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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他們怎麼敢!

呂布從來不認為要在一個諸侯身邊安插細作有多難,因為諸侯身邊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就算不能安插在諸侯身邊也能在諸侯親近之人的身邊。

總之,呂布對於李儒安插細作在韓馥身邊這事並不意外,真正讓他意外的是李儒居然用細作做了一件能夠決定戰局的事情!

以呂布的眼光來看,有了李儒的這一手助推,他拿下高邑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而高邑一旦拿下,在外的潘鳳、張郃包括正在執掌青州的韓德將會瞬間變成一盤散沙,到時候大好的冀州還不是任他予取!

在這之前,呂布又給張遼寫了一封書信,將李儒在高邑的安排一一道來,並且囑託張遼一定要做好接應,之後再火速趕往高邑,務必於他聯合攻城!

呂布派出去的哨騎速度很快,沒過幾天就來到了事先與張遼預定的地點並且很快就遇到了張遼留在原地的西涼士卒。

在得知張遼在山中躲避冀州大軍時,斥候二話不說就跟著上了山裡隨後就見到了一臉愁容的張遼。

聽說呂布派來了信使,張遼臉上的愁容多少散了一些。

將信使迎入帳中,張遼開口問道:“大將軍有何指示?”

“張將軍請!”信使將密信遞給張遼,後者開啟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張遼長出一口氣,這些天壓在心頭的陰霾總算散去了一些。

給信使一些獎賞將他打發後,張遼的臉上已經不見了之前的憂愁。

其實呂布這封信如果不來,張遼在太行山脈外圍也只能箭矢五六日的工夫了。

他們西涼軍畢竟是異地作戰,補給方面遠遠不如本地作戰的冀州軍,再加上現在天寒地凍,很多西涼軍士卒都已經染了風寒或者被凍傷手腳戰鬥力不說全無卻也大打折扣。

在這種情況下,趙浮程渙兩人居然帶了兩萬大軍過來圍剿,這兼職就是不給活路,張遼在得到訊息後不久甚至都做好了逃回深山的打算,至少太行山脈深處還能用慢性死亡爭取一些時間,要是被兩萬冀州軍正面痛擊,估計手下這幾千人半天工夫就要死傷殆盡。

也正是這個原因,張遼在趙浮程渙兩人到來之前不敢輕舉妄動。

可這份密信給了張遼無線的勇氣,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麼他和呂布摸過來的不足三萬西涼軍實力將會大漲,屆時區區高邑頃刻間就能拿下。

不過呂布也給他派了一個任務,那就是確認一下信中說得是否屬實。

張遼對呂布的命令沒有任何猶豫,在收到信件後換了身便服,帶了兩個親衛就往趙浮程渙兩人的營地而去。

......

贊皇山山腳,此處正是趙浮程渙二人領軍駐守的地方,在他們後面便是一馬平川直通高邑的平原了,想要攔住張遼的隊伍就必須守住贊皇山的隘口。

因為張遼順軍躲入太行山脈的緣故,位於贊皇山隘口的冀州兵營沒有過於警戒,只是像尋常一樣派出了一些哨騎然後守著關卡而已。

張遼和兩名親衛扮做過路的遊俠很快就來到了贊皇山的隘口之下。

看著關隘上零零散散遊走的士卒,張遼心中暗自鄙夷。

這樣的人難怪沒有被韓馥重用,這要是到了長安,一定要提醒大將軍防著這兩個小人。

張遼在看過呂布的信件後已經完全明白了他們在高邑城中的內應,正是眼前這兩個率軍出征的不被重用的邊緣將領。

其實在韓馥入駐冀州的前期趙浮程渙也是很受重用的,只不過隨著潘鳳的到來以及之後一系列的猛將投誠,以至於本應該前途光明的趙浮程渙逐漸坐上了冀州高層的冷板凳。

冷板凳對這個時代大多數武將來講那是比死更加難以忍受的恥辱,他們寧可堂堂正正死在沙場上,也不願意坐在後方安逸等死。

眼看著後來加入的顏良、趙雲、鄧隆等人逐漸有了獨領一軍的機會而他們這些老將卻只能乾瞪眼,這種落差漸漸讓二人有了別樣的心思。

正巧這時候李儒派來的細作看到了二人坐冷板凳的情景,隨後經過一番接觸成功說服了他們,如今趁著高邑城中無人的機會他們為自己爭取到了兩萬兵馬。

有了這兩萬兵馬再加上呂布帶來的兩萬和張遼帶過來的數千總共接近五萬人!

這個人數隊長高邑城中僅有的兩萬守軍可以說有很大的勝算,而且呂布也沒打算一直依靠強攻,別忘了,高邑城中尚有李儒派來的細作,只要細作能組織起像樣的力量,那麼乘機開啟城門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到時候城門一開高邑將無險可守!

所以呂布和張遼才有拿下高邑的自信。

“來人止步!”關隘上的士卒看到張聊個兩名親衛徐徐靠近便厲聲呵斥。

張遼一點也不惱,而是那處一份拜帖。

“我與你家趙浮將軍乃是故交,這裡有我的拜帖,勞煩軍士幫我送到趙將軍手中。”

張遼形容甚偉氣度不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士卒聽到張遼的話後不敢怠慢,連忙跑下關隘從開啟的門縫中鑽了出來。

“若真是趙將軍故交,勞煩等候片刻,小的去去就來。”士卒客氣地說道。

“有勞軍士了。”張遼拱手。

很快士卒就把張遼的拜帖給送了進去。

見士卒進去,張遼氣定神閒地在關隘錢等了起來,關上的士卒見張遼神色自若,面容不凡,一個個都竊竊私語猜測張遼是從哪裡來的高人。

不一會兒,關隘大門緩緩開啟,兩名身形健碩的將領大步走了出來。

“哈哈哈!文遠啊,我們等你很久了!”雙鬢有些斑白的程渙笑著說道。

“是啊,你要是再不來,我們都快要放棄了。”留著長鬚看上去年輕一點的趙浮同樣笑道。

“讓二位將軍就等了,在下有罪。”張遼笑著賠禮。

“哈哈哈!有罪就好,待我等入營,文遠先自罰三杯!”

“對對對,自罰三杯!”

張遼的到來讓趙浮程渙二人的心總算是落了下去,這次兩人帶兵出征也是一種冒險,一旦張遼沒有與他們接洽,那他們就必須跟張遼死磕到底了,到時候回到高邑細作把二人通敵的證據往韓馥面前一擺。

他們還活不活了?

所幸張遼還是來了,雖然比預計的時間遲了那麼一兩天,但總算是有驚無險,正因如此,兩人在得知張遼過來的時候那種興奮和喜悅都是由內而發的。

看著兩位將軍吧張遼迎入軍營,旁邊的士卒們都看傻眼了。

要知道,潘鳳都沒有被趙浮程渙二人這樣相迎過,這個氣度不凡的故人到底是誰?

在張遼接觸趙浮程渙二將半天後,營中突然下達了一個令大多數人都摸不著頭腦的命令。

全軍集結,明日一早撤回高邑!

不過眾人雖然疑惑這個命令的目的,但服從命令的思維幾乎已經刻到了他們的骨子裡,在命令下達的第一時間,所有將士都開始收拾行裝整理物資。

第二天一早,兩萬大軍浩浩蕩蕩開出了贊皇山的關隘,朝著高邑緩緩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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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前一天晚上回到太行山脈的張遼等人也點齊兵馬往高邑方向快速行軍。

一時間。呂布、張遼、趙浮程渙三處大軍逐漸畢竟高邑,高邑的局勢一下子就到了最危險的地步!

......

高邑城中。

韓馥面色陰沉地看著手中哨騎傳來的情報。

良久,韓馥將情報重重地砸在地上,聲音從所謂有的憤怒:“趙浮程渙二人簡直狼心狗肺!”

“他們居然敢聯合西涼軍來圍困高邑!他們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他們怎麼敢!!!”

韓馥第一次在麾下班底面前失了禮儀。

他咆哮著怒斥著趙浮程渙二人,口中少有的出現了‘厚顏無恥之徒’、‘奸詐卑鄙的小人’這樣的罵句,甚至氣得將身前的案几直接踹翻。

“我韓馥自入駐冀州以來,一直視二人為心腹干將,便是如今軍中人才輩出,我也依舊讓他們身居高位,可...可他們怎麼敢這樣對我?他們就不怕天打雷劈嗎?!!”韓馥說著說著,身體一晃就要栽倒。

“主公!”一旁的沮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韓馥,將他慢慢放倒在地隨後捋著胸口。

“主公千萬別為了那兩個無恥之徒氣傷了身子,如今最應該去想的是如何抵禦住呂布的五萬大軍,我城中現在剩餘的兵力還有兩萬,只要將士們拼死支撐打個十天半月不成問題。”沮授說道。

十天半月,這是沮授估算出來相對理想的一個數字。

因為高邑這邊的防御能力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強大。

之前在呂布襲擊冀州的訊息傳來時沮授就開始命人準備滾石檑木以及其他守城器械,但事出突然再加上呂布前後沒用幾天就打到了高邑以至於沮授不得不讓出城收集物資的將士們第一時間回到高邑,隨後更是閉門不出死守待援。

這樣一來,呂布如果不惜人命對高邑發動猛烈的進攻,那麼高邑的城防能不能抗下就是個未知數了。

“哎,若非趙浮程渙這兩個奸詐小人,我等如何能落入這般境地!”田豐也忍不住罵道。

這時,已經回到高邑的麴義站了出來。

“主公無憂,末將奉潘將軍之命回到高邑就是為了護衛主公的安全,此番敵軍雖數倍於我軍,但末將有信心守住高邑,若是食言,當以項上頭顱向主公謝罪!”

麴義鏗鏘有力的聲音讓場中的文武神色一振,這時候他們之中多數人才想起來,麴義也是他們冀州軍倚重的上將,之前潘鳳的光芒過於耀眼以至於在場的人在聽到潘鳳被牽制住後都覺得離死不遠了。

殊不知,以麴義的能力再配上城中的兩萬精兵,說不定真的能撐到援軍到來!

在呂布襲擊清河郡之後,沮授就給幽州的高覽傳去了命令,讓他帶著麾下的兵馬回來保護韓馥,算算日子這會兒應該快要到了。

不過高覽手中的兵馬畢竟只有數千,就算真的到了對整個戰局也起不到決定性的影響,真正被沮授給予厚望並且能夠反殺西涼軍的則是駐守青州有韓馥二公子韓德執掌的六萬青州精兵。

這裡的青州兵並不是潘鳳從青州黃巾中抽調出來的那種雜兵,而是真正從青州本地和冀州這邊招募並且組建訓練的兵馬,也是之前負責屯田的一部分,如今戰時需要他們便能披掛上陣,成為韓馥最後的底牌。

青州路途較遠想要第一時間趕到或許有些困難,但以韓馥目前的力量想要撐到韓德到來也未嘗不可,只要麾下的兩萬士卒不要中途崩潰就行。

麴義作為冀州軍中地位最高的那一批統帥自然之道留在高邑城中的精兵是怎樣的精神面貌,所以他才會在眾人面前誇下海口。

一方面是給眾人信心,另一方面也是對麾下士卒有著絕對的信心。

至於呂布...

潘鳳在麴義和鄧隆臨行前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與呂布出城決戰,麴義這點不會違背,但是如果呂布親自參與攻城,那麴義和鄧隆也不會怕他,到時候斬殺呂布的功勞說不定就落在他們頭上了。

此刻,麴義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起到了及其重要的作用,至少韓馥聽到麴義的話後有力氣直起身子了。

“子誠,子巨,高邑就拜託你們了。”韓馥的眼中帶著期待。

鄧隆聞言,當即來到麴義身後,兩人共同朝韓馥行禮。

“主公無憂,我等必將擊退來敵!”

韓馥點點頭:“這我就放心了。”

說完,直接暈了過去。

......

時間已到年底,高邑城外的氣溫隨著寒風的呼嘯越來越低,很快就到了滴水成冰的程度。

在這個時候這種天氣,將士們應該多在溫暖的營帳中抵禦風寒,或者休假回家與家人共同期待新年的到來。

然而這一切對於即將展開一場血戰的冀州軍和西涼軍來講都成了奢望。

呂布知道他們長途征戰必須爭取時間,所以在與張遼等人匯合後幾乎沒有任何休息就開始了攻城的準備。

那些在寒風中凍了許久的將士在攻城前也不過是吃了一頓熱乎的而已。接下來他們就要冒著嚴寒冒著箭雨對高邑的城牆發起猛烈的進攻。

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攻防戰。

是決定冀州甚至整個天下命運的攻防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