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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四十八.

然後轉頭就走,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說道:“不許維修,就讓它壞著。吞噬小說 www.tsxsw.com”

那個銀行保衛人員看著一群人走遠了,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罵道:“真牛呀……馬拉個比的……”

多少個夜晚,趙志剛徘徊在一部部櫃員機前,先是遠遠地觀察一番,然後獵人一樣慢慢地靠近,遺憾的是櫃員機上面猙獰的攝像頭就像一隻警察的眼睛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趙志剛想,如果自己被照到那裡面去,不論多久,只要金生的案子發了,自己就難逃法網。同時他又懷著僥倖的心理認為即使金生案發,警察也不見得就知道金生手裡有張儲蓄卡,畢竟金生是個窮光蛋,誰會想到他會擁有一筆鉅款呢。不行的話還是到木材廠那個櫃員機再取幾次,那個櫃員機的探頭一直沒有安裝,只要再取上三萬塊錢把婚事對付過去,剩下的錢有機會慢慢取,反正也跑不掉。

這天正好輪到射天狼值班,本來他是約好女人晚上十二點以後到娛樂城來,沒想到十一點多鍾時外面來了十幾個分局的警察,如狼似虎地衝進娛樂城歌舞廳,只要是和男人在一個包廂唱歌的女子都帶到大廳集中起來,然後就把一張紙交給楊鈞,讓他在上面籤了字,就把他和小姐們一起帶走了。

本來趙志剛想出去和警察交涉的,可張銘攔住了他,因為張銘不允許他們和警察打照面,趙志剛心想,老闆神通廣大,這種事花幾個錢也就擺平了,所以也就沒往心裡去。快十二點的時候,張銘見客人都散盡了,就對趙志剛說:“今晚你就別值班了,看來明天也不一定能開門,回家等我電話吧。”

趙志剛就從娛樂城出來,給女人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娛樂城出事了,叫她不要過來了。女人在電話裡就又問起男人婚事的準備情況,趙志剛心裡煩,對著手機吼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守著個小金庫要飯吃,真是笑話。老子就不信警察有三頭六臂,未卜先知。嘴裡罵罵咧咧地就騎上單車往家去。

趙志剛到達木材廠那個儲蓄所已經是接近夜裡一點鐘了,此時在這座城市的繁華地帶還有一些乘涼的人以及一些夜遊神,可像木材廠這樣的僻靜所在,早已沒幾個行人了。

趙志剛把腳踏車停在離櫃員機二十米的一個樓房的拐角處,探頭朝儲蓄所的方向觀察了幾分鐘。路燈下,櫃員機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就像是個上了年紀的*,視窗散發出的微弱燈光似在向路人發出無奈的召喚。一切如常,儘管如此趙志剛一顆心還是跳動的厲害,真所謂做賊心虛呀他心裡冷笑一聲,摸摸口袋的一把匕首,那是從部隊帶回來的紀念品,沒事就會拿出來把玩比劃幾下,到了娛樂城做保安(當然不是普通保安,不穿制服,平時也不大在公共場合露面,號稱內保。)更是刀不離手。此時摸刀並非出於危險,而是在潛意識裡壯壯自己的膽。

深深吐出一口氣,趙志剛大步向櫃員機走去,走到跟前的時候,那張儲蓄卡已經捏在了手裡。賽卡進去;輸入密碼;輸入款數;趙志剛一氣呵成。只是在等待出鈔口吐錢的那段時間,趙志剛覺得漫長的讓他心驚肉跳。終於,陳舊的櫃員機發出一陣嘶啞的卡卡聲後便歡快地傾吐出一張張紙幣。當最後一張百元大鈔剛一露頭,趙志剛已經一把將錢抓在手裡,迅速地塞進褲子口袋的同時,右腿已經向後斜斜地跨出了一步,這是一個標準的格鬥動作,但射天狼只完成了一半,就聽見左邊儲蓄所的柵欄門譁啦一聲,那聲音在靜靜的夜晚聽上去是如此的刺耳,在射天狼聽來無異於一聲晴天霹靂。

儲蓄所值班的?狗男女半夜**結束?警察?埋伏……一連串的念頭瞬間在射天狼的腦際閃過,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箭一般向外竄出的動作,不管是什麼人,離開這裡是他唯一的念頭。

射天狼的動作很快,快得一般人難以想象,但是就在他距離放腳踏車的地方還有十來米的時候,他清晰地聽見了背後的腳步聲,接著就是一聲大喝:“站住我們是警察……”

直到此時,射天狼才明白過來,事件的發展並非如自己想象的那樣,而是正如自己擔驚受怕的那樣。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鬥志,他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只是用耳朵的聽力來判斷追趕者離自己的距離,他聽見了身後的喘息聲。現在的警察養尊處優,沒跑幾步就喘成了這樣,他們是追不上我的,這裡也沒法包抄,只要我跑過那個拐角,那邊全是小巷子,他們人再多也不行……

就在射天狼要拐過那棟樓的拐角時,又是一聲大喝傳來“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了……”射天狼覺得這次的聲音離自己太近了,他在拐彎時目光就稍稍向後掃了一眼,只見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看不清臉,看不出年紀,餓虎一般向自己撲來。

****開槍?老子先送你歸西射天狼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他身子靠牆,右手嗖地抽出了口袋的匕首,沒有任何猶豫僅憑判斷就往前一個猛刺,只聽一聲慘叫,令人毛骨悚然。而此時的射天狼已經竄進了旁邊的一條小巷子,消失在夜色裡,老遠他還能聽見遠處傳來的驚呼聲和噪雜聲……

一個小時以後,射天狼躲在火車站的一個僻靜處,渾身被汗水浸透,他顫抖著手透過電話向張銘斷斷續續地述說著……

已經是深夜…多鍾,匆匆離開了溫柔鄉的尚融此刻坐在張銘的辦公室裡低著頭一支接一支地吸菸,菸頭也沒心思放回菸灰缸,而是直接扔在地上,沙發跟前到處都是菸頭。~

張銘看著老闆緊鎖的眉頭,壓根就不敢坐下,直挺挺地站在尚融的面前。

“你敢肯定地圖他們能把他帶回來?”良久,尚融陰沉沉地問道。

“我也考慮到了這種情況,如果他執意要走就讓他們一步不離地跟著他,並等我的電話。”張銘小心更~新a*poo*。翼翼地說道。

尚融站起身在屋子裡來回踱了一圈,指著張銘說“你呀你當初是怎樣給我保證的?我提醒你多少次了……”沒說完就長嘆一聲,跌坐在沙發裡,雙手捂住臉也不知在想什麼。

“這都是我的疏忽,我……”張銘話未說完尚融就從沙發上一下跳起來厲聲道:“疏忽?這可是要死人的殺警察?美國的罪犯輕易都不敢殺警察現在要想辦法搞清那個警察到底死了沒有。”頓了一下,尚融覺得自己用詞不對,繼而一想,老子現在可不是地地道道的罪犯嗎?此時,尚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含義了。

“老闆,那……你的意思呢?”張銘大著膽子問道。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尚融出聲,臉上殺氣騰騰的樣子,禁不住低聲說道:“老闆……射天狼畢竟是自己……他和金生可不一樣……”

尚融自然明白張銘的意思,真正談到實質問題的時候,尚融反而冷靜下來。點上一支煙,緩和了語氣說道:“張銘,你在部隊當過連長,對於違規違紀的下屬,一直奉行的是懲前毖後,救病治人的哲學。但是,病入膏肓的人不在此例。打個比方說,你的一條腿長了癰,肌肉壞死,開始腐爛發臭,如果你留著它,那最終就是危及全身,必死無疑。這個時候你是下決心砍去自己的一條腿呢,還是坐以待斃。這是多麼簡單的道理,我不相信你不明白,我相信你對射天狼的感情是真的,不然你也不會把他弄到這裡來。但是,誰對自己腿的感情不深呢。”

張銘聽了尚融的話,心裡充滿矛盾,雖然他還想做最後的努力,挽救戰友的生命,但他對老闆的一番話也提不出反駁的理由,悔不該當初拉射天狼入夥,如今看來是自己間接送了他的性命。張銘在心裡禁不住長嘆一聲,老兄呀你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呢。

正當兩人陷入沉默的時候,張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銘拿起手機聽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帶他到別墅去……在那裡等我……”

尚融站起身,在張銘肩膀上輕輕拍了幾下算是一種安慰,然後沮喪地說:“我也不想這樣……他不是喜歡喝酒嗎……就讓他一次喝個夠吧……”說完就慢慢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又回過身來猶豫了一陣艱難地說道:“那個女人……先穩住她……就說射天狼要出差一段時間……我還要想想……”說完就走了出去。

張銘望著老闆的背影,一瞬間覺得老闆的背不知怎麼駝的很厲害。

祁順東在他三樓的那間辦公室裡已經來回踱了好久,那神情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幾分鐘前他已經接到陳國棟的電話,儘管醫生們全力施救,但那個被刺的刑警還是死了,罪犯只一刀就刺穿了那名刑警的腹部動脈,刺穿了脾臟。他還知道,負責蹲守的三名刑警只帶了一支槍,而那個帶槍的刑警幾乎沒有看清罪犯的身影,這個狗*養的真是太差勁了。陳國棟還告訴他一個讓他沮喪的訊息,局長張愛軍已經到了醫院處理後事,還有別的頭頭腦腦都去了醫院,而自己還在辦公室考慮如何向張愛軍彙報。

這次可讓張愛軍抓住把柄了,上次發現金生這條線索的時候,他在要不要向張愛軍彙報這個問題上猶豫了很久,最終沒有告訴張愛軍,後來的一系列行動也沒有事先和張愛軍通氣,這一切都表明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所有責任都要由他來承擔,張愛軍會推的一干而盡,然後還將倒打一耙追究他的責任。畢竟鄭剛專案組的組長是張愛軍,自己只是副組長,雖然有權採取行動,但也有及時向上級彙報的責任。

祁順東長嘆一聲,局裡已經好幾年沒有死人了,這一次突發的事件肯定會掀起滔天巨*,廳裡也會來人調查的,不過此時顧不了這麼多了,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他應該在醫院安慰家屬,向死者表示哀悼。祁順東抓起帽子就出了門。

“人死了。”張銘在別墅的一個房間裡拿著電話呆呆地站立了幾分鐘。老闆的訊息真靈通,不出二十四小時就得到了他想要的訊息,同時這個訊息也是一道命令,不能再猶豫了,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再說,這也不僅僅是為老闆消災,同時也是為自己、為剩下的兩個弟兄消災。張銘昨晚一直待在辦公室裡,苦苦思索著怎麼留下射天狼理由,如果那個警察沒有死呢,老闆是不是會放過射天狼,讓他到一個沒人認識他的地方了卻殘生……隨即,張銘就為自己的幼稚想法感到可笑。射天狼是個大活人,如果他有這麼好的素質也就不會出這件事了。況且,他還有家,有親人,和這座城市有千絲萬縷的聯絡,他怎麼能在一個地方待一輩子呢。再說,如果那個警察真的死了,那麼,不管射天狼待在那裡,只要他活著,剩下的弟兄們的噩夢就永遠不會醒來。

張銘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別墅”的另一個房間裡,地圖和穿山甲正陪著射天狼喝酒吃飯,桌子上的菜餚很豐盛,喝的也是絕版茅臺酒。由於心情原因射天狼已經是醉意濃濃,不停地端起杯子要和地圖和穿山甲乾杯,但他沒注意,地圖和穿山甲只是象徵性地粘粘嘴唇,並且都是一臉肅穆的神情,

就在這時張銘推門走了進來,射天狼看見張銘就端起杯子含糊不清地說道:“兄弟,你跑哪兒去了,來和哥哥喝一口。”說著就將酒杯喝乾了,搖晃著身子兩眼發直地問道:“老闆怎麼說……可別去太遠的地方……他給多少錢……這可都是為了他……”

張銘不去理射天狼,而是對另外兩個人說道:“你們先出去,我有話和他說。”

地圖和穿山甲互相看了一眼就出去了。這裡張銘將門關好回到射天狼身邊坐下,拿起酒瓶給他斟滿酒,接著替自己也滿上。然後說道:“老趙,剛才老闆來電話了……他的意思是讓你在這裡躲幾天,等這件事平息一陣就送你出去。”射天狼眼睛紅紅的瞪著桌面,也不知是否聽清了張銘的話。

見射天狼不出聲,張銘接著道:“老闆說叫你放心,你家裡的事情老闆都會安排的,不管你父母還是弟妹……”

張銘正說著,就見射天狼一下站了起來,兩眼只是瞪著張銘,嘴裡呼呼喘氣。張銘也慢慢站了起來說道:“老趙……”

就聽射天狼一字一句地說道:“張銘,我聽你這話的意思怎麼不對,好像是在交代我的後事……”

還沒有聽射天狼說完,張銘的臉色數遍,後退一步揮掌如刀朝著射天狼的脖子砍去,射天狼向左側一歪,張銘的一掌居然落空。射天狼指著張銘嘴裡說聲“好呀你……”說著就抓住了桌上的酒瓶朝著張銘砸過來,張銘側身躲過酒瓶,飛起一腳踢在射天狼的腰上,射天狼嚎叫一聲向地上倒去,倒地之前一手順勢就掀翻了桌子,菜餚飛到了張銘的身上,他正要越過桌子,就聽門哐的一聲被踢開,只見地圖和穿山甲一前一後衝了進來。

射天狼一邊艱難地爬起身,一邊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們要殺人滅……”他話未說完就見穿山甲飛起一腳準確無誤地踢在射天狼的太陽穴上,射天狼幾乎沒發出呻吟就倒在地上不動了。

一時,屋子裡靜悄悄的,只能聽見張銘呼呼的喘息,三個人都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射天狼,一種兔死狐悲的情緒充滿了他們的心。

尚融看著沙發裡的女人突然就明白射天狼為什麼會如此的不顧一切。這確實是個令男人上火的女人。尚融覺得說她是個女人並不準確,應該是個天真迷人的*才對。此刻這個名叫盧鳳的*就坐在尚融的對面,那雙自然含情含淚的雙目無辜地看著他,沒有一絲女人應有的含蓄,以至於看的尚融不自在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太嫩了,誰說她有28歲了,看那天真的神情,那嬌嫩的能掐出水來是肌膚,黃鸝般鳴翠的嗓音,簡直就是小雅的姊妹一般。公交公司的男人都陽痿了嗎,怎麼就剩下這麼個美人單等著射天狼這個倒黴鬼呢。尚融覺得自己的心都軟了,實在不願嚇唬這個嬌滴滴的娘們。無奈,大事要緊,他不得不故意扳著臉說道:“盧小姐,你最近見過趙志剛嗎?”

盧鳳其實稍稍有點緊張,畢竟這是自己男人公司的老闆,雖然自己在公交車上什麼人都見過,但卻沒見過幾個老闆,因為老闆都不會去擠公交車。現在見這個老闆一臉嚴肅地問自己話,就怯怯地答道:“你們公司的人不是對我說出差了嗎?”

“那你就沒給他打過電話?”

聽見男人的口氣越來越嚴厲,盧鳳就不敢一直盯著他。“打不通,關機呢。”想了一下又說道:“他還有一部手機呢,可惜我不知道號碼。”

尚融看著女人無辜的樣子,又是一陣心軟。“其實,他不是出差——”尚融一邊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邊觀察著女人眼神的變化,似要在說出結果前給女人一個心理準備。“其實,其實他是——攜款潛逃了。”

“什麼……他……”盧鳳驚訝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好久都沒有合上。

“我們還沒決定報案……今天叫你來就是向你瞭解一下情況,你可要說老實話呀你知道,趙志剛的行為是犯罪,是要坐牢的,如果你隱瞞了真相的話,你也要……”

盧鳳還沒有等尚融把話說完,就一下站起身帶著哭腔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怎麼可能……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呀……”

尚融朝他擺擺手,示意她坐下,然後又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聽說你們準備結婚,有沒有這事呀”

這回盧鳳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心理就罵開了趙志剛。這個沒良心的,騙我說結婚,其實是自己卷了錢跑出去找快活去了,可憐我還在夢中,還要做他的替罪羊……天哪……我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呢……盧鳳越想越傷心,止不住嗚嗚地哭泣起來,並且她的淚腺彷彿很發達,那眼淚就像串串珍珠,從白皙的有點透明的臉上滾落下來。尚融的心尖都在顫抖了,不知為什麼,這個女人老是讓他想起小雅,他情不自禁地拿來面巾紙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伸手替她擦眼淚。女人抽出一張剛擦完後面的傷心淚又流出來,於是又抽一張,尚融就像是服務生似地站在那裡伺候著哭泣的貴婦。最後,他也不想再和女人談了,把面巾紙盒放在女人面前的茶几上就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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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融來到張銘辦公室,一看見張銘就伸手抹了一把汗說:“天哪射天狼在哪裡找來的這麼個寶貝……”看著張銘吃驚的眼神,尚融忽然醒悟過來似的說:“你去送他回去吧,不過還是要告誡她一下,不要讓她亂說……是不是給她點錢……反正這事你處理吧。”

張銘把車停在一棟五層的舊樓前面,伸頭出去看看,對坐在身邊盧鳳問道:“你家住這裡?”

盧鳳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傷心中緩過來,臉上是一副惹人愛憐的神情,就哭了這麼一會兒功夫,兩隻眼睛已經微微紅腫了起來。“我和媽媽住在一起。”

張銘看著可憐兮兮的女人,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眼前又浮現出射天狼垂死掙扎的情景,咬咬牙說道:“你就別指望他回來了……”

盧鳳聽了以後幾顆晶瑩的淚珠又滾落下來,她是見過張銘幾次的,知道這個男人是趙志剛在部隊時的戰友,所以就沒有在尚融面前那麼緊張,她出神地望著車窗外,似自言自語地低聲說道:“我的孩子怎麼辦……”說著還下意識地一手輕輕摸著肚子。

張銘這才想起射天狼曾對他說過女人懷孕的事情,他看著女人在腹部輕輕滑動的手,又看看女人近似絕望表情,突然不顧一切地說:“你一定要把它生下來……”

盧鳳吃驚地轉頭看著眼前的男人,似乎沒有聽明白,一張小嘴吃驚地微微張著。張銘幾乎以堅定的語氣繼續道:“生下來算我的……我來養你們。”說完彷彿渾身一陣鬆弛。

盧鳳這次算是聽明白了,看男人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突然間俏臉就漲得通紅,驚呼道:“這……這怎麼可以……我……”實在說不下去了,只有嗚嗚地哭起來。

張銘突然就激動起來,一把抓了女人的手,急促地說道:“怎麼不可以……就讓我來照顧你們吧……我是真心的……”說道這裡就注意到了女人滿臉的紅暈,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只是照顧……”一時張銘覺得無法表達清楚自己情感,直到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還緊緊抓著女人的一隻小手,盧鳳好像也意識到了,張銘手一鬆,她正好抽回了手,臉上的一抹紅暈更濃了。

真的能像她說的那樣嗎。盧鳳看著有點驚慌失措的男人痴痴地想。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喜歡我?如果這樣做的話我成什麼人了,萬一……

“你家裡知道懷孕的事情嗎?”張銘低聲問道。盧鳳含淚搖搖頭。“那你們家裡人都沒見過趙志剛?”張銘繼續問道。盧鳳抬起淚眼看了張銘一眼說:“我媽見過一次,不過她不知道我們在一起……”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

“就我媽,兩個弟弟,還在上學。”

張銘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孩子幾個月了?”

“兩個多月。”盧鳳低著頭說。

“小鳳,我剛才說的是真的,你千萬不要把這個孩子打掉,我想你也捨不得是嗎?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先把結婚證辦掉……”

盧鳳眼睛睜得大大的,就像是在聽天書一般,張銘見了女人的神情,就趕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還有,你媽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的。你今天先回去想想,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盧鳳現在腦子很亂,今天碰見的兩個男人真是讓她太受刺激了,一個當面宣佈自己肚子裡孩子的爸爸是罪犯,另一個掙著要做自己肚子裡孩子的爸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自己確實是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

張銘下車替盧鳳開啟了車門,當女人從他身邊下車的時候,他幾乎是貼著女人的耳朵說:“懷著孩子自己小心點,還有這件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

盧鳳一直站在那裡看著張銘的車從視野裡消失,才失魂落魄地向家裡走去。

市公安局的小會議室裡煙霧繚繞,每個人的面容都顯得朦朦朧朧的,但並不是由於熱烈的討論和緊張的思考才使在座的每位煙癮大發,而是大家都沒事做,沒話說,所以只好埋頭抽菸。

這個會已經開了二十多分鍾了,可是除了省廳的李長年廳長做了個開場白以外,剩下的幾個人都保持沉默,特別是張愛軍和祁順東都不開口,剩下的方玉良和陳國棟等幾個人自然更是三緘其口。這次會議與上次會議還有個不同之處,那就是孫小雨曾經坐過的座位上,現在坐著的是另一位女警,就是當初尚融拜訪張愛軍時見過的那位有個豐滿屁股的女警,不知此時她是以什麼身份參加這次高階別的緊急會議。

“你們叫我來這裡是讓我看你們大眼瞪小眼的嗎?”李長年實在忍耐不住了。“怎麼,都啞巴了?我告訴你們,現在還不到追究責任的時候,再說,是誰的責任也別想推脫。我現在想知道的是你們對這件事的分析,採取了什麼行動。”李長年嚴厲地掃視了會場一週,繼續道:“我們的一位同志難道就這樣白白犧牲了?罪犯在哪裡?”李長年的大手在會議桌上猛拍了一掌,震的一個茶杯跳了起來,灑了一桌子水。

祁順東再也坐不住了,站起身以一種沉痛的聲音說道:“這次事件的主要責任在我,我檢討,我要求局黨組給我處分……”

李長年大手一揮阻止祁順東繼續說下去。“檢討、處分難道能換回我們同志的生命?我現在是要聽你採取了什麼行動”

祁順東心想行動個屁呀,那幾個人連對手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從他們寫的報告可以看出來根本就沒和罪犯照面,甚至連罪犯的身高都眾說不一。不過你說要聽分析我倒是可以說給你聽聽。“當時天太黑,幾個人都沒有看清罪犯的長相,不過我分析,這個人絕不是一般的罪犯,據法醫鑑定,兇手用的是雙刃匕首,這種匕首普通人沒有,另外從匕首刺入的部位和力度來看都說明罪犯是訓練有素的慣犯,肯定從事過格鬥訓練。特別是這種雙刃匕首,內行人和一般人的使用方法有很大的區別,我個人比較偏向於罪犯來自某個特定的群體,比如部隊,武術團體,也不排除是警察。”

李長年插話道:“範圍太大,那張儲蓄卡怎麼解釋?”

“如果金生已經被害的話,我認為這個罪犯很可能就是殺害金生的兇手,所以這張儲蓄卡在他身上並知道密碼就不足為奇。當然,大家也許會認為兇手是為了那筆錢才行兇的,我認為,兇手殺人在先,見財起意在後,要不然兇手不可能等這麼長時間才去動這筆錢。那麼兇手殺人的動機是什麼呢?我的分析是,兇手沒有動機,而是受僱殺人,這就又回到了鄭剛的案子上來了,殺人可能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保護鄭剛,那麼誰最怕鄭剛落在我們手裡?二是為了找到鄭剛,金生只是受鄭剛的牽連才送掉了性命,那麼是誰那麼急切地要找到鄭剛,甚至不惜殺人?我想我不說大家也能猜到。”

李長年長吸了一口氣,疑惑道:“你是說尚融?”張愛軍雖然沒出聲,可嘴角明顯地流露出一絲冷笑,只有方玉良點頭附和著,至於陳國棟則兩眼盯著張愛軍。

祁順東對著李長年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錯,這個人就是尚融。從他一開始進入我視線起到現在,我是越來越堅信他就是伸向鄭剛贓款的黑手,鄭剛的失蹤和金生的失蹤,以及這次襲警事件都市尚融一手策劃的。”

“順東,作為一名老刑警說話應該有證據。”張愛軍再也忍受不了祁順東的信口開河了,於是用一種低沉的聲音開始了他今天會議的第一次發言。“我們五六名同志監視尚融已經五六個月了,有什麼發現嗎?另外,你還派孫小雨同志做貼身臥底,結果怎麼樣?你在這裡折騰尚融,那邊鄭剛如魚得水,在我們的眼皮底下潛伏了這麼久都沒有發現,現在又輕易地讓他溜了,順東啊刑偵工作最怕找錯了方向呀。尚融整天都在我們的視野裡晃來晃去,他如果真要像你說的是幾起殺人案的罪犯,就憑他的財產,恐怕你連他的影子都看不見。”

張愛軍見與會人員都望著自己,又接著說道:“我在這裡說句題外話,那次你讓西城分局的同志突擊檢查尚融的娛樂城,折騰了一晚上,就抓了幾個小姐回來,我實在不明白你的意圖。”張愛軍又轉向李長年道:“那天,剛好李副市長的千金過生日,吃過飯以後邀了幾個男女朋友在娛樂城包廂唱歌,結果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李副市長的女兒當小姐抓了,還打了她的男朋友,第二天李副市長給我打電話,我很被動呀。”

“有這事?”李長年似乎不相信。

張愛軍說:“我也是怕影響順東的工作情緒,所以就把這事壓下了,不過尚融的娛樂城就算有違反治安條例的問題,也不必你這個副局長、專案組副組長出面嘛,所以,順東啊工作可不能將自己的私人感情參雜在裡面呀,更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怨而失去了判斷力,讓真正的犯罪分子逍遙法外。”

祁順東聽著張愛軍冠冕堂皇的話語,內心憤憤不平,特別是最後幾句話堵得他喘不過起來,但他沒有出聲,誰知道張愛軍手裡還有什麼殺手鐧沒使出來,現在和他硬碰只能是自殘,看來只有抓到了尚融才能讓他閉上嘴。

李長年聽了張愛軍的一番話,就聞出了氣氛有點不對,但他也沒什麼可說的,因為地點不對,人太多,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他也不想再聽下去了,草草總結道:“我希望你們儘早制定出切實可行的偵破方案,局黨組成員一定要統一思想,統一認識,愛軍呀你這個班長可要負起責任來啊。我看,順東同志最近的主要工作是不是把烈士家屬的工作做好,看看家裡有什麼困難,一定要盡力解決,對烈士勇鬥歹徒的先進事跡要儘快見報。好了,如果大家沒什麼意見的話就散會。”

祁順東不得不承認這個回合自己輸了,輸給張愛軍,也輸給了尚融。他突然醒悟到,李長年可是張愛軍的老領導呀,自己真是太天真了。暫時還是老老實實把犧牲同志的後事辦好吧。他拿起辦公桌上的帽子,神情寥落地走出了會議室。

兩個星期前,祁小雅就給尚融打電話,說是要在家裡請客,名義上是慶祝喬遷之喜,實際上是想請紫惠高燕喬菲幾位姐姐在家裡聚聚。尚融明白女孩的心思,是想藉機和幾個女人親近親近,畢竟自己是新入夥的,怎麼也得表示一下,特別是紫惠可是小雅心中的偶像。

尚融聽了自然喜出望外,一想到幾個美人濟濟一堂,紅袖翩翩,藕臂交錯,鶯聲燕語的場景,不覺悠然神往,巴不得這天早日到來。

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這節骨眼上,娛樂城被查,射天狼出事,尚融哪裡還有心思喝花酒,整天愁眉不展,就連床上的活動也戒了,小雅那裡是一次也沒顧上去,搞得小姑娘整天想東想西的,不知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惠看男人沒日沒夜地待在娛樂城裡,即使偶爾回家一趟,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起初還以為又搞上新的女人了,可她讓自己在娛樂城的某個心腹打聽了一下,結果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所以她就當男人週期性的神經病又犯了,也不理他,反正現在喬菲已經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家裡了,她也樂得每晚摟著喬菲嬌嫩的身子睡覺。

這天晚上,吃過飯後,直到十一點鍾還不見尚融回來,紫惠就給男人打了個電話,尚融說他正和張銘楊鈞一起吃飯喝酒呢。

紫惠就知道男人今晚不會回來,看看臥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喬菲,女孩已經洗過澡了,穿著睡衣,一頭秀髮披散著,說不出的嬌柔嫵媚,紫惠就覺得身子熱起來。她走到正寫作業的曉林身邊,摸摸女孩的頭說:‘別太晚了,還是早點睡吧。‘曉林抬頭看看她說:‘姐,你們先睡吧,我還有幾道題呢。‘紫惠笑道:‘現在做學生也真夠受的,哪裡就這麼多做不完的作業呢。‘然後就邊上樓邊朝沙發上的喬菲使個眼色,喬菲就乖乖地跟著姐姐上樓去了。

尚融今天為什麼喝酒呢?因為他今天心裡痛快。。.。

重生之超級商業帝國五百四十八.(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