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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驚醒

左安安跑出來拍了拍胸口。

好險!

不過好像有點對不起陸決。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左安安蹲在地上,糾結地想了半天,最後扔掉一把土,拍了拍手站起來,就先這樣吧,反正她沒辦法再跑回去。

她回到自己原來的房間換了運動服,練了會煉體術,然後衝了澡就入睡了。

暗暗觀察著她的陸決一陣氣悶。

這丫頭還真是心寬,只糾結了那麼小片刻就丟開手了?

邢程跟個痞子一樣晃過來:“聽說你新婚之夜就獨守空房了?要不要這麼可憐?”

陸決冷冷地掃他一眼“我們本就說定的。”

“真的?”不是為了挽回尊嚴找的藉口?

“嗯,她年紀還小。”

邢程有些牙疼。

就左安安那樣的還年紀小?

那麼難對付,得罪過她一點就能死記一輩子,要不是因為他是陸決的兄弟,她能見自己一次打自己一次吧?

本事也高,看人又冷,給人壓力大得很,邢程面對左安安時絲毫沒有“這人年紀比自己小一大截,要讓著點”的自覺。

不過想想,好像也是,左安安的身份證上出生日期是挺小的,算起來還沒滿二十吧。

這麼一想又搖起頭來:“那你不是老牛吃嫩草嗎?不行啊,還這麼迫不及待地結婚,思想這麼不健康……”

陸決已經撇開他遠遠地走得不見影了。

照理說,勝利基地的首領及其夫人新婚夜就分房睡,這種大事第二天就該傳得沸沸揚揚,但實際上並沒有,第二天勝利基地又陷入了極度的繁忙之中,因為有大批的倖存者想要加入勝利基地。

就好像當初溼地的盛況一般。

只不過和當初溼地不同的是,勝利基地的發展快得離譜,因為有各種蟲子技術輔助,拆房子跟玩兒一樣,建房子比過家家還容易。

這個冬天,積雪足足有半人高,全世界到處寒天凍地,然而勝利基地卻是人人都有遮風擋雪的大房子住,有柴火燒,甚至隔個幾天就有綠色蔬菜吃。

幸福得神人共憤。

勝利基地威名遠播,一個冬天過去,人數已經到達可怕的六十萬,這還是嚴格控制之後的結果。

“這個冬天真是雪下個沒停,都開春了,從飛機上往下看,還哪裡都是白的,別說置身其中了,看一眼就覺得凍得慌……”

一架黑色的直升機降落在山頂已經被掃開積雪的平臺上,一行人從上面迎著風跳下來,話最多的邢程嘰嘰咕咕說個沒停地抱怨著。

前方一群人立即迎了上來,領頭的青年高興地搓著雙手:“左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快快,這邊請!”

這青年正是越書回,在她身後都是一些並不陌生的面孔。

陳英,馬景富,寧七等人。

當然了,還有衛一到衛十四其中的幾個,反正就是一溜兒筆挺高大相貌堂堂的大好青年。

左安安看著就笑彎了眼,覺得很親切,對越書回說:“我這是回自己家,用什麼‘請’字?”

一句話,讓有些緊張和尷尬的眾人都放鬆了下來。

“就是就是!”陳英上來拉了左安安的手,“你是會自己家呢,之前的小木屋我天天都給你打掃著,被子也是一見天晴就曬的,立馬就能蓋!”

左安安被她拉著走下去,一干人就熱熱鬧鬧地圍著下去。

越書回卻看看左安安,又看看停在原地臉色有些不好的黑衣青年,目光閃爍了一下,遲疑了一下說:“陸先生?”

陸決收回望著左安安的視線,淡淡地說“嗯。”

“陸先生和左小姐的婚禮,因為溼地正是事務繁多的時候,脫不開身去慶賀,實在是抱歉。”

陸決腳下停頓了一下,從越書回眼中讀到了一絲絲的敵意,雖然他掩藏得極好,但陸決是什麼人?還是被他一眼就看了出來。

他道:“這句抱歉你該跟你的頂頭上司去說。”

“左小姐不會介意這點事的。”那熟稔的態度,叫邢程嘖了一下嘴巴。

陸決的眉毛輕輕跳了下。

左安安卻在這時發現好像落掉了什麼,掉過頭來喊了聲:“陸決!”

她走過來挽住陸決的胳膊:“回到溼地高興了點,差點把你給忘了不要生氣哈!”

被她這麼一挽,陸決就是再多的不滿也盡化成雲煙了,他低頭無奈地看她一眼:“恐怕在你眼中這個溼地比我還重要。”

淡淡然的語氣,卻讓人聽出一絲幽怨,跟著從直升機上下來的人彼此看看,早已見怪不怪,他們威嚴剛強冷漠矜貴的首領大人,在夫人面前從來是沒有一絲脾氣,幽怨算什麼?他們還見過鬧彆扭不吃飯抗議的,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他們都有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

越書回那邊聽了卻表情各異。

看來傳言沒錯,都說作用W市半壁江山的女王大人左安安嫁了個對她千依百順寵愛入骨的丈夫,但相信的人很少,很多人都猜測是因為左安安機緣巧合有W市的背景,所以才被V市那個神話般崛起的首領看重,娶了過去。

W市將來必定是生產大後方,而勝利基地的武力極為強大,六十萬人口,全民皆兵,武力值爆表,一個生產糧食,一個前方打仗,簡直是最完美的組合了,說不定這兩人的結合本來就是一場意義重大的聯姻。

不少女人嫉妒左安安的,就用這一點去攻擊,聊以**。

然而此時看來,兩人的感情實在不像假的。

左安安被陸決這一眼看得心虛極了,她因為分房睡的原因,一直對陸決覺得虧欠得厲害,這種含著淡淡的哀怨,淡淡的委屈的眼神,對她最是殺傷力巨大。

她抱著他的手臂搖了搖,小聲而堅決地說:“怎麼會呢?你對我最最最重要了。”

可是出乎她預料的是,陸決聽了這話沒有高興起來,只是對她淡淡笑了下。

一行人下了山,山下就是溼地,山上以前的簡陋木屋已經全部拆掉,建成了一棟棟獨門獨戶般的小別墅。

越書回一路介紹,這小別墅是如今溼地中職務極高,或者對溼地貢獻極大,或者其人對溼地十分重要的人極其家人居住的,待遇最為優等,安全也能得到最大的保障。

“溼地發展得太好,有很多人想來挖角我們的精英人才,像研究中心的人,就被各方各面的人挖過,失敗之後,他們就派人來刺殺,所以我們才把山上建設成這樣。”

他對左安安說:“這山上,和山下的一區二區都可以說是溼地最核心的區域。”

一區是研究中心、行政大樓包括在內的各種所在,二區則是墨石包圍著的種植園地。

左安安滿意地點點頭:“我們這次從勝利基地來的目的,之前也跟你說過,相必各位都清楚了,現在嚴冬已經過去,早春就要到來,播種種植已經成為刻不容緩的事情,關係到將來一年的收成問題,W市環境穩定安全,最重要的是地方足夠大,所以一開始的規劃就格外重要,各位回去,根據W市的情況,做些可行的策劃來,明天我們統一討論。”

眾人散去,左安安興致勃勃地拉著陸決去她的小屋。

滿山坡的別墅,這片平地上,連陳英的屋子也拆掉,重新在別的地方起了新房子,只剩下左安安的小磚房還立在這裡。

暮色中,沉默而堅持著。

這是第一個在這山上立起來的,也將一直保持到最後。

左安安指著房子前面的篷和皮卡車說:“……當時我辛辛苦苦弄了那麼久,你還記得嗎?離開了這麼久再回來,就好像一切還在昨天一樣。”

“就好像我們分分合合,最後還是在一起?”陸決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左安安笑了起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坦率地說:“我好喜歡這種感覺,你知道嗎,當時我離開的時候,心裡是很氣憤很冰冷的,沒想到再次回來,會這麼開開心心的。”

她想到之前陸決兩次離開,都是那麼灰暗的回憶,都跟這座小磚房有關,有很多次,她都想把這裡推倒了乾脆。

陸決沉默,看著她滿是愉悅光彩的眉眼。

氣憤冰冷是因為他,開開心心也是因為他,她是很在乎他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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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時候,她也歡喜和自己親近,毫不掩飾自己的依戀和信賴。

可是每到天黑,到該入睡的時候,她卻又彆扭起來,要麼找各種藉口,要麼直接溜掉,千方百計地從他身邊跑開,每一次都是這樣毫無例外。

看來她的心結就是在那種事情上。

陸決心想,這件事必須想個辦法開誠佈公地談一談,不然他們之間將一直這樣沒解。

屋子邊上的小木棚還在,裡面那頭叫做“阿毛”的小毛驢也還在,已經長成了高大的大毛驢,但居然還記得左安安,衝她直叫。左安安驚喜地抓了把草喂它,和陸決低低說著以前和他一起住在這裡時的事情。

越書回過來問晚上在那裡休息的時候,氣氛還是好好的。

“就在這裡吧,也不用去別的地方了。”左安安說。

越書回又問:“那陸先生呢?”

左安安一愣。

原來不知不覺天又黑了。

如果是在勝利基地,她肯定沒什麼好猶豫的,但在這裡,她的地盤上,結婚之後第一次帶著陸決回來……

陸決看了看越書回,從左安安挽著自己的手裡把胳膊伸出來,神色平靜地說:“給我另外準備一間房間吧,這裡小了些。”

後面一句,像是解釋為什麼需要另外一間房。

越書回眼中露出一絲瞭然。

他作為左安安的心腹級人物,自然知道左安安和陸決的婚姻中存在的問題,現在試探之下,果然如此。

他彬彬笑著說:“我馬上去安排。”

見他走遠了,左安安被心虛愧疚給淹沒,終於說了一句以前從來沒有說過的話:“陸決,你再給我一點點時間,我保證不用多久了。”

陸決詫異,他沒想到她會自己提起這個問題。

他摸摸她的頭:“沒關係,我本來也不是求著那事,我最大的願望是和你在一起,現在已經視線了。”

左安安聽了這話更難過了。

她也想接受陸決,但只要一冒出這個念頭,前世不堪的畫面總會從腦海深處冒出來。

她有點害怕自己激動之下做出些不合適的舉動,更不願意被陸決看出什麼。

所以只能一直躲避。

但現在,她下定決心,她是要和陸決過一輩子的,這種事遲早無法避免,她不能再縱容自己了。

和陸決分開之後,她一個人在小磚房裡也睡不著,就到處逛了逛,忽然聽到一座房子後面有對話,本來想走的,但聽到了令她在意的內容。

“他們夫妻倆之間的事,你摻和幹什麼,你只是左小姐的左膀右臂,不要管到她的私事上去!”

“正因為我是她的左膀右臂,我才有責任為她排憂解難!看他們兩個根本就是貌合神離,說不定兩人之間有什麼極大的矛盾,只是在世人面前強裝出恩愛的樣子。那姓陸的末世前可是鼎鼎有名的毒梟,誰知道他是不是拿捏住了左小姐的什麼把柄?”

左安安聽到越書回的聲音帶著強烈的不滿和敵意:“左小姐身後就是半個W市,我早就覺得那姓陸的心懷不軌,果然還沒開春呢就迫不及待地趕過來了,現在是對W市的發展指手畫腳,以後說不定就是直接搶奪了。陳姐,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左安安聽得一驚,然後臉色難看得厲害。

這個越書回,竟然是這樣想陸決的?

誠然,他們回來想要策劃W市東一、二兩區的種植計劃,是有為以後做準備的打算,也是要W市成為他們最大的助力,但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他們結婚了,她的就是陸決的,陸決的也就是她的,放著W市這麼一個大資源不用,那才叫愚蠢呢,可是在越書回看來,怎麼就變得這麼陰謀重重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