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不動的景明軒, 日常一副溫潤君子模樣的景隊長,他的臉上泛起了一陣紅暈,尷尬地著警衛員手中的那個攝像機。
羅飛鵬還把希翼的目光投向他, 意思就是, 隊長只要你一聲令下, 我們就上手搶。
景明軒的目光四處遊走,卻又不接觸任何人的目光, 他有心但是無力啊, 誰敢違抗上級的命令。
羅飛鵬把視線又轉移到安穎的身上, 安穎她不好意思地眨眨眼, 呵呵地乾笑著, 她不算明面上動手, 等到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就讓101號幫忙刪除影片。
參謀長見他們都是一副尷尬的模樣,樂呵呵地安慰他們:“也許那內的年輕喜歡這呢?說不定你們還能引領起潮流。”
安穎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急忙喊住參謀長:“參謀長,您要把這影片釋出出去嗎?咱自家欣賞不行嗎?”
參謀長臉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也許。”說罷就帶著人走了,徒留一群人在原地風中凌亂。
“吧, 讓你們不說話, 這次被坑了吧。”羅飛鵬捂著臉哀嚎道,他的一世英名啊!怎麼那迷戀他的粉絲說呢。
潘文茵被羅飛鵬的叫聲吵得有點頭疼, 直接上前踢了他一腳:“嚎叫個鬼!我們都是帶著罩,只要上面不把名字在我們的頭上, 我們那個樣子, 估計即使連親媽見了都不認識。”
對哦!潘文茵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們那個鬼樣子,如他們有人失憶了, 估計見到那副模樣,都無法判斷是自己。
安穎的腦袋一下子醍醐灌頂,那麼賄賂101號的事情可以往後挪一下,如家把那個磁帶當成私藏,那麼也就不用出手了。
青銅隊的人飛魚傭兵隊的人一下子放輕鬆了,雙方互相道,就在士兵的指引下,開始洗漱,然後休息兩個時。
為任務已經完成,所以每個人都睡得香,安穎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懶覺,等到她醒來的時候,西邊的太陽快要下班了,蔓延大半個天空的火燒雲,波瀾壯觀,就連海面上也被染上了紅色,有一種悲壯的美麗。
安穎來到食堂,發青銅隊的成員已經來齊了,但是景明軒隊伍的人只有甄思思圍在潘文茵的身邊,來甄思思還是不心,想要把文姐拐走。
她似乎精心扮了一身,唇上染了紅,眼角也重新畫了一顆淚痣,一身吊帶連衣裙,外身搭配一個白色西裝,著有幾分霸道總裁的模樣。
霸道總裁·甄思思見安穎來了,端著一杯飲料扭著腰朝安穎這邊走過來。
安穎到她腳下的鞋好像喝了酒一般,在地面上一會兒向前,一會兒向後,終於在距離安穎兩米的地方,她的主人終於出車禍,高跟鞋的鞋跟旁邊一個固定椅子的腿碰在了一起。
然後風華絕代的甄思思一下子撲倒在地,還好安穎距離她有段距離,否則可能就砸在了她的身上。
塑膠質地的飲料杯子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慘叫,把眾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安穎連忙把甄思思扶了起來,她的外套已經染上了幾處灰色的汙漬,但是人沒事,就是高跟鞋又報廢了一雙,這次她的高跟鞋照樣被報廢了一隻鞋跟。
身後的潘文茵走上前,拍了她身上的塵土,把人扶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副無奈地模樣:“你就不能穿正常的鞋子?”
甄思思滿臉都寫著“永不服輸”:“哪裡跌到,就哪裡爬起來。我堅信,在我持之以恆的努力下,我一定能駕馭好這。”
安穎了一下她光潔的腳,旁邊還躺著那只被報廢的高跟鞋,安穎把鞋子拿起來,發上次的那雙高跟鞋一模一樣,都是紅色的。
“你是不是買了好多一模一樣的鞋子?難道報廢了一隻,剩下的就兩隻合在一起?”安穎拎著那只鞋子好奇道。
“哪能啊!且不說兩雙鞋子的新舊不一樣,我是買了好多一摸一樣的鞋子,但是如其中一隻壞了,當然就會把一雙都扔了,之所以是全部一樣的鞋子,是為我怕外人想岔,讓他們知道我天天換新鞋子,還以為我花心呢。”甄思思也挺無奈的,又不是高跟鞋的質量不好,奈何它們好像天生她相沖,只要在她的腳下過一招,留個全屍都算是她腳上功夫了得。
安穎聽到她天天換鞋子,朝地上的鞋子情地了一眼。
潘文茵出去朝士兵借了一雙拖鞋,讓甄思思穿上,等到她吃完飯,就再去換自己的鞋子。
安穎在食堂快要用餐結束的時候,景明軒羅飛鵬來了,景明軒已經變回了原來的溫潤樣子,起來似乎絲毫不受之前的影響。
安穎不禁有點可惜,如能把影片裡面景明軒的樣子摳出來,在的模樣做對比,肯定會很刺激。
景明軒端著自己的餐盤來到安穎的對面,主要是將北河道內發生的事情重新說一遍,他已經把這件事報告了上級,上面會時刻關注那人的後續情況,必要的時候會行引導。
景明軒:“安穎,你下的暗示催眠,什麼時候會觸發?”
安穎將自己手裡的飲料一飲而盡:“一般的情況下,種在他們腦中的種子,隨著時的延長不斷地成長,暗示催眠會不斷地加深,我是最好的道具,其次如你們接觸他們,最好帶著殊的罩。”那個白罩也算是心裡暗示。
景明軒見安穎提起白罩,思及下飛機時他們的狀態扮,不禁頭痛,如真的在內部傳播,他的一世英名......
等到安穎結束用餐,外面的天空已經黑了,蒼茫的海面上黑黝黝的,只有甲板上的亮著燈光,空中繁星點點,雖然在浩瀚的宇宙中,這點星光微不足道,但是也能照耀回家的路。
清晨,安穎被窗外海鷗的聲音吵醒,她睜開眼睛,了一下外面的天氣,天空晴朗,太陽還沒有完全露出頭,天邊的雲彩帶著紅紗遮掩著。
安穎洗漱完畢後,來到甲板上深吸一氣,帶著鹹味的海風竄到她的嘴裡,忽然她的頭上平白下了一場雨,安穎右手微動,頓時在一旁的海面上空降四隻大型冰錐平穩地吊在目標頭上。
兩頭鯊的四隻眼睛盯著頭上的大冰錐,著透明光亮,在陽光的照射下,好像大廳裡的華麗吊燈,兩頭鯊心翼翼地挪動自己的龐大身子,激起一陣陣海浪,頭頂的大冰錐好像長了眼睛一般,就是戳著它的頭頂。
忽然它的身上感覺一陣疼痛,兩頭鯊熟練地用尾巴拍了一下。
只見兩頭鯊的身旁由著一隻頭上帶著疤痕的鯊魚,它的體型著比兩頭鯊了一號,一直在兩頭鯊的身邊遊動,時不時還出傷“魚”。
安穎見兩頭鯊一直被咬,直接召喚出兩隻冰錐敲了那頭帶疤鯊魚的腦袋,讓它知難而退。
可是帶疤鯊魚見自己被了,衝著安穎齜牙咧嘴,尾巴掀起一陣浪花,直撲安穎的面部,安穎一揮手,然後浪花變冰花落到水面上,沒有砸到帶疤鯊魚,在一旁老實待著的兩頭鯊反受無妄之災,冰塊稀里嘩啦地砸到它的頭上。
兩頭鯊頓時委屈了,如一個叛逆的孩子一般,在海中不停地滾,掀起浪花一片,引起的波動,連旁邊的巡邏艦都有晃動,它不會說話,被欺負了,只能用這個方法來發洩。
安穎頓時頭疼了,雖然她的本意是教訓那頭帶疤鯊魚,但是也是誤傷了兩頭鯊,也是她的疏忽。
安穎一揮手,一直懸在兩頭鯊頭頂的四隻冰錐被扔到遠處的海面,激起一陣浪花,把旁邊覓食的海鳥嚇了一跳。
然後為了表示歉意,安穎又朝食堂拎了兩大桶肉食,算是給它的補償,按照食堂大廚說,以前都是每隔一天給它送一桶肉嚐鮮的。
兩頭鯊的鼻子嗅到肉味,也就不滾了,張著兩張嘴,讓安穎往下面倒。
安穎兩隻手時拿了一塊肉,然後往它的兩張嘴裡扔肉,著它龐大的嘴巴,肉扔下去,連吞嚥都不需要,直接順著喉嚨下去了,安穎喉嚨的大,她覺得就是她掉下去,也能直接滑到它的胃裡。
兩頭鯊在一旁大快朵頤,而它身旁的那頭帶疤鯊魚也不爭搶,而是遠處拖了一條大魚過來,放到了兩頭鯊的嘴巴下面,被兩頭鯊不耐地一尾巴拍走了。
大概吃了一桶半的時候,兩頭鯊似乎吃厭煩了,直接閉上嘴,安穎以為它吃飽了,就不算喂了,誰知道聽到海面上兩頭鯊的動靜,安穎聽到她的意思,原來讓她繼續扔。
安穎直接把剩下的半桶肉都倒了下去,鮮嫩的肉砸到海面上,兩頭鯊用尾巴輕輕拍了帶疤鯊魚一下,示意它吃。
帶疤鯊魚把自己嘴裡的大魚扔到兩頭鯊的嘴邊,然後就去吞那肉。
安穎趴在欄杆上,撐著下巴笑眯眯地問:“兩頭鯊,那魚是你的弟嗎?”
兩頭鯊直接搖了搖頭,安穎用精神溝通:“ 那是我的伴侶,我前段時才搶的,他的頭上就是我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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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穎仔細量了帶疤鯊魚的腦袋,那道疤差點傷到鯊魚的眼睛,雖然她知道有時候鯊魚的眼睛就是擺設,但是臉上帶疤,還是有點不好。
安穎:“你就不怕他跑了。”
兩頭鯊得意地晃了晃腦袋:“才不跑呢!他追了我整個海域,一直想把我拖回去,不過他不願意當我的弟,我也不想他回去,就直接咬了他一,把整條魚搶了。”
安穎溝通了這麼久,才發,原來兩頭鯊一直都是一個意識她溝通的,但是它有兩個腦袋啊!
她也問了出來。
兩頭鯊也想不通,為什麼她有兩個腦袋,但是卻只是一條魚,外面不是一個腦袋一條魚嗎?
安穎見兩頭鯊有點失落。
她連忙安慰它:“你有兩張嘴,這樣你吃飯的速度就比的魚快一倍,而且大家的時候,你可以兩張嘴一起咬。”
兩頭鯊一聽,覺得安穎說的對,頓時它就有點嫌棄旁邊帶疤鯊魚了,他只有一個腦袋,吃飯架都趕不上自己,真的太無用了。
安穎瞭解到它的思想,忽然就無語了,沒想到這兩頭鯊還有“渣”的潛質啊。
兩頭鯊交流完,著它拖家帶地帶著帶疤鯊魚遊走了,安穎心裡微微有點失落,沒想到原來生拼殺的魚在已經脫單了,而她還是一隻單身狗。
然上天不能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放到你的身上,給了你金手指,就要收回你的情緣,安穎望著日出不禁感嘆道。
就在安穎感悟人生的時候。
在藍星另一半的藍星基地,以燈塔為首的聯合會議,在基地的一個會議中心舉行,這次會議的內容就是關於不列顛家所有的四艘末日方舟的歸屬。
而淮楚方面的代表也透過在線視頻參與,其中也有很多無法趕到場的家元首以此種形式參與際事務中。
眾所周知,不列顛家為內受到喪屍的干擾,把家事務都搬到藍星基地來了,但是他們的首相埃伯帶著政府精英拍拍屁股就走了,給內留下一大堆爛攤子。
不列顛首相埃伯曾經幻想他離開內後,不列顛家的那糟心事能夠在喪屍侵襲下全部消失,可是他沒想到,在內的民這麼“有志氣”,就是末日來了,也要捍衛自己的權利自由。
在不列顛沒有政府的時候,直接分裂了個家,並且前段時,在原不列顛的個家首腦已經選出來了,經過通報聯合後,聯合居然繞過他們,直接意了他們的獨立。
自此世界上就沒了不列顛,取而代之的就是銀輪,艾蘭格藍迪家。
原不列顛的首相埃伯這段時一直在反對個家的獨立,他已經數次在聯合大會上撒潑,不允許的建立,但是大家都沒有搭理他。
之所以讓他入聯合大會,是為燈塔的擔保,所以才讓這個離開家領土,手上沒有一兵一卒的前首相埃伯對著他們的鼻子破大罵。
在聯合表決透過個家的建立後,這個首相埃伯都沒有多少用處了,大家還樂意他交道,更多的心水他背後的那不列顛世代積累的財富。
要知道不列顛家曾經號稱日不落帝,也曾是藍星最強家,後人不爭氣,就把自己的家產敗光了。
這天留守在藍星基地的那原不列顛家的政治精英們都在卡各種聚會,會自己以後的出路增加政治資本,而不列顛的財富,也已經被他們瓜分的差不多了,除了曾經的不列顛皇室的財產被人護的緊,其他的幾乎一毛不剩。
後來沒想到獨立的個家要求分配不列顛的遺產,當時就被不列顛首相埃伯駁回了,但是在聯合已經沒了不列顛的位置,他就是能到大會場,也沒有座位。
艾爾蘭家、格藍迪家、銀輪政府首腦要求不列顛首相埃伯把內掠奪的財產還給民,時在藍星基地的原屬於不列顛的四艘方舟,他們要全部接手。
這方舟是以家的名義建造的,那麼作為新建立的家,它理應是的財產,不列顛首相埃伯自然反對,即使在他沒有了首相埃伯的名義,但是只要他手握方舟,在這個時候,即使賣船票,也能讓他下半輩子在鈔票上睡覺。
對於的合法訴求,淮楚發言人表示支援,鼓勵爭取自己的合法權益,而燈塔為不列顛的友誼,選擇了棄權,其實按照燈塔總統的本意,是讓不列顛首相埃伯把這四艘方舟超低價賣給他,他們保證讓首相埃伯在藍星基地一輩子吃喝不愁。
但是首相埃伯他本人不答應,作為正宗的西方政客,與其相信燈塔人的那張嘴,他還不如自己爭取,所以他不僅沒有降價,還直接加價成,直接放話出來,如燈塔買不起,他就拍賣讓人去買。
燈塔的人不想讓不列顛首相埃伯好過,也不想讓銀輪白撿一個便宜,乾脆選擇棄權,讓他們狗咬狗。
其實很多人都明白了,這場會議就是走一個過場,不列顛首相埃伯已經沒有資本站在這裡,讓其他家的人為他說話,隨著會議的推,個時後,會議結出來,銀輪、艾爾蘭家格藍迪家各得一艘方舟,而剩下的最後一艘方舟由不列顛皇室出錢購買,所得資金平分給個家。
另一方面,不列顛皇室承認銀輪、艾爾蘭家格藍迪家的獨立。
這樣所有人都皆大歡喜,對於剩下的那不列顛的財產就由他們自己爭取了,畢竟清官難斷家務事,聯合只負責調停,不負責正義。
不列顛首相埃伯一臉失落地走出會議大廳,脖子上的領帶歪歪斜斜地套著,身上的西服為人爭執已經皺巴巴了,就連皮鞋什麼時候掉了一隻都不知道,他在什麼都沒有了。
作花雅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候,到不列顛首相埃伯的模樣,眼裡閃出一抹笑意,時也給他們警示,他們霓虹在不列顛何嘗不一樣,唯一的不就是他們霓虹人比較安分守己,不會追求什麼狗屎的自由權利。
此時他不知道安穎已經為被困在霓虹內的人開了一扇窗,驚喜大大的有。
作花雅人快步走到不列顛首相埃伯的面前,朝他深鞠一躬:“他們真的太過分了,我為您的遭遇感到傷心。”
首相埃伯量了作花雅人一眼,認出他是霓虹人,冷笑道:“你燈塔不是一夥的嗎?在假惺惺的,恐怕心裡在笑吧。”
作花雅人面帶愧疚:“對不起,我們無法幫到你,實在是我們在的情況你不列顛差不多,產生了兔狐悲的下場,我無法想象如我們內的子民像不列顛民眾反抗一樣,恐怕我們沒有您這樣的勇氣戰鬥。”
話說的好聽,但是他們什麼都沒做,埃伯面無表情地著作花雅人,“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想要什麼好處?”
作花雅人靠近埃伯,拿掉自己的墨鏡,盯著他的雙眼。
埃伯著作花雅人那雙綠色的眼睛,想著,他今天然很倒黴,沒想到才出門就到了魔鬼。
魔鬼的聲音在他的耳旁低喃:“為了不列顛,把燈塔的總統殺了吧 。”
埃伯下意識反駁:“無法動手,已經沒人幫我了。”
魔鬼繼續說話:“你的身邊有一名東方年輕人,他會幫你完成願望。消滅總統,你就擁有了藍星基地最強的武器,不列顛也會重新回到你的手中。”......
等到埃伯有意識的時候,就發自己坐在會議大廳走廊的長椅上,大廳裡除了幾名掃的工作人員,已經沒有了人。
他神情恍惚地走出大樓,望著周圍人群湧動的街道,忽然他想起了一個問題,如不列顛沒有了,他屬於哪人?成為那個家的一員嗎?
埃伯漫無目的地朝家的方向走去,他原先作為首相,在這片集合了全球政客富商的土地上有一棟宅子不列顛首相府,那是燈塔為了歡迎他,送給他的。
到了首相府,發門已經被開了,裡面的人出出,好像在清理首相府的東西,等到埃伯靠近大門的時候,他原先的女秘,抱著一個紙箱子,滿臉歉意地著他:“埃伯,我很抱歉,我阻止不了他們。”
埃伯接過箱子,裡面只有一相簿他的檔案筆以及一隻比熊,算是一張紙都沒讓他帶出首相府。
埃伯抱著箱子秘告,走回了自己的住宅,腦中一直在想,他在是一個下崗的首相了。
誰知道回到家裡,門的保鏢直接交給他一封信,提醒他:“埃伯先生,你必須在天內搬離這棟宅子。時總統先生夫人晚上有一個聚會,想要邀請您參加,這是請帖。”
埃伯接過信封,扯出一抹笑容:“正好我也要總統先生談一筆大生意。”
.....
第二天,霓虹外交部傳出訊息,燈塔總統在慈善晚會上受到襲擊,一名霓虹外交官為了救下總統,歹徒行了殊搏鬥,身受重傷,最終消滅了襲擊者。
沒錯,不列顛首相埃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