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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三十二.

林甜甜和情非情把思非思送回到病房,看看一對情侶相依相偎,二人識趣兒地作別離開病房。頂點 23S.更新最快

林甜甜和情非情放心不下思非思的病情,來到醫生值班室。

“請問醫生,胡小迪身體恢復正常還需多久?”林甜甜關切地問。

“哦,不礙事了,多則五六天,少則三四天,就會恢復好的。”醫生掃了一眼林甜甜和情非情,低頭急著做什麼記錄。

“謝謝醫生。”

“不客氣。”

林甜甜和情非情坐上車子,往關陽總裁家中駛去。

“關陽總裁考慮的真周到,你們的住處離車站只有十來分鐘的路程,而醫院離車站確需三十多分鍾。”情非情一臉佩服的神色。

“是啊,如果不是我們倆及時趕到,他們二人相見,說不上是哪一天哪一個地方。

“甜甜,你信嗎?關陽總裁欠我一份東西。”情非情看看司機沒有接著說下去,覺得自己說多了話,臉就微微紅了。

林甜甜機敏地注意到了這一點,他看了看司機,沒有接著她的話茬說,卻把她說的這份東西記在了心裡。

“小斌,南國景色,北國風光,一樣的景美一樣的情美。”林甜甜岔開話題,來圓一時的場面尷尬。

說著說著,二十來分鐘,倆人回到了林甜甜住處。

林甜甜沏上一壺茶。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和情非情一起身挨身坐在沙發上,邊品茶邊聊。

“關陽總裁讓你來問我,是他別有一番用意,我先來說說‘億香潭’的故事。”林甜甜端起紫砂茶碗輕輕吹了一下熱水氣,悠然品茶。

“是啊,我一直想聽你講這個故事的緣由,今天真是難得。”情非情一臉興奮,略顯一分急切,側臉望著林甜甜。

“這‘億’和‘潭’可以說是兩個斷章,一個故事。而‘香’是一個獨立的故事,合起這兩個故事卻是一個‘情’字。”

林甜甜首先給情非情講述了‘億’和‘潭’。

當年,關陽總裁建立億香潭汽車銷售集團,啟動資金源於林甜甜父親擔保的日本一家株式會社三千萬元貸款。和本市支援的一千萬元貸款,當時的公司名字是‘天馬汽車銷售集團’。

經過一年的拼搏經營,天馬汽車銷售集團迅速發展壯大,資產累計七千餘萬元,進入這個市民營企業納稅排行榜前十名。

一天中午,蔚藍的天空如洗如玉,鳥兒在枝頭婉轉歌唱。關陽總裁家中,關陽和林甜甜坐在沙發上,親熱地擁抱,聊著。

“甜甜。我想帶你去江南,去體會白居易筆下靚麗的江南。”關陽早就答應過陪林甜甜去江南寫生。

“關哥哥,那可太好了,只是公司總那麼忙,你能脫開身子嗎?”林甜甜非常興奮,卻又惦念關陽總裁工作忙碌。

“沒事的,甜甜,公司的事,我已經全都安排好。我們儘管去開心地遊玩。”關陽胸有成竹地笑笑,他希望甜甜高高興興每一天。用‘精神療法。來根除她不知名的危險病患。

“甜甜,你準備一下。去杭州的火車臥鋪票我已經訂好,明天早晨就出發。蘇州、揚州和一些其他的美景勝地,我們都會去,寫生別累酸了你的手就成。”關陽親了一下懷中林甜甜紅潤的面頰。眼睛充滿深情。

考慮林甜甜的身體不容易承受,關陽總裁沒有訂飛機票。他現在每天都要無微不至地呵護她,就像慈愛的母親精心照料她心愛的小寶寶,看著小寶寶身體一天天強健起來。…,

在杭州和周邊的地方開心地遊玩了一星期後,關陽總裁和林甜甜來到了蘇州,來到秀美的蘇州園林。

“關哥哥 ,蘇州園林這麼美,這朝陽下的荷花誘人的眼,別有一番‘日出江花紅勝火’的意蘊。”林甜甜興趣盎然。

“是啊,甜甜,我還體會到‘映日荷花別樣紅’別樣紅的美妙。”關陽總裁興致勃勃。

倆人流連在滄浪亭、獅子林,迷戀在拙政園,留園。。。。。

夕陽西下,吃過晚餐,一回到賓館,林甜甜拿出白天的寫生,一幅幅如數家珍。關陽總裁見林甜甜這麼開心,覺得自己更開心。

“甜甜,我有一段心裡話念給你聽,我把它寫下來送給你。”在一張淡粉色的紙箋上,關陽流暢地寫下他的心裡話。

關陽總裁用洪亮的嗓音朗誦它:《如果你在我心上》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會讓你憂傷。

在春天裡,

我會帶你去綠色的草原,

呼吸玫瑰花的芬芳。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會讓你憂傷。

在夏天裡,

我會帶你去幽靜的山間,

撩撥山泉的清涼。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會讓你憂傷。

在秋天裡,

我會帶你去金黃的麥田,

傾聽秋蟲的歡唱。

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不會讓你憂傷。

在冬天裡,

我會帶你去潔白的雪場,

仰望星空的蒼茫。

親愛的,如果你在我心上,

我一定不會讓你憂傷。

在所有的日子裡啊。

我會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品味生活的醇爽!

林甜甜溫柔的眼神望著關陽總裁,聽著,心動著,被他的深情朗誦感染著。

關陽總裁剛朗誦完它,林甜甜輕快地伸出一雙臂膀,環住關陽總裁脖頸,側臉緊緊貼住他寬廣的心胸,聽他激烈的怦怦心跳。

“甜甜,我帶你跳一曲舞。”關陽總裁十分興奮,雙手環抱林甜甜的柔韌身子。帶她跳無聲的慢四步。

雖然無聲,激情美好的心緒卻是倆人最優美的旋律,讓有情人纏綿悱惻,感受餘音嫋嫋的情韻。

鈴鈴鈴。關陽總裁的手機響起來,是峰仔的來電。

“總裁,有一個緊急情況,不得不打擾你。”峰仔口氣十分緊張。

“哦。”關陽總裁知道這個事情一定十分重要。

“總裁,和咱們簽單的外商人間蒸發了,已經有三天沒聯絡上他。”峰仔彙報道。

“銀行方面打過來的一千萬預付金,現在是什麼情況。”關陽總裁鎮定地問。

“辦理此款的工作人員已經攜款潛逃。另外,日本株式會社的三千萬元貸款已經到期,他們那邊正在崔還這筆錢。”峰仔似乎在重重地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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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竟會這樣,你等我的電話。”關陽總裁結束通話手機。

林甜甜問明了情況。水汪汪的眼睛眨呀眨的想著這件事。

“關哥哥,暫時需要多少錢才能應急度過這道難關?”林甜甜望著關陽總裁的眼睛。

“最低得三千九百萬,不過,甜甜,我不想你為這件事勞神,我只想你開心。”關陽總裁鎮靜的眼神注視著林甜甜。

“關哥哥,我生你的氣,第一次生你的氣,因為你沒有把握當成自己的人,為什麼不能同甘共苦。”林甜甜不滿地責備他。

“哦。甜甜,對不起,是我的不對。”關陽總裁絕不會惹林甜甜生氣,激靈地認錯。

林甜甜略帶羞澀地笑了笑,是表示原諒了他。

林甜甜撥通了她父親的電話。

“dad。我是你的女兒甜甜,有件事需要您的幫助。”林甜甜親切地提出要求。…,

“我的寶貝。你怎麼和我客氣起來,我倒一下子覺得不適應。”說完,林甜甜的父親爽朗地笑起來,呵呵呵。

“dad,快把我愁死了,關陽總裁需要三千九百萬元應急的錢。”林甜甜聽到父親真摯的話語,她就實話實說。

“唉吆,我的寶貝,我不瞞你說,我的所有存款只有三千萬,我可以任你隨意調配。”林甜甜的父親毫無保留,把他的家底都露白給她。

“dad,謝謝您,我全用了。”林甜甜柔情的氣質,卻有著豪氣的風度。

林甜甜高興地把好消息告訴關陽總裁,激動地握住他的手。

鈴鈴鈴,關陽總裁手機的鈴聲又想起來,是峰仔的電話。

“總裁,韓玉冰已經拍賣了她的公司,把所有的拍賣款一千九百萬元人名幣,打到了咱們公司的賬戶上。”峰仔說話的時候頓了頓。

“好了,我知道了。”關陽總裁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他遇到了生命裡的貴人,遇到讓他的集團起死回生的貴人,他發自內心地感激她們。

他坐在沙發裡想哭,激動地哭,感激地哭。但他迅速冷靜下來,大恩不言謝,他又能說些什麼?

關陽總裁迅速把情況告訴峰仔,他一星期後回去辦理相關賬款事宜。他和林甜甜去了揚州。

一個星期後,關陽總裁和林甜甜十分快樂地回到了市裡。

他辦理好賬款的相關事宜後,做的第一見事,就是改名‘天馬汽車銷售集團’為‘億香潭汽車銷售集團’。

用關陽總裁的話來講,就是他在江南期間,他的集團遇到了致命的資金困難,卻因為林甜甜和韓玉冰的鼎力相助,化險為夷,使集團繼續走著康莊大道,以至於後來的迅猛發展。

江南的記憶,關陽總裁永生難忘。就用白居易的‘憶江南’中的‘億’來作為公司的開頭字。卻也蘊含‘積累過億的資產需要許許多多的貴人相助,獨木不成林,眾志成城。”

關陽總裁永遠不會忘記這一份深情,用唐朝大詩人李白的話來講就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他取其中的‘潭’來表示深不見底的情誼。

講到這裡,林甜甜給倆人的紫砂茶碗,斟滿茶水,笑了笑。

“你一定會想,那‘香’又是怎樣的含義哪?”林甜甜知道此刻情非情的心情。“好吧,我接著講給你聽。”

“關陽總裁認為,做人在任何時候不應該忘了恩本,這個根本的第一要素就是父母。第二個要素就是別人對他的恩情,關陽總裁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他在離開福利院的時候,那裡的一位大娘,給她一塊晶瑩的藍田玉佩,一面刻著‘香’字,另一面刻著‘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並告訴關陽總裁,這是關陽總裁的父母,在離開三歲的他時,留給他的贈物。時機到時。她們一定會來找他。

關陽總裁時時刻刻沒有忘記他的父母,他用‘香’字做為他為人治事的核心想法,永遠不忘記父母的恩情,不忘記別人幫助的恩情。”

林甜甜自然地笑了笑,打量著情非情,她沒有忘記問一句話,“小斌,你說過關陽總裁欠你一個東西,他可是從不欠人東西的,那是什麼?”

“甜甜。你是這麼坦誠的人,我有怎麼能吞吞吐吐的欲言又隱呢?只是我說了,你要保證不生氣。”情非情提出她的條件。

“當然,我不會生你的氣。”林甜甜十分肯定的語氣,她急於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情非情開始講述一段關於她和關陽總裁的有趣經歷。

“我當時在一家娛樂城作伴舞女郎。熟悉他。一天夜裡,他陪同一群客人去娛樂城跳舞。遇到有人耍無賴逗弄我。

關陽總裁看不下去眼,故意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說:‘小妹,這幾天,哥哥好想你呢。’

我順勢假意撲在關陽總裁的懷裡,親吻他,‘哥哥,我想你都快想瘋了。’事後,我多麼希望這是真的。

那個無賴見狀訕訕地走開。

我就藉此機會和關陽總裁打趣兒,‘哥哥,你讓我動情了,日後,你必須加倍還我兩個吻。’

關陽總裁還要急著去應酬客人,爽朗地笑了笑,‘好,加倍還你的吻。’

我剛到億香潭集團總部,就跟他索要了一個香甜難忘的吻。

現在聽到你的講述,我感動的就差淚飛如雨,那一個吻,將是我倆最後的紀念之吻。

甜甜,你真情無私地愛著關陽總裁。而他,真情無畏地愛著你。你們倆一定會幸福,幸福到永遠。”

情非情品了一口茶,“甜甜,你應該和他結婚。”

“是的,小斌,在億香潭集團和外商談判簽約好出口微型汽車訂單後,我倆準備於這個月二十九日結婚。”林甜甜純真地笑了,望著情非情。

“真的?祝賀你,甜甜,我來當你的伴娘!”情非情一把抓住林甜甜的手。

“謝謝你,小斌,另外,偉利集團現任總裁朱亮亮和蘇婧準備同我倆一起舉辦婚禮。舉辦婚禮後,他將按照梁偉利的意願,把公司移師回香港,朱亮亮也覺得到香港發展更適合他。”

“那個壞種丁硯,聽說被公安局正在刑事調查;陶佳麗和黑社會的馬六子也被批捕;朱幫環涉嫌同陶佳麗、馬六子一同販毒,聞風在逃。”林甜甜補充道。

“那個丁壞種,曾經許諾我豐厚的報酬,讓我充當她的臥底,為他提供億香潭集團的一些情況。當時,我假意答應了他,直到今天,他都沒有收到過我的一條資訊。”咯咯咯,情非情笑得很開心。

幾天後,陽光明媚。

在一家豪華的禮堂內,一場盛大的集體婚禮正在舉辦。關陽總裁和林甜甜,朱亮亮和蘇婧,峰仔和思非思,在花團錦簇中,相依相偎、笑容滿面。三位新郎。榮光煥發;三位新娘。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令關陽總裁十分激動的又一件大喜事不期而遇,光臨在他身上,讓他熱淚漣漣。

一對慈祥、康健的老夫婦,參加關陽總裁的婚禮,他們正是關陽總裁的父母。男的是香港著名房地產大亨關潤子。

關陽總裁的母親給在場的人們講述了她們戀戀不捨別子的緣由。

當年,兩位老人家在大陸,老婦人非常迷信。在關陽總裁三歲時,她聽算卦人說,她的一對男女孩雙胞胎只能留一個在身邊,不然。會有想不到的意外。須到孩子長大成人後,三十二週歲生日時才能相認。她流淚了一個星期,強忍內心的別子之痛,想辦法把幼小的關陽總裁送到了福利院。從此。不論他們夫婦倆身在何處,都一直關注著關陽總裁,只是,關陽總裁一無所知。

聽過老婦人的講述,現場響起經久不息的熱烈掌聲。

婚禮熱烈地進行著時,一輛銀色賓士轎車疾馳到禮堂門前。車上跳下來一位年輕人,中等身材,俊朗的臉龐,著一身深藍色的西服,打一條金色的領帶。領帶上繡著兩朵美麗的紅玫瑰。…,

來者三步並作兩步急急地衝進人群中,走到新娘面前,伸出雙手握住林甜甜手捧鮮花的纖手,“甜甜,你不能這樣,你是我的新娘,你要跟我走,現在,就跟我走。”

見狀,林甜甜身邊的關陽總裁上前擰住來人的胳膊。生氣地高聲說道:“住手,不許胡鬧,否則,送你去公安局,會治你擾亂公共秩序罪。”

旁邊的保安們一擁而上。團團圍住三個人,就想上前動手抓來者。

“甜甜。我是寧遠啊!你為什麼要這樣,這樣折磨我,你殺了我吧!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匕首。”說著自稱寧遠的年輕人,掙脫開關陽總裁的雙手,從西服褲袋中摸出一把空軍軍刺。

自稱寧遠的把匕首直指他自己的胸前,一時驚呆了在場的人們,更驚呆了林甜甜。

林甜甜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打量著來人,望著寒氣逼人的匕首,順著匕首的刀尖,看向領帶上的兩朵嬌豔的紅玫瑰,“紅--玫--瑰--訂--婚--”。

“關哥哥,他是我昔日大學的同學崗村寧遠,我們之間有些話要說一下,請你不要見怪,很快我就回來。”林甜甜嬌柔而又疑慮的眼神望著關陽總裁。

關陽總裁不想讓林甜甜離開他一步,想了想,既然林甜甜已經開口請求,他沒有說什麼,臉色有些凝重,看看林甜甜又打量一番崗村寧遠,點點頭算是表示同意。

這時,婚典禮堂外面疾馳過來十輛銀色賓士轎車,車依次停好,排成一字形,每輛車上跳下兩個人站在轎車的兩側,一色的深藍西服,金色的領帶上配有一朵鮮豔的紅玫瑰刺繡圖案,一色的深色墨鏡,雙手交叉在身前冷麵無言。

禮堂內的人們面面相覷,給林甜甜和岡村寧遠讓出一條通路。

林甜甜和崗村寧遠肩並肩走出禮堂外,兩人坐進崗村寧遠的車子。車子啟動後,很快消失得無影無蹤,後來的十輛轎車跟隨那輛車魚貫駛出。

距離海邊一里地的路口,崗村寧遠用車上的對講機指示,要身後的車在此等候。

崗村寧遠的車子停在海邊,他敏捷地跳下下車來接應林甜甜,開啟副駕的車門,一手為她擋住頭頂,一手輕牽林甜甜的纖手,“小心,甜甜。”

兩人在無人的海灘上慢慢走著,海風時而掠其林甜甜的秀髮。望著林甜甜秀氣的耳輪,崗村寧遠想上前吻一下,她的臉卻側轉過來。

“寧遠,這些年,你好嗎?”林甜甜柔聲問道。

她的一句話讓崗村寧遠顯得激動起來,一把抓住林甜甜的雙手,“甜甜,一切都好,就是想你的時侯時光難過。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嗎?我出獄後,你就做我的新娘,為什麼你要背約傷害我的心呢?如果不是我的下屬打探到你舉辦婚禮,也許,我還在日本等你的訊息。

甜甜。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就是不能放棄你。不管你和那個關陽曾經怎麼樣,現在怎麼樣,我都不會在意,我只要你實踐我們的的誓約:不論何時不論何地,永遠相依相伴。”

“寧遠,我只依稀記得我們是美術學校的同學,有時在一起,似乎處的很好,別的卻因為畢業後在東京診病時的兩次暈倒失憶掉了。”林甜甜有點疑惑的眼神望著崗村寧遠。

“甜甜,我相信。我會換回你失憶掉的我們倆的美好愛戀。”他說著從西服的內的口袋中掏出一個精美的日記本,“這是從我當年日記中摘抄出來的一部分,現在,我把它念給你聽。”…,

崗村寧遠在輕輕的海風中。隨意翻到一頁,慢慢地走著,念起來。

“明天,學校就要舉辦畢業典禮了。我真捨不得離開這座美麗的校園和我心愛的柔美姑娘林甜甜。

四年的時光中,我們一起晨練,一起上課,一起到郊外的湖水邊寫生。

在湖邊,看那紫燕雙雙飛翔,看那鴛鴦悠然戲水,我就忠心地祈禱:‘我的愛戀是林甜甜。我的惦念是林甜甜,多麼希望她成為我的美麗新娘,同看雲起雲落,同繪大千世界的靚麗景色。

可是,後天,我必須趕回日本幫助父親照料一下公司的事務,真是可惡,為什麼總有些流氓無賴找父親的麻煩。

不過,還好,過些天。甜甜按照她父親的想法到日本東京診察身體,這是我的希望,像茫茫夜海上的明燈。

我會在東京等著甜甜的,對她相思的根已經深深扎入了我的心裡。

甜甜,我等待著我們的第一個吻。一個不願放手的深情長吻,然後。激情地擁抱,忘卻了時間和空間的擁抱。我想了許多次,我倆的吻應該在東京開始,那是我生命開始的地方,按照一位著名的星相師的說法,我生命的發源地就是我愛情的發源地,所以,我要讓愛情的導火索在東京引燃。為了這個想法,我堅強地忍耐著,我覺得這種堅強來自我對愛的信仰、執著和對我和甜甜之間的最美最美情感的祝願。

望著她的柔美,我不只上百次地想要擁吻鮮花一樣的甜甜,可是我要耐心地等,等我倆最開端的吉祥情吻——東京之吻。”

崗村寧遠深情地念過這一段日記,又翻到另一頁。他抬起臉來,側望著剛好回過頭來的林甜甜,心緒萬千就想去吻她。

林甜甜聽著寧遠的日記,時而走一下彎月的眉毛,回想著,回想著,隱約想起了一些上美術學校時兩人在一起的情景。當聽到‘東京之吻’一句時,頭腦中的影像似乎清晰起來。

“寧遠,。。。。。。”林甜甜阻止了寧遠繼續往下念,和他坐在海邊的一塊岩石上,遙望蔚藍無邊直到天海相接。

林甜甜接過寧遠手裡的日記本,眨著深思的眼睛,一頁一頁認真地翻閱起來。

這時,林甜甜的手機鈴響了,是關陽總裁的來電。

“喂,關哥哥,你不必擔心,我挺好的。不過,真的有點兒不好意思,有件事需要你幫忙,能否把我們的婚典改天舉辦,我知道這樣會讓你有些難堪,可是,也真的沒有辦法。見面時,我會把其中的緣故解釋給你聽的。”

電話的那端是一陣沉默。

“喂,關哥哥。。。。。。”林甜甜也覺得心裡隱隱難受。

看過崗村寧遠的日記,聽過他的解說,一段逝去的往事,在林甜甜的頭腦中景象清晰起來,像秋天的落花春天來時又生機勃發漸漸地發芽了。

林甜甜既感到一絲欣喜,又感到一絲憂慮,由於在香港的兩次嚴重昏厥而失憶,不知還有多少忘卻了的記憶,有的卻是刻骨銘心的愛啊。

繁華的東京都市。

林甜甜在國內醫學專家的建議下,來到日本診察病情。

在東京期間。崗村寧遠幫助父親之餘。抽出一切能抽出的時間伴隨林甜甜看病、遊玩。

後來發生的的一件事,讓崗村寧遠的人生發展方向有了新的定位。

林甜甜的病被東京醫院國際著名的醫學專家確定為暫時無法醫治,她的病屬十分罕見的疑難病,只可觀察治療,但決不允許患者心緒過於激動避免意外。…,

在林甜甜決定回國的前一個月,崗村寧遠和父親懇求,要帶林甜甜好好遊玩一番日本的風光。

他帶她去了北海道,看無邊的綠色草原秀美無垠,看輕風撩起林甜甜的長裙衣邊和黑柔的披肩長髮,看驕陽下寬邊的雪白涼帽遮擋她迷人的臉龐。她一笑時就是一朵綻放在草原上的最美的花。

他帶她去登富士山,涼意十足時,看她小鳥依人偎依在他的身邊,她的柔潤的紅唇誘惑著他。像紅玫瑰招引著蜜蜂。

他帶她去賞遍野的櫻花,在花的海洋中,牽起她的纖手穿梭其中,感覺兩人是自由自在悠搖的小船。

一些天后,兩人回到東京。

一天晚飯後,夜色中,崗村寧遠駕駛銀色賓士轎車帶林甜甜兜風。

車子在一處花園門口慢轉彎時,突然與迎面駛來的一輛左右劃擺黑色轎車掛在一起,車子不得不停下來,這時。那輛車的後面又跟上來兩輛黑色轎車嘎然停住。

前前後後,三輛車上下來十來個人,把崗村寧遠和林甜甜圍在中間。每個人都身穿一套灰色西服,黑色的領帶上皆別著黃燦燦的葵花,它有一分錢硬幣般大小。

“你是什麼人,膽敢撞我們大葵花會人的車,想挑釁嗎?”一個滿臉麻子長滿橫肉的傢伙嚷道,個頭不高,園墩墩的像段滾木。

崗村寧遠恍惚在哪裡見過這個人,想著打量著他。一時沒有回答。

“喂,裝蛋的,我們大哥問你話呢?”那人旁邊一個傢伙不耐煩地催促崗村寧遠說話。

“先生,請你們說話客氣一些,不要丟了我們大和民族的文明。讓一個中國姑娘笑話我們日本。是你們開車不穩,東劃西晃。才掛了車,怎麼能說是我撞了你們的車呢?”崗村寧遠不亢不卑地辯解道。

“中國姑娘?”麻臉眯縫起一對眼睛打量起林甜甜,“哇!好一個中國美人。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要找的我們大葵花公司的形象代言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哈哈哈。。。。。。“如果,你讓她跟我們合作半年,去日本各處幫我們宣傳大葵花公司的頂級產品,不僅你們會得到一筆豐厚的酬金,還說不定一舉成名,產生巨大的名人效應,不必再為日後的生活而擔憂呢,怎麼樣?”

“先生,這位中國姑娘的身體患有疑難重病是來日本診察的,她怎麼能承受的了那一番折騰,對不起,如果沒有別的事,請讓我們走開。”崗村寧遠牽起林甜甜的手想走回自己的轎車。

“慢著,未免太狂了吧?走,你完全可以走,我可以不在計較你撞我們車之事,但是,這位中國姑娘必須留下,我們要好好談談,你的意願並不能完全代表她。”麻臉傷了面子,眼裡閃出道道兇光。

在中國期間,崗村寧遠學會了流利的漢語,可以創作他喜愛的中國詩歌,演唱旋律優美的中國歌曲,同時,他教會了林甜甜說日語而且漸漸地精通了它。

林甜甜見狀,現在的情況發生了改變,已經不是撞沒撞車的問題,轉為了她可不可以為大葵花公司做形象代言人的問題。她不想再裝聾作啞下去。

林甜甜微笑了一下,“先生,我們完全心平氣和地商量一下,何必因為一點點的小事而傷了和氣,您身在商場比我懂得和氣生財的道理,也比我懂得‘強扭的瓜不甜’。”

林甜甜的一番話讓麻臉一行十分驚歎,一來驚歎她的日語說得如此熟練,二來驚歎她面臨劍拔弩張的局面鎮靜地地說出一番折服人心的道理。…,

“佩服,佩服,小姐覺得應該怎樣合作,我們才好互利互惠呢?”麻臉緊盯著林甜甜秀美的臉龐。

“你看。是否這樣才能可行?首先。我得瞭解清楚您的公司和產品的情況,比如說是否合法等等,然後,我會考慮它是不是適合我去為它代言。如果不行,我會說明不行的理由,並且會積極幫助你們推薦更好的人選;如果行,我們就要進一步商量代言時間的長短和怎麼代言的問題。

我想先生,您絕不會一廂情願,不惜失去紳士風度,來驚擾一個女子。甚至惹上國際官司,我畢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林甜甜沒有一點驚慌失措,柔中帶剛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麻臉還想耍無賴,一時猶豫起來。

崗村寧遠牽起田冰凌的手就要走開。

“站住。代言的事可以日後談,撞車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麻臉見代言的事卻碰了一鼻子灰,又拿掛車的事爛纏,眼珠咕嚕咕嚕亂轉,雙手交叉在胸前,“她可以走,你不能。”

“你想怎樣?我不想和你多說什麼,可以呼叫交通警察來處理。”崗村寧遠說著,鬆開牽著林甜甜的手。“甜甜,你去近前的食品超市買幾瓶可樂飲料,我有些渴。”他說著時瞬間給林甜甜使了個眼色,支開了林甜甜。

林甜甜領會了崗村寧遠的意圖,她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去二十米處的食品超市,進去後回頭見無人尾隨,立即給崗村寧遠的父親撥通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林甜甜怎麼也不放心崗村寧遠,迅速買好了兩瓶可樂放在購物袋中,同時選了五個紅紅的雞冠蘋果,又下意識地選了一把不需摺合的水果刀。

當她走回崗村寧遠身旁的時候。麻臉一行仗著人多勢眾,強詞奪理,甚至有的人上前來撕扯崗村寧遠的衣服。

見林甜甜買回了自己想要的食品,崗村寧遠臉上顯得十分興奮,抽身上前接過購物袋。“甜甜,回車等我。”

林甜甜知道又要有一場好戲看了。聽從崗村寧遠的安排走回他們倆的奔馳車中,安靜地坐在那裡。

崗村寧遠悠然地把五個蘋果塞進西服上下身的四個口袋中;另一個塞進西服上衣的裡層口袋;水果刀在手中玩轉了兩圈兒插進西服上衣胸口處的口袋,刀尖露出一公分在陽光下熠熠閃著寒輝。

麻臉一行人用驚疑地眼神注視著崗村寧遠,弄不清楚他在搞什麼名堂,又見他一手一瓶可樂旋轉著搖晃著。

“耍猴呢!撞車的事總得給個說法吧?”麻臉揮了揮手。

見到麻臉的示意命令,那些人一哄而上,紛紛動手想給崗村寧遠一番懲罰。

崗村寧遠繃緊眉頭,盯著嬉皮笑臉圍上來的一群人,猛然把兩手中的可樂瓶底相撞,兩瓶可樂水立刻像噴泉迅疾噴出。

趁勢,擺動手臂,崗村寧遠把可樂瓶口對準那群人的眼睛。

“哇!”“啊!”。。。。。。他們的眼睛被可樂水煞得十分難受,皺著眉,眨著,揉著,眼淚混著可樂水躺滿了臉龐。

崗村寧遠衝上去,兩計勾拳擊倒兩個,又兩計掃堂腿掃到兩個,一計後擺腿踢到了一個人的鼻子上把他踢得仰倒在地。再甩出可樂的空瓶逼向麻臉,麻臉被嚇得左躲右閃,驚出一身虛汗。

緊接著,五個蘋果被接二連三擊向其餘的五個人,準確無誤地重重打在那五人的鼻子上。被擊中的人踉蹌著、斜歪著身子欲進不能,捂著酸酸的鼻子,淌出眼淚,鮮血溢位了手指縫。…,

林甜甜感覺像在看一場好萊塢大片,精彩刺激,真想為崗村寧遠鼓掌。

她太瞭解他了,在中國美術院校學習美術時,業餘功夫有一半用在了習畫,另一半卻用在了全能功夫王李小龍截拳道技擊術的研究上,甚至在兩個假期讓林甜甜陪著他去少林寺學藝,並且得到一位著名雜技師的細心指教,把運氣用蘋果拋擊目標練的本領連得爐火純青,百發百中。

麻臉使出了損招,竟然丟擲一把寒光閃閃的軍刺,直射向崗村寧遠的臉部。

“小心啊!”林甜甜不由喊出聲來,目瞪口呆。

嗖地一下,崗村寧遠右手的兩指夾住西服左上口袋中的水果刀尖,敏捷地甩出去。當地一聲,水果刀的刀把迎擊上軍刺的刀尖。這個場面,讓在場的一群人驚訝佩服得瞠目結舌。

兩步輕靈的跳躍,崗村寧遠貼近麻臉的身邊,三下五除二,利落地把麻臉的一隻手臂牢牢背在他的身後,另一只手環在麻臉的胸前,用五個手指虎口一般緊緊鎖住他的咽喉。

“看誰敢動!”崗村寧遠凝重的眼神盯著那些人,小心著他們的舉動。

滴滴。。。。。隨著轎車的鳴笛聲,一連十輛銀灰色轎車疾駛到人們的面前,嘎然停住,左側車門上貼著一元硬幣大小的圖案有些像國民黨的黨徽。

每輛車停穩後敏捷地跳下來三個人,把麻臉一行和崗村寧遠團團圍在中央。

“啊,啊。。。。。。龜田會長,快,快來幫我呀!幫我收拾這個傢伙。”麻臉用哽咽著嗓音喊著,開始掙扎起來,臉憋得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