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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故事21

樂南被帶出去後,沐侯爺便又問了一句夏凌兒:“說吧!東西在哪兒?”

“不就是一張白紙嗎?我燒了。”夏凌兒不屑地冷言道。

沐侯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與夏凌兒身邊的黑麵的黑衣人對視了一眼,便轉過身去,背對著夏凌兒。

只是那黑衣人則轉向夏凌兒抬頭就是兩巴掌,打得夏凌兒是眼冒金星,頭暈眼花,火辣辣般地灼痛。

但她夏凌兒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與膽量,心裡絲毫沒有害怕,反而異常的平靜。

“你知道易辰最不缺什麼嗎?”沐侯爺沉靜渾厚地聲音在這黑暗的牢裡也顯得異常地陰森。

“女人!”果然與夏凌兒心裡的答案一樣,他是想要她明白她在沐易辰心中的那點份量對他來說根本就構不成威脅。

“易辰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公主還是把信交出來,對於你來說那就是一張白紙,毫無用處,公主何苦要為它搭上自己的性命呢?”沐侯爺說完便慢慢走到離她較遠一點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大有不著急慢慢審的意思。

“我不可能把信隨身帶在我自己身上,在王府裡。”好汗不吃眼前虧,把能告訴你的就都告訴你也沒什麼打緊的。

“你只要說在什麼地方,我自會派人去取。”沐侯爺幽沉的聲音從遠處飄進了夏凌兒的耳朵裡。

還真是牛得不能再牛了,可她真的要告訴他嗎?她的內心是不想這麼做的,她也非常好奇那信裡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如果我不想把它交給侯爺呢?”夏凌兒大有試探他的意思。

“沒事,你有的是時間考慮,我也有的是辦法直到你想通為止。”沐侯爺那張沉靜冷板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怒意,但卻能讓夏凌兒讀到他內心的殘暴。

夏凌兒看到她身邊站著的那個人向一堆刑具走去,夏凌兒心裡還是顫抖了,她怎麼可能不怕呢?那可不是簡單地甩一巴掌,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侯爺,你這麼明目張膽地對付我,這我要是出去了,你就不怕你兒子問起來,我全都告訴他嗎?即便是我不說恐怕他也會想疑心到侯爺身上的,上次你莫名地到了一趟沐王府,王爺已經開始懷疑了。”夏凌兒現在唯一能自救的方法就只有靠他對沐易辰的那點父子之情了。

“公主一向任性胡鬧,跑出去一時貪玩迷了路,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夏凌兒的計劃似乎對沐侯爺起不了作用。

“我們就先做公主最喜歡的事情。”黑臉人走了過來,拿著小工具,夏凌兒看得出來,更聽得出他話裡的意思,他是要像她拔了易辰指甲一樣,要效仿她。

那個人有力的大手掌一把就緊緊地攥住了夏凌兒纖纖玉手,她側頭看著她的手指被那人輕易地攤開來,讓她毫無力量反抗。

“等等......”眼看指甲就要不保了,夏凌兒及時叫停。

黑臉人停了下來,沐侯爺更是看向她,像是等著她乖乖交出信來。

“侯爺,王爺是不缺女人,可您不還缺個孫子嗎?恐怕您也知道,就王爺那性子怕也沒人願意為他生孩子,可偏偏我就有了他的孩子,也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夏凌兒語氣微冷,但又透著一股子陰陽怪氣。

一語直中了沐侯爺要害,看他臉色就知道他這人到老年是多麼的想抱孫子啊!

“馬上去請個大夫過來,找個可靠的人。”

“把她放下來,讓她坐下。”

沐侯爺一氣連連吩咐了兩個人。

夏凌兒心中竊喜,要知道早用這招了,白挨了兩巴掌,夏凌兒在黑臉人送上來的椅子上坐下,揉了揉被勒得生疼的手腕,然後一手大拇指撫過嘴角,是已凝固的血跡。

竊喜過後,不免又有些擔心,這萬一大夫來了,還不是一樣的露餡,她根本就沒有懷孕。

他連一句懷疑的話都沒有問,恐怕相對於懷疑他更願意相信她真的懷了他的孫子。

越是這樣,是不是當真像大白時,讓他更遷怒於她。

夏凌兒看向沐侯爺,神情似乎要比之前顯得緊張了,不知道他心裡是不是真的在自責。

夏凌兒起身向他走過去。

“侯爺,其實你沒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地把我弄到這來,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好奇那信裡的內容,對於王爺我好奇的事情太多了,比如我的母親,再比如,我母親明明已被刺死,我又是怎麼成了她死後又出生的女兒呢?我總覺得這些好像跟侯爺或多或少的關係吧?”夏凌兒說著已走到了沐侯爺的坐椅旁。

只是他對她的話好像至若惘然,站起身來,卻將夏凌兒硬按坐在他剛離開的座椅之上,淡然說道:“如果公主真的有孕的話,關於那封信我便不會再追究,隨公主高興怎麼處置就行,只是有一點提醒公主,如果不想你皇兄的朝廷動盪,不想你深愛的人深陷黑暗,你最好瞞過這兩個人。”

夏凌兒還真是小看了這孫子的威力,她原以為這是一件形同謀逆的大事,沒想到她一個謊話眼看就要遮過去了,她現在真想乞求上天,賜給她一個寶寶吧!

夏凌兒頗有點受寵若驚地坐在沐侯爺的座椅上,仰視著一旁站著的沐侯爺,陰森的幽暗映在他的身上,威武光輝已不復存在,反倒讓她覺得他此刻更像一個有點悲慼的老人。

夏凌兒有點坐不住了,好像有點負罪感,好像不應該拿老人的這個美好的願望來開玩笑,不過再一想,她也是為自保,迫不得已。

她吞嚥一下口水,站起身來,恭敬地請沐侯爺坐下。

“侯爺,怎麼說您也是長輩,還是您坐吧!我身子沒有那麼嬌弱。”夏凌兒此時甚至覺得,他那將軍般的身姿已不再挺拔,反而透著孤獨的駝影。

沐侯爺現年已經六十又三,雖比這個年齡的普通人要精神健碩的多,但必竟已是花甲之年,相比於功成名就,名垂千古,恐怕最盼的便是兒孫滿堂,可誰讓他有個不爭氣的兒子呢,夫人是一個接一個的往家娶,可就是不喜歡他的女人為他生孩子,偏又這麼一個兒子,但凡再有一個兒子,恐怕他早就放棄沐易辰了。

沐侯爺怔了一下還是坐下了。

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聽起來低沉了許多。

“其實,你跟你的母親有的地方還是很像的,但是你比你母親要機智得多,你母親只是太善良了。”

是啊!就是單純的善良才會被人陷害。

“當年的事,孰非孰過,已經沒有了意義,只是你父皇還是盡力保住了你們母女,更是保住了你皇兄的位置,我風光無限一生,最後還是被你父皇掌控於股掌之中,但他最後還是成全了我的大義。”沐侯爺幽深的眼眸看向遠方,似是在回憶起以前的事,嘴角時不時地扯出一味自嘲。

夏凌兒聽得糊塗,完全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她父皇與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真的是你陷害了我的母親?”夏凌兒弱弱地問出聲來。

沐侯爺看了她一眼,自嘲道:“先皇都沒有相信,怎麼能算是陷害呢?”

夏凌兒思緒亂飛,全都是理不順的頭緒。

此時,大夫真的來了,夏凌兒頓時怔住了。

“給她把下脈。”沐侯爺淡定地說著,完全看不出是相信還是懷疑。

夏凌兒向裡坐到椅子上,真的伸手過去了,她現在好像已經頭腦不是特別清楚。

“侯爺,我們做個交易吧!”

沐侯爺只是遠遠地看著她,就那麼靜靜地坐著,沒有說話,夏凌兒繼續說道。

“你放我回去,那件東西我想對侯爺來說也不是什麼至關重要的東西,就算我先替侯爺保管好了,因為我太好奇了,當然,無論那裡邊的內容是什麼我都會替侯爺保密的,或許,我根本就看不到那上邊的內容,又或許哪天我就還給侯爺了。”

“我說了,如果你真的有了易辰的骨血,我自然會不計較這件事,隨你怎麼高興便是了。”沐侯爺態度依然。

可惜的是她根本沒有懷孕,這大夫肯定已經知道了,只是還在安靜地一本正經地把著脈。

夏凌兒的心也開始不安分起來,她想像不到,一會兒如果大夫突然告訴他,她沒有懷孕,根本就是在撒謊時,他會做出什麼反應,會不會殺了她都未嘗不可。

她的心跳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急促,擰著眉心,真的再也想不出好的辦法了。

這時,大夫像是號完了脈,突然就感覺他鬆開了按著她的脈搏的手,夏凌兒更是突然地沒來由地又按下了他的手,驚慌失措的眼眸直直地盯著這個大夫,現在最後的一點希望就是他能幫幫自己,但她根本就不能確定他會不會幫她。

“侯爺,你都沒有問過易辰,他為什麼不喜歡孩子?”夏凌兒明明是向沐侯爺問話,但視線一刻也沒有離開大夫的視線。

“......”沐侯爺像是想說什麼,但好像只是動兩下唇,又嚥下了,如果公主真的有孕了,他又何必說些擾她心智的話呢。

“不知道。”簡單的三個字讓夏凌兒聽的很像力不從心。

“啟稟侯爺,這位姑娘身體並無異樣,健康無虞,亦是易孕體質,懷孕那是早晚的事。”大夫還是沒有領會夏凌兒的意思,毅然起身上沐侯爺說出了實情。

夏凌兒怔坐在椅子上,一時面無表情,是啊!她有多大的膽子敢跟沐侯爺撒謊呢?

沐侯爺炯炯有神的眼眸摻雜著怒恨,與失望,向夏凌兒走來。

夏凌兒坐在椅子上保持著那個大夫離開時的姿勢,一動不動地就那麼怔在那。

感受著沐侯爺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而她卻不敢抬眸去看他,像是又回到了案板之上,等待著有人手起刀落般地失落。

“侯爺,那個丫頭跑了。”突然一個聲音闖進了這冰冷森森地陰氣之中。

沐侯爺轉頭看向闖進來的人,夏凌兒喉頸微顫兩下,終於舒了一口氣,似又燃起一絲希望,至少命不會丟了。

沐侯爺再低頭看向夏凌兒時,還是那個呆怔的模樣。

她感覺到沐侯爺看她的眼光,便也緩緩地抬起了頭,對視著。

“侯爺,你現在也沒得選了,恐怕您再不放了我,那丫頭怕是擔不起這個責任,就算不去告訴我皇兄,也會去找王爺的。到時只會給侯爺徒增麻煩,雖然我現在佔了優勢,但我剛才說的話依然算數,我會守口如瓶,你就當是滿足我的好奇心吧!”夏凌兒說得淡然無波。

沐侯爺必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這點小波動自然擾亂不了他的內心,只是眼下正如夏凌兒所說,息事寧人才是最好。

“送公主回去。”依然的鎮靜淡定。

夏凌兒終於虎口脫險!

雖是虛驚一場,但接下來將面臨的才是大問題,臉上帶著傷,怎麼跟王爺解釋?

劫匪?強盜?還是自己磕著碰著了?

他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夏凌兒進了王府,獨坐在鏡前,看著明顯的傷痕,現在在意的是怎麼遮掩,完全感覺不到疼痛,自己拿著胭脂蓋呀塗呀,效果甚微。

這也瞞不過去。

沐易辰一天都不在府裡,一直到晚飯後才回來。

一回來便直接去了浮曲苑,只是他這剛抬腳進夏凌兒的房,但聽到她嚎頭大哭,直直地向他衝過來,直接撲到他的懷裡,一邊哭一邊嚎道:“王爺,凌兒今天被人欺負了。”

沐易辰一下子都沒反應過來,只聽得夏凌兒哭得那叫一個慘啊,那哭聲可真是傷心欲絕,驚天地泣鬼神,讓他真是一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沐易辰緊皺的眉宇間凝聚著疑惑與怒意,不知道這丫頭又闖什麼禍了。

他硬是把她從自己的懷中推開,她淚流滿面地故意揚起小臉,讓他把她原本精緻得美輪美奐的臉上的傷痕盡收眼底,頓時俘獲了他滿滿地心疼與啞然的神。

“你這是怎麼了?誰打的嗎?”沐易辰驚訝地問道,這可比上次皇上打得狠多了,這是讓人暴揍了嗎?

夏凌兒不停地抽搭哭泣,沐易辰溫柔地扶她向裡進去,在床上坐下,真是讓他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先別哭了,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沐易辰一邊撫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她,一邊顯得有一些怒間地詢問,真不知道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把公主傷成這樣。

夏凌兒忍著慢慢停下了哭聲,只剩時不時地吸著鼻子,說道:”今天你不是讓我去給老夫人定做賀壽的錦服嗎?可我看上了一塊料子,有個刁難的丫頭就是不讓給我,然後就鬧了起來,我就吃虧了。”

一雙淚汪汪的美眸,深情地看著沐易辰,霎時讓人心憐,但聽得沐易辰是滿心狐疑。

還有比她更刁難的丫頭嗎?她也會吃虧嗎?

沐易辰抬起她的下巴,仔細審視著這嘴角的清淤,問道:“一個丫頭就把你打成這樣了?樂南幹什麼呢?”

“她帶了兩個壯漢呢,樂南打不過,我可不就成這樣了。”夏凌兒早就想好了這一套說辭,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混過去。

“樂南人呢?”沐易辰又問。

“一提她我就來氣,我打發她去後廚幹活了,你說我要她什麼用,打個架都打不過人家,本還想好好教訓人家呢,結果讓人家把我教訓一頓,這口氣我可咽不下,明天你就派人去給我報仇去,我讓我皇兄給你多調點兵,把這金陵就是翻過來也得給我把那丫頭找出來。”夏凌兒一副不嫌事大地叫嚷著要報仇,沐易辰最不喜歡她胡鬧了,她想著這麼一鬧,沐易辰對她一瞪眼,這事就算是壓過去了。

“你腦子打傻了吧?還派兵,要不要我現在就進宮給你調兵去?”沐易辰果然瞪眼厲聲說教。

夏凌兒一臉的不悅,嘟著嘴,一言不發。

“你先招惹的人家吧?”沐易辰像是能猜到她當時情況下的霸道無理。

“什麼叫我先招惹她啊?我可是公主,我看上的東西她就得讓給我。”夏凌兒毫不示弱地據理力爭,把她那刁蠻無理取鬧的本性一覽無餘地全部暴漏。

沐易辰的目光如冰寒的鋒芒,射向夏凌兒,夏凌兒只做憤恨的回應。

“這壽禮的事讓老三去辦吧!你就在家好好養傷吧!想給你個表現的機會,看來是我腦子一熱衝動了。”沐易辰像是有點自責,真不該把這事交給她去辦。

“上藥了嗎?”遂又關心地問起來。

“沒有,光生氣了。”夏凌兒依然裝著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樣子,抬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藥,就等著他回來親自給她上藥呢,沒有比苦肉計更能博得他憐惜的方法了。

沐易辰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看到桌子上的藥,便起身過去拿來,夏凌兒看著他的背影,偷偷地抿嘴悅笑,竟然還偷樂得出來,看來還是傷得太輕了。

待沐易辰轉身,她立即斂去和顏悅色,又是一副受氣可憐的疼痛嘴臉。

他沉默不語,從新坐到她身邊,準備給她上藥。

“相公你輕點,疼。”夏凌兒故作誇張地叫疼,只為讓他多多地心疼,才會沒機會懷疑。

“我還沒碰到呢?”沐易辰眸光微聚,剛要上藥的手又停在了空中,對夏凌兒說道。

“那也疼,非常疼,你明天一定得給我報仇去。”夏凌兒繼續她的刁蠻公主氣勢。

沐易辰突然又把懸在空中的手放下了,這是不準備管她了嗎?

他眼眸中的幽芒漫向遠方,沉思片刻後,意味深長地說:“上次你捱打時,我怎麼沒聽你喊一次疼呢?”

上次???

夏凌兒一怔,上次鬧退婚,可不是挨了皇兄打,打得跟這次一樣,很重的兩巴掌,她也奇怪,她長了這麼好看的小臉蛋怎麼總是被人隨意拿來傷害呢。

現在他提起這個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演得有點誇張了?看出了破綻?就是挨個打,至於浮想聯翩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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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重新回到她相公的問題上,水靈的眸子閃爍幾下,狡辯道:“那怎麼能一樣?那是我皇兄打的,他傷的可是我的心,心疼可遠遠超越這巴掌所帶來的痛,這你都不懂嗎?現在我是被莫名其妙地白打了,不僅疼,更是恨。”

夏凌兒一席話真是像煞有介事似的,但心裡已經開始忐忑了,生怕一句說錯,讓沐易辰起了疑心。

心疼的滋味他怎能不懂呢,他所承受的心痛又有誰知道。

沐易辰的眼底寒凌冰蒺肆意叢生,但很快他就又遮蓋過去,抬起雙眸認真地給她上著藥。

這下夏凌兒倒是不叫嚷了,乖順了許多,偶爾低嘶出聲,但又像是極力忍著疼痛,或許是真的,必竟是實打實地被一壯漢打了。

上完了藥,沐易辰眼眸裡的光平和了下來,但又透出一束認真嚴肅的光來,看著夏凌兒,低沉地說道:“以後不要再去做這種傻事了,你現在不能再像以前那麼任性,做什麼都由著自己性子胡來了,今天不就吃虧了嗎?這就是給你的一個教訓,你現在好歹也是做夫人的人了,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別說在外邊捱打了,就是回來我也得先給你家法處治,記住了嗎?”

夏凌兒聽著他越來越凌厲的話語,心想著這事就算是糊弄過去了。

但她還是試探地問了一句:“那這事就這麼算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我現在就叫人過來結結實實地抽你二十鞭,你是不是才會長記性。”沐易辰喜怒無常的臉上頓時怒意蔓延。

夏凌兒撅了撅嘴,便不再說話,還真是翻臉比翻書都快,還真是殘暴無情,都說被人欺負成這樣了,竟然還冷冰冰地揚言要家法處置,真是的,生在古代找個這樣的老公幹什麼呀?老婆被人打了都不想著為老婆出氣報仇。

白生得一副俊美霸道的臉,突然感覺就剩賞心悅目這一點好處了,這會兒自己也奇怪,當初死氣白咧地非要嫁給他,難道就是因為他大男子主義的男性魅力,現在她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心理,才會如此迷戀他。

“想什麼呢?”沐易辰突然地拉回了她亂飛的思緒。

夏凌兒一怔,還因為他的家法處置略有悶氣呢,沒好氣的說:“臣妾要休息了,王爺您請自便。”說著脫了鞋,輕一扭動腰身,便真的上了床,佯裝不悅地往被窩裡一鑽,還真的是要休息了。

沐易辰一聽這莫名其妙的話語,完全無視自己的,兀自去睡覺了,心裡不由地無名火升起,便嗖地伏上她的身子,更是全身的力都狠狠地壓在她的身上,伏在她的耳眫低呼出聲:“夏凌兒,本王好心收了你,你現在是翅膀硬了哦,動不動就要把我往外趕是不是?“

夏凌兒被他撥出的熱氣膈應地緊緊地縮著脖子,面對他的憤怒與怒齒間的凌厲,她不氣也不怒,反而激起她心底的層層漣漪,頓時小臉緋紅,嘴角更是憋笑到抽搐,待她耳邊的男性氣息不那麼強烈了,她微微睜開了美眸,看向一臉霸道的冷麵王爺,此時更為迷人,若不是現在不在安全期內,真想立馬就收復了這妖孽。

只見她眼眸中掠過一絲無奈,拉著沐易辰手放在自己的左心臟處,嬌嗔道:“王爺,你摸摸我的小心臟,我整個心裡每天都巴巴地盼著王爺來我這,但是,臣妾今天不在安全期,不能侍寢,所以怕委屈了王爺,才不得已忍痛撇下王爺。”

沐易辰看著夏凌兒那依依不捨,用情至深的表情,莫名地也無奈生氣起來,騰地又坐了起來,冷冷地又甩給夏凌兒一句:“哎,都說了讓你去太醫院開點藥,你怎麼這麼不聽話。”

夏凌兒一聽這話,更是怒火中燒,比沐易辰剛才的反應,要強烈百倍千倍,那都不能用坐起來了來形容她了,那簡直就像被雷電擊中了一樣,瞬間竄起,被子也瞬間飛起,加上那個暴怒的表情更是嚇得沐易辰差點沒背過氣去,真不敢相信他看到的是一個女人的反應。

夏凌兒能不生氣嗎?說一次也就罷了,竟然再一次地逼她去吃藥,她不但要想著怎麼取悅他留住他的人留住他的心,還在因為他不喜歡孩子,準確地說是不喜歡生過孩子的女人,她還得天天仔細算著,生怕一不小心多個小麻煩包出來,這些她都可以忍,誰讓她就是這麼愛這個男人呢,可不能忍的是,他憑什麼一而再的非要剝奪她做為女人這個特有的功能呢?他這是一定要非廢了她不可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夏凌兒怒目狠瞪,瞳仁聚縮,連殺氣都颼颼地直射向沐易辰,咬牙切齒、幾近瘋狂地嘶吼道:“我為什麼要吃那種藥?你憑什麼要我吃那種藥,就為了隨時能伺候你,滿足你,取悅你,還得隨你心願不能有孩子,我就非得先毀了我自己的身子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你怎麼不去開點藥自己吃啊!從你這斷了這個禍源,我們女人不就什麼意外都出不了了嗎?”

沐易辰看著著了魔一樣的夏凌兒,頓時是目瞪口呆,連連呼著粗氣。

這個女人一定是瘋了,現在都敢這麼跟他吼叫了。

他堂堂地沐小王爺,什麼時候被女人如此教訓過,還竟然敢讓他去吃藥把根斷了,還真是活夠了。

此時沐易辰更是暴跳如雷,在床邊坐著的身子更是嗖地瞬間站起,怒不可遏,青筋爆出,如被激怒的雄獅般衝著她一樣怒吼道:“你瘋了是不是?你再說一遍,你讓誰去吃藥?”

“我說讓你去吃藥怎麼了?你不是也一次又一次地讓我去吃藥嗎?怎麼?你的身子就比我的金貴是吧?你也不捨得自己的身子是吧?”夏凌兒此時潑婦一般地,暴跳在床上。

還真是讓沐易辰大開眼界,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這到底娶了個什麼女人回來,這哪有一點公主的樣子,連個女人的樣子都沒有了,簡直不可理喻。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什麼樣子?簡直就是市井潑婦。”

沐易辰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夏凌兒更是毫不退讓。

“我就市井潑婦怎麼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嗎?憑什麼你就可以無視我的感受,我就連說的權力就沒有呢?”

夏凌兒一再地咄咄逼人,說得沐易辰一時啞然,氣得連話都不會接了,他也是沒見過世面,連潑婦罵街都無力招架,直接讓夏凌兒連推帶聳地推搡到了門外。

“砰”地一聲便把門重重地關上了。

沐易辰一時呆怔無語,待反應過來,只有重重地砸門出氣:“夏凌兒,你給我記住,以後你就是跪下求我,我也不會再進你的房門一步。”說著更是對著門連踹兩腳。

夏凌兒依然不示弱踹門,可她忘記了,她下床連鞋都沒有穿,一腳下去,腳趾頭都要斷了,吃痛地捂著腳趾頭,氣憤地此時也顧不得疼痛了,重重地砸門,同樣憤恨地回應他:“沐易辰,你也給我記住,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再多看你一眼,我明天就回宮去。”

沐易辰再次冷冷地呼著粗氣,他這是被這個女人徹底趕出來了嗎?聽這話的意思更像是要把他從她心底抹去一樣,心頭的怒火更旺。

“好啊!你最好現在就回宮去,永遠都不要再回來。”沐易辰說著憤恨轉身離去。

兩個人此時已完全地失去了理智。

第二天,沐易辰便接到了皇上召他入宮的緊急召令。

他聽府裡的下人說,早上天剛擦亮,夏凌兒便真的回宮去了,月禪與樂南全都跟去了,看來這丫頭是來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