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安穎他們吃完飯,打算帶著隕星藤給他上戶口,安穎過解才知道隕星藤居然現在還是黑戶。
因為現在是在國內, 安穎就帶著李四和潘文茵逛街, 其他人就自由行動, 忙自己的事情。
“上戶口”這件事還是隕星藤提醒他們的,當隕星藤知道自己還有工資的時候, 就朝龍局長要, 被龍局長糊弄過, 以他沒有淮楚戶口為由, 所以錢沒有派發下。
為此還查獲一貪腐案, 國家每個月都會將隕星藤的補助劃到相應的賬戶上, 只是被人貪,合的時候,因為隕星藤當時還是一株外星植物, 平時吃喝玩樂都在研究所內,大家也就沒有注意到他平時還有國家補助。
底下有人覺得給一棵植物每個月發放補助,太過荒唐, 又因為其他人沒有注意到這筆錢, 就和幾個人一分它,如果不是隕星藤吵著要, 估計這件事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知道。
這件事也就沒有告訴隕星藤。
隕星藤在苦思冥想一天,終於決定叫自己:安星騰。
安穎挺到這名字微微有囧, 想一天就改一個姓, 還是她的姓,安穎好奇地問:“為什麼不叫雲星騰。”
當時隕星藤就哀怨地看她一眼:“這和原來沒有區別啊!”
安穎建議道:“要不還是叫安雲吧!雲朵的雲,飄逸, 風流秀逸,正好也是諧音“隕”,也是紀念你之前的名字。”
“安穎、安雲。”隕星藤把兩個名字放到嘴裡品味一番,心裡一股暖意湧上來。
隕星藤拉著安穎的胳膊,眼睛裡盛滿星光:“好啊!”
安穎他們拿著規劃署開的證,就朝相關的部門給隕星藤開戶口,辦理身份證,從此以,隕星藤就是淮楚一名20歲的青蔥少年,名字叫安雲,在國家超時代規劃署工作,開始安穎還打算把隕星藤的年齡登記再低一,但是考慮到太小,在國內不方便行動,就變成二十歲。
為適應藍星的工作,隕星藤特意磨著安穎帶著她在銀行裡開一個賬戶,同時安穎也把規劃署給他準備的手機和智慧手環交給他,告訴他,這些東目前是淮楚人的標配。
隕星藤,不,現在應該叫安雲,安雲拿到銀行卡,看著裡面餘額大大的零蛋,有失落,安穎看到他鬧小孩脾,連忙給他轉一萬塊錢,說是給他的零用錢。
看到手機上銀行app上顯示的餘額資訊,一下變成四個零,安雲頓時心花怒放。
忽然他腦袋靈光一閃,他的臉上驀然湧上一抹紅潮,看著分外誘人,兩隻手著指尖,興奮地問:“安穎,你給錢,是不是你要包養的意思?”
安雲的聲音清脆響亮,因為興奮聲音還拔高,原先觥籌交錯的餐廳如同被北極風刮過,驟然冷靜下來,凡是聽到這話的人都停住說話,靠近安穎他們比較進的幾桌客人偷偷地用餘光觀察著他們。
他們越看越覺得可以,剛才出聲說要“包養”的男孩看著似乎是個大學生,他面坐的女人看著比男孩大四五歲,同桌雖然坐其他幾個人,但是以他們的閱歷,那些人似乎以女馬首是瞻,也許他們真的遇到一個不求上進的墮落青年跪求霸道女總裁保養的現場直播。
安穎嘴裡的咖啡瞬間被嗆到嗓裡,喉嚨裡辛辣的灼燒刺激人瘋狂地咳嗽,她忙不迭地將手中的杯放到桌上,一旁的潘文茵趕緊遞給她一杯清水,安穎灌大半杯才把喉嚨裡的咖啡嚥下。
她抽一張紙巾擦擦嘴,順便瞪安雲一眼。
安雲趕緊低下頭,桌底下十指相互絞著,他知道自己剛才說錯話,不過難道安穎不想包養他嗎?
難道是因為自己平時吃的太多,還是養自己太費錢。
看著安雲一副委屈的樣,安穎嘆一口,將桌上一碟小蛋糕挪到他面前,語重心長地說:“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說的,包養不是一個好詞,你不要亂學,是你的監護人,你,當然是由撫養的,等到老以,你就可以孝順。”
周圍側著耳朵偷聽的人,聽得是一頭霧水,所以這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從錢權關係一下跳到倫理親情,果然現在的女人都是魔女,估計這個女人已四五十歲。
安雲想一會兒,不甘心地用小叉戳著面前的小蛋糕:“那等到有錢,就孝順你。”
一旁的潘文茵和李四壓住嘴角的弧度,看著安穎淡然地抿一口咖啡,頭,深藏功與名。
安雲吃完小蛋糕,覺自己的好心情又來,忽然他似乎想到一事,他有工資的,只是龍局長上次說自己沒有銀行賬戶,所以錢就先存在規劃署的賬戶上。
為此安雲嘚瑟安穎說:“你等一下,和龍局長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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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直接從安穎的手機裡找出龍嘉平的電話號碼,龍嘉平當時正在訓下屬,接到這個陌生電話時,還挺奇怪,畢竟他的號碼是特殊的,普通人不可能知道他們的電話號碼,看著電話號碼似乎是他們國安局的特殊號段。
這邊電話才接通,面就傳來安雲的討債聲音:“龍局長,已有自己的賬號,你就不用替管著的工資,等到拿到自己的工資,一定請你買好吃的。”
安穎坐在那裡,看著安雲和龍局長鬥智鬥勇,終於說通,等到安雲 ,把自己的銀行卡報給李秘書,龍嘉平就把他的工資都發放給他。
得到自己滿意地答覆,安雲放心地結束通話電話,
安穎歪著頭看著他,挑挑眉毛:“現在高興。”
安雲眉毛眼睛都散發著沁人的愉悅:“嗯!們今天老早,防止李秘書逃。”
“好!”安穎無奈地搖搖頭。
身邊的潘文茵覺自己的腹部微脹,需要廁所一趟,就和安穎說一聲。
潘文茵走,安穎又幾道心,畢竟現在安雲噬甜,剛才的餐甜,安穎和潘文茵、李四都沒有吃,都被安雲吃光。
心上十分鐘,但是潘文茵還是沒有看到,安穎讓李四在這裡陪安雲,本來李四也想要跟上的,但是被安穎制止,她要的是女洗手間,面跟著一名高大的男性,誰知道其他人怎麼誤會呢?
安穎根據服務員的指引,來到洗手間這邊,她在洗手間沒有看到潘文茵的身影,拿出電話詢問,才知道她現在在一樓的餐廳大廳裡。
安穎從二樓探頭往下看,就看到餐廳門口圍著幾名客人和一些餐廳保安。
看情景似乎潘文茵似乎落下風,安穎打電話告訴李四一聲,就直接下樓來到大廳門口。
到餐廳玻璃旋轉門口,安穎才注意到現場有不少熟人,首先是一面之緣的在科尼遇見的狄孟夏,還有在粵州共患難的景軒,景軒旁邊的幾位似乎是飛魚傭兵隊的成員。
安穎要找的潘文茵正扣著一名男,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面紅耳赤地和她說話,但是潘文茵沒有應,手底下一鬆動都沒有。
景軒面帶為難地看著這些,狄孟夏抱著胳膊在一旁冷眼旁觀,眼含憤恨地看著潘文茵扣著的男。
安穎站在人群外面,衝著潘文茵喊一嗓:“文姐。”
景軒和狄孟夏看到安穎也在這裡,眼含詫異,尤其是狄孟夏,她吃驚的嘴巴都微微張開。
狄孟夏踩著高跟鞋正要拉安穎的手,誰知道撲個空,高跟鞋差踩空,身不可自抑的歪斜,眼看就要摔倒,然就被人順手扶一下,她趕緊道謝:“謝謝!”
狄孟夏站穩之,方就鬆開手。
她發現原來扶著自己也是熟人,安穎似乎叫他李四。
她再找安穎的身影,就看到她的身邊已站一名清秀帥的男人,看著臉龐有些稚嫩,眼神靈動,他正挎著安穎的手臂,左右搖晃著,衝著安穎撒嬌:“安穎,在上面等好久,都沒有看到你,連小蛋糕都沒有吃。。”
安穎翻一個白眼:“吃糖吃太多,小心牙被蟲咬。”
安雲衝著她呲自己的一雙雪白的小尖牙:“才不會呢!”
狄孟夏好不容易找到個空隙開口說話:“那個....”
誰知潘文茵帶著人來到安穎的身邊,讓她的話又咽下。
安穎看潘文茵扣下的人,疑惑地問:“這人惹什麼事情?”
以文姐的個性,如果不是方不做犯法的事情,她不會把人扣下,這人似乎是一名異能者,難不成欺負普通人。
【宿,這名男是一名精神系異能者。】
安穎聽到101號的提醒,原先散漫的態度頓時消失,凜冽的眼神,讓那名男不禁背一涼。
潘文茵直接一腳踹到男的小腿上,男踉蹌地單腿跪地,嘴裡著潘文茵罵罵咧咧的。
潘文茵見這人口吐髒話,直接伸出手掌狠狠地扇他一巴掌,景軒看到這情景,想出口解釋一下。
就看到男猛地抬頭,緊緊盯著潘文茵,像進攻的毒蛇一般,視線如同噁心的蛇信舔著她。
忽然男露出一抹惡毒的笑容,嘴角的弧度眼看就要變大,驟然發現自己發出的精神力被擋來,且還帶一些其他的東,他的腦中快要疼痛死。
潘文茵趁機又揍他一頓,扭頭景軒說:“景隊長,你應該看到,他是狗改不吃屎,為你的隊伍著想,還是把他開除吧,不過短時間內,恐怕他也無法出來。”
景軒也看到剛才男的行為,縱然他有心護短,但是思及過往事情,這個人似乎不值得,看來以再招隊友,品性和實力那個都不能缺。
他面帶歉意地看著潘文茵:“不,沒想到他會這麼大膽,你想如何處置,也不會阻攔,但是請你看在的面上,能不能私下裡解決?不要交給警察,會把他開除的。”
潘文茵又狠狠地踢男的腹部一腳。
大家都看到剛剛還囂張跋扈的男一下如同喪家犬一般躺在地上哀嚎,眾人的視線在現場的人群裡晃動,不知道是哪個人出手的。
但是這個人今天算是遇到鐵板。
狄孟夏看到男這副樣,站在旁邊拍手叫好。
潘文茵聽到景軒的請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也不開口。
安穎知道文姐現在有為難,但是不知道如何拒絕景軒。
那就到她這個小可愛出場的時刻:“文姐將人交給警察,是其他人負責,景隊長你能保證,如果文姐不追究,方就能改邪歸正嗎?是不是能為他做擔保?哦!忘記,你說要把人開除的,難道是做給外人看的,實際上還是捨不得這人。”
地上的哀嚎的男聽到安穎的話,以為自己有一線生機,匍匐著就要抱景軒的小腿,被他躲開,“景隊,再也不敢,只要這位女放過,保證改邪歸正。”
一旁的狄孟夏聽到這話就不滿意:“你們不要被他騙,能幹出引誘女孩的事情,肯定不是啥好人。”
安穎打量一下狄孟夏,又看一下景軒,再掃一下地上的男,她覺自己似乎嗅到什麼八卦。
安穎直接把黏在自己身邊的安雲推開,笑眯眯地拐著狄孟夏的胳膊:“狄小姐,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安雲不滿地拉著安穎的另外一隻胳膊,盯著狄孟夏。
狄孟夏的腦袋上冒出一堆問號:“你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清楚這垃圾犯法?”
安穎眨巴眨巴大眼睛:“因為文姐只有打擊罪犯的時候,才會這麼不依不饒。”
狄孟夏恍然大悟,左右看一眼,湊到安穎的耳邊,小聲地說著事情的過。
過狄孟夏的訴說,安穎終於知道來龍脈,原來自從到淮楚,因為狄孟夏一直沒有覺醒異能,她家裡人不讓她隨便出來,到今天能自由地出來,還是因為家裡人給她安排一個相親象。
爸媽說,只要狄孟夏見方,以就給她部分自由。
為自己以的自由和愛情,狄孟夏就提前來到相親的餐廳,誰知道被地上的猥瑣男調戲,在受到狄孟夏的嚴厲呵斥,方就沒有再摸到她面前。
誰知道,她把人想的太簡單,她當時杯飲料,就打算等男方來。
可是就是安分地在座位上待著,也是禍從天降。
來她被人精神控制,聽潘文茵說,猥瑣男當時就摟著她快要到二樓樓梯口,被上洗手間的潘文茵看到,發覺狄孟夏的狀態有不勁,和她打招呼也不理。
潘文茵直接攔住他們,當時猥瑣男還騙她說狄孟夏是她的女朋友。
潘文茵就看出來男有問題,直接將他降服,招呼服務員把狄孟夏弄醒。
她扣著男打算把人拎到門口打一頓,然再報警。
誰知不巧正好看到景軒帶著自己的隊友來到餐廳,解完事情的過,面就是飛魚傭兵隊的人想要潘文茵把人交給他們,讓他們隊內處置,就連景軒也是這種想法。
受害者狄孟夏自然不願意,插著腰在門口寸理不讓,一群人就堵在餐廳門口,連餐廳的保安都勸不住他們。
安穎聽完事情的前因果,瞥躺在地上的男一眼:“文姐,你報警嗎?”
潘文茵頭:“算一下時間,估計就快到。”
正在她們交談的時候,從外面進來四五個穿著警服的人,領頭的人喊道:“是誰報警的。”
潘文茵舉手示意,然踢一下躺在地上的男:“這個人利用異能拐騙女士,你們要小心他的精神系異能。”
領隊的警察擺擺手,從面的同事手上接過一個頭盔,類似摩托車的頭盔,然給男套上,就把男拎來,用手銬銬上。
警察把人押走說:“這件事還需要你們一到派出所錄口供,你們誰啊?”門口烏拉拉地站一群人,到底有幾個受害者?
潘文茵把視線投到狄孟夏身上,安穎也瞥她一眼,誰知道狄孟夏被嚇得,更加用力的抓住安穎的手臂,轉身把頭靠在安穎的肩上,怯生生地說:“怕!”
安雲看到,撅著嘴用力把安穎朝自己這邊拉,誰知道狄孟夏貼的緊,把兩個人都拉過來。
安穎的身上壓著個人,被安雲拉地踉蹌一下,微微瞪他一眼。
警察也看到狄孟夏就是那個受害者,現在看她害怕的樣,警察表示也理解,這件事,如果不是被人抓到,估計小姑娘就被糟蹋。
安穎見小姑娘不配合,嘆一口:“們一吧!就當做參觀。”
狄孟夏驚喜地抬頭,小手把安穎拉的更緊:“嗯!”
在走出大門的時候,安穎轉身看著景軒:“景隊長,這男畢竟現在還是你的隊員,不和們一嗎?”
景軒躊躇一會兒,面帶歉意地說:“抱歉,今天受父母之命來這裡見一個人,方可能已到,已快到時間,所以沒辦法。”
安穎聽到這話,頓時停住,打量景軒周身,穿著一身天藍色的服,挺拔俊逸,溫潤有禮,嘴角帶著一抹歉意的微笑,看著確實出彩。
她接著又把視線投到狄孟夏身上,一身桃紅色露肩小禮裙,嬌俏可愛,活潑麗,腿上套著白色的褲襪,修長筆直,青春靚麗。
狄孟夏看到安穎眼睛不眨地看著自己,衝著她露出甜膩的笑容。
安穎摸摸她的頭頂,這麼好的女孩不知道景軒有沒有福。
一旁的潘文茵聽到景軒的說辭,不動聲色地掃他一眼,安穎給她遞個眼神,潘文茵輕輕頭,然就推景軒一把:“你必須和們一,你隊伍裡的人作孽,你身為隊長肯定要的,至於你要見的人,可以給方打電話說一下。”
景軒神情無奈:“沒有她的電話。”
潘文茵心裡的猜測又加重一分:“沒事,和餐廳理說一下,讓他見到方,給你解釋。”
景軒見這人一定要讓自己派出所走一趟,無奈向服務員要一張卡片,寫道歉信,讓自己的一個隊員在餐廳等人,順便交給方,然就跟著人上車。
在車上,過解,原來猥瑣男所帶的頭盔是科學院研製的一種可以遮蔽人精神力的裝置,他們就拿到這一個試驗品,安全性還要過測試。
同時領頭的警察也在吐槽,最近在京都犯法的異能者越來越多,其他的還容易抓,最麻煩的就是這些精神系的,像個泥鰍一般,滑不留手,一般在監控中也無法判斷,今天能抓到這個男的,還是撞大運。
安穎坐在車裡,聽著警察的吐槽,靠著窗戶看到街道的兩邊的燈牌上,寫著一些標語“落實科學發展觀,爭做文異能者!”
“遵紀守法,為祖國增魅力,為城市添光彩!”
“提高異能者素質,推進城市文!”
“一時出手爽,十倍火葬場,請異能者爭做文市!”
“一旦發現異能者闖禍,先關押審訊!”
......
安穎好奇地問一句:“難道最近城市異能者闖禍很多嗎?”
警察吐槽:“是啊!一開始很多,但是開頭大家都菜,所以們壓力也沒有那麼大,來過一年的鍛鍊,大家的異能都上升,造成的破壞力也大,國家令禁止異能者在城市鬥毆,總有一些人不聽話,前段時間,有兩個傭兵小隊比試,直接毀壞一棟別墅,過們的努力,人就被抓,且根據規定,他們要十倍賠償損失,還被記錄檔案,信用有汙,以接官方任務都有限制,可把他們心疼死。”
安穎插一句:“如果是自己的損失呢,是不是就不需要賠償?”
警察解釋道:“也要賠償的,比如你佔用的公共資源,不能說自己毀的是自己的東,就沒有給國家添麻煩。”
過半個小時的車程,他們終於來到派出所,猥瑣男被關到拘留室,安穎他們就陪著狄孟夏錄口供。
作為猥瑣男的隊長,景軒也被警察拉著錄口供,因為猥瑣男沒有狄孟夏作出實質性的傷害,無法檢測猥瑣男她實行精神控制,只能算得上騷擾罪,甚至頂多也就是拘留一些日。
猥瑣男也清楚這,就老老實實地交代自己和她做朋友,拒不承認人使用精神攻擊。
這讓狄孟夏很憤,她忙這麼久,遵紀守法,帶著這麼多人來到派出所,結果就給她來個拘留教育的結果。
但是派出所的人抓犯人是要證據的,現在的情況就是知道男不是好人,但是他們最多也只是將他拘留一段時間,批評教育,如果不是監控拍到他強行摟抱狄孟夏,還有受害者報案,他們恐怕就遺漏掉這人。
如果不是猥瑣男和她隔著一個柵欄,她估計能用高跟鞋敲破方的頭。
還好被身邊的女警察攔住:“不值得,打這種男的,髒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