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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老子兒子誰治誰

宴上,陳鬱客串了大廚,一把刀使的出神入化,土豆可以在鍋子裡滾過即熟,老老爺子陳庸,老爺子陳文軒二人相當滿意。這祖孫三人從陳家已故老太爺那裡繼承了喜歡吃土豆的愛好,至今已經很多年了,憶起當年在西郊老宅抱著陳鬱在爐子上烙土豆片的日子,兩個老爺子不禁都有些唏噓。

用兩個老爺子的話來,晚宴是在極度祥和溫馨的氣氛下完成的,很成功,陳鬱也表現出了相當的水平,值得表揚。

晚飯之後,陳庸陳爺爺因為臨時會議,車隊著夜色又出去了。這直接使得兩個老爺子聯合考校陳鬱的計劃破產,陳鬱心中不免有些竊喜。

單單是陳文軒陳父一人,那是無法降服陳鬱的,儘管陳父已經躋身領導人的行列,但他擺出的威嚴架勢,對陳鬱的作用不大。而且喜好運動的陳文軒,在網球,羽毛球等專案上都被自己的兒子勝的一塌糊塗,經常勾肩搭背的父子二人在交流上無障礙,但要想達到陳文軒想要的效果卻有比較大的困難。

“爸,什麼事非要到書房來,在客廳不行麼,奶奶在那邊,剛才和我聊的正開心呢。”陳鬱知道陳文軒要的,肯定不是他非常希望聽到的,一開口就用陳奶奶向陳父施加了一壓力。

“坐。”陳父不為所動,面無表情的出一個字,然後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陳鬱有些嘀咕,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和陳父相比。他的道行還是淺地多。如今陳父擺出這個架勢,氣勢直線上升,讓陳鬱不得不心應付。

“爸,幾個月沒見了,我可想你呢,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你彙報一下。”陳鬱著將一把椅子拖到陳父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一隻胳膊順勢搭在陳父的肩膀上。爺倆這樣坐在一起。表面看起來年齡差距不是十分的大,這種姿勢更是將陳父刻意營造出的氣氛扼殺在初始階段。

本來有嚴肅的氣氛,一下子蕩然無存。

陳父嘴角掛起一絲苦笑,身居高位的他可以是沒有幾樣辦不成的事,卻偏偏拿自己的兒子一辦法都沒有。氣勢這種東西陳父有比較深厚地心得,可在陳鬱面前一丁用處都沒有。任你橫鼻子瞪眼睛,陳鬱就是不為所動,該幹嘛幹嘛。

要是放在別的人家裡。老子還可以透過手裡掌握的資源拿捏一下兒子,可陳鬱這裡又不一樣。你給他窩窩頭吃,吃上半年他照樣可以吃的津津有味。兜裡就給他裝1o塊錢,他也可以花的像模像樣。把他扔到山溝裡,他自己沒事還可以呆上三,五天。對於這種柴米油鹽樣樣不進的貨,陳父是一辦法都沒有。

累,在琢磨自己兒子這件事上,陳父就一個字,累。

陳父心裡也想好了,乾脆就和自己的兒子平等對話,自己是真的治不住他了。

“爸。我給你按摩一下吧,你這幾天整天整天地開會,肯定很辛苦。”陳鬱翹著二郎腿抖了幾下,又撲稜的站了起來,轉到陳父身後開始抓捏起來。陳鬱每次回家,家裡人基本上都讓他捏個遍。這都成定律了,保健效果極其的好。

陳父在陳鬱的擺弄下,1o幾分鐘過去了,也沒能上一算是徹底被陳鬱反治了。

“好了好了,別折騰了,坐下坐下,咱們好好聊聊。”陳父雙手微微下壓,示意陳鬱停下來,“就隨便聊聊。今天沒什麼精神要向你傳達,你爺爺也沒什麼指示。”陳父乾脆連底牌都露了出來。

“哎。”陳鬱應過之後坐了下來,這次是坐在了陳父地對面。

多年來,父子兩人少有機會這樣面對面的坐著。此時相對而坐,陳鬱感覺自己的父親沒有見老,時間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麼痕跡。而陳父卻實實在在的感覺到,自己的兒子長大了。

陳鬱的成長過程一直讓陳父不放心,有時候可以是戰戰兢兢。因為陳鬱太不可琢磨了,一直以來總有驚人之舉。最最驚人的就是跑去當了兩年兵,生死之間走了幾個來回。無論是什麼人有過這樣的經歷,其人生都會有很大地不同,其以後的思想都會有和那兩年有關的烙印在裡面。

如果從政的話,講究的是不溫不火,不急不躁,而像陳鬱這種經歷,很容易帶著一種殺伐的味道在裡面。一旦急功近利地話,走這條路會十分的坎坷。現在已經不是陳老太爺那個時代了,稜角太分明,在官場上不那麼受歡迎。再加上陳鬱從到大的表現,這讓陳父很頭疼。

在陳家這樣的家族裡,特別是陳爺爺這一支,以後必定要有人來繼承這種權勢。官場也如逆水行舟,想保持長盛不容易,但是要衰落的話,就太容易了。再強盛的家族也經不住流水一般的沖刷,位置就那麼多,盯著的人卻太多太多。

陳鬱未來的道路在大方向上,可以是板上釘釘,陳鬱本人也是一清二楚,現在唯一可以商量的就是具體怎麼走地問題。在這一上,陳鬱心裡並不抗拒,這也和家裡到現在為止也沒人向他施加壓力有關。生在這樣的家

身就會有這樣的明悟。

“爸,那咱們就好好聊聊,我也有事要和你彙報一下。”陳鬱難得的在自己父親面前表現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咱們從哪裡開始?”

“嗯?”陳父有些意外,自己兒子轉性子了?“先你的學業,兩年沒到就要畢業,是不是只學了一個皮毛?”

“怎麼會呢,你兒子就算談不上博聞強記四個字,強記兩個字還是很有把握的。”陳鬱呵呵的笑了笑,如果他身上的精神力,內力什麼地還是屬於看不見摸不著。不太經得起推敲的能力。記憶力這一項可是實實在在,不存在絲毫瑕疵的能力。一段時間的大學生活,陳鬱著實讀了不少的書,泡在圖書館裡,洗刷掉了身上的殺氣。兩年的軍旅生活給陳鬱的身上還有心裡都刻上了無法磨滅地印跡,兩年前剛剛回家的時候就和一柄出了鞘的寶劍一樣殺氣凜凜,當時李寶家養的一條德國大狼狗,被陳鬱盯了一眼就跑到牆根轉圈。便失禁了。陳鬱身邊的人更是人人都不自在,當時他跑到上海讀書,雖然家裡都不怎麼贊同,但也有放縱的意思在裡面。當時陳家的情形用陳鬱一個姑夫的話就是“哎呀,被鬱看上一眼,我怎麼覺著心臟病就要犯了呢。”

陳父對陳鬱地擔心雖由來已久,可還是近幾年逐漸加深的。別看陳鬱回家都是一副笑呵呵人畜無害的樣子,爆起傷人的時候你看他地樣子還會感覺人畜無害。那就有可怕了。

可能天賦異稟的人,天生都是不能讓人省心的角。對陳鬱最操心的還是陳父,陳媽媽知道的不多,倒也是種福氣。陳父這兩年現。他是實在調教不了自己的兒子了。軟硬不吃,半軟半硬的也不吃,乾脆就不知道他吃什麼。除非是他想做的事,要不別想他按照你的想法走。

現在陳父擺出平等地態度和自己的兒子談心,竟然心裡也有種不錯的感覺,放鬆了不少。難道自己的兒子真的成長到不需要自己操心的地步了麼?陳父心裡一瞬間轉過這樣地念頭。可惜了,陳父這都是一廂情願,如果他知道陳鬱在Z省不動聲色的幹了什麼,恐怕陳家立刻要開家庭常委會了。

陳父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輕輕的了頭,陳鬱的記憶力那是不帶一兒水份的,家裡人人都領教過。

“圖書館裡的書看過不少,有些心得,閒時寫些隨筆,也曾在一些刊物上表過幾篇文章。”陳鬱看到陳父頭。他繼續道,“爸,在做學問上我還是比較認真的,這你就放心吧。要不我現在背幾本書給你聽聽?”

聽到陳鬱表過文章,陳父比較意外,陳鬱能有這份心思還是很難得的,這讓他相當滿意。剛想表揚兩句,陳鬱要背書給他聽,又讓他有些哭笑不得。當年陳鬱剛上學的時候,對於天天上學很是抗拒。後來在家裡背了一指厚地三國,一字不差,立刻為自己贏得了一個寬鬆的環境。

“免了,免了。”陳父揮揮手,他接著道:“七月份你就要畢業了,我和你爺爺對你畢業後的安排做過討論。本打算讓你畢業後回京城,或者去g省。不過你爺爺了,要先聽聽你的意見,在這上我和你爺爺只是提供建議。”

陳鬱知道在這樣的家族中,長輩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輩是比較難得的,他不是不通情理之輩,更不是不肯扛責任的紈絝。可他自己的事業還有些沒走上正軌,他還需要時間,此時他也不可能直接按照老爺子希望的那樣走。不過兩年下來,他有把握將自己的學位抬上兩個臺階,在老爺子眼裡,是得是失還真不那麼好。

“爸,我讀書還沒讀夠,我準備在學校再待兩年。你也知道,我一旦邁出學校之後,以後的日子就不那麼輕鬆了。我準備在這兩年中好好體會下校園的生活,前兩年整天泡在圖書館裡,日子過的太緊了。”陳鬱此時表現的十分誠摯,還帶著可憐巴巴的,的陳父若有所思,還在不停的頭,他有被陳鬱的情緒感染了。“爸,我保證兩年後任你和爺爺安排,指哪我去哪,而且這兩年中我至少會完成研究生學業,條件允許的話我還會向博士起衝擊。”

陳父思索著自己兒子的話,也在不斷模擬著不同學歷基礎下陳鬱進入國家機關的升遷途徑。24歲的博士本身就是實力的代表,而且全日制的含金量較在職的要足很多。就算沒有陳家的安排,以博士學位進入國家機關,在評定職稱上就佔了較大的優勢。按照一些歐美國家的習慣,實打實的博士頭銜甚至比“部長”這樣地頭銜更值得稱道。而且中華由偉人治國轉入職業政治家治國以來,對政治家特別是政府腦的專業性要求越來越高。外行領導內行在各行各業越來越被人詬病,一個高素質高學歷的官員仕途。可以想見會更加寬闊。

隨著改革步伐逐漸加深,經濟逐漸展,各種各樣問題也層出不窮,這對黨政官員都是一種考驗。國家在官員的任用上除了年輕化之外,對於能力和素質也格外看重。國家有關方面的

案陳父都有參與,在這方面也有較深的考量。

在涉及到自己兒子的時候,陳父的考慮可能會更細緻,不過想來想去這都是沒有什麼風險地事。兩年麼,兩年之後陳鬱的年齡基本上也就是一個大學生正常畢業的年齡,既然陳鬱有自己的考慮,而且怎麼看都是合情合理的,陳父沒有理由去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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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原則上我支援你去求學。”陳父沉吟了一會兒看著陳鬱道,“可你也知道,在咱們家裡。我是受你爺爺領導的,這事我需要向你爺爺請示一下。不過我想他是不會反對的。”陳父最後一句話基本上就是板上釘釘了,完他已經嘴角帶笑。

陳鬱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這個理由在長遠上看和兩個老爺子對他的安排沒有衝突。他也需要在這件事上和兩個老爺子達成諒解。在現在看來,百分之八十是搞定了。

“爸,我就知道你不會反對我上學地。”陳鬱拖著椅子又來到陳父旁邊,一隻胳膊又順手搭在了陳父的脖子上。

“去去去,坐沒坐樣,站沒站樣,要是讓別人看到,成何體統。”陳父揮手拍了陳鬱一下,將他向一邊趕了趕。奈何陳鬱就和牛皮糖一樣粘著他了。

“自己的兒子還是個孩子,還沒長大。”陳父心中苦笑,不過要是他知道自己兒子前段時間的作為可能就不這樣想了。

“爸,我還有事要和你彙報,這個你可能會更感興趣,在現在看來。也可能更重要一些。”陳鬱順著陳父地手勢坐到一邊道。

“嗯?”陳父眉頭擰了一下,他直覺陳鬱要的不會是什麼事,“臭子,不要故弄玄虛,你剛才不是你奶奶還在客廳等著呢麼,快,完去陪你奶奶。”

“我最近在Z省辦了事,不大不,我覺得有必要彙報一下,以免家裡計劃在Z省佈局時受到影響。”陳鬱臉上的不正經不見了。難得的邊措詞邊向陳父著。

“辦事,辦的什麼事?”陳父腦中迅轉開了,陳鬱的話沒完他就有心驚肉跳的感覺,按陳父早已經到了寵辱不驚的境界了,奈何陳鬱辦過的大事有很多都記錄在案,他不得不多想一些。陳父迅思索著近一段時間Z省送上來地內參,寧市上訪群眾和不法黑社會分子生毆鬥,至人死傷,軍警協同搜捕黑社會分子;高公路生油罐車爆炸,死傷1o餘人等等

一時間想到哪件都感覺是自己兒子幹的,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

陳鬱不像一般的紈絝一樣,經常需要自己的老子來給他擦屁股,這方面讓陳父省心的同時,陳父也隱隱地感覺自己做老子的成就感有沒享受到,他猜想是不是這次陳鬱需要他來幫著擦屁股了?

陳父看過的Z省內參中有幾件事都和陳鬱有關,可惜都不是陳鬱要的。

“好事,是好事。”在陳父嚴肅的目光下,陳鬱扯開了笑容,“Z省寧市的現任市長唐遠強和我的關係很密切,不,是十分密切,而且這種關係不存在什麼非正常,讓人詬病的地方。唐遠強本人經過我的觀察,雖然在能力上不是十分出眾,但至少挑不出什麼毛病。怎麼樣形成的這種關係,爸,我就不和你了。唐遠強如今在那個位置上,雖有些陰錯陽差,可是和我也不無關系。如今,在正常手段下,按照我個人地能力,對他沒有太大幫助了,也可以是無能為力了。我現在不知道咱們家在Z省有多大的利益,不過我想,我提供的這個訊息,對你還有我爺爺的佈局,可能有一幫助。”

陳鬱知道,如果不和老爺子溝通一下,他在Z省寧市能夠使的手段基本上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如果能夠得到老爺子們的支援,那一切都好,可以提供很多資源供他利用。但是通報訊息之後,老爺子怎麼想,他又有些琢磨不定。是得到一聲稱讚還是吃一頓排頭,他都不能確定。雖然他不怎麼在乎,可誰不喜歡自己的長輩稱讚呢?

陳父面無表情的聽著陳鬱完,間或微微頭,不曾表一句意見,可陳父心裡卻思緒萬千,人龍王爺的兒子會浮水,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果不其然,自己的兒子玩的東西就不一樣,不聲不響的在局面極其複雜的Z省搞上這麼一手。

現在對兒子的擔心暫時被陳父放在了一邊,畢竟事情已經生了。雖然陳鬱的雲淡風輕,可按照對自己兒子的瞭解,肯定不會簡單。陳父現在考慮的是影響,他現在需要進一步掌握Z省,寧市的資料,受陳鬱的影響,他也會將更大的注意力投向Z省那邊。

在陳父思考的時候,陳鬱竄出了,這只是個開始,除非他他今晚就跑回上海。要不兩個老爺子研究之後,還會在這件事上找他仔細的談話。

不過他已經做好了準備,明面上他需要家裡的支援,暗地裡他也有更多的手段,這就不大好和老爺子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