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澤用手扶著門,絲毫沒有讓她進來的意思。
雖然整個樓層只有孫澤這個房間有人入住,但他也要顧忌瓜田李下之嫌。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婁琴的聲音充滿了哀傷。
不記得。
聞聽此言,婁琴的眼睛裡有水霧瀰漫。
孫澤徹底迷糊了,無論是她的樣子還是名字,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現在呢?婁琴伸手摘掉護士帽,一頭微卷的秀髮如同瀑布一樣披散了下來。
粉紅色的護士服,瓜子形狀的俏臉加上烏黑的長髮,還有哀怨的表情,此時的婁琴格外的具有誘惑力。
換個別的男人,此時恐怕不認識也要說認識了。
但是孫澤身邊的美女,無論是樣貌還是氣質,都比眼前的佳人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因此他依然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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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如過你沒有什麼別的事兒的話,我就回去休息了。
婁琴氣苦道:你不記得學校湖畔旁邊那位天天去背單詞的女孩兒了嗎?
經她這麼一提醒,孫澤想起來了。
當初大一的時候,為了應付****,有段時間孫澤早晨都會到校內的湖畔邊兒上背誦單詞,每天都會碰到一位也在背誦單詞的女孩兒,一兩個月後,這個女孩兒主動向孫澤搭訕了。
兩人互相告知了姓名,並且留下了電話號碼。
之後就沒有之後了。
是你啊孫澤仔細一看,發現她的確和記憶裡的那個女孩兒有七八分相似,因為自己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她來,有些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時間太久了,沒有及時想起來。
婁琴嫣然一笑,說道:沒關係,想起來就行,現在我可以進去了嗎?
好的。
孫澤讓開身子,待她走進去後,跟著也回了屋裡。
進屋後,婁琴剛要坐下,看到大開的房門,提醒道:你忘記關房門了。
是嗎?孫澤扭頭一看,不以為意的說道,反正這裡也沒有其他入住的人,沒關就沒關吧。
說完,孫澤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婁琴看向孫澤,不確定他是故意不關還是真的毫不在乎。
孫澤對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事關自己先一步的行動,這個細節雖小,但是不容忽視,因為婁琴站起來笑道:沒關係,我去吧。
不用,孫澤翹起二郎腿擋住了她的去路,笑道,費這個事兒幹嘛。
婁琴笑著重又坐了下來,心裡卻是失望之極。
我記得你是學醫的,還以為你去醫院工作了呢,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你了。孫澤笑道。
一開始我是去醫院上班了,後來你我是同學,我也不瞞你了,後來我被同事排擠,加上又沒有背景,索性就辭職了,婁琴輕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之後經過應聘,就到這裡工作了,雖然還不到一年,但是發現這裡的工作也沒有那麼輕鬆。
孫澤想到白天的事情,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對於這位沒有打過交道的女同學,孫澤不能交淺言深,除了表達同情,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婁琴的引導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倒也沒有冷場。
你的被子怎麼有些皺了?婁琴蹙起了眉頭,說道,這些服務員也是懶散慣了,太不負責任了。
說完,婁琴站起來就要幫孫澤整理被子。
孫澤哪能讓她動手啊,大聲說道:我是剛剛躺過了,不用整理的。
但是婁琴也不吭聲,徑直來到床尾,彎腰就要動手。
如果孫澤堅持阻攔的話,不可避免就要觸碰到自己的身體。
這樣一想,婁琴的嘴角揚起了微笑。
結果譁啦一聲,孫澤抓住背角一甩,被子直接就丟到了床頭。
真不用的孫澤微笑道。
婁琴尷尬的笑了笑,右手撫摸著左臂,微微低下了頭。
看到她這個樣子,孫澤也有些不忍,也許她就是想感激一下自己,自己是不是小題大做了?
這時有人走進了房間。
若若,你回來了啊。孫澤開心的說道。
你們這是?白若疑惑的打量著兩人。
婁琴眼睛一亮,說道:孫夫人回來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見。
在白若詫異的目光中,婁琴低頭匆匆的離開了房間。
白若看了一眼大床,問道:這怎麼回事兒?
她不相信孫澤剛剛和婁琴在幹不好的事情,但是婁琴匆忙離去的樣子讓人不得不多想。
你猜她是誰?她居然是我們的大學校友,只是你不認識她,我大一的時候和她有過一點緣分,剛她過來一說我才想起來了,孫澤注意到剛剛白若的目光在散亂的床上停留了片刻,解釋道,她要幫我鋪床,我也攔不住她,索性直接把被子丟到了裡面,然後你就回來了。
白若的眉頭舒展了開來,笑道:放心吧,我沒有誤會你,如果你真想幹什麼的話,肯定是要把房門給鎖上的。還有啊,她畢竟是同學,又是個女的,你這麼防著她,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是有點啊嗨,我和她又不熟,還是注意些的好。
房門外的婁琴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皺著眉頭離開了這裡。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婁琴將腳上的高跟鞋踢掉後直接就撲倒在床上,拿起床頭的ipad,開啟了深州市的新聞網站,在搜尋框裡輸入孫澤兩個字後,出來了一大度的新聞或者帖子。
我之前看的沒錯啊,他早就已經離婚了啊為什麼還和白若在一起呢?
而且,他有這麼多的桃色新聞,為什麼剛剛卻是那個樣子呢?難道說他改吃素了?不應該啊
十幾天前,婁琴在網上看到了關於孫澤的新聞,知道他現在今非昔比後很是吃驚,下午的時候在鄭老闆的房間裡遇到孫澤的時候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來,直到確定他們去的是白家老爺子的病房後,她才確定那個男人就是久未謀面的孫澤。
如果當時第一眼認出來就好了,也不至於讓他討厭了,對,肯定是這樣的!
很明顯,孫澤對自己並不感興趣,要不還是不再吊姓鄭的胃口了,就從了他吧可是他太好色了,對女人一貫沒有長性,又這麼老哎,愁死我了
婁琴之所以費盡心機來這裡工作,目的就是為了能夠釣到一個金龜婿,可惜來看望病人的年輕男人本就不多,而且至今為止沒有一個勾搭得手的。
反倒是一些老不羞的不斷的撩撥自己。
如果能夠勾搭上孫澤這樣的人,那才是最好的結局。
翌日上午,孫澤黑著眼圈出現在了食堂。
你昨晚沒有睡好嗎?白若關切的問道。
身邊躺著一個大美人,能看不能動,換做是你面對這樣的煎熬,也休息不好的。
白若憋著笑,低頭吃起了東西。
昨晚兩人躺在一張床上,孫澤嘗試了幾次,可惜,白若拒絕的格外堅決。
他本就不是用強的人,既然如此,也就消停了,只是聞著身旁的幽香,大睜著眼睛一直睡不著覺。
乖,不要急的,白若伸手拍了拍孫澤的頭頂,說道,早早晚晚都會讓你如願的。
孫澤詫異的看著面若桃花的白若,這麼露骨的暗示居然是出自她之口!
別看了,趕緊吃飯吧。
哎。孫澤心中的霧霾徹底煙消雲散了。
遠處的婁琴看到他們親密的這一幕,昨晚下定的決心有些動搖了。
不過沒多久,她就再次堅定了信念。
我婁琴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見孫澤他們的飯吃了一半,婁琴收拾好自己的餐具,離開了餐廳,向著最後面的那棟樓走了過去。
來到二樓,婁琴徑直走進了鄭老闆的房間。
小琴,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鄭老闆放下手裡的書問道。
婁琴邁著貓步走了過去,看的鄭老闆一愣一愣的。
鄭老闆抬頭看著站在面前的婁琴,感覺她今天和以往很是不一樣。
婁琴側身坐在了他的腿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膩聲說道:鄭老,昨天是把我不對,不該那麼對你,你能原諒我嗎?
這才一個晚上,婁琴居然主動投懷送抱了,這讓鄭老闆激動不已。
哈哈哈哈小美人,這就對了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