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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節 生死臺

三天時間,不長不短。

但對許於來說,還是短了些,他還未徹底地掌控扶念劍,用起來還是有些生疏。

但對付朱剛,還需另當別論了。

這倒不是許於自負,而是他有這個自信。

許於透過劍神記憶的培育,劍術上已經接近大成了。

雖然因為使用未掌控的新劍,而施展不出全部實力。

但他能夠在半步先天讓朱剛吃虧,那麼突破先天之後,朱剛又能奈他何?

“天氣還算不錯。”

推開房門,晨光湧入,映在了許於清秀的臉上,眯了眯眼,嘴角略微勾起了一些。

“挺適合殺人。”

關好房門,許於走馬觀花般淡漠地走在前往生死臺的路上。

...

生死臺位於事務樓西面,猶如猶如一條巨大裂縫般的斷崖之中,由四條粗大的鐵青色鐵鏈貫穿四個角,另一端深陷崖壁之內,將方方正正足有百米的擂臺懸浮在這斷崖之中。

朱剛可能是迫不及待,很早就來到了生死臺,那時候天幾乎還未全亮,只能隱約看到蒙白。

所以,他在生死臺等了很久,幾乎消磨了很多耐心。

而且,隨著天色漸亮,崖邊也是漸漸地來了數十道人影,待晨陽初顯,晨光普照,崖邊已是人滿為患,無一不是為了看熱鬧的。

“聽說與朱剛約生死鬥的是一個新入山的弟子,不知實力如何,如果太低,怕是要命喪於此了。”

“怎麼?這時候同情他?再說,你也訊息也不靈通了,不是新弟子約朱剛,而是朱剛請器物殿長老作證,約那名新弟子,名字好像是...管他叫什麼,我可是只記勝者之名。”

“就你?可笑,也不看看你的實力,卡在先天凝氣初境多久了都未曾進步,這屆外山大比之後,你恐怕是待不了多久就要被派遣下山,鎮守藥田玄石礦脈等雜事了。”

“你...”

崖邊看熱鬧的弟子議論紛紛,嘈雜不絕,有一些是在同情憐憫,而又有一些碰到了與自己有些私怨的人,忍不住開口譏諷兩句。

“那是...十大外山弟子蘇九?”

不知是誰一聲驚呼,讓崖邊弟子為之安靜了一會,隨即驚呼四起,紛紛尋找著蘇九的身影。

“在哪。”

一人指著對面崖邊被讓開條道的地方,蘇九帶著洪妥緩步走來,止步崖邊,隨著洪妥在地面上鋪了一張毛絨絨地毯子,蘇九盤坐在上,洪妥站立毛毯之外,格外挺直。

“蘇公子竟然也有這般雅興,觀看兩隻螻蟻生死鬥。”

隨著蘇九坐下不久,海銘堂也緩步而來,揹負雙手,臉上有著一抹冷笑。

“還好,我與許師弟有些緣分,這次他生死鬥,定然有過來看看,勝了自然好,即便敗了,我也可以幫他收屍。”

蘇九看了海銘堂一眼,眯眼笑道。

“喔,沒想這姓許的弟子竟與蘇公子相識,當真是他的榮幸啊。”

海銘堂隨地盤坐,在蘇九一旁,看著臺上顯得有些不耐的朱剛,笑道:“可是,我這條狗,性子比較急,與你口中的許師弟有些恩怨,所以...如果他勝了,還望不要怪罪啊。”

蘇九笑了笑,沒接話。

“兩位好雅興。”一道清朗的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蘇九海銘堂皆未轉身,洪妥倒是面目一肅,轉身看來。

“任藝。”

任藝一身外山弟子的服侍,可依舊遮不了他清俊的臉,微微一笑,在晨光的折射下,顯得極為閃亮奪目。

“是你呀,算起來,我們也有段時間沒交手了。”

“不遠了。”洪妥點了點頭。

任藝坐在了蘇九的另一測,與洪妥相臨,但一個是站著的,一個是坐著的。

“外山十大弟子,來了三個,這場生死鬥,恐怕不簡單吧。”

崖邊觀戲心態的弟子看到蘇九方位,心中暗自心驚。

...

怎麼還沒來。

朱剛緊皺雙眉,環顧崖邊,人影重重,但偏偏沒有自己想看到的人影,而且在這麼多人的目光下,他不免有些心慌。

“來了。”

看到哪道熟悉的身影,朱剛眼中精光以前,歷芒蘊含,嘴角勾起一抹殘忍。

“這都多久了?人還沒來,不會是不敢來了吧。”

有些弟子很早就過來了,為的就是看這場好戲,可等了這麼久,依舊不見人影,只見朱剛,所以有些弟子心生怨念,語氣不是很好地埋怨道。

這埋怨的聲音離得不遠,就是許於前面那名弟子傳來的。

“讓讓。”

許於沒有在意,冷聲開口,可不知是聲音小了,還是四周的過於嘈雜,前面的那名弟子無動於衷。

許於皺了皺眉,聲音提高了一些:“讓讓。”

那名弟子方才反應過來,可因為之前的怨氣,臉色不是很好看。

“你誰啊?說讓就讓?你開的地?”

許於沒有去理他,撞肩而過,隨著鑲嵌在崖壁內的鐵鏈,幾下快步地登上了生死臺。

那名弟子被撞了一下,本就滿腔怨念頓時化作滿腔怒火,正欲開口怒罵,便發現許於上了生死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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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們等了這麼久都是因為你,既然如此,我拿全部身家,賭你死。”

看到了怨念的源頭,這名弟子氣粗眼紅,狠狠說道。

每場約鬥,自然少不了一些樂趣,光看兩人弟子在哪累死累活,一死一傷了。

賭,成為了他們看生死鬥的一種樂趣,而且也能成為一種資源收入,何樂而不為。

只不過,這場生死鬥,在他們看來幾乎絕無懸念,紛紛壓了朱剛的贏。

畢竟是老弟子,瞭解的多。

而許於,這近期剛入山門的弟子能強到哪去?

所以,只有少數弟子壓了許於生。

這裡面自然也有巨闋的投入。

許於的實力,巨闋再清楚不過。

所以...

“賺翻了。”

巨闋擦了一下嘴邊毫無痕跡的口水,欣喜道。

...

“還以為你怕死,不敢來了。”

許於登場,朱剛便忍不住發洩自己心中等候頓時滋生的燥氣。

“不會。”許於搖頭淡道。

前幾天,他就與巨闋說過,他不喜歡麻煩,所以能夠解決的情況下,他不會不來。

“好膽。”朱剛蠢蠢欲動,但器物殿長老未來,他還不能動手。

器物殿長老可是朱剛在器物殿放出約鬥的證明長老,沒了他在場,這場生死鬥就不能成立。

...

“為何還不動手?”海銘堂在許於登臺之後,眼中閃過一縷精芒。

“可能是長老還沒來吧。”蘇九笑眯眯地,一副不急不緩的樣子。

海銘堂掃視了一眼,確實沒見到長老。

“器物殿的樓老一般起的比較晚吧。”任藝突然牽強笑道。

“唔...給他們證明的竟是樓老。”海銘堂微眯了一眼睛,看向朱剛的目光,隱晦地閃過一絲陰冷。

“樓老?好久都未見過他出過器物殿了。”蘇九聞言也是一愣,隨即也是笑了笑,說道:“而且,他是起的比較晚。”

“但重要的是,他的記性,還是有那麼一點...不好。”

海銘堂與任藝愣了愣,隨即皆無奈地搖了搖頭。

可能要等上好一會兒了。

...

樓長老今日覺得自己好似忘了些什麼事,所以在器物殿盤算之際,幾乎每類兵器都少漏了幾件,這讓樓長老有些慌了。

不會是大限將至吧?

樓長老眉頭緊皺,渾濁的目光閃過一絲惆悵,人終有一死,可...

我感覺明明還有十幾年過頭啊。

樓長老的惆悵猶如變戲法般消失,輕聲喃喃:“可能是最近想太多了。”

“誒,長老,你三天前不是答應過別人,去做證明長老的嗎?”一名弟子換取了一柄較為低階的斷髮利刃,看到樓長老,不由訝異道。

這句話,猶如巨石,扔進了樓長老這潭死水裡。

“我就說我今天怎麼諸事不順,原來是忘了這件事。”樓長老苦惱地拍了拍自己腦袋,隨後喚了一名弟子代自己的職務,他自己則化作一道流光,飛快的消失在器物殿。

“...樓長老的記性,還是一如既往啊。”這名弟子沒顧自己被勁風吹揚的頭髮,看著樓長老遠去的方向,扯了扯嘴角。

樓長老趕到的時候,晨陽已經是升到了一半了。

崖邊的弟子早已是等得不耐道了。

就連朱剛,此刻都有些心浮氣躁,滿臉不耐。

許於就沒有朱剛這麼有閒心,此刻他抱劍而立,微閉雙眼,讓自己的念頭滲入扶念。

體劍。

又名貼身體驗,掌控新劍。

更貼切的解釋,便是讓自己的意識,滲入劍內,與劍接觸,與劍相融。

這是一種極為損耗精神的方法,也是一種劍走邊鋒,極快掌控新劍的方法。

這獨特方法,自然是來自劍神記憶。

雖然這個方法有些兇險,但並不是毫無效果。

這三天,許於能夠將扶念掌控的七七八八,也全憑這獨特手法。

但不可經常使用,不然容易造成瘋癲之症。

而許於也謹記劍神記憶的警告。

今日,是他第二次使用這獨特手法。

雖然頗有臨陣磨槍,不亮也光的想法。

但實力的增強,總是好的。

“咳咳...”兩聲輕咳由遠至近,樓長老的身影也是逐步出現在眾人眼中。

只見樓長老無借他物,漂浮在空,渾濁的雙眼淡淡地看著生死臺與崖邊弟子。

“不好意思,老夫來晚了。”

“廢話少說。”

“以我樓長印為證明長老...”

“生死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