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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四章 運作

第三百六十四章 運作

最近一部反映“煤老板”發家史的電影《黑金往事》上印了,片中黑心煤老板的名字竟然是“薛榮泰”,兩位大腕組合其中,成了黑心、卑鄙、貪婪、官商勾結的代名詞。www.tsxsw.com該片導演彷彿有意跟卓榮泰和薛凌過不去,劇情演繹明顯含沙射影,似乎就是針對此二人而來的。

卓榮泰出生於山西晉城,跟康熙王朝的名相陳廷敬是老鄉。巧合的是,陳廷敬祖上在明朝就是靠採煤發家的,換句話說,陳家就是明朝典型的“煤老板”。遺憾的是,直到卓榮泰快四十歲時,他才知道他還有一位如此了得的老鄉。因為卓榮泰四十歲以前,是沒多少閒工夫讀書的,那時他首要考慮的還是怎麼餬口。

卓榮泰年幼時家境貧寒,據說18歲以前沒穿過鞋。他總共有十個兄弟姐妹,其中八個因養不活而送人了,還有一個早年因病夭折。後來卓榮泰發達了,曾花重金尋覓已失散多年的親人,最終只找到了一個妹妹,就是薛凌。因某些難言的苦衷,卓榮泰無法和薛凌直接相認,相互間只以表兄妹相稱。

十歲那年,小學還沒畢業的卓榮泰就回家務農了。此後卓榮泰種了十幾年的地,在那期間此人積極肯幹,肯動腦子,而且偶有創新,曾設計過一個可以有效避免寶貴的牛糞資源外洩的新型農具“牛肛罩子”,還因此獲得過相關部門頒發的“科技進步獎”。即便那麼多年如此勞心費力,卓榮泰到了30歲都還沒脫貧,就在而立之年,他的兒子因發燒無錢醫治而致使腦部受損,影響智力。這事想起來也真夠慘的,可誰又會想到,此人二十年後會成為中國風頭強勁的“煤老板”呢?

生活的苦難讓很多人學會了憐憫,同時也讓某些人學會了“厚黑”。既然這個世界待我如此不公,那我還這麼本分厚道幹什麼?卓榮泰心裡開始發狠了,人生根本就是掠奪,只是手段有所區別而已,四十歲前他靠的是明火執仗,四十歲後他靠的是巧取豪奪。2004年起,卓榮泰用當包工頭壓榨民工賺來的錢投資參股焦炭生意,正好趕上了煤炭價格不斷上漲的黃金年代,從中他賺取了從未想象過的巨大財富。

煤炭行業是當時中國最典型的關係密集型行業,一座煤礦,一個煉焦車間,並不需要太多專業技術,但是如何獲取作業許可則要大費周章。礦區附近城鎮時常煙塵漫布,黑水橫流,哪個官員不知道環境在惡化?但是那群“煤老板”很會搞公關,不就是要錢麼,老子有的是錢,要擺不平再幾十倍上百倍砸過去,剝包菜久的凱威萊德國際律師事務所提供法律服務,以此表明海泰國際配置的運作是高效和穩妥的。

不管怎樣,這都算是海泰基金完成了一次重大的金融創新。為了慶祝這次勝利,劉憶如親自專門設宴犒勞李鴻源,還要投資總監、研究總監加上多個副總陪同款待,以示隆重。

酒足飯飽,眾人相繼離去,包間只剩下了劉憶如、李鴻源和何渙三個人。劉憶如忽然想起點什麼:“正好,現在就咱們三個了。”

何渙反應很快:“劉總,您有新的安排?”

劉憶如朝李鴻源笑了笑:“鴻源很快就要接管海泰國際配置,我感覺就像少了根臂膀似的,也許海泰基金確實人才匱乏,人員排程左支右絀,這個狀況著實令人憂心。”

李鴻源寬慰說:“劉總是不是標準太高了?海泰基金人才濟濟,內部培養機制也很健全,有很多可造之材的。像何總監,不也是從基層練上來的?是不是應該多給其他人一些機會。”

何渙贊同他的看法:“鴻源兄說得對。當年我擔任基金經理助理時,操作過規模大小為10億的模擬盤,作為正式出任基金經理前的操練,成績過關方能上任。可是最近一段時日,公司各個部門都在忙當前的行情,這模擬盤好久沒人玩了。”

李鴻源接過了話茬:“我跟何老弟有同感。我先前那助理至今還沒拿到投委會的書面授權,都已履行基金經理職責幾個月了。”

劉憶如點點頭:“你們二位有幾個月沒助理幫忙了,這我清楚,都因為我最近太忙,一時沒顧得上安排。基金經理助理是培養基金經理的重要職位,出於慎重考慮,我也不好輕易決定人選。”

何渙有點擔憂:“近來,公司已經有好幾位備位基金經理,還沒拿到任職資格,就開始下達交易指令了。類似情況多了,就怕不太好向上面交代。”

劉憶如遲疑說:“我以前總認為,基金管理的背後不只是一個基金經理,而是一個團隊。基金經理投資許可權很小,比如基本的投資原則、投資方向、配置比例以及倉位控制都是由投資決策委員會決定的,而不是由基金經理一個人決定的。現在看來,基金經理起的作用確實很難替代。”

何渙直言不諱:“一隻基金背後對應一位或者多位基金經理,不少客戶是衝所青睞的基金經理而伸購一隻基金的。公司近來人事調動頻繁,基金經理更是走馬燈似的換,到時候恐怕不好向客戶交代。”

劉憶如不掩飾:“你們兩位說來說去,其實就是一個問題,公司基金經理投資許可權管理混亂。這主要是我的責任,我沒什麼好多說的。如今鴻源職務又要調動,這個狀況恐怕還會加劇。我現在就是想知道,有什麼好的解決辦法沒?”

李鴻源更直白:“海泰基金公司的相關制度本來很完備,主要還是執行的人心態過於浮躁,導致多個環節多次出現打馬虎的情況。我看,劉總想找到立竿見影的解決辦法,確實不太容易,還是要從眼前每個執行細節著手,一步一步實現矯枉過正。”

晚間送走了李鴻源,劉憶如轉身問何渙:“我打算設立一個國際事務部,並任命鴻源為這個部門總裁,同時享受副總待遇。你覺得怎麼樣?”

何渙不置可否:“劉總,這次您真打算大踏步地開拓國際業務?”

劉憶如微嘆一口氣:“海泰基金起步太晚,在傳統領域和其他大型基金競爭,實在有心無力。外幣基金屬於新型業務,公司力爭在此方面有所突破。”

“可是,這個時機……”

“你認為這個時機不恰當?”

思忖片刻,何渙直言:“眼下,國際上次貸危機鬧得有點兇。就在最近,美國貝爾斯登宣佈旗下兩支基金倒閉,歐洲多家銀行宣佈贏利預警,就連日本第二大銀行瑞穗銀行都宣佈與次貸相關的損失過億,這些主要經濟大國可謂禍事連連,風聲鶴唳。我的意思,咱們是不是再看看?這個事情,也沒必要急於一時。”

對此,劉憶如持不同看法:“美國整個次貸市場才有多大?這點虧損對於那些大型國際金融機構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這個次貸危機終歸還是小打小鬧,不會鬧得太大、太久。反而咱們海泰應該趁此機會,走向國際,儘快壯大自己。”

前幾天劉憶如剛當眾人面說,保守才是制勝之道,現如今怎麼突然變調了。何渙不由暗歎李鴻源把問題看得透徹,這確實是執行的人心態出問題了。見領導決心這麼大,何渙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悶聲不語,表示對此暫持保留意見。

劉憶如見何渙不作聲了,輕笑一聲:“阿渙,咱們能不能不談工作了。你看今晚月明星稀,咱們應該好好放鬆一下,不然太可惜了。”

何渙喃喃自語:“我沒別的奢望,就想多睡會兒。”

劉憶如嗔怪說:“你這人太沒情調了。除了睡覺,你就沒點別的想法?”

“別的想法?”

“呵呵?你真是個呆子!”

這話太容易勾起人的遐想了,也許剛才喝多了點,何渙的身體有點晃,身上某處產生了一種鬆弛的東西。

“阿渙,你是一個很有才氣很有品位的人。我本以為你會有一個很好的歸宿,可是,你的婚姻太輕率了。”

劉憶如以深沉的語調這麼說,何渙默默聽著,他確實也這麼想過,結了婚才知道婚姻並不簡單。劉憶如扭過了身子面向何渙,何渙看到她親和的面孔,頓時領會到了她的意思。何渙聲調越來越低:“劉總……”

“你還這麼叫我?”

“憶……如……”看著她滿意的笑臉,何渙輕輕把手放到她的肩上:“回吧,我送你。”

“唉……”劉憶如搖晃著身子,剛才積累的酒勁突然湧上來,她抓住何渙的胳膊,以支撐起身體。

何渙輕佻地說:“憶如,你醉的樣子真好看!”

“哈哈!你在逗我……哈哈!你不嫌我老哇?”

“你才大我四歲,怎麼算老?不怕你笑,其實,我就喜歡‘姐姐’。哈哈!”

何渙和劉憶如離開飯店,向馬路邊的小樹林走去。人行道上無人行走,由於有氣體籠罩的緣故,街燈朦朧。走到了拐角處,本應右拐,何渙稍稍把劉憶如的肩膀推向了左邊,前面燈光很少照到,一片迷迷濛濛。何渙心中瞬間猶豫一下,可還是兩腳向那個方向很自然地走去。

入秋以後,這兒的花花草草都有點盛極初衰,觀賞夜景的人稀稀落落。一股芳香襲來,再攪上劉憶如身上特清甜的體香,真是麻酥醉人。

“阿渙……”

劉憶如站住了,把手慢慢放在了何渙的肩上。

“阿渙,閉上眼睛。”

這樣說著,劉憶如慢慢把嘴唇送了過去。劉憶如像少女一般渾身顫動,為了夠上高個子何渙的嘴唇,她盡全力蹺起腳尖。

親吻越發激烈,兩人都很貪婪,劉憶如把何渙緊緊摟住,何渙的手開始擺弄她的整個身體。而且,在這以後……

這次戀情太熱烈了,在野外的行為兩人都還是第一回。溫暖的空氣舒適地觸控她的肌膚,這就等於是和丈夫林國慶分別了,又開始了新的生活。

就在這時,一個鏡頭記錄下眼前發生的一切。

6和平離婚

薛凌把影片資料傳到林國慶的電腦中,她還親自給他打了電話:“怎麼樣?林局長。”

林國慶滿腹的狐疑:“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我的太太?”

“你的太太?哈哈哈哈!你還把她當成你的太太?”

“你這什麼意思?”

林國慶和劉憶如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可是兩人都是公眾人物,為了維護公眾形象,兩人每到公開場合都會刻意演戲,這點兩人還是很默契的。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家裡兩人衝突越大,外面越要給人造成家庭和睦的好印象。所以即使到了這個時候,林國慶都不願意在外人面前對劉憶如口出惡言。反而林國慶更能意識到這些人險惡的用心,他以為是官場上的敵人正設計他。

“這不都是為你打抱不平?一個財政局副局長,被老婆帶了綠帽子,要傳出去,你的威信定會大受損害。”

林國慶很鎮定,強笑一聲:“哈哈哈哈!我不管你們這夥人是什麼用心,有什麼企圖,但是我要告訴你們,我對我的太太有絕對的信心。”

一聽這話,薛凌反倒覺得林國慶的反應使人匪夷所思:“你這男人也太慫了,都已經鐵證如山了,你還這麼執迷不悟?”

林國慶對薛凌大聲怒斥:“放你娘的狗屁!圖象模模糊糊,人影不清不楚,你竟敢說鐵證如山?”

聽是這個效果,薛凌急了:“我說林副局長,你別這麼糊塗行嗎?都這樣了,你還這麼護著她幹什麼?”

林國慶這次很強硬:“我說過了,我對我的太太有絕對的信心。”說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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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薛凌愣住了,自言自語:“這都什麼破事?”

放下電話,林國慶冷笑說:“詐我,想都別想。”此刻,他的腦中有了新的想法。

當天傍晚,林國慶給劉憶如打來了電話。劉憶如以為是離婚檔案處理好了,所以,她如約趕到了會面地點。林國慶什麼都沒說,直接用dv在她面前播放那段影片。劉憶如驚呆了,猛地往後退了一步。

那兩個人在幹什麼,一目瞭然。

“這個,你總該承認是你自己吧。”

林國慶把兩條腿放在桌子上,好像是一種無生命體發出的聲音,不管承認與否,儘管女人閉著眼睛,但這無疑是劉憶如的臉。

劉憶如拼命按住嘴,因為如果不這樣會叫出來的,她屏住氣,心都要從喉嚨中跳出來。影片總共三分多鍾,從劉憶如和何渙在樹下接吻,到兩個人感情激烈燃燒起來導致男女行為,全都拍了下來。

“……這?”劉憶如好不容易發出了聲音。

“在夫妻一方發生變化的時候,總要委託秘密調查機構進行尾隨,當年你不就幹過這事嗎?”

林國慶得勝歸朝的架勢,大聲喊叫,他那聲音,劉憶如感到好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的。

跟何渙摟抱在一起,是在小樹林的一端,三面是牆,好像是個小死衚衕,離街燈有大段距離,周圍幾乎一片漆黑。

“看來,幹這事的還真專業。”

“卑鄙!”

“呵呵!隨便你怎麼說。這事是發生在我們離婚之前,這樣一來,你應該會明白,光譴責我一方,是個什麼滋味。”林國慶這話說得不那麼爽快:“這事至少不像你想象的那樣,100對0,錯全在我這方。我想是這樣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