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小跑著來到衛生間門口,孫澤跟著金曼鈺就要進去,但是她猛地站定了身子,孫澤一個不小心直接撞到了她的背上。
你怎麼停下來了?咱們趕緊進去啊!
在這裡等著!剛剛那一下子金曼鈺被撞得不輕,沒好氣的說道,這是女廁所!
不一會兒,金曼鈺費力的攙扶著身體癱軟的白若走了出來。
孫澤趕緊從金曼鈺手裡接過白若,聽到她嗓子傳來幾聲乾嘔,趕緊扶著她對準了垃圾桶。
看她吐得難受,孫澤趕緊用右手拍打著她的背部,握著她手腕的左手緩慢的將混沌真氣透過大陵穴渡入她的體內。
若若,好些了嗎?一會兒之後,孫澤扶正她的身體,用紙巾擦拭著她的嘴角,心疼的說道,你怎麼喝了這麼多啊
孫、孫澤我沒事兒你怎麼在這裡啊?白若感覺精神好了許多。
你和誰一起喝的酒?怎麼醉成這個樣子身邊一個人也**呢?
就是咱們這些高中同學啊,我身邊有兩個同學呢咦?她們人呢?白若用一雙醉眼四處打量著。
看著白若醉醺醺的樣子,孫澤顧不得其他,說道:咱們走吧
走?白若醉眼迷離的看著孫澤,搖搖頭,說道,同學們還等著我呢,就這麼走了多不禮貌。
孫澤皺著眉頭說道:你都這個樣子了,去了才是**禮貌聽話,咱們現在就走。
和醉酒的人根本**辦法講道理,白若這時格外的執拗,無論孫澤怎麼好言相勸都說服不了她,一直掙扎著試圖掙開孫澤的手臂。
若若,你安心跟孫少回去吧,我替你去打個招呼,聽話啊金曼鈺撫摸著白若的頭髮,柔聲勸道。
好、好吧她、她們在211房間。白若眼皮直打架,隨口應道。
金董,給你添麻煩了。
客氣什麼,你們趕緊回去,說完,金曼鈺轉身邊走邊說,我倒要看看,這些人怎麼好意思把一個醉酒的人單獨丟在一邊。
昨晚謝謝你了。白若啜了一口銀耳粥,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孫澤,小聲說道。
什麼謝不謝的,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嘛,孫澤笑了笑,很隨意的問道,昨晚你怎麼喝了那麼多啊,我記得你的酒量可以啊。
白若攏了攏散落到額前的秀髮,不好意思的說道:還不是因為劉靈她們幾個,老是灌我的酒,不喝的話,就說我不念同學的舊情看不起她們,沒辦法,就這麼喝多了。
結合昨晚回來後金曼鈺在電話裡告訴自己的情況,孫澤知道劉靈她們絕對不是因為所謂的舊情才如此對待白若的。
沒關係,以後注意點就行。
嗯。白若重重的點點頭。
經過昨晚的事情,兩人之間相處的感覺好像又恢復到了之前。
開車將白若送到單位,白若正要下車的時候,被孫澤給攔住了。
若若,我想請一天假,也可能是兩天。
怎麼了?白若好奇的問道。
我想去趟隔壁的虹山市拜訪一位朋友。
那好吧,白若說道,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
看著白若的背影,孫澤吐出一口氣,幸虧她**問自己是不是一個人去,不然的話自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將車子掉頭,孫澤駛離了白氏藥業公司。
再次回到小區門口,孫澤老遠就看到穿著一身休閒裝的金曼鈺,上身一件白色的T恤,下身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腳蹬一雙白色為主的運動鞋。
孫澤打了一下喇叭,金曼鈺扭著細腰走了過來,上車以後取下黑色的墨鏡,揮手指著前方大聲說道:出發
她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要外出遊玩似的。
好,出發。
駛離了市區,路上的景色好了許多,金曼鈺將車窗搖下一些,問道:你給若若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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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證據,真要是告訴她的話,她很可能會覺著我是在挑撥離間。
倒也是,金曼鈺笑道,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了,難得出來一趟,有個好心情才是最重要的,你說呢?
孫澤扭頭,正迎上她的笑靨,一雙散發著光彩的大眼睛讓人不忍直視,趕緊收回目光說道。
你說的不錯。
臨近中午的時候,兩人終於到了虹山市臨海的一個叫做東坨山的半山腰處,將車子停在了唯一一座中式建築外面的路邊。
下車以後,孫澤看著遠處的大海伸了一個懶腰,又扭頭看向這棟在綠樹掩映下的建築,問道:金董,你確定是這裡嗎?
路上都告訴你了,以後不要叫我金董金董的,要叫我姐!金曼鈺環抱著雙臂,板著臉說道,你要是不叫我姐,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姐,別鬧了,趕緊的吧。
金曼鈺這才扭頭,瞪了他一眼,笑了起來。
她本就樣貌出眾,這一路上說說笑笑,讓孫澤真是大開眼界,原來清冷的金曼鈺還有另外一個樣子。
我那位朋友的訊息絕對不會錯的,他說牟老在這裡就絕對在這裡,更何況這裡就這麼一棟建築。
因為**圍牆,兩人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心底都有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有人嗎?金曼鈺喊完,就抬手開始敲門。
吱呀一聲,房門直接開啟了,她扭頭錯愕的看了眼孫澤後,又連著喊了幾聲,但是依然**人應答。
沒人啊咱們進去嗎?
進去吧,裡面有人的。
金曼鈺有些吃驚,這時孫澤已經推門邁步走了進去。
沒錯,咱們一定找對地方了!孫澤看著屋裡的情形,小聲說道。
只見偌大的客廳裡,地上和桌子上丟滿了畫著東西的紙張,在其間還有筆筒、毛筆之類的東西。
這、這些紙怎麼都被撕爛了?
嗯,孫澤應道,看樣子作者對這些作品很不滿意啊
孫澤攙扶著金曼鈺向前走去,提醒道:注意腳下,地上有墨汁。
兩人穿過大堂,徑直向後走去,拐過一個廊道,面前一片鬱鬱蔥蔥,在高大的樹木中間雜亂的開著一些鮮花,不過能夠看出草坪是人工修整出來的。
越往前走,響動的聲音越來越大。
你剛剛在門外就聽到了?
嗯。
走到盡頭,兩人看到一位鬚髮皆白的老人站在一張紅木桌子跟前,正狀若瘋魔的撕扯著手裡的畫紙。
他、他這是怎麼了?
他有病。
你可別嚇我!金曼鈺躲到了孫澤的身後,嗔道,你也太過分了,他怎麼說也是一位老人。
孫澤還真不是開玩笑,蹙著眉頭看了一會兒,雖然距離老人有十幾米的距離,但是依然看到老人黑色的瞳孔在不斷的變大。
不好!
啊?
金曼鈺還**反應過來,孫澤已經飛速奔到了老人跟前,下一秒就抬手重重的打在了老人的後頸上。
你、你把他怎麼了?
金曼鈺跑了過來,喘著粗氣看著倒在孫澤懷裡一動不動的老人,緊張的問道:你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