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蝶老爸皺起眉頭:“人家大洲還沒吃完呢。”
“吃飽了,吃飽了。”元憲洲連忙把餃子塞進嘴裡,然後起身。
“再見!叔叔,阿姨,肖琴姐!”元憲洲後退著,跟肖蝶出去了。
“到哪去?”肖蝶跳上腳踏車後座,元憲洲也沒搞明白她的意圖。
“小屋子。”
元憲洲一下就知道了,肖蝶是想到元憲洲給她買的那套小院去。
自從包皮手術後,因為擔心充血,元憲洲快有一個月沒跟肖蝶親熱了,連線吻都沒敢。
一想到要跟肖蝶親熱了,元憲洲激動不已。
外面鞭炮齊鳴,天空中花火閃爍,元憲洲的心裡也是心花怒放。
飛快地蹬著腳踏車,在空曠的馬路上穿行著,十幾分鍾就來到了小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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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像冰窖一樣,但元憲洲心是熱的。
肖蝶看起來卻不像他那麼激動,不緊不慢地開啟兩個加熱器,然後抬頭問:“有多久了?”
元憲洲愣了一下,估摸肖蝶問的是包皮的事兒,連忙回答:“快一個月了。”
“哦,那就做一做,不然前列腺容易發炎。”
“好啊!”
肖蝶還從沒這麼直白主動過,元憲洲驚喜不已,飛快地脫掉了衣服。
雖然兩人的小夫妻生活都有四五個月了,可肖蝶一直都有幾分羞澀,不好意思在元憲洲面前寬衣解帶。
但這一次她出奇地大方,不緊不慢從頭到腳。
在元憲洲看來,肖蝶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致命的誘惑,哪怕她甩一甩頭髮,脫一脫襪子,都讓元憲洲把持不住。
等肖蝶脫掉了兩襪子時,元憲洲忍不住撲上去,想抱住肖蝶,卻被肖蝶機靈地躲開了,然後一哧溜鑽進被子裡了。
元憲洲也連忙跟著進去。
運動的時候,肖蝶一如既往地緊閉雙眼,不時哼哼唧唧,五六分鍾後元憲洲剛一停下來,她就睜開眼睛,虎著臉:“不能使點勁啊,笨蛋!”
元憲洲又活動五六分鍾,再停下來時,肖蝶又黑著臉訓斥:“沒吃飽啊。”
元憲洲知道怎麼回事了,嘆口氣停下來,捧著肖蝶的臉親她,想跟她接吻,肖蝶拼命躲閃著,元憲洲按住她強吻。
肖蝶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順從了,和元憲洲深情接吻。
接著,元憲洲又像小雞啄米一樣,親吻著肖蝶的耳朵、脖子,喃喃地:“我愛你寶貝兒!”
“哼!我不信。”
元憲洲嘆口氣。
“我們都是重生的,你應該能理解我。我帶著上一世的記憶,有痛苦也有美好。有難以忘懷的愛情,也有割捨不掉的親情。徐豔秋你知道,她是我的前世妻子。我們的愛情已經留在上一世了。但仍然要用這一世來還她的親情。至於愛情,我這一世只留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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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這一世,下一世,下下世你都得給我!”
“好吧。”
“下一世你要是變成了老鼠,我就變成貓,我要翻遍每個老鼠洞把你揪出來!”
“好兇殘!不過我愛你寶貝兒!”
“我也愛你老公!從今以後你在任何場所都要叫我老婆,我叫你老公!”
元憲洲有些猶豫:“我父母面前沒事,他們聽不懂老公老婆的意思。可你父母都是南方人,他們不會難堪吧?”
“管他呢,反正我就要叫你老公!快叫我老婆!”
“好吧,老婆我愛你!”
“老公我也愛你!”
兩人繼續纏綿接吻著。
“老公!”
“嗯?”
“我手藝不錯吧。”
“是啊,相當不錯。”
“切了多好看,多可愛啊,我好喜歡它。”
“好吧,它歸你了。”
“老公,你說它像不像汽車上的檔?”
“是挺像的哦。”
“小朋友快上來!老司機要開車了!不熟練,再來一遍!”
元憲洲連忙阻止:“好了,好了,老婆,再弄要出人命了。”
“那我換個姿勢。”
“什麼姿勢?”
肖蝶紅著臉在元憲洲耳邊輕輕說了幾句。
元憲洲笑了:“沒羞沒臊。”
“哼!人家願意!”肖蝶甩一下烏黑的長髮,翻身騎到了元憲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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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過後不久,肖蝶也開學了,元憲洲把她送到燕都,但這一次只待了一個週末就趕緊回來了。
大洋洲大廈以及大洋洲下屬的各個工廠也都恢復開工了,元憲洲和鍾欣、邊薇薇、何華雄等人交待了一下春節後的工作事項,接著就飛往鵬城視察老梅的新工廠大洋洲科技有限公司。
這一回,元憲洲帶著元憲江和啞巴。
老梅辦事效率很高,廠房早就起來了,工人們正在安裝除錯機器。
老梅陪著元憲洲一邊看著一邊聊著。
“大洲啊,你說的對,咱們的遊戲機叫小拳王確實不太好,感覺在教唆孩子打架,家長會不高興的,怎麼會給孩子買遊戲機呢?”
元憲洲笑了:“對啊,起個家長孩子都喜歡的名字。”
老梅撓了撓腦袋:“我肚子裡墨水不多,也想不出好名字,你覺得冠軍怎麼樣?”
“也行!就要簡單粗暴的,家長和孩子都喜歡。”
在鵬城待了兩天後,元憲洲又帶著元憲江到港九花花世界開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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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港九後,元憲洲領著啞巴和元憲江直接渡海來到澳城,然後找了家最大的賭場鑽進去。
元憲洲拿出100萬,給元憲江和啞巴一人換了50萬的籌碼。
元憲江有些不好意思:“別,別,別,我已經不賭了。”
元憲洲推著老哥:“不是賭!是玩!你年前為什麼沉迷?是因為你太在乎錢了!想玩就玩個夠!在這裡不用管錢的事!錢就是廢紙!”
元憲江雖然嘴裡說不想玩,可一見到老虎機輪盤賭眼都紅了,一腦袋扎進去便玩了起來。
沒想到啞巴卻沒啥癮頭,玩了一會兒就膩了,幾乎沒輸沒贏,就把自己的50萬籌碼都給了元憲江。
元憲江手氣還不算差,一百萬的籌碼玩了兩三個小時,最後總算全輸光了,從機器上下來臉都綠了,整個人木呆呆的。
回到船上時,元憲江才反應過來,吹著海風自己先笑了。
“我草!其實也沒啥意思。還真不如打打牌呢。”
“是吧。以後手癮犯了就打打牌,打打麻將。但無論如何不能賒賬。更不能挪用公款!”
“不會的。”
元憲洲知道,光靠過足癮未必能完全戒掉哥哥的賭癮。因為所謂賭癮說到底都是哥哥的一種逃避手段而已,如果家庭矛盾不解決他還會尋找其它逃避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