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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朱允炆,想當大明皇帝,沒戲

三日後的早朝。

天還沒亮,百官未到,朱元璋已經端坐奉天殿。

還有一人同樣來的很早,他沿著朱元璋入殿的後門,緩步出現在奉天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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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身披蟒袍,未曾嘉冠,玉帶束髮,清瘦單薄。

走起路來輕盈無聲。

“孫兒見過皇爺爺。”

朱允炆跪在空蕩蕩的大殿內,細聲細氣。

正在閉目假寐的朱元璋睜開眼,敲擊皇椅的手指頓住,眼睛虛眯,呼吸粗重了兩下。

他記得朱權對此人的評價:虛偽的理想主義者,狼狽的外逃人員。

朕會將皇位傳給這種人嗎?

朱元璋目光落在朱允炆肩上,搖搖頭,太單薄瘦小了,擔不起大明天下。

“起來吧……”

朱元璋揮揮手,示意朱允炆站在一邊,靜候早朝。

“皇爺爺,孫兒聽聞父王病重,想要前往關中伺候。”

朱允炆並未起身,頭更低了。

他語氣懇切,似有“聽者傷心、聞者落淚”之態。

“去幹什麼?伺候他啥?你爹勞資還沒有死,這麼快就想去給你勞資送終嗎?”

端坐的朱元璋豁然站起,扶著龍案咆哮,震怒聲宛如雷霆,在大殿內迴盪不休。

朱允炆被嚇得癱坐在地。

他從未見過這個樣子的皇爺爺。

“孫兒……孫兒我。”

“你什麼你?”

朱元璋焯起一份奏章,奮力擲出。

奏章準確打在朱允炆頭頂,將他束髮玉帶打掉。

“瞧瞧你那弱不禁風的樣?”

朱元璋恨其不爭。

見朱允炆癱坐在地、披頭散髮,他又有些不忍心了。

擺擺手:“下去吧……不該起的心思莫要多想。”

“皇爺爺我?”

朱允炆還想搶救一下自己的政治生命。

有資格上殿聽朝,這是他的政治資本。

被朱元璋趕出奉天殿,他就失去了這個政治資本,以後還如何繼承皇位?

等於被終結了政治生命啊!

“還要朕再說第二遍嗎?”

朱元璋威嚴望來。

那雙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眼睛,那雙冷靜注視朝堂二十五年的眼睛,瞬間看穿朱允炆的偽裝。

“太子是你父王,但這不意味著大明的未來一定會交到你手中。”

朱元璋冷漠開口。

他忽然意識到,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太多人生出了覬覦之心。

標兒為什麼會死?

或許就是那些窺視皇位的人所害。

其中包括朕的其他兒子,也包括標兒的這個兒子。

朱元璋還記得,朱允炆前面,原本還有個哥哥,叫朱雄英,他才是大明嫡長孫。

那孩子八歲就薨了。

那孩子的死,至今都還是個謎。

或許,就是有人想為朱允炆鋪路吧?

“朕乏了,快快退出殿外吧。”

朱元璋一屁股坐在龍椅上,用力閉緊雙眼,不願被這個虛偽的孫子看到他脆弱的眼淚。

朱允炆無奈,只得扣頭三下,默默退出殿外。

奉天殿外,早有文武百官等候上朝。

眾大臣見朱允炆從朱漆大門內走出,齊齊一愣。

皇長孫不都是走後門提前在殿內等候的嗎?

今天這是啥情況?被攆出來了?

這一幕,看上去就很神奇!

更神奇的還在後頭。

朱允炆沒等和眾位大臣寒暄,背後奉天殿的朱漆大門再次開合,一位太監捧著聖旨出現。

“殿下、殿下……”

朱允炆聽見喊他,狂喜轉身。

“皇爺爺改變主意了嗎?”

“呃——”

太監很尷尬,捧著聖旨不知道該不該念。

有人提醒朱允炆,朱允炆趕忙跪地扣手,準備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長孫允炆,孝悌有佳,朕當重用。”

“朕封寧王全柱國,無法前往封地大寧府,大寧府無人鎮守,朕恐蒙元扣邊。”

“朕親封長孫允炆為輔寧郡王,即日啟程赴任。欽此……”

太監抑揚頓挫的朗誦聲剛起,朱允炆就傻了,仰著頭不敢置信望著太監手中聖旨。

假的吧?這聖旨是假的吧?

皇爺爺把我這位皇長孫丟去大寧府,還只封了個郡王?

我是太子長子,我是陛下長孫啊!

我不要做什麼輔寧郡王,我要做大明皇帝啊!

躲在奉天殿門後的朱元璋,望著傻掉的朱允炆,側耳聽了聽,確定聽不到朱允炆的心聲。

此子無法與權兒相提並論。

命他為佐寧郡王,勉強了吧?

朱元璋端著下巴,很想收回這道詔令。

覺得給朱允炆個縣侯啥的也就夠了。

罷了罷了,君無戲言,便宜這小子了。

朱元璋回到皇位上,開始準備今日份朝會。

……………………

北平府。

燕王府邸。

正在和將領們歡聚喝酒的朱棣突然收到密信。

“什麼?”

朱棣看過密信,大驚失色,推開桌案,來回踱步。

密信上說:太子被幽居,寧王朱權被封全柱國,皇長孫朱允炆發配大寧府被封輔寧郡王。

張玉、丘福等將領好奇望來,朱棣擺手。

“都先散了吧……”

“是——”

眾將領轟然應諾,有序退場。

一個人留在宴會廳中的朱棣陰晴不定。

“不行,本王要去找道衍和尚。”

朱棣一拍腦袋,不顧身穿撒了酒水肉汁的袍服,直接出府去大慶壽寺找道衍和尚。

“大師,如何教我。”

朱棣跪坐在蒲團上,對面坐著面容清奇的道衍和尚。

道衍和尚伸出一根手指。

“大師是說,一條道走到黑?不必在意。”

燕王朱棣握住道衍和尚的那根手指,懇切相詢。

道衍和尚抽出手指,又伸出了兩根。

“大師是說:三分天下,我與大哥、十七弟都有坐北朝南的機會?”

朱棣更激動了,一把握住道衍和尚的三根手指,眼中閃爍智慧的光。

道衍和尚不耐煩地推開朱棣,站起來把佛龕上的金身佛像摔在地上,指著爛掉的泥胎木雕。

“大師,你你是要我捨得一身剮,敢把父皇拉下馬?”

朱棣不停搖頭,“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我他娘的是告訴你甭他娘的一天到晚胡思亂想。”

“也不用三天兩頭往我這跑。”

“你爹不死,扯什麼淡啊!”

道衍和尚閉口禪功被迫,指著朱棣鼻子破口大罵。

“可如今局面風雲波譎,本王……本王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

朱棣抖著手,滿臉茫然。

道衍和尚思來想去,最終伸出手,掌心朝天,四指並緊,掌指關節勾起,做飛瓦狀。

“大師您是說……”

“別他娘的亂七八糟的了,給我盤纏,我走一趟京城。”

朱棣沉思片刻,點頭答應。

這是眼下最不是辦法的辦法。

回燕王府,朱棣派人給道衍和尚送來所需路費。

道衍和尚將金銀藏好,一路化緣,南下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