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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自己想死,別拉著我

七月初的氣溫已經逐漸升高,冀州雖然地處北方,但到了七月也已經有了一些暑意。

因為難得的清閒,潘鳳終於有時間好呆在家裡了。

當然,潘鳳的呆在家裡並不是完全宅在家中,這並不是他的風格,之前要不是為了弄那些圖紙,他才懶得呆在家裡那麼久不出去。

這不,炎熱的天氣讓潘鳳有了去城外找個地方游泳的衝動。

說起來,潘鳳自從穿越之後就沒有遊過泳,如今戰事沒有,閒暇的緊,潘鳳便決定出去遊玩一番。

emmm...這主要還是最近後院中的幾個女人不知道發什麼瘋,也不管白天還是晚上,反正只要見面了就拼盡渾身解數地誘惑潘鳳,害得潘鳳一天不衝個十來次都下不了床!

這日子哪能這樣過啊,真要是這樣持續一個月,別說潘鳳100的武力值了,就算是1000武力值估計也要給身體造成永久性的傷害。

無奈,潘鳳只能找機會出去溜達溜達,至少也要讓自己的身體恢復一下。

出去遊玩的潘鳳肯定不會帶女人的,跟女人除了在床上以外基本沒啥好玩的,真要玩還是跟男人玩比較盡興。

這不,為了盡興一點,潘鳳把自己的好兄弟張郃給叫來了過來。

張郃自從在北海覺醒了奇奇怪怪的屬性後,潘鳳與他的關係也越發親密了,如今私下裡勾肩搭背更是常事,這要是換做以前,潘鳳便是與張郃親近也不會這樣毫無形象。

當然,這對張郃來講是好事,所以他暗中又收集了好些容貌美麗身材卓越的歌姬,只等關鍵時候派上用場。

兩人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八名親衛緩緩走過高邑的主道,沿途那些看到潘鳳的百姓紛紛避讓,很多人更是一邊行禮一邊高呼見過將軍。

其實潘鳳能夠在高邑城的百姓心中有這樣的地位,還是因為他從未有過的敗績和那些研製出來的利民農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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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百姓來講,誰能幫他們增收,誰能讓他們活命,誰就是他們的恩人。

除了一部分只聽過潘鳳名字而沒見過潘鳳的人反應慢一點之外,其他的人都恭敬地站在路邊給潘鳳行禮,隨後目送潘鳳等人離開。

走在街上,張郃聽著百姓口中高呼潘鳳的名字,臉上稍稍有些羨慕。

“兄長在百姓之中的威望實在是讓人羨慕,若是有朝一日我能像兄長這樣受將士尊敬被百姓愛戴,那便是死也不枉此生了。”張郃感嘆道。

潘鳳輕笑一聲:“儁乂,你不要以為這是好事,也就是主公仁厚不猜忌我,若是換了那袁本初之流,或許早就把我發配邊疆了。”

聞言,張郃眉頭一皺,腦中細細品著潘鳳這句話,隨後眼中多了一絲明悟。

很快,兩人便出了高邑城。

也幸好天氣炎熱街上的百姓並不多,否則潘鳳與張郃還不能這麼快地出城。

出了城池,順著官道馳騁,幾人很快就來到了距離高邑城五里外的一座小山上。

這是潘鳳早就讓人踩好點的,山上有一處溪流,水深剛剛沒過肚子,正是直立穩得住躺下能游泳的地方。

很快,幾人便來到了潘鳳選好的小溪旁邊,麾下八名親衛很快就在周圍警戒開了,而潘鳳一旁的張郃直接脫了個精光,露著黑乎乎的那啥就要下去游泳。

潘鳳當即感覺眼睛辣得有些睜不開。

一個將軍還跟小兵似的脫得光溜溜,還能不能有點體面了?

“儁乂,你好歹也是一個將軍了,怎麼這麼不講究,來,穿上這個!”

潘鳳從自己帶出來的包裹中拿出一條絲質短褲丟了過去:“以後游泳就穿這個,不然別跟我出來了。”

張郃接過短褲,奇怪地看了一眼短褲的造型,隨後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發現正好可以遮住小弟。

“咦,這物件看著像犢鼻褌可又比犢鼻褌要寬鬆一些。”說著張郃將短褲穿了上去,“寬鬆自然好生舒服。”

張郃有些驚喜地拉開褲腰晃了晃,感覺穿著跟沒穿一樣,很是舒暢。

“這叫四角短褲,是我根據犢鼻褌改良的,不過也就在沐浴的時候穿一穿,你可別穿著這玩意到處去晃盪。”潘鳳說著也將身上的衣物脫下。

他是出門就穿了短褲的,也就沒有打擊張郃的自信心了。

只穿著短褲的兩人慢慢趟下溪水,潘鳳舒暢地出了口氣,感覺一陣清涼。

“儁乂,你會游水嗎?”潘鳳站在說中問道。

“倒是會一些,只不過不能持久。”張郃老老實實地說道。

在冀州這邊還好一些,有很多地方就算沒有大江大河也是有些涓涓溪流的,所以孩童時期在溪流中玩水也是非常常見的事情,張郃也是在小時候玩過水才會有一點點會遊,至於再北面的幽州以及與幽州接壤的冀州邊境,那就很少有會游水的人了。

“游水這事你必須學會,將來包括水上作戰你也要學,不懂的話等去青州的時候再找子義,子義可比你會多了。”

“兄長,我要學那游水作甚,冀州少有江河,水戰更是一點也行不通,將來哪怕真有水戰讓子義上去也就行了,我還是領著我的騎兵衝陣方便,水戰我是吃不消的。”張郃說著拍了拍水面,示意自己玩不轉這玩意。

潘鳳呵呵一笑:“儁乂,你以為主公的腳步會止於冀州還是會止於河北?”

“嗯?兄長的意思是?”張郃一愣。

潘鳳輕笑一聲,將周圍的樹林和自己身處的河流指給張郃。

“這大漢江山,猶如我等身處的上陽山,山中蛇鼠蟲蟻,豺狼野豹不計其數,而主公卻是這山中的猛虎,此時山澗若有群鹿奔走而狼與豹都下去爭搶撕咬,你認為猛虎是站在林子裡看,還是下到山澗驅逐狼豹自己享用?”

“自然是驅逐其他,獨自享用!”張郃沉聲回到。

他已經明白了潘鳳的意思,心中除了有些緊張以外,更多的還是期待。

期待猛虎下山逐於山澗的時候!

潘鳳聞言,哈哈一笑:“那你還說學游水和水戰無用?”

“我這就學!”

話落,張郃整個人就沉了下去。

......

潘鳳與張郃一直在山中待到太陽西斜這才收拾行裝回到了高邑。

夕陽下的高邑都是田間回來的百姓,完成了一天的農忙百姓的臉上都帶著輕鬆的笑容。

自從有了潘鳳提供的長骨水車和曲轅犁,現在冀州百姓的耕作效率高了很多,以往百姓不做到天黑是回不來的,如今只是太陽剛剛西下就已經有人完成了一天的勞作。

到了城中,此時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已經多了起來,為了不讓赤兔衝撞到人,潘鳳便下馬牽著走路,一旁的張郃與親衛們見狀也都紛紛下馬。

此時,街道上不光是行人變多了,就連擺攤的小販也比白天的時候多了一些,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農民模樣的打扮,身前擺著的東西也是一些田間瓜果,少有野兔野雞之類的動物。

顯然,這些百姓白天去田裡勞作並不是沒有任何意外收穫的,正好趁著這會兒入城的人多打算擺攤賣出去賺些外快。

對於這些野味,要是在前世潘鳳肯定會掏錢買下,但現在穿越已經這麼久了,野味吃的也不少,所以並沒有任何興趣,反倒是街邊的一些手工藝品讓潘鳳興趣十足。

說起來,家裡的那些女人們自己似乎沒有送過什麼像樣的禮物,除了他們最喜愛的麻將之外,就只有一些孩童的小玩具而已,這會兒正好趁著路過,挑一些帶回去一人送一個。

想著,潘鳳便在一處販賣紅繩結的攤位前停了下來。

攤主是個青年,看到潘鳳等人牽著馬來到自己攤位前,他多少有些擔心還以為是哪個權貴過來了,待看清潘鳳的臉後,青年的眼中爆發出了驚人的光彩。

居然是潘鳳將軍!

青年心中非常激動,但因為身份懸殊不敢輕易開口,只是目光火熱地看著潘鳳,臉色也逐漸漲紅。

榮譽!天大的榮譽啊!

潘鳳將軍居然光顧他的攤位了,這怕不是祖上的墳頭在冒青煙吧!

潘鳳沒有注意到青年的變化,只是自顧自地在攤位上挑選繩結,倒是一旁的張郃注意到了青年的變化,不過他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沒說什麼。

“兄長,你買這些紅繩結做什麼?”張郃問道。

潘鳳看了一眼張郃,問道:“你有沒有給弟妹送過什麼禮物?”

張郃一愣,隨即搖了搖頭:“夫人並沒有向我要過什麼,自然也就沒有送禮了。”

潘鳳心中暗笑,張郃這樣的要是在後世估計是討不到媳婦的。

“弟妹不向你要那是懂事,你就不能自己給她物色一件?”

說完,潘鳳不再理會張郃管自己挑選起了禮物,旁邊的張郃猶豫了一下也加入到了挑選的行列。

兩個男人一群馬匹將青年的攤位圍得水洩不通,旁邊的人走過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突然,街上不遠處一陣嘈雜聲傳了過來,即便是在熱鬧的街道上也清晰可聞。

“公子,這是我兒拼著重傷才打到的,此刻他正躺在床上急需救治,公子行行好給些銀錢再拿走吧,不然我兒真的活不下去了。”蒼老而悲慼的聲音傳來,讓正在挑選禮物的潘鳳皺起了眉頭。

“儁乂,咱們去看看。”潘鳳放下手中的紅繩結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人群中。

一名衣著破舊頭髮花白的老者趴在地上抱著一名青年的腿,這名青年衣著華麗趾高氣昂眉宇間流露著濃濃的厭惡,似乎在反感老者弄髒了他的衣物。

“你這老不死的,本公子看上你這張虎皮是你的恩德,你不感念本公子的恩德反而多次喋喋不休,當真以為本公子不敢動你?”說著,青年狠狠一腳將老者踹開。

老者被踹得連連咳嗽,但還來不及緩過勁就掙扎著撲過來又抱住了青年的腿。

“公子,我兒已經咳血兩天了,再不救治真的要沒命了,求求公子佈施恩德,給我兒留一點買藥錢吧。”

老者悲愴的聲音,讓周圍的百姓一陣不忍,只不過從青年的服飾上就能看出此人非富即貴,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如何敵得過對方。

或許是因為現在入城的人太多,圍觀的也太多,青年終究有些抹不開面子。

“算了,老東西別說本公子佔你的便宜,這一百錢你拿著,算本公子買你的。”

說著,青年丟下錢就要離開。

一張虎皮一百錢?

這跟搶有什麼區別,所以老者手一緊又拉住了青年的腿。

“公子,一百錢哪裡夠買救命的藥啊...”

話未說完,青年直接惱羞成怒。

“老不死的,你還得寸進尺了!給我打!”青年怒喝一聲,招呼兩個跟班一起對抱著自己腿的老者拳打腳踢,絲毫沒有留手。

老者縱然是被打得慘叫連連,卻死死抓著青年的腿就是不鬆手,口中哪怕已經有血絲落下,但依舊求著青年多給一些錢好讓他給兒子抓點救命的藥。

青年見老者還不鬆手,瞬間暴怒,正要對著腦袋下死手,就聽見人群外一聲怒喝傳來。

“住手!”

人群緩緩散開,沉著臉的潘鳳出現在人群之後。

青年和兩個僕從已經停了下來,這會兒見到潘鳳和他身邊的張郃等人就知道是有權勢的人,於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因為打人而有些凌亂的儀容,然後對著潘鳳拱手一禮。

“敢問兄臺尊姓大名,在下盧義,乃鉅鹿盧家後輩。”盧義這會兒變得彬彬有禮了,只是他腳下奄奄一息的老者有些刺眼。

鉅鹿盧家?

潘鳳眼睛眯了起來。

這個盧家他略有耳聞,聽說是範陽盧氏的一個旁遠分支,在鉅鹿那邊倒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只是沒想到這個盧家長子居然如此囂張,大庭廣眾之下都快要把人打死了!

見潘鳳不說話只是臉色越來越陰沉,盧義也知道潘鳳跟他不是一類人了,想到這裡,盧義的虛偽也收了起來。

“兄臺,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管的好,一個區區賤民在我盧家的眼中並不算什麼。”盧義說道。

潘鳳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的命不算什麼,可冀州的律法算不算?”潘鳳沉聲說道。

盧義輕笑一聲:“冀州的律法自然算數,但也要看用在什麼人身上。”

話到這裡,盧義突然臉色一變語氣變得森冷起來:“你別以為我之前跟你好言行禮是怕你,我只不過是不想平白得罪人罷了,若是你再在這裡糾纏不清,別怪我手下無情!”

盧義的話一下子就激怒了張郃等人。

“好膽,今天我就要看看你怎麼個手下無情!”張郃怒聲回道。

到了這時候,潘鳳等人與盧義之間的臉皮也算徹底撕破,見狀盧義面色一沉,對著身後的一個僕從嘀咕了幾句,那僕從當即撥開人群快速離去。

顯然,盧義是去找幫手了。

潘鳳阻止了想要上去擒拿盧義的張郃,只是讓麾下的親衛把那個受傷的老者抬下去治療,然後便牽著赤兔馬,臉色陰沉地站在原地。

他倒要看看,這個在高邑城中到底有怎樣的靠山能夠讓他這樣草菅人命!

在人群中,不少百姓也已經認出了潘鳳的模樣,這時候他們哪裡肯離開,這可是潘鳳將軍為百姓主持公道的場面啊,看一眼都能吹一輩子的!

場中,盧義陰笑地看著潘鳳等人,他都能想象潘鳳在見到他的靠山後會是怎樣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

沒一會兒功夫,人群外就傳來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之前跑出去的僕從努力分開人群,然後將一名神色傲慢的老者迎了進來。

盧義見到那名老者當即喊了聲‘韓伯’。

那個被叫做韓伯的老者收起臉上的傲慢,對著盧義輕笑著點了點頭:“盧公子不用擔心,這高邑城內還沒有我主解決不了的事情,公子儘管說來,先讓老夫給你把把關口。”

聽到韓伯的話,盧義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其實也不是多大的事,主要是有幾個愛管閒事的莽夫想要對我行兇,這要是在鉅鹿那邊,我早叫人把他們給拿下了。”

“哦?誰敢動盧公子,讓老夫看看。”韓伯捋著下巴上稀疏的鬍子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

“就在那邊!”盧義笑著將手指指向不遠處站著的潘鳳。

韓伯上前幾步,順著盧義指的方向看去,待看到潘鳳的模樣後,正在捋鬍子的手差點把自己僅有的幾根鬍鬚給當場拔下。

身材魁梧,氣度不凡,身旁牽著一匹比尋常戰馬還要壯一個層次的紅色馬匹,這種搭配整個高邑城中除了潘鳳以外還能有誰?

韓伯眨了兩下眼睛,看清了潘鳳的面容。

他曾經見過潘鳳,所以認得這張臉。

而且不光是潘鳳,在他旁邊的似乎是張郃!

原來盧義口中想要對他行兇的那幾個莽夫居然是潘鳳與張郃!

這個傢伙居然當著潘鳳和張郃的面叫他們莽夫!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這時候,盧義從後面走上來,到了韓伯身邊,繼續指著潘鳳幾人。

“韓伯,便是這幾個傢伙想要當街行兇,您可不能輕饒...”

話還沒說完,韓伯猛然轉身。

“啪!”

一個響亮的大耳刮子直把盧義扇倒在地。

“你給我閉嘴,你自己想死,別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