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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兄長下落

“記得,我是你的兄長。”南璟風微微笑著,拍了拍李蕙質的肩膀,勾唇微笑著,一臉認真地看著她。

李蕙質勾了勾嘴角,點了點頭說:“不忘,我從都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所以我不會忘記的。”

“既然還知道我是你的兄長,就不要與我見外了。”南璟風笑得溫和,“我雖然年長你許多,但是你這樣的心思我還是看得透的。不要太過在意我的身份,我是你的兄長幾次你而已。”

李蕙質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道:“實話說,其實我並沒有想的太多。我也並非不將你當做兄長,只是擔憂兄長你麻煩而已。畢竟,兄長你是大皇子,身在皇室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

“你原來竟是在擔心這些嗎?”南璟風看向了李蕙質,不由得輕笑了起來道:“我覺得你是多慮了,其實你根本不需要考慮這些。雖然身為皇室中人,有太多的不得已,可我畢竟是皇子,皇子就有著皇子的能力,有些事情是不需要擔心的。”

李蕙質深呼吸了一口氣,隨後眨了眨眼睛說:“其實……我並不是擔心,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我心中所想的情緒。”

“蕙娘……”南璟風的聲音溫和,他看向了李蕙質默默說:“你是個極為聰慧的姑娘,也應該知曉我的身份代表了什麼,所以你不想給我添麻煩,但是……作為兄長,不就是要幫著處理妹妹處理麻煩嗎?”

“也是!”李蕙質輕笑了起來,眨了眨眼睛笑著道:“嗯,其實想讓兄長幫忙尋一個人,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南璟風聽了李蕙質的話,不由得笑了起來打趣道:“蕙娘總不會讓我替你尋心上人吧?我這個做兄長的,可是會不開心的。”

“怎麼會?”李蕙質失笑起來,搖了搖頭道:“是我大哥。”

南璟風聽到李蕙質提起她的哥哥,挑眉問道:“蕙娘的大哥與蕙娘你失散了嗎?”

“嗯,不能說是失散,只能說我們已經許久沒有見面了。已經整整三年了……”李蕙質想到當初並沒有送兄長離開,就覺得心酸難過,而且這幾年她也並沒有兄長的音信。

南璟風蹙眉,不解地看向李蕙質說:“蕙娘的兄長怎麼會捨得拋下你?就如同柳齊言一般上京趕考,也是帶著妹妹一起的啊!”

“那個時候我有教導我的師父在,所以也就不會擔憂這些。他會選擇離開,也是因為有我在身邊不方便照顧。”李蕙質替自家親哥解釋了起來,“我也沒有想著與兄長一起離開。”

南璟風嘆息了一聲說:“你怕是不想拖累兄長吧?你這樣的姑娘,幹嘛這樣要強呢?”

“我這可不是要強。”李蕙質搖了搖頭笑著說:“我只是太有自信而已,覺得自己可以解決一切,靠自己就好了。”

南璟風嘆息了一聲,隨後看向了李蕙質問道:“嗯,那麼蕙娘的兄長離開蕙娘是做什麼去了?難不成也是去軍營了?”

“不,兄長參加了科舉。三年前的秋闈。”李蕙質搖了搖頭,自家兄長原本就是秀才了,參加會試後,必然中舉,成為三甲之一也不成問題。

南璟風皺了皺眉,隨後說道:“好,我會去幫蕙娘尋人的。只是蕙娘緣何認為,令兄一定身在官場呢?”

“哥哥中秀才的時候十五歲,本來當年就要參與會試的,結果因為發生了一件事情,導致他延誤了考試。”李蕙質想到兄長被村子裡的人逼迫的放棄了前途,甚至母親的性命都因此而葬送,她就沒有辦法歡喜愉悅起來。

南璟風聽到了李蕙質的話,不由得蹙眉,隨後瞪大了眼睛問道:“蕙娘,你的兄長莫非是姓岑?名字乃是上子下瑞?”

“嗯!就是他……”李蕙質點了點頭看向了南璟風問道:“兄長莫非是知道哥哥?”

南璟風點了點頭說道:“這是自然的,緣何能夠不知曉他。”

“哥哥他……現在……”李蕙質看向了南璟風,一臉緊張問道:“哥哥他……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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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南璟風輕輕一笑,拍了拍李蕙質的肩膀說道:“你哥哥如今身在刑部,過得非常的好。”

刑部……李蕙質面上一白,“哥哥犯了什麼事情嗎?”

南璟風噗嗤一笑,搖了搖頭一臉無奈道:“你怎麼會這樣想呢?岑公,如今是刑部的侍郎,正四品的官位,自然是過得很好。”

李蕙質聽了這話,松了口氣拍了拍心口道:“兄長,你不帶這樣嚇人的,我都快被嚇死了。”

“為什麼會這樣的緊張?”南璟風挑著眉看向李蕙質,眼神之中帶著幾分不解問道:“莫不是蕙娘你在擔憂些什麼嗎?”

李蕙質抿了抿唇搖了搖頭道:“知曉哥哥如今安康就已然心悅了,松了口氣後,才覺得心慌得厲害……沒事。”

心慌?南璟風蹙眉,拉過了李蕙質的手診脈後,才一臉不悅道:“蕙娘,你究竟在擔憂些什麼?莫不是在害怕誰會對你不利嗎?”

李蕙質抽回了手,搖了搖頭道:“沒事的,我很好。只是想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讓我心裡有些緊張罷了。”

“對了!”南璟風看向了李蕙質道:“我與岑公私交還算不錯,只是他也是一直有心思的樣子,蕙娘,你要不要與你兄長見上一面?”

見面?李蕙質內心有些鬆動,可是想到會帶來的麻煩,還是搖了搖頭道:“還是不要了,我的身份本就是疑難,哥哥如今身為刑部侍郎,必然每日繁忙,不好讓他抽空來看我。”

“刑部是有假的,他可以趁著休沐來見上你一面。”南璟風看著李蕙質的神情,知曉李蕙質還是思念著兄長的,只是不知曉為什麼她竟然不肯鬆口。

李蕙質嘆息了聲,“兄長,你不知曉,在我們的身上,曾經發生了很多事情。有些事情,其實不是我三言兩語能夠說清楚的。因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與哥哥相見也是各自為難,還不如不見,我知曉他能夠平安,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南璟風沉默,隨後看向了李蕙質問道:“你的生辰在二月吧,二月初七吧?”

“嗯!”李蕙質點了點頭,她的確聽兄長說起過,自己的生辰是在二月的。

南璟風苦笑一聲說道:“蕙娘,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各自思念是在你知曉了岑公平安的基礎上,可是岑公並不知曉你如今已然平安。我雖然不知曉發生了什麼,但是……”

他頓了頓,隨後嘆息而來一聲說道:“他承蒙父皇欽點,成為庚子年的狀元。入大理寺學習後,不過半年便被父皇下到川北府月城做縣令,能力與實力都不可小覷。父皇也很是賞識他,不過他考下狀元後,曾經修書一封去了家鄉,接到書信後,大病了一場……”

“哥哥他……大病了一場嗎?”李蕙質聽到這話,立刻擔憂了起來,她眉心緊緊皺起,神情之中帶著幾分緊張道:“兄長的身體一向很好的,他怎麼會生病呢?”

南璟風一臉認真地看著李蕙質,聲音嚴肅道:“因為他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據說是他家鄉遭到了山賊的屠殺,整個西山上的三個村子,都遭到了屠殺,無一倖免。”

“月城?哥哥他做了月城的縣令……”李蕙質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一臉不敢置信道,“他竟然回去過?”

南璟風點了點頭道:“對,原本父皇想讓他去富庶的江南府,可是他卻選擇了偏遠的山城月城,他彷彿對著哪裡很有牽掛。他去了後,就破獲了西山上的案子,將一併盜賊全部抓獲,也是那個時候……他再次病倒。”

李蕙質的唇開始顫抖,握緊的手也顫抖了起來,南璟風的面容依舊溫和,李蕙質閉了閉眼道:“兄長,其實你說錯了。當年那三個村子遭到了屠殺,並非是無一倖免。我與翠娘,包括讓你去尋的劉大壯,都是西山上三個村子的人。”

“你們居然是倖存者?”南璟風瞪大了眼睛,“原來因此你才是沒有戶籍的,我原本還以為你……”

李蕙質心情波動太大,咳了咳笑著問道:“兄長還以為什麼?”

“嗨……我還以為你是,你是……”南璟風有些尷尬地看向了李蕙質,他面容之上帶著幾分窘迫道:“是我誤會了,都是我不好。”

李蕙質不解,“兄長你到底是誤會了什麼?”

南璟風面容之上更顯尷尬,“嗯,蕙娘,你知道的……南國沒有戶籍的人,大多都是……”說著南璟風的面上更紅,南國的戶籍制度,沒有戶籍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女支院的人,且是賣身的那種。

李蕙質看著南璟風,忽然想到了什麼道:“兄長怎麼會這樣以為?”

“你青春年少,又很有見地,我就以為你是瘦馬了。”南璟風生性儒雅,但並非是高雅不俗遺世而獨立的高嶺之花,關於廣陵瘦馬的事情,他並非沒有耳聞。

李蕙質看向了南璟風,不由得捏緊了拳頭道:“兄長,你有聽說過,所謂的瘦馬會武功的嗎?”

南璟風搖了搖頭,神情更是為難說:“這都是誤會……我以為你也是誤入歧途罷了。”

他當時想著,對於上進的姑娘可以拉一把還是要拉一把的好,哪裡想到完全是想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