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看來,還得從長計議,必須得想一個辦法,讓劉海中與許大茂反目成仇,不如利用劉海中想要當大崗位的領頭羊,讓他去抄許大茂的家?”
“等一下,何不利用棒梗,來一招移花接木?”
之所以找棒梗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四合院沒有一個小孩能像他那樣,時時刻刻想著怎麼報仇血恨,所以利用好棒梗,必將一舉三得。
林安重新躺下,渾渾噩噩之中睡去。
第二天,天微微亮,聾老太太穿好衣服靠在圍牆板上,她側過頭喊著傻柱的名字,想叫他起床。
林安一開始還以為睡在自己家中,乍一聽耳旁出現老太太的聲音,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等看清所處的環境,他才一臉哭笑不得。
你老人家睡不著,不至於把我叫醒,不給睡吧。
雖說心裡略有抱怨,但醒了之後,睡意全無。
磨磨蹭蹭穿上衣褲,簡單的洗漱過後,就為聾老太太做起早飯。
如果換成他自己一個人,經常餓著肚子等到中午食堂開飯,才能美美吃上一頓。
實在是他的廚藝並不怎麼樣,懶惰戰勝了口腹之慾。
等忙完一切之後,林安來到自家門口,他就站在那,沒有進去。
看了一眼鎖釦上面的痕跡,心裡有了計較,暗罵對方如此大意,都不知道事後清掃一下痕跡,就彷彿在蔑視他一樣。
林安繞了一圈,除了鎖釦,還有一扇窗戶被動過。
不過說來搞笑,對方好似開啟不了窗戶,才用鐵絲去翹鎖釦。
畢竟窗戶裡面用木塊斜斜頂著,紋絲不動,但房門上面的插銷鉸鏈則是有很大的縫隙,估計對方就是用這漏洞,不知道從哪學了開鎖的本事,偷偷進了房間裡。
林安之所以不進自己屋子,除了怕被人贓俱獲,還有一個就是擔心破壞案發現場,尤其是現在這個時代雖然不夠先進,但還是能用一些科技產品探查出腳印,手印。
之所以不找正義使者,原因只有一個:報仇!
正所謂以暴制暴,方為正道!
等再次出現在門口時,他隱隱約約察覺到身後有人,正在用目光注視著他。
林安猛地回頭,只見一道矮小的身影慌不擇路的跳進一旁,一個敞開口子的大水缸裡。
不過好在水缸裡沒有水,它的用途專門用來下雨天積蓄雨水,大晴天再用來澆花澆菜。
林安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水缸裡沒有一絲聲響,等他靠近之後,低頭一看,只見棒梗正在用樹枝在缸壁上摩擦劃拉。
“棒梗?你在幹什麼?”
棒梗強裝鎮定,他料定林安一定是僥倖發現了自己,所以他豪橫的說道。
“你誰啊?要你管?”
林安一聽這話,好傢伙,竟敢如此大言不慚,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對方脖子,生生提了出來。
這個時候棒梗才露出驚慌神色,他張牙舞爪,不停反抗,還想用牙齒撕咬林安的手腕。
啪~啪~
清脆的耳光聲瞬間響起。
棒梗捂著臉龐,一臉倔強的望著林安,他不哭不鬧,一副嗜血的樣子緊緊盯著林安的臉,彷彿想要銘刻於心。
林安怒喝一聲:“小子,你特麼是不是不想活了?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真當我不敢打死你嗎?”
“傻柱,有本事你就把我打死,要不然遲早有一天,等我長大了,你老了,我讓你好看,我一定會對你報仇雪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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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惡狠狠的說道,他打賭,傻柱不敢打死他。
林安內心暗道一聲,此子不可留。
但也只是想想,畢竟大白天,還是一大早,正要打死他,怕是自己下一秒人就沒了。
“呵呵……有意思,很有意思。棒梗,你這麼說,叔叔很欣賞你。”林安打了兩巴掌,決定給顆糖讓他吃吃,“看到沒,一塊錢,剛才是叔叔不對,你看,能不能既往不咎啊。”
林安裝作害怕的樣子繼續蠱惑道:“原來叔叔還沒想到,等你長大,那叔叔豈不是半載身軀埋入土裡,哪敢是你的對手,你說的對啊,叔叔真不敢打死你,所以你能不能放過叔叔?”
棒梗一看傻柱如此窩囊的樣子,當下孩子氣一般昂首挺胸,更加得意洋洋。
“哼,傻柱,你知道就好,別以為我是小孩,你就可以隨便打罵我,我總有一天會長大,到時候誰欺負過我,我都得一一欺負回來。哼哼……”
林安低著頭,臉上謙遜的說道:“對對對,我太傻了,以前竟然沒想到,我看這樣好了,你有什麼想法告訴我,只要能原諒我,長大後不打我,我一定照做。”
棒梗眼睛一亮,精光一閃,沒想到傻柱宛如變了一個人,完全失去了往日裡那股暴躁的性格,越想越覺得一定是自己的威脅起到很大作用。
暗罵自己一聲,沒有早點把這事說出來,否則豈不是可以早一點拿捏住傻柱。
如果不是昨天被高年級人暴打一頓,罵自己是寡婦的兒子,恐怕我都不會被打醒。
棒梗越想越覺得昨天那頓打,沒有白挨,今天就能用傻柱的賠禮道歉彌補回來。
一想到這,棒梗裝作大人模樣,手背過身子,微微沉思,隨後說道:“傻柱,想要我長大不欺負你,你得給我錢,越多越好,要不然,十八年後,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哼哼,到時候可別怪我下手重。”
林安一聽這話,連忙裝作驚恐萬狀的表情,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連連擺手,求饒道。
“給給給,你只要未來長大別打我,我什麼都給。
不過我錢也不多,你應該聽說過,我現在就是一個小小的學徒工,早就不是以前一個月三十五的廚師了。”
林安一副我想給,但我實在給不起的表情,可伶兮兮的看著棒梗。
棒梗小小的腦袋,不禁認同的點了點頭,但很快他反應過來,蠻橫的說道。
“哼,我可不管你是廚師還是學徒工,反正你不給我錢,我以後長大,一定打你,把你打倒在地,在狠狠踹上幾腳。”
林安眼見火候差不多了,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一臉興奮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哪裡有錢了,棒梗,你知道許大茂嗎?他有錢,很多錢啊。”
棒梗不明所以的仰視傻柱,“許大茂?就是那個長著賊眉鼠眼的叔叔?可是他有錢,管你我什麼事?”
見棒梗上鉤,林安當即湊上前去,貼著他的耳朵說道。
“放在他手裡的自然是他的錢,如果我們能偷偷拿來,那不是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