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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探討

岑子瑞點了點頭,彷彿想到了什麼似地道:“有道理,你是會武功的,只是一直不精於鍛鍊,有道是拳不離手曲不離口,你若是真心喜歡,那麼可得付出苦功,不要像咱們父親似的,卸了武將的職位,就將武功都荒廢了。”

“哥哥,有道是子不言父過啊!”李蕙質笑了笑,“父親現在出入有大批的護衛,如今又是國公爺,自然是不容小視啊!”

岑子瑞抬手捏了捏李蕙質的臉頰道:“整日裡就會貧嘴。”

“哥哥……”李蕙質笑著躲開,隨後一臉嚴肅看向了岑子瑞道:“那個,李念嬌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岑子瑞聽到李蕙質提起李念嬌,不由得皺眉嚴肅道:“蕙娘,你不需要提她了。”

“哥哥……我聽說她,彷彿是境況不是很好?”李蕙質蹙著眉心看向了岑子瑞問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我想知道真相,她怎麼會忽然變成那個樣子?”

岑子瑞對於李念嬌是十足厭惡的,他一直以來就不喜歡這個堂妹,害了李蕙質之後就更是不喜歡,於是語氣帶著三分不耐煩道:“無論發生什麼都是她自己造成的下場,這是她自作自受罷了。”

“不對!”李蕙質搖了搖頭,一臉嚴肅看向岑子瑞道:“哥哥,你一定是知曉些什麼,李念嬌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會一夜未歸,怎麼又忽然會衣衫襤褸血肉模糊地出現在偏僻的巷子裡呢?”

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質,他這個時候才發覺妹妹太過聰慧了,或許不是一件好事情,他嘆息了一聲說道:“你就別想太多了,李念嬌如何與咱們家無關,與李家也是無關的。”

“我只是有些心驚罷了。”李蕙質蹙緊了眉心道:“你一定是知道了事情的內幕,就是想要瞞著我。我心裡是不安的,這偌大的帝京任誰都知曉李念嬌是朝廷的鄉君,自然是供著順著誰也不敢招惹於她,便是她都遭受到了這樣的事情,那麼尋常家女子該要如何?”

岑子瑞聽到李蕙質如此說,不由得皺緊了眉心道:“尋常家的女子自然不會如同她這樣的膽大,蕙娘……”他頓了頓,嘆息了一聲說:“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麼我也就告訴你,這可知曉那李念嬌做了什麼事情嗎?”

“做了什麼?難道做了不堪的事情嗎?”李蕙質挑了挑眉,神情之中帶上了幾分疑惑道:“雖然我與她沒有深交,但是依著她自傲的脾性應該不至於去到北城吧?畢竟那個地方……”

岑子瑞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情外人並不知曉,家裡也知曉她是在北城裡被找到的,但其實不是。”

“不是?”李蕙質瞪大了眼睛,“不是北城區還是哪裡?帝京的分佈,巡防司衙門就在城北,咱們家也離著北城最近何來不是在北城一說?”

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質,忽然蹙著眉心,猶豫著說道:“嗯,她……這話按理不該我來給你說,但是你問了,哥哥也就告訴你,李念嬌是在南城被找到的。”

“南城?”李蕙質瞪大了眼睛,不解地問道:“咱們帝京內,皇城是在最中央的,南城又因著與國姓國號相同,向來是王室宗親的居所,雖說不是不可隨意入內,但是在南城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岑子瑞點頭說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是在南城發生的,所以才沒有鬧得滿城風雨,諸位皇室的宗親也幫忙留心調查,卻是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李念嬌她得罪了什麼人?”李蕙質蹙著眉心說道:“我被她為難,鄭直原本是想逼問我兄長是否確鑿與民爭利,這帝京內處處繁華,寸土寸金,雖說百年商鋪數不勝數,但是有不少早已經易主,這背後之人該就是王室宗親與貴族,李念嬌那樣做,恐怕已經得罪了某些人。”

岑子瑞搖了搖頭說道:“這不大可能……這件事傳得沒有那麼快,按理來說那些貴人應該聽不到才是,就是……”

“就是什麼?哥哥,你在擔心些什麼?”李蕙質看向了岑子瑞問道:“嗯,總是覺得你還是有什麼瞞著我。”

岑子瑞看向了李蕙質問道:“蕙娘,你說這件事情有沒有可能是長風乾的?”

“你是說兄長?”李蕙質唸叨,瞪大眼睛說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這簡直是太荒謬了。”

岑子瑞無奈一嘆道:“我也不願意懷疑大皇子,只是心疼你又記恨李念嬌,能夠在南城不著痕跡地暴打李念嬌一頓的,也就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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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蕙質聽了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你如此說來,這就更是不可能了。先不說兄長他脾性一向溫和,就是有著王者不容侵犯的氣質,也不會如此對待一個小女子。而且依著兄長的脾性,他更希望明著處決李念嬌,而不是背後打悶棍。”

岑子瑞聽聞,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道:“所以才是疑難。”

“你自己去問她不就好了?”李蕙質勾了勾嘴角,“她肯定會樂意告訴給哥哥你的,她可是很想讓你這個堂兄照拂她心疼她呢!”

岑子瑞輕輕一哼道:“我去見她做什麼?她又有什麼資格可以被我去探望?且她一個女子,又不似你是親妹,總是要顧及一點規矩。”

“哥哥現在想到男女七歲不同席啦?”李蕙質勾了勾嘴角,隨後認真道:“這件事情總是要調查出來的,我不是心腸好,我只是想要知曉是李念嬌自己惹禍,還是真的有什麼喪心病狂之徒。”

岑子瑞嘆息一聲說:“這就不得而知了,李念嬌傷得太慘,不好請郎中來診治,她又看不上醫女大吵大鬧的,又因為壞了臉,所以脾氣暴躁,連自己的貼身婢女都被她抓傷了。”

“額……”李蕙質無語地看向了岑子瑞道:“她這不會是得了瘋人症了吧?”

岑子瑞搖頭無奈說道:“這就不是我可以知道的了。”

李蕙質輕輕一嘆道:“改日我去看看,若是有的救就救她,沒有的救送去瘋人塔也不錯。”

岑子瑞聽了李蕙質的話,張了張口沒有說些什麼。不知道為什麼,經此一遭後,他發覺自己的妹妹看待事情彷彿淡了許多,而且也不再一味的柔軟了。

“大少爺,您過來了。”春櫻端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對著李蕙質笑了笑說道:“小姐,食物可是做好了,你和大少爺一起享用吧!”

李蕙質這才點了點頭,看著餐桌上擺著的幾樣菜餚隨後說道:“我讓春桃去休息了,你和春柳也歇著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伺候了。”

春櫻已經習慣如此,不由得點了點頭道:“那麼奴婢下去了,小姐有事再喚奴婢。”

李蕙質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春櫻出門後,才對著岑子瑞道:“來吧,哥哥我們吃飯。”

岑子瑞看著二人的舉動,不由得眉心緊蹙說道:“蕙娘,你對著這幫下人太過嬌慣了,將她們心慣得大了,日後該不聽話了。”

李蕙質笑了笑說道:“我這可不是嬌慣下人,春櫻春桃還有春柳本就是陪伴我照顧我的,我不需要她們伺候飲食起居,怎麼就是鬆懈了,當初在何家村的時候,待遇還沒有這樣好呢,不是過得也是和諧安樂嗎?”

“可是蕙娘,你不是在何家村,你是在帝京。你不是那個寄住在茅屋裡辛苦的小農女,而是我的妹妹,國公府的千金,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你自己去做了。”岑子瑞看向李蕙質輕輕一嘆道:“蕙娘你總是要習慣。”

“我現在已經是所謂的十指不沾陽春水了,洗衣打掃有粗用丫頭,林娘與春柳幾個也是變著法的給我做好吃的,我日子過得挺好的,哥哥你幹嘛心疼我?”李蕙質失笑了起來說:“難道非要留下春櫻給我夾菜嗎?我可沒有這樣的毛病。”

岑子瑞無奈一嘆,寵溺地笑著說:“你總是這樣的有理,好吧好吧,吃飯吧!”

李蕙質笑了起來,眨了眨眼睛道:“嗯,哥哥這樣我很滿意。”

春櫻與春柳做飯是非常用心的,幾樣小菜搭配得非常的不錯。木耳炒山藥百合、龍井蝦仁、麻油腰片、蒜泥白肉,一道湯羹是蟹粉豆腐,外加甜點是酥皮燒餅,紅糖餈粑。

“你這丫鬟倒是用心,幾樣小菜搭配得不錯。”岑子瑞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久了,我還沒有吃過春柳做的菜了,可得嚐嚐。”

李蕙質笑起來,指著那道龍井蝦仁笑著說:“春柳是江南府一帶的人,她說她家鄉嘉定就有一道以茶葉入菜的美食,據說是廚人從東坡居士的‘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之中脫胎而出的,味道最是鮮甜可口回味無窮,哥哥你且試試。”

“蕙娘……”岑子瑞笑了笑道:“這應該不是春柳告訴給你的吧?你是如何知曉的?”

李蕙質勾了勾嘴角笑道:“我愛看遊方誌怪,其中就是有個美食篇,我也不知曉是作者編纂的,還是果真有其事。”

“那如此說來,東坡肉也是如此?”岑子瑞笑起說:“說起嘉定,想到的一定是東坡肉啊!”

李蕙質微微笑著道:“東坡肉自然也有故事,只不過傳言有三,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就是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