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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怎麼樣?找得到線索嗎?”顧笙斂了心裡的疑惑,抬頭問道。

黑衣人搖頭,“我們根據窗戶的位置推斷了幾個最佳的狙擊位置,但都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任何痕跡。”

這個結果在顧笙的意料之中,倒也不算失望,“我再去看看江心月的屍體,看看能不能在她住的房間找到點什麼有用的東西。找完就報警。”

兩個黑衣人當然都聽她的,推著她重新去了江心月的房間。

推拉門推開,陽光鋪陳進去,空氣裡透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鋪著榻榻米的房間透出一股暖融融的溫暖意味。

原本靠著江心月屍體的牆壁此時被陽光照的斑駁,空空的,哪裡還有江心月的屍體。

顧笙的臉色一沉,直接起身走過去。牆壁和地面上都乾乾淨淨,別說血,就連一點屍體在這兒躺過的痕跡都沒有。

江心月的屍體被人帶走了,現場也被清理過,半點證據都沒留下。

顧笙又起身去翻江心月的床鋪,還有床頭櫃和衣櫃,衣服包包鞋子,什麼東西都在,只有屍體不見了。

顧笙翻找了一遍,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顧小姐,現在還報警嗎?”黑衣人詢問。

“還報警幹什麼?屍體沒了,現場被徹底清理過,什麼殺人痕跡都沒留下,報警說這裡死了人,警察恐怕還要治你一個報假警的罪名。”顧笙的語氣有些不善,說完神色斂了一點,“抱歉,我不是衝你們發火。”

兩個黑衣人點點頭,沒說什麼。

顧笙心裡有點煩躁。

原本想著藉著江心月的死報警查一查這邊,可以查查江家,也可以順便查查宴青,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無辜。結果現在這個計劃還沒來得及實施,就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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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似乎總是能猜測到她下一步要做什麼,而她做了什麼,好像又都像是對方故意讓她做到的一樣。

這種被對方在暗處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讓顧笙覺得十分不爽。

靠!她非得要揪出背後藏著的人不可!

顧笙這邊沒有進展,另外一邊刑警隊將二十三俱白骨全部運回市局,鍾婉用了各種驗屍的手段進行勘驗,也沒有找到死亡原因。

進行DNA對比,也沒有在DNA基因庫裡找到任何相匹配的。

說明這二十三俱白骨曾經都是沒有身份資訊的孤兒或者流浪兒。

搗毀了人體實驗組織的一個研究基地,找到了他們處理屍體的白骨坑,原本以為好歹有些進展了,結果現在看來依舊沒有多大的用處。

不過這倒是讓顧笙越加肯定了先前的推測。

這處研究基地就是被人體實驗組織給拋棄的,對方就是故意引他們找到那兒的。只是他們自己炸了就完事了,為什麼非得假軍方之手呢?

另外一邊,畫室中,鷹奴放下手機,“先生,江心月已經處理好了。李嫂並沒有暴露。”

“江心月不該現在就死,顧笙找到別墅的速度太快,打亂了我們的計劃。”青茗將手中的白色菊花輕輕的放進牌位旁邊的小花瓶裡,“等顧笙走後,讓替身先裝扮成江心月的樣子住去別墅,讓她每天依舊保持跟江博遠的通話,一點一點的在影片裡改變容貌。”

“先生,為什麼不乾脆直接讓替身三個月之後才現身去見江博遠?反正江博遠也知道江心月服用了藥丸,會逐漸改變容貌和聲音了。”鷹奴又拿了一枝白色的菊花遞過去。

青茗接過,用小剪刀修剪了枝幹,“江博遠是老狐狸,如果不讓他一天天看著他的女兒變成另外的樣子,他是不會相信那就是他女兒的。另外,DNA準備好。江博遠到時候肯定會鑑定DNA,別在這上面露出破綻。”

“是。”鷹奴應下,“先生,那顧笙這邊呢?就不管她嗎?”

青茗放好最後一枝菊花,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對著兩個牌位拜了拜,才道:“她壞了我的計劃,我自然該回敬她一點。”

“她身邊一直養著的那個小朋友,正是暗殺排行榜上排名第六的帝闕,你把訊息送給想要帝闕的老鬼,告訴他,他欠我一個人情了。”

“是。”鷹奴點頭,“先生,守在醫院那邊的人回話了,去中醫院賣藥材的就是小公子。已經見到人了,正在過來的路上,大概五分鐘後就到。”

“走後門,別走前門。”青茗頷首,“來了讓他先給父母上了香再來見我。”

宴蘅被人帶到畫室,一路都戒備著,見到鷹奴才確定是真的找到師兄了。

“鷹奴,真是你們。”宴蘅走上前。

“鷹奴見過小公子。”鷹奴單膝跪下行禮。

“你起來,師兄呢?”宴蘅環顧一圈,只看到周圍掛著的各種畫,並沒有看到青茗。

“先生在畫室。”

“畫室在哪裡?我去找師兄。”

鷹奴攔住他,“先生交代,小公子來了之後先給谷主和谷主夫人上過香之後再去見他。”

“好。我先給師父師孃上香。”宴蘅今天出門送藥,也是打算送完藥之後買了香蠟紙錢祭拜,只是還沒來得及去買,就被人帶來了畫室。

宴蘅規規矩矩的給師父師孃上過了香,鷹奴才帶著他去了畫室。

畫室的門虛掩著,鷹奴沒有進去,“小公子,先生就在裡面,我還有事情要辦,就不陪你進去了。”

宴蘅點頭,自己輕輕推開畫室的門,別說手腳上的動作,就連呼吸都放輕了。

他打小就對這個身體總是不好的師兄又敬又畏。

宴蘅儘量不走出聲音的走進畫室,看到背對著他拿著素描筆描摹的青茗,規規矩矩的雙手放在身側,低低的喊了一聲,“師兄。”

青茗放下手中的素描筆,慢慢轉過身。

身後的人已經不似記憶中那般的消瘦小孩,長高長結實了,也沒了小孩的怯弱和稚嫩,變成了能獨當一面的男人了。

宴蘅看到他,眼眶一下就紅了,“師兄,我一直找不到你,好怕你死了。”

青茗輕輕一笑,“過來,師兄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