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
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老嚴一副要哭的表情,我真的**任何隱瞞。
我當時被人陷害,是不是也是你幹的?孫澤直視著老嚴的眼睛問道。
老嚴連連擺手,說道:這個真的不是我幹的,當時我還在原來的車間幹活呢,
聽完他的回答,孫澤倒是也不失望,繼續問道:你和白慶波關係那麼好,你有**從他那邊聽到些什麼你仔細想一下。
老嚴沉浸在回憶當中久久不說話,孫澤的心越來越沉,看樣子從他這裡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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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老嚴看向孫澤,搖搖頭說道:白總從來**說起過這件事情。
見孫澤失望,老嚴有些於心不忍,畢竟自己的未來全部掌握在他的手心裡,猛地想起了些什麼,再次開口說道。
有一件事兒,不知道是不是有關係
你說
就在你出事前兩天的晚上,我和白總還有其他幾個人一起喝酒,後來白總喝大了,從口袋裡調出一個瓶子,剛好滾落到我的腳邊,我就撿起來交還給了他,當時他一副後怕的樣子,隨口說了一句還好沒丟,全指望它讓王八犢子滾蛋呢!
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見孫澤表情疑惑,老嚴尷尬的解釋道:白總平日裡說起你,用的稱呼就是王八犢子
我去,他才是王八犢子呢!
氣歸氣,不過孫澤覺著這個瓶子大機率和自己被陷害的事情有關。
接著又問了幾句,但是老嚴說之後他就再也**見過這個瓶子,也**聽白總再次提起過
兩人分開以後,孫澤因為喝了酒,就任由車子停在路邊,決定走著回去,夜風一吹,本就不濃的醉意很快就徹底消散,大腦恢復了清明。
很明顯,那個瓶子是白慶波用來對付自己的關鍵,他從哪裡弄來的呢?還有那個梁叔,到底是誰呢?
自己被開除和老嚴下藥,這兩件事究竟又有什麼樣的關聯呢
回到家以後,白若已經睡下了,孫澤洗了個澡,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為什麼要請假啊?白若一邊夾菜,一邊笑著問道,是不是擔心慶波拿你出氣?放心吧,昨天出了那樣的事,他哪還好意思去上班啊,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報復你。
孫澤一臉委屈的說道:又不是我害的,他自己要去女廁所,他不應該怪到我的頭上啊
那你為什麼要請假?
我總不能天天掃廁所吧,孫澤接過白若的小碗,一天給她添湯一邊說道,線索以已經有了,沒必要再去掃廁所了,就想著請幾天假,專心調查這件事情。
這樣啊,那你這幾天不用去上班了,我去後勤上給你請假,相信我這點面子還是有的。白若笑道。
又過了一會兒,白若蹙起了眉頭,很是可愛的咬著筷子,看著孫澤問道:是不是問題出在公司外面?
幕手黑手是外面,不過公司也有內鬼,等等吧,一切弄清楚了我就全部告訴你。
不好奇是假的,不過白若還是點了點頭,不再繼續問下去。
吃完早飯,白若開車先將孫澤送到了錦華小區他停車的地方,這才往公司趕去。
這可怎麼查起呢
孫澤坐在車裡正理著頭緒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自己妹妹打來的。
哥,你在哪裡啊?
孫柔的聲音很是焦急,電話那頭也很是嘈雜,好像是一群人在吵架。
我在市區呢,你別怕,發生什麼事兒了?
一夥兒拆遷公司的人正在逼著住戶搬家,他們好凶的,馬上就到咱們這個單元了,我、我害怕
柔柔,你別怕,孫澤也緊張了起來,我馬上就趕回去,你不要和他們發生衝突,一切等我回去再說。
結束通話電話,孫澤一踩油門,向著鋼廠家屬區趕去。
鋼廠家屬區拆遷的事情,前段時間孫澤已經聽妹妹說過,自己也專門回去到家屬區所在的社群瞭解了一下情況。
開發商不願意按照今*市裡剛出臺的拆遷標準進行拆遷補償,堅持按照上一個檔案的要求進行補償,那個檔案已經是十*前的了,補償標準比著現在的那個低了不是一星半點,因此住戶們都不願意,因此這件事情一直**談攏。
又拖了很久,這才按照新的標準簽訂了拆遷合同,可是***上也沒收到拆遷款啊,怎麼就開始逼著搬家了呢
還沒到樓下,孫澤就看到妹妹站在門洞附近不停地張望著,在她身邊還有好幾個鄰居,地上滿是已經摔碎了的老舊家具和瓶瓶罐罐。
誰這麼**素質,就算是不打算搬走的東西,也不應該就這麼隨意的仍在樓前面的公共區域吧。
哥孫柔看到了個哥哥,小跑著撲進了孫澤的懷裡,說話的聲音帶著顫音,你可算是回來了,剛剛真的是嚇死我了
有人欺負你?
那倒**,從哥哥的懷裡出來,孫柔搖了搖頭,說道,你是沒看到,剛剛那個什麼拆遷公司的人有多嚇人,有個居民說了他們幾句,一群人圍著他拳打腳踢,沒多大一會兒,那個人就昏死過去了,流了一地的血。
說起這個,孫柔右手不自覺的放到了自己的心臟處,看樣子嚇得真是不輕。
孫澤吸了吸鼻子,果然有一股血腥味,低頭在四處搜尋著,看到一單元門洞外面的地上有一灘已經發黑的血跡。
人呢?
捱打的那個嗎?他家裡人已經把他送往附近的醫院了,那些壞人現在就在一單元樓上,他們挨家挨戶的攆人,很快就要到咱們二單元了。
咣噹一聲,一個很大的聲音在附近響起。
啊人群中發出尖叫聲。
孫澤趕緊將妹妹攔了過來,順著聲音看了過去,一單元門洞外面多了一個散了架的老式衣櫃。
緊跟著,兩把椅子又從門洞裡面給丟了出來,接著一群五大三粗的男子罵罵咧咧的從門洞裡魚貫而而出。
老子今天給你們拼了
一位穿著破舊汗衫的中*男子手裡舉著一根棍子衝了出來。
找死
這群人當中走在最後的男子轉身一個側踢,中*男子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剛要掙扎著站起來,那名男子已經舉起了剛剛丟出來的凳子,照著他的面門砸了過去。
中*男子的喊叫越來越悽慘,但是打人的男子完全無動於衷,當中*男子已經頭破血流,聲音越來微弱的時候,男子臉上居然還露出了獰笑,一點也**停手的意思。
再這樣下去,是要出人命的,都是一個小區的鄰居,孫澤正要上前的時候,男子停了下來,跟著自己的同伴來到了孫澤這群人面前。
當先的是一個光頭胖子,點上一根煙,掃視了一圈眾人,面無表情的問道:搬是不搬?
拆遷款還**打,你們憑什麼讓我們搬?!
就是,搬走了我們住到哪裡去?你們給我們找地方嗎?
簡直是****!今天要麼把我們打死,要麼趕緊滾蛋,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我們是絕對不會搬的!
二單元的住戶七嘴八舌的反駁著,都是一群上了歲數的老人,他們的子女要麼去了外地,要麼在別的地方買了新房,只剩下老人還在這邊居住,因此孫澤兄妹站在其中就顯得格外的顯眼。
你呢,搬是不搬?胖子冷眼看著孫澤問道。
怎麼這麼急?
急嗎?一週前就通知過了,今天是最後期限,胖子見孫澤態度軟弱,也不介意多說幾句,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但是你們呢,真是給臉不要臉!
胖子兇狠的掃視著眾人,大聲說道:聽話的,現在回家開門,給你們十分鐘收拾下貴重東西,不聽話的就在這裡待著,和我們兄弟們好好嘮嘮
你到底搬是不搬?胖子再次看向孫澤,沉聲問道。
孫澤從胖子的眼睛裡看到了期待,難道他是希望自己這個唯一的*輕男性反抗,好給大家一個下馬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