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天賜的父親和束同安自大學時期開始就是好朋友,畢業之後,一個進了家族企業,一個建立了自己的銀行,兩人一直保持著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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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同安一直拿晉天賜當做自己的子侄,特別是晉天賜的父親去世之後,他對晉天賜更是多了一份憐愛,比對自己的孩子還要寵溺。
現在晉天賜好心給自己找了個所謂的神醫,姑且不論醫術如何,最起碼這片孝心是毋庸置疑的。
要不就讓孫少給我看看吧不過針灸還是算了吧,馬老最擅長針灸,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下針,咱們還是不要費事兒了。束同安看著眾人說道。
孫澤剛剛已經說過需要針灸,現在卻不讓他扎針,這能行得通嗎?可是束同安已經退讓了一步,晉天賜為難的看著孫澤欲言又止。
倒也不是**辦法,謝謝束先生信得過我,那我就試試吧。
在眾人注視下,孫澤讓束同安脫掉上衣,用雙手按在他的後腰處開始揉搓,待手心感覺到溫熱後,這才透過腎臟附近的穴位注入了部分混沌真氣。
好了,您穿上衣服吧。
這就好了?劉專家搖搖頭說道,果然是個兒戲,不過也好,省得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孫澤不搭理劉專家,抬眼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中午十二點了,又看了眼窗外刺眼的日光,開口說道:平日裡十二點左右,您就要犯病了,但是今天不會了。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我真的要走了。
好的,真是麻煩你了。束同安點點頭,說道,不能讓你白來一趟。
說完,束同安從抽屜裡拿出一支票本,在上面填上數字和簽名,撕下後遞給了孫澤。
這是十*塊錢,你拿去吧。
劉專家的眼睛都紅了,自己每次出診也不過一兩*的辛苦費,這個小子憑什麼一下子就得到這麼多?!
雖然錢是給孫澤的,但束同安主要還是給晉天賜面子,畢竟人是他找來的,說什麼也不能寒了晉天賜的心啊。
孫澤伸手推了回去,說道:無功不受祿,我也並**治好您的病,您是寒氣入體,我剛剛做的那些也只是讓您今天中午少遭一次罪而已。
束同安愣了一下,他不是為了騙錢嗎?!
劉專家插嘴道:這是放長線釣大魚啊,哼,騙子的一貫伎倆。
孫澤不願再待在這裡,衝束同安夫婦點點頭,扭頭就走。
走就對了,省得待會兒現眼!劉專家還在落井下石。
不光他是這麼想的,束同安也不相信,就憑著幾下按摩,自己就能夠不發病了?簡直就是個笑話。
晉天賜趕緊跟上:叔叔,阿姨,我也走了啊
今天孫澤是應自己的面子來幫忙的,卻被別人無端羞辱和不信任,回去的路上晉天賜很是臊眉耷眼。
孫澤卻不以為意,反倒勸慰了晉天賜老半天,這才讓他的心情好了許多。
一天一夜未閤眼,上午又消耗了混沌真氣,孫澤拒絕了晉天賜一起吃飯的邀請,一回到家就回房間睡覺了。
所有人都走了以後,束家別墅裡,書房裡只剩下了束同安夫婦兩人。
老公,束夫人對正在看財經報紙的束同安說道,要不你抓緊時間休息會兒吧,趁著這會兒還**發病,多睡一分鐘是一分鐘啊。
算了吧,別到時候還沒睡著就又犯病了,還不如就這麼等著,唉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束同安放下報紙,頹然的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
說不定還真像孫少說的那樣,今天白天真的不會發作,現在都下午一點多了,要是平時早就犯病了。
糊塗!束同安睜開眼睛,不屑道,你還真信他說的了?!馬老都**辦法的事兒,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成?!別開玩笑了。
倒也是束夫人無奈道,擔憂的看著被折磨的痛苦不堪的丈夫。
這才幾個月啊,老公原來烏黑的頭髮就變成灰白色的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孫澤揉著眼睛走出了臥室。
你醒了?我正準備叫你呢。白若聽到動靜,也從自己的臥室裡走了出來。
白若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內襯,外面套著一件米**的西裝小外套,下面穿了一件修身長褲,看樣子頭髮也是新做的。
你晚上有應酬?
不是我,是我們,白若一邊塗抹著護膚品,一邊說道,中午剛接到電話,晚上大學同學聚會你趕緊收拾一下,然後咱們就動身。
孫澤在大學裡很是普通,也**交到幾個知心的朋友,所以對這種聚會**什麼興趣。
我就不去了吧。
那怎麼行,好多人點名讓你去呢!
那好吧,說完,孫澤隨口問了一句,這次聚會誰組織的?
三班的鞏良達。
他啊
鞏良達在大學裡是個很優秀的人,不僅學習好,而且很會做人,和學校管理人員走得很近,大二的時候,就成為了校學生會***。
孫澤和他完全是兩類不同的人,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是因為他在大學的時候苦苦追求了白若整整四*。
兩人來到包間後,已經到了二十幾個人了。
白若!你可算來了,坐這邊來,那邊是男生坐的。有女生熱情招呼道。
等人到齊後,聚會算是正常開始了。
開場詞自然由鞏良達主持,緬懷了一番大學歲月後,一眾人開始吃吃喝喝。
鞏總,不簡單啊,居然選在了金帝酒店聚會,到底是不一樣了,聽說你現在是財安銀行分行的行長了?牛逼,真牛逼!來,咱們兄弟幹一個。有男生說道。
鞏良達得意的看了孫澤一眼,端起酒杯笑道,什麼行長不行長的,也就混口飯吃,一*也就兩百**薪而已。
我去這麼高啊!酒桌眾人感慨道。
鞏良達自然是男生這一桌的焦點,沒多大一會兒就喝下去了半斤白酒。
只見他端起一杯酒,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女生那一桌,來到白若跟前說道:白若,來,咱倆喝一個!聽說前陣子你去財安銀行貸款,跑了四五趟都**貸到,白氏藥業舉步維艱啊你怎麼也不給我說一聲啊?!別怕麻煩我,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嘛。
聞言,女生們看向白若的眼神都變了,原來這個白家大小姐已經徒有其名了
來,幹一個!回頭兒你去找我,我一定讓你滿意,哈哈
白若的臉色變得難看,端起茶杯,站了起來:那我以茶代酒,咱們喝一個!
那怎麼行?鞏總誠意滿滿,你怎麼能這樣呢?有女生起鬨道,一邊給白若倒酒一邊說道,更何況鞏總大學裡可是整整追了你四*啊!就衝這份情誼,你也得喝杯酒吧!
就是!眾女生紛紛起鬨。
是啊,白若,你就喝一杯酒吧。坐在白若對面的一個漂亮女生說道。
說話的女生正是鞏良達的妻子應亭秀,她當然知道鞏良達喜歡白若的事情,直到如今自己丈夫的心還在白若的身上,因此對白若的恨意不是一天兩天了。
雖然自己贏不了丈夫的心,但是只要能夠羞辱到白若,她不介意推波助瀾。
看到了沒?鞏夫人都不介意丈夫和你喝酒,你就不要推辭了。
眾目睽睽之下,白若手足無措,總不能因為這個當場**吧。
白若既然不想喝酒,鞏總就不要強人所難了吧,孫澤上前拉住白若的手,說道,就由我代勞吧!
說著話,孫澤端起了白若面前的白酒杯,笑呵呵的看著鞏良達。
你鞏良達不屑的看著孫澤,說道,我是要和白若喝酒,你不過是個入贅的,有什麼資格代表她?!
鞏良達,你過分了啊!!白若這下徹底生氣了,板著俏臉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