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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八墩鬼魃

一驚!刀的鋒利我是見識過的,這要是被它削到,那還得了。急忙一腳踹過去,再借力退後,化解了雕像砍來的一刀,雕像一刀未中,並不善罷甘休,接連幾刀朝我揮過來,一墩雕像動起來,其餘的全都被牽動起來,從各個方位殺過來,我一邊退守,一邊發懵,媽的,這些到底是什麼玩意,若是機關人,身子怎麼可能跟人體一樣柔軟,這要是人的話,難道世上真有不死之身?這有點蒙人了吧,不過也說不準,前先日子,跟馬一樣大的兔子,大頭都順服過,這大千世界的,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我沒邊際的亂想一通,身子不斷的往回撤,沒撤多遠,雕像居然停止了攻擊我,全都回到原來的位置。我走到孟蕾的身邊,後怕道:“這些傢伙會動的。”

“我看到了。”孟蕾說。

“身子是軟的。”我又補充了一句。

這個孟蕾可就不知道了,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劉旭問:“會不會是真人在這裡故弄玄虛?”

“這怎麼可能,”我說:“誰會無聊的到這種地方來開玩笑。”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覺這根本就是個噩夢,我站在那裡仔細回想剛才這些雕像的動作,從他彎手臂的姿勢來看,不像是機關類的機械人。傳說中的殭屍好像也不是這個摸樣,殭屍應該是四肢無法彎曲,頭不能轉,腰不能低,步履蹣跚,或者一蹦一跳的。哪像剛才這幾個,章法有序,揮刀自如。但從他們的行為來看,又像是被什麼東西控制著,只要我們不去動他,似乎他們也不找事。

想的焦頭爛額也想不明白怎麼回事,我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賭氣的說:“你怎麼不夠用。”

我的行為招來孟蕾的關切,出手擋住我,生氣責備道:“你別這樣好不好,靜下來,大家再想想看,會不會是什麼鬼怪之類的東西。”

“對,對,”劉旭忙不迭裡說道:“上次我們遇到幽靈船的時候,所有的事情還不是一樣令人琢磨不透。”

話確實如此,見識過這麼多非常理的事情,看來我們的腦子也不應該按牌理出牌,鬼?怪?我迫使自己冷靜下來,思考玄乎一些的物體。

“鬼魃,”我大聲的叫起來,“會不會是鬼魃?”

小時候在老家聽大人們講過一個故事,古時候有些將死未死的人,因對人世尚有餘事未了,就請茅山術士為其施法延壽,若是茅山術士接受對方請求,就會開壇請神。據說到時術士會採用幾根銀質錐針,插入對方的幾處穴位,有天柱穴,啞門穴等很多種我們小時候根本搞不靈清的穴位,然後術士再念一段破獄咒,說是暫時關閉這人的死亡之路。

被施咒的人,不管當時體質有多弱,病情有多麼的嚴重,一旦受法,立馬就會變成一個精神抖擻的健全人,之後大概會有二十一天的生命週期來處理自己的後世,到時,不管這人事情有無辦妥,只要時間一到,就立馬嗝屁,絕不含糊。

只是後來的人發現,被施咒過的人,死後屍體僵而不化,男的變成帶白毛的旱魃,女的變成帶灰毛的水魃,一旱一水在鄉鄰間作祟,要不導致整個村莊常年不下一滴水,要不就讓村莊年年遭受澇水災害,成為地方一害。到了後來,只要是被施咒過的人,一旦死去,村人就立馬將他屍骨火化,以保一方平安。

原本這只是人生末路上的一次無奈之舉,卻慢慢被心歹之人利用,慢慢的演變成可以直接把一個正當年的小夥或者姑娘弄死,迫使他們成為鬼魃,據說這些人製造鬼魃的目的,最初出於犯案作用,到了後來,又被一些達官貴人,身份特殊的人加以採用,用鬼魃來守墓,保護死人的財產。

之所以用鬼魃來守墓,是因為鬼魃不似殭屍,他除了沒有智慧之外,行為上與殭屍有很大區別,不似殭屍那樣身體僵硬,行動呆滯,說白了,他就是一句沒有智慧的人屍。

最重要的是鬼魃只受命予施咒者,而施咒者並非必須是茅山術士,也可以是那些用自己的血來滲泡過銀針的人。傳說,只需在施咒時用自己的鮮血做印跡,鬼魃便會忠守於這塊領地,絕不會尚自離開。另外,鬼魃的可怕之處在於他能有意識的控制人或者其它動物的思維,使其成為自己的傀儡,傀儡只是我們通俗的說法,從茅山之術上的專業說法,叫乩童,意思是指操控他人的靈體。

有了以上諸多優點,自然而然的鬼魃成了權貴高官最鍾愛的墓陵守護神。如果眼前這兩排雕像真的是鬼魃的話,那大頭的失心狂就不難理解了,另外還能證明人眼就在這附近了,因為鬼魃不同殭屍,據說他們不會無故迫害生靈,只有覺得自己的主人或者他的財產受到侵犯時,才會主動攻擊他人。也就是說,若真是鬼魃,那將人眼寄放在這裡的人也真夠大手筆的,不僅讓自己的將士變成活死人,還給他們每人匹配了削鐵如泥的寶刀,其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守住七寶之一的人眼,如此看來,寶藏之說又多了幾分真實性。

那又會是誰弄了這幾墩玩意守護這裡呢?宋高宗?不對呀,不是說宋氏的寶藏早就被日本人給奪取了,既然寶藏都被盜取了,那按理七寶早就被日本人蒐羅了,怎麼還會留在這裡由這幾位將軍看守?難道是日本人?也不合理,難不成這批瓜貨當年取完寶藏又重新把人眼放回此處,這又不是鬼子的家,哪能來去自如,想來想去,就是說不通,可惜傅滿江跟千紙鶴又不在跟前,否則也好問問他倆。

算了,先不去想傳聞的合理性了,還是想想當下的比較實際,現在還無法斷定這些雕像是不是鬼魃,畢竟上面所想只是道聽途說而來的故事,實際上誰也沒見過。不過起碼不像之前那樣思緒毫無可循。這些雕像回到自己位置上之後,沒再向我們發起攻擊,這樣讓我能夠好好的思考如何應付他們。

“劉旭,你聽過鬼魃?”我問劉旭。

“鬼魃?”劉旭想了想,說:“沒聽過。”

看來這位小兄弟小時候聽故事不是很認真,看了一眼孟蕾,把話止在喉嚨,像這種出身在知識分子的家庭,用腳趾頭想就知道她沒機會聽到這種鄉下人的鬼怪之說了。

本來還有個大頭可問,但他此刻在用自己的左腳踢自己的右腳,用自己的嘴巴去咬自己的鼻子,瞧著也是淒涼,除了可憐他,我還能怎麼問。我站在那裡,挖苦心思去回憶小時候大人講那些關於鬼魃的故事,比如人的心智受到影響之後,應該怎樣解除。

吃屎?喝尿?還是灌鹽湯,淋狗血?這些都是以前大人們說用來驅邪的方法,只怪自己小時候聽的故事太多了,不知道拿哪樣來對號入座。鹽湯喝狗血是沒辦法找到,吃屎與喝尿,性質又有點惡劣,總不能隨便拿來實驗。對方要是個關係一般的人倒還罷了,可這個用自己嘴巴拼命咬自己鼻子的傻大個是大頭啊,若是沒有十足把握,說什麼我也不會糟蹋他的腸胃。

想了許久,仍是無計可施,孟蕾見我發呆,雖然明白我在想對策,但焦慮之心溢於言表,畢竟現在不僅僅是大頭一個人有問題,很多兄弟都不見了。我忍不住在肚子裡大罵宋高宗,做為堂堂君王,居然也是不學無術,轉搞妖術的人,難怪手底下會出秦檜這種千古奸臣。肚子裡正罵的歡,想連族上也給順捎著罵幾句,正想著他高祖姓啥,一想,媽的,原來跟老子是一個姓,都是姓趙的,立馬就打消了繼續罵下去的念頭。

再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心中壓抑得難受,我掏出匕首,把探照燈交給劉旭,讓他在後面給我照路,自己準備再過去試試。往過走的時候,整個人繃得緊緊,手心裡全是汗。農村有種說法,千鬥萬鬥,鬼魃最難鬥,何況還是批手握利器的鬼魃。另外還有一種說法,說那些盜墓的,進去只要遇到鬼魃,寧願白忙乎一場,也不願向這座墳墓下手。

我不知道父親當年進來時,有沒有遇到這些鬼魃。不過我想,以父親的閱歷,就算遇到鬼魃也不會像我這麼窩囊不濟,何況現在還不能百分百確定這些雕像一定就是鬼魃。

這次過去,我換了一個目標,右手做準備,左手試探性的按了按他露在盔甲外面的手臂,也是軟軟的,與人胳膊無異,只是冰涼涼的毫無熱度。這邊按他,那邊眼睛一直都盯著著他手中的鋼刀,提防它砍過來。按了好幾下,這傢伙除了一張表現很痛苦的臉型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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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後左右打量著雕像,心思全都注意在這上面,不料,咬不到自己鼻子的大頭,不知何時掙脫捆綁在腿上的碎布,大步跨腳跑了過來,發狂般的一腦袋撞向我,我毫無防備,讓他撞了個正著,整個人撲在了雕像的懷裡,雕像站的牢固,沒讓我摔倒在地,我一碰到他,身子隨即後彈回來,怕他這時候出刀害我。大頭撞上我後,似乎仍不過癮,雙手被綁著無可奈何,又拿頭去撞旁邊的雕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