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兔？”秦宇忍不住汗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在十二生肖中排第四？
徐先生，你是前輩，我尊重你排你後面沒什麼，但其他人還是算了吧！”
徐福哈哈一笑：“你誤會了，十二生肖是不分排名的，你不用聽任何人的話，也不歸任何人統屬，包括我。
其實其他人也一樣，我請他們做事，是透過等價交換的方式。
他們完成，我給他們承諾的東西，他們完不成，也不會有任何懲罰。
就像青青，她沒從你那要到專利，最多拿不到長生不老丸，如此而已。”
此話一出，秦宇瞬間愣住，因為他發現徐福的話，和自己想的好像不太一樣。
“朱三呢？他為什麼死了？”
“他偷了我的十二神龍丸配方！”
徐福沒有多解釋，但秦宇已明白的點點頭：“可以，我加入十二生肖，你有什麼想要我做的？”
徐福哈哈一笑：“你不需要為我做事。
其他生肖做事是為了長生不老丸，你根本不需要這東西。
而且你其他也不缺，所以就算真有事做, 我也無法提供相應的報酬。”
秦宇點點頭：“這樣啊，那我這個極兔豈不是當的很輕鬆。”
“當然。”徐福道：“不僅如此, 你還可以透過等價交換, 讓其他生肖為你服務。
他們中的很多人已經積累了幾百年, 相信很多東西都會讓你滿意。”
“我明白了。”
告辭徐福後，秦宇從陵墓中走出來。
不對, 這裡不該叫陵墓，而是徐福的家。
看到秦宇，一直在外面等待的小洛松了口氣：
“老闆, 我還以為你出不來呢！”
秦宇笑道：“怎麼會？我既然敢來，就有十足的把握。”
兩人坐著狗拉雪橇返程，路上秦宇卻陷入沉思。
他開始回憶自己和徐福之間的對話。
兩人表面看起來其樂融融，但大多都是在相互試探。
比如十二生肖, 自然不可能如徐福所說，大家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不然朱三也不可能提到徐福，就如此畏懼。
而徐福把自己請來，也應該另有目的。
只是兩人第一次見面, 在缺乏信任的基礎上, 自然不可能直接交心。
不過秦宇並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等待。
回到聖女村，自然又是一番寒暄, 秦宇在這裡住了一週，忽然接到宋曼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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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上出事了。
他立刻坐飛機回去。
滬上第九醫院。
秦宇抱著鮮花走進205病房, 宋曼正半躺在床上吃香蕉。
“曼姐，不好意思，早就想過來看你了，結果一直沒空。”
弟弟秦宙的事多虧對方幫忙，不然秦宇也不可能這麼快破局。
宋曼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小子騙鬼呢, 還早就想來看我？
真以為我不知道, 你前段時間一直閒著？
這裡離你家連五公里都不到，坐車最多十分鐘。
我看你八成是忘了。”
秦宇：“這個……冤枉啊, 我真不是忘了。”
“那是什麼？”宋曼想聽聽他的理由。
秦宇有點尷尬：“是我壓根就沒想起來。”
宋曼：“……”
秦宇攤攤手：“不能怪我啊, 你從進醫院到現在都大半年了吧？
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你是不想幹活, 故意泡病號呢！
你也知道，我有一種藥，可以讓人的身體快速恢復如初。
我要來了，你鐵定就住不下去了。
所以我也是為你好。”
宋曼這次沒有反駁, 她看著秦宇：“你早就知道我身體好了？”
秦宇笑了笑, 不說話。
宋曼嘆道：“我以為我瞞過了所有人，沒想到……
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回來嗎？”
秦宇問：“為什麼？”
宋曼表情忽然沉重起來：“因為我發現這家醫院有問題。”
說著，她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九院因為對治療內傷有很豐富的經驗，所以宋曼在東藏接受了初步治療後，就被送到這裡療養。
差不多一個月，她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八成。
宋曼本想出院，卻在一次偶然中，發現這裡的一個秘密。
秦宇道：“你說這裡有人專門吸病人的血，很多病人的死因不是病情復發，而是鮮血被抽乾導致？”
宋曼點點頭：“沒錯，這也是我堅持不出院的原因。
這半年內，我一直在偷偷調查，發現每個三天，都會出現一次這種情況。”
說著，宋曼拿出一沓圖片。
秦宇接過，發現上面是全是死者。
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只是他們死之前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面色蒼白蒼白，蒼白的有些嚇人。
秦宇道：“會不會是感染某種特殊病毒，或者白血病之類，你可別弄錯了。”
宋曼搖搖頭：“我專門調了幾個警察系統的法醫來協助偵破此案。
他們對死者進行解剖時發現，這些死者身體的血液含量不足20 mL，他們的血管壁更是全部萎縮到一起。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一種可能。
這些人體內的鮮血，是被一種強大的壓力硬吸出來的。”
秦宇皺眉：“強大的吸力？正常人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量吧？”
宋曼：“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可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找不到兇手的線索，好像他能提前感知到我的存在一般。
我知道你的身體異於常人，和另外一個世界也有聯絡, 所以才想讓你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秦宇一愣：“我和另一個世界有聯絡？什麼世界？二次元嗎？還是平行空間？”
宋曼無奈：“你這傢伙能不能不裝傻充愣？真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吃幹飯的？
你大學畢業後差不多一年吧, 一個原本生存都困難的屌絲, 忽然展現出超乎尋常的力量。
透過賭石賺取大量財富，又拿出讓人起死回生的藥, 在南極憑空消失半年……”
宋曼一樁樁一件件的說著，最後補充：“如果之前的事因為歷史久遠不可考據，那東藏的爆炸呢？
我被你護在身下，都要在醫院住上兩個月，你所承受的傷害是我的十倍百倍，卻完全和沒事人一般。
還有你又無故消失半年，還搞了大量熱武器……
我之前沒有拆穿你，是認為只要你們不搞事情，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現在……”
秦宇無奈的摸摸鼻子，這事很明顯不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