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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九章:想不起來你也是爺的十四福晉

周圍靜了下來,連伺候的丫頭婆子們亦聽得出神。八福晉半信半疑道:“你既通曉過去未來之事,為何卻想不起自己的過去?”我笑道:“哪有人自己給自己算命的?再說,我學的是卜卦和星象,又不是通天眼!”十爺悠然含笑道:“你既給八哥、九哥都卜了卦,不如替我也卜一卦,如此便知真假了!”我也不知是哪裡冒出的念頭,張口便道:“您身份尊貴,自有吉星保佑,無論前朝後宮發生多少事,都可保一家平安終老。”

九爺笑道:“你這說了跟沒說有何差別?”

我道:“皇阿瑪年歲已老,朝事動盪,將來還不知發生多少事,能安然終老,亦是大福氣,怎能說沒差別呢?”我故作鄭重其事,腦子裡忽然浮現出許多念想,千思萬緒,卻說不清理不順,亂糟糟的結成一團。

十四沉了沉臉,道:“別胡鬧了!”

八福晉才不管真假,忍不住急道:“說得有理,那你也給我算一算!”我想起看掌紋的把戲,便道:“你把手給我瞧瞧。”八福晉挪了挪凳子,滿臉意興闌珊的坐到我身側,伸出掌心給我瞧。我道:“不要左手,男左女右,男人看左手,女人看右手。”八福晉換了隻手,越發深信,道:“這又是什麼道理?”我一本正經道:“沒有道理可言,規矩就是這樣。”八福晉恍然大悟,連看我的眼神都變了。

我握住她的手指,看著她掌心的紋路,問:“你想求什麼?”

八福晉看了看八爺一眼,又傾身在我耳邊悄聲說了兩字:“孩子。”我會意,裝模作樣端倪許久,心裡默默掂量著,該說些什麼話呢?我也不知腦中的念頭是從何而來,例如中間的掌紋有生命線,事業線,婚姻線之類,明明像是知道什麼,可仔細一想,又全然不知在哪兒學的,就像是本性中的一點靈光,沒得理由可說。

八福晉與八爺恩愛多年,一直沒有生育,另有兩個妾氏生了一兒一女,說明這事並不是八爺的問題。算命嘛,總歸圖個心理安慰,我咬文嚼字,道:“他來,是緣聚,他不來,是緣散。有了孩子,是緣起,孩子不來,是緣滅。”

我瞧了瞧八福晉神色,她竟聽得聚精會神,不由又胡謅道:“咱們來到世上,見過的人,經歷的事,各有其因,各有其緣...”好吧,我謅不下去了,正要繳械投降,不料八福晉居然點頭道:“你說得有理...”頓了頓又道:“你說,我的心願能成真嗎?到底會不會有緣?”

我:“...”

十四見我面色尷尬,出來打圓場,道:“八嫂,你別被薔丫頭糊弄了,她是跟咱們說玩笑話呢...”我忙連連點頭,道:“八嫂子,我逗你玩呢,你別當真...”八福晉驀地拉住我的雙手,驚喜道:“世上的緣分都是求來的,依你的意思,我明兒就去廟裡添香許願,府裡的佛堂也把送子娘娘供起來。要是真能得償所願,我定會好好謝你。”說著,竟是眉飛色舞。

玩笑開大發了啊。

午時回府,十四板著臉不高興,道:“你為何不同八嫂子說清楚?我瞧她一副虔誠模樣,到時許了願沒得因果,看你怎麼收場。”我發愁道:“我本來也想和她說清楚,可看她歡歡喜喜的張羅,實在不忍心。”我猜啊,八福晉想孩子想瘋魔了,如果在路上撞見騙錢的道士、和尚說能助她懷孕,她肯定不惜一切代價都要信一信的,若不然,也不會聽我胡謅。

我卸妝換了家常袍子,十四踢了鞋歪在榻上朝我招手,他打什麼主意我清楚得很,心中本覺甜蜜,忽又想起八福晉說的十四上青樓一事,不由悶悶不樂道:“我不在府裡的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常去青樓?”十四被我問得莫名其妙,道:“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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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得重複,覺得心底深處泛出濃濃的酸意,嗆在喉嚨口,很不舒服。我撅嘴道:“我就說嘛,怎麼除了側福晉,一個小妾格格都沒有,原來...”稍一頓,才又道:“原來你喜歡上青樓...難怪會尋我尋到香園去...”這是什麼邏輯?我也搞不清,反正不開心,亂七八糟的話張口就來了。十四撐起半個身子,道:“是阿瑪說你在香園...等等...你聽誰嚼舌根了?我堂堂大清的皇子,怎會去那種腌臢之處,實在有失身份!”

他其實籲了口氣,薇薇不記得他在青樓結黨一事也好,便不會擔驚受怕。

八福晉先前說的時候,我是很相信的,但經過“卜卦”一事,又覺得八福晉的智商實在堪憂,所以...或許她道聽途說,並不知真相呢。如此一想,我便覺好受許多。無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我對十四的信任從未消失。他說什麼,我都本能的願意相信。

我緩步行至榻前,側身坐在沿邊想與十四說兩句話,可還沒來得及開口,十四一手就橫腰把我拉進懷裡往被子裡滾。我道:“青天白日的,你想幹什麼?不知矂...玟秋聽見了,背地裡還不笑話我啊...”十四抖開被子把我兩人裹得嚴實,他的手在裡頭動作,接著身體也開始動,我哼哼唧唧的左扭右躲,就是不從。十四失了耐性,杵著臉似笑非笑道:“你再動...是不是想讓外頭的人都知道你青天白日裡,已經伺候爺一回了...”

嗨,還敢威脅我了!

於是我從了。

寢屋裡火龍燒得滾熱,又燒了銀炭,暖烘烘的,極為舒適。我被十四箍在懷裡一頓亂啃,他像是幾百年沒吃過葷菜似的,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昨兒晚上就鬧了大半夜,今兒白天又開始鬧,簡直是沒完沒了了。我摸了摸自個的老腰,真是疼啊!

好不容易午覺起來,已經是暮色時分。雪天黑得早,玟秋知道裡頭情形,一直沒敢進屋點燈。待天黑透了,十四才喊人。司衣丫頭魚貫而入,端來溫水錦帕,伺候我與十四洗漱,又另有嬤嬤拿來乾淨被褥枕套,將榻上裡裡外外換了個遍。

看著她們收拾榻上的狼藉,羞得我真想找地方躲起來。

因著我們兩個沒用晚膳,廚房便早早上了晚點心。又是滿滿四大桌子的菜品,從天上飛的地上爬的水裡遊的,幹的炒的炸的蒸的煮的燒的烤的,擺了個遍。其實我與十四愛吃的就只那幾樣,另往小桌上擺了羊肉火鍋湯底,涮著蔬菜肉片,邊閒話邊對飲。

用完膳,阿醒與弘春過來請安,我一一受了,依舊命他們回去。

十四盤膝坐在炕上無所事事,道:“弘春是定了親的,明年便成婚,他的事我不擔心。到是阿醒,你沒失憶前就一直張羅她成婚之事,後來我出征你去了甘肅,她的婚事也跟著耽擱了,快過年了,眾命婦都會往宮裡請安,到時你多多留意著。”我沒聽明白,道:“留意什麼?”十四看了我一眼,道:“當然是女婿啊...”我依舊不解,道:“什麼女婿?”十四徹底無語,道:“還用問嗎?咱們就只有阿醒一個女兒...”

我一驚,掐指算了算,道:“她才九、十歲而已,要什麼女婿?”

十四無奈一笑,道:“你失憶歸失憶,想法可真是一模一樣!”又道:“一來,九歲十歲不小了,該早些張羅著。二來,你要想把阿醒留在京城,就非得早些把她嫁咯。到時若等到皇阿瑪想起來,還不把她嫁到蒙古去?...你捨得嗎?”

他說得在理,我蹙眉道:“可是阿醒也太小了...小學畢業都得十二三歲呢。”十四呆了呆,問:“什麼小學?”我一驚,回過神才想起自己說過的話,想了又想,卻想不明白小學是什麼,遂苦惱道:“不記得了。”十四怕我難受,撫了撫我的背,寬慰道:“你嘴裡向來新鮮詞兒多,爺聽著都習慣了。你吃了那麼久的藥,腦中的淤血也該散了,說不定明兒早上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通通想起來。”我滿眼憂傷,道:“要是我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呢?”以前並未覺得失憶難受,但現在,我很想記起與十四曾經的點點滴滴,便有些心焦。

十四微微一笑,淡之又淡道:“想不起來你也是爺的十四福晉,沒事兒。”

我心底湧起難以喻言的喜悅,他的臉近在眼前,溫熱的氣息撲在我的額頭,透著讓我鎮定安然的味道。我輕輕呢喃一聲,道:“十四...”

十四低了低頭,望著的眼睛,道:“嗯?”

我情不自禁撲進他的懷裡,甜膩道:“我一定會想起來的,我捨不得忘記你。”久違的擁抱與密語,十四亦是歡喜難抑,雙臂緊緊攬住我,下巴擱在我的烏髮間輕輕摩挲,溫聲道:“等你想起來,爺教你騎馬!”我仰起臉,高興道:“真的嗎?”騎馬這事,我求了他好幾回了,他總不答應。他定定凝視我,道:“只要你想,爺都答應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