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變老人的易容術實在是太強了，如果不是對本人有著瞭解，可能還真的容易會被欺騙。
比如此時，模仿的實在是太像了，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貓膩，根本就是一個人。
但要怪只能怪沐程太瞭解百變老人和楚焱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們的不同。
“沐程，當年我滅了一城池的時候，有一小屁孩活了下來，是你吧？”
百變老人哈哈一笑，說的話倒是讓沐程一愣。
沐程沒想到，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他竟然還記得如此清楚。
記憶力是真的好。
“不錯，就是我！”沐程很大方的承認了，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百變老人既然已經認出來了，那就說明他真的記得。
“呵呵，你可知道當時我為何不殺你？”
百變老人反問了一句，這個問題，倒是讓沐程無法回答。
“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想的！”
“嗯，當初我就是覺得，如果我把全成所有的人都殺了，那麼就沒有人會記得我知道這是我幹的，所以我必須留一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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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程對此深感無語，這個原因，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實在不是正常人所能夠想到的原因。
“但當時我的修為並不好，如果留了一個大人，他很可能就會去告狀，那麼就會有無數的強者追殺我？我必死無疑。”
“但如果我留的是孩子，那麼懵懂天真的孩子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有長大了，他才會知道，可等他長大的時候，我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孩子會記得我的可怕之處，並且會去散揚，傳播，這樣人們就會很長時間的記得我。”
百變老人越說越上癮，沐程趕緊抬手打斷道：“能不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說點重點的行不行？”
“我相信你來這裡並不是和我扯這些沒有用的話吧。”
沐程冷冷一笑，他不知道百變老人過來，和他說這一堆亂七八糟的有什麼用？
“唉，罷了罷了，不懂就算了，動手吧。”
百變老人嘆口氣，似乎對他有些失望，並不知道因為什麼。
“廢話多，列陣！”
沐程低吼一聲，所有萬神殿弟子，得到命令，都是按照規定的位置站好，開始向著前方瘋狂的輸送著自己的靈氣。
“嗯？萬神殿的護宗大陣嗎？也好，我今天就等你佈陣完成，我倒是要看一看所謂天下第一宗的護宗大陣，到底有多少能耐能阻攔我多長時間？”
百變老人似乎並不著急，而是很有耐心的等待著。
這讓沐程感覺到了很強烈的恥辱感，這是一種貓戲老鼠的感覺。
百變老人是貓，所有的萬神殿弟子，則是老鼠！
“不錯，靈氣波動很強烈。”百變老人看著進行到一半的大陣，滿意的點點頭。
“可是這還不夠，如果只有這樣的能耐，那半刻鐘，只需要半刻鐘我就能打破，從而滅掉萬神殿。”
百變老人還是有些失望，如果這就是所謂的第一宗門，那真是太弱了。
感覺沒有任何的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