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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誰之過

原本事情都向著斯巴克預想的方向發展。

劍心的訊息得以確認,京都的人正在趕來的路上。

刃衛被收押,待那人解決了東京的事務,便會有大把的時間來撬開他的嘴。

御庭番眾的身份問題得到保證,或許不久之後,一個可以和幕府時代御庭番眾並駕齊驅的新時期的情報組織即將誕生。

然而一件始料未及的事件的發生,打了斯巴克一個措手不及。

御庭番眾與劍心發生了劇烈的衝突。

起因是因為一名叫高荷惠的女人。

高荷惠是一名苦命的女子。他原本是會津名醫世家出身,因會津戰爭的爆發,父親戰死,與母親和兄長失散。年幼且孤苦無依的她被沒有被殘酷的現實擊倒,而是依舊希望能成為懸壺濟世的名醫。為此她苦修自家的醫書,又在因緣巧合的習得了西洋醫學。

就在高荷惠學有所成,準備一展抱負的時候,命運卻和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狠狠的捉弄了她。

隻身來到東京,擔任了某位醫師的助手後,高荷惠意外的發現披著神聖外衣的醫師竟然幹著道貌偉岸的事情,私底下和武田觀柳勾結,幹著製造鴉片的勾當。

高荷惠不願同流合汙,然而在她準備離開之際,一種新式鴉片“蜘蛛之巢”在醫師手中誕生了。為了逼問“蜘蛛之巢”的精煉方法,情急之下,觀柳的私人武裝兵團錯手殺死了一心想要獨佔毒品市場的醫師。

而高荷惠作為醫師的助手,成了他的替代品,被帶回了觀柳的大宅,被逼迫繼續製造鴉片。

今天高荷惠利用觀柳手下的疏忽成功的逃跑。為了追回高荷惠,觀柳派出了手下和惡見。

惡見事前已經知道了蒼紫的決定,自然不會盡心盡力為觀柳工作,全程不過是裝裝樣子。可左之助因為朋友的死而大動肝火,打傷了惡見。即便如此,惡見還是隱忍下來,只是象徵性的反擊了兩下便假裝不敵,放走了高荷惠。

因為事出突然,御庭番眾沒有做好將武田觀柳連根拔起的準備,不得已又派出般若、火男、惡見三人去神谷道場上演了一出大鬧道場,不敵敗退的鬧劇。為了瞞過觀柳的眼睛,行動的三人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

為此,觀柳狠狠數落了御庭番眾一番。為了之後的行動,高傲的四乃森蒼紫硬生生止住了宰了觀柳這個混蛋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這件事的關係,讓觀柳對御庭番眾的實力心生質疑。總之他繞開了御庭番眾前去對高荷惠施壓。而重壓之下的高荷惠最終又回到了觀柳家。

儘管高荷惠是抱著和觀柳同歸於盡的想法回來的,但劍心和左之助並不知曉,以為又是御庭番眾搞的鬼,直接殺上了觀柳的大宅。

等到斯巴克得到訊息,帶人趕到觀柳大宅之時,外圍的護衛已經全部被解決。

衝進內宅,斯巴克先後發現了倒地不起的般若、示尉和左之助。

雙方一個是救人心切,一個是靠著強大的信念才走到今天,雙方是不是誤會在這個時候已經不重要了。總之是打出了真火。

還沒來得及檢視眾人的傷情,來自大廳方向急促的槍聲,讓心急如焚的斯巴克火速衝向了事發地點。

“首領、劍心,你們一定不能有事啊!”

然而斯巴克還是遲了。

在和劍心之前的比鬥中受了傷的蒼紫被觀柳的加特林機槍擊中。為了保護蒼紫,剛剛趕到大廳的火男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蒼紫的面前。

而惡見趁著觀柳的注意力被火男吸引的機會向觀柳射出了兩枚螺旋毒鏢。不過由於倉促出手以及距離過遠的關係,毒鏢沒能擊中觀柳。

觀柳在射殺了火男之後,立刻調轉了槍頭。惡見,這個被同伴們戲稱只會一種雕蟲小技,卻一直未曾放棄,始終拼命追趕著眾人步伐的男人,也在加特林機槍的怒吼中步了火男的後塵。

看著那一張張倒下的熟悉面孔,回憶著腦海中幼時和眾人其樂融融的一幕,斯巴克義無反顧的衝向了觀柳。

觀柳的大廳面積十分的巨大,而斯巴克的剃只有lv1的等級,可以衝刺的距離有限,又不能連續使用。因此在加特林機槍的火舌之下,斯巴克同樣是岌岌可危。

不過最終的結局是斯巴克贏了,不,應該說是御庭番眾贏了。

惡見的攻擊雖然沒有擊中觀柳,但其中的一枚毒鏢卻是卡在了機槍的輸彈帶上。因為這枚毒鏢的關係,讓觀柳的攻擊出現了致命的停滯。正是這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讓斯巴克迎來了勝利的契機。

在“救下首領,為惡見和火男報仇”的信念下,斯巴克首次連續使出了剃,又因惡見用生命爭取到的幾秒鐘時間,斯巴克在觀柳重新完成續彈前衝到了他的面前。

“死吧!”

觀柳固然可以依靠加特林機槍重創數名高手,但他本身依舊只是個普通人。在斯巴克的含恨炮拳重擊下,觀柳命喪當場。

蒼紫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因為劍心等人的介入,不僅讓蒼紫自己受了傷,還葬送了兩名跟隨了他十幾年的忠心部下,又因觀柳之死,失去了重要的人證,讓蒼紫後續挖出背後始作俑者的計劃擱淺。

本應是御庭番眾迴歸政府後的華麗初戰,就這樣被攪得支離破碎,一塌糊塗。

事後,當劍心等人知道了御庭番眾等人密探的身份,以及徹底剿滅武田觀柳家,挖出幕後主使的任務後,一時間皆是不知如何是好。

一切都已經遲了,即使在這個時候選擇道歉,也只能顯得太過廉價。

其實劍心他們從始至終也都沒有錯,或許錯的只是這個時代吧。

蒼紫最終沒有接受京都情報組組長的身份,他無法接受這用部下的鮮血換來的職位。無視了般若和示尉反對和哀求,在將二人託付給了斯巴克後,蒼紫消失了,消失在了那天地動,鬼神驚的魔之樹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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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間城郊的小屋,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根據你們提供的情報,後續的工作已經展開,可能效果並不能盡如人意,但相信還是可以挖出不少蛀蟲。”

“是我的失誤,我不該殺了那個混蛋。”

“殺了就殺了,像這樣的混蛋,換做是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般若和示尉的身份已經辦妥了,以後他們就是政府的密探了,歸你管。”

“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如果當初不勸首領,那麼惡見和火男是不是就不會死。”

“小鬼就是小鬼,想不到你做了這麼久的密探,竟然還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言論。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即便你什麼都不做,他們依舊會死,而且是以武田觀柳家走狗的身份死去!”

“那麼這件事走到這一步,究竟差在哪了?又是誰的錯呢?”

“或許誰都沒有錯吧……

小鬼,打起精神來。後面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做。

對了,得到通知了,上面的大人物即將來到東京。

對拔刀齋的測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暫時就不要和他接觸了,免得尷尬。這段時間去保護大人的安全吧。”

“是。”

“振作起來,小鬼。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太陽依舊會升起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