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對於樂瑤,臧天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早在第一次在夜間遭遇喬裝打扮的樂瑤時,臧天就知道她是天罰中人。作為天罰的創始人他對天罰的很多東西自然非常熟悉,儘管當時樂瑤極力掩飾,但還是被臧天察覺出她的精神力中帶有絲絲雷動。
雷動是一種精神秘技,修煉之後自身精神力會偏向極雷,這種極雷般的精神力並不是多麼厲害,也沒有太大的威能,不過對付藍血人卻十分有效,可破藍血之威。
此時的樂瑤沒有尋常那般嫵媚,有的只是少許認真,望著對面站著的這個青年,樂瑤思緒萬千,她不是第一次與臧天對視,但每一次的感覺都仿若陷入大海之中一樣,深不見底,讓她茫然不已。
“有時間麼?晚上一起用餐?”
“晚上?到時候再說吧。”
說罷,臧天並沒有停留直接離開。
“喂喂!”
樂瑤雖然和這個傢伙接觸不多,之前也猜到這個傢伙的脾氣有點怪,可被拒絕也總歸不爽,連續喊了幾聲,發現臧天並沒有回頭後,她苦笑著搖搖頭,回到懸浮車內,幽幽嘆口氣。
“涼涼,你說瑤姨是不是老了?”不知怎的,樂瑤心中湧現出非常非常大的失落感。
“哪有。”在懸浮車裡還坐著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三四歲的女人,透過車窗,她望著臧天的背影,有些疑惑的說,“他就是臧天?”
樂瑤點點頭,歪著腦袋,不知在想著什麼,許久,才嘆口氣,“沒辦法咯,這個傢伙不給面子,晚上只有去偷襲他咯。”
“他看起來好像很普通,真的很普通。”涼涼回憶著剛才臧天那張平淡無奇的臉。
“他站在那裡或許很不起眼,甚至很路人,如若你和他對峙,你會發現,他的強大遠比你想象中要恐怖的多。”樂瑤親眼見過臧天那接近變態的實力,其中有兩次還親自嘗試過,對此,她算是深有體會。
“是麼……”
涼涼突然驚疑一聲,“嗯?那個人是誰?”
樂瑤望去,眉頭當即一蹙,“哈裡森!”望著哈裡森正在和臧天交談,樂瑤疑惑萬分,“難道臧天真的和藍色天罰有染?”
……哈裡森很痛苦也很煩躁,上頭看到他遲遲沒有將人帶回去,已經對他進行了懲罰,如若再不把人帶回來,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深淵,而他要帶的人是夜月,可他不敢,如果不把夜月帶回去,或許是深淵,可如果帶回去的話,那麼將是死亡,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兩個他都不想選。
所以,他思索再三,終於決定來找那位青年長老。
對於臧天,他只知道是東方軍學院的教練,其他的一概不知,為了能找到臧天,天還沒有亮,他就在這裡等,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不過還好,總算等到了。
“您、您忙麼?”
哈裡森看起來很憔悴,雙眼之中血絲湧現,臉色蠟黃,頭髮亦有些凌亂,這哪裡是第二安全部執法司的司長,簡直比乞丐好不到哪去。
“我正準備找你呢。”
既然已經決定出手滅掉天罰,臧天也不想耽誤太多時間,自然是越快越好。
聞言,哈裡森心頭一驚,眼中驚恐萬分,找我?他……他要找我?難道……哈裡森嚇的渾身一哆嗦,並非是他膽子小,在天罰混了這麼多年,又是執法司的司長,自然有幾分本事與膽色,實則是在夜家時,臧天那恐怖的戰鬥力帶給了他太大的衝擊,甚至已有陰影,以至於他見到臧天都不敢大聲說話。
懸浮車內,哈裡森深吸一口氣,這才說道,“您找我是……”
“幾日不見,你怎麼變成這副德行?”看著哈裡森,臧天突然覺得好笑,搖搖頭,“你在這裡等我,是不是因為夜家的事?”
在夜家時,臧天沒有出手殺掉哈裡森,也是為了夜月的安全著想,天罰既然已經選中夜月,自然不會罷休,而現在又是哈裡森負責這件事,如若除掉哈裡森,天罰定會重新派人過來,臧天雖然能保證夜月的安全,卻也不能全天候守護。
“西隆大、哦不,西隆已經向我下最後通牒讓我交人,您看……”
果然是這樣,臧天沉吟片刻,詢問,“現在天罰幾位大執事?”
聞言,哈裡森不僅一愣,您不是天罰的長老麼?難道連天罰有幾位執事都不知道麼?心下雖然疑惑,但他也不敢多問,唯有如實回應,“據我所知應該有四位,我雖然加入天罰多年,但一直效命於西隆,其他三位大執事我連面都沒見過。”
“西隆的住處在哪裡?”
哈裡森無奈也有些尷尬的搖搖頭,“西隆很神秘,我雖然效命於他,但也只和他見過幾次面,更別說他的住處。”似乎擔心對面這青年長老不相信自己,哈裡森連忙說,“我說的都是實話。”
“西隆大執事管理著多少人?”
“具體多少我也說不清楚,大家互不往來,只有聚會的時候才會見上一面,平時大家都是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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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什麼聚會?”
“每個月的月末,西隆就會把效命於他的屬下聚集在一起。”
“月末?”臧天挑了挑眉頭。
“嗯,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月末的晚上大家都會到摩多羅莊園。”
臧天點點頭,又向哈裡森交代了幾句後迅速離開。
……東方軍事學院,副校長辦公室內。
一襲黑色職業套裝的蘇函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一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就感到非常頭疼,幾次都想撥通臧天的通訊,可她實在沒有那個勇氣去詢問這種事情,可如果不把這件事搞清楚的話,蘇函覺得自己會瘋掉的。
當今時代,貞操早已成為歷史。
蘇函並不在乎失去,問題是她現在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甚至連一絲相關的記憶都沒有。
正想著,光腦通訊突然響起。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想了想,接通。
“猜猜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蘇函現在的心情非常不爽,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陌生人來通訊玩神秘,她自然懶得理會。
剛掛掉,通訊再次響起,蘇函直接將對方拉入黑名單。
思前想後,蘇函利用學院的專用通訊,連線到天驕夢之隊教練的辦公室。
“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昨天夜裡的事情無論如何也要搞清楚。
沒過一會兒,臧天就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和往常一樣,很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
女孩子詢問這種事情終究是難以啟齒,蘇函也不例外,她試著詢問,“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在閃爍酒吧喝酒了是吧?”
“是啊!”臧天那張平淡無奇的臉上依舊掛著人畜無害的表情。
“我昨天可能喝多了,然後我們又去哪了?”蘇函說著,還故意扣了扣額頭,自語道,“唉,好久沒喝了,一喝就醉。”
“然後?然後我們就去了你家。”臧天也不挑明,繼續侃著。
“那你在我家什麼時候離開的?”
“只待了一個小時吧。”
“那其間你沒有做什麼吧?”
“有啊!”臧天點點頭,說,“我們親吻了。”
“什麼!”蘇函大驚!不提親吻她還不生氣,一提就想到昨天夜裡這個傢伙趁機偷偷親吻自己那一幕,深呼一口氣,道,“然後呢?你有沒有做什麼?”
“有啊!那個時候你已經喝醉了,我把你抱進臥室,然後幫你把衣服脫掉,然後……”
臧天的話還沒有說完,蘇函就已當場暴走,怒喝,“你給我去死!”一腳甩出,卻是渾然忘記自己穿的職業套裝,臧天揚起右手,虛空一劃,扣住她的腳腕,笑道,“走光了,蘇小姐。”
“啊!”蘇函這才意識到自己穿的是套裙,臉色當即就緋紅羞澀起來,想收回,右腳卻是被臧天狠狠扣著。
“放開!”
臧天用力一拉,順勢將蘇函抱在懷中,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意,道,“蘇小姐,下次玩火要找準物件,火可以玩,但也要有玩火的本事才行,你沒聽過玩火**麼?還是……”
頓了頓,又道,“還是你以為我這個人面向忠厚?好欺負?”臧天一隻手摟著蘇函的小蠻腰,另外一隻手卻是如魔爪般襲向蘇函的胸部。
“你!”蘇函臉色煞白,雙眸之中燃燒著有史以來最瘋狂的怒火。
“你什麼你,再敢調戲我,可不就是親親嘴那麼簡單。”
此時此刻的臧天眯縫著眼睛,雙眸之中閃爍著熾熱,嘴角亦是掛著惡魔般的微笑。
“你敢!”蘇函簡直要氣炸了,掙扎著,可該死的怎是臧天這個變態的對手。
“我又何不敢!”臧天的右手在蘇函身上遊動,蘇函突然覺得身體好像有一絲異樣,緊接著就看見臧天手中的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件黑色文胸。
“你……我……你!”
看見自己的文胸出現在臧天手中,蘇函已是憤怒的失去的理智,“臧天,你這個混蛋加流氓!你這只禽獸!”
“既然是禽獸,那我就更禽獸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