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怡是個絕色尤物,偏偏會喜歡一個降頭師,讓人難以接受。
她的戀愛史,肯定很精彩。
我把自己的老底全部說給了香怡聽,自然也想知道關於她的一切。
她眉宇之間,總有一抹淡淡的憂傷,讓人情不自禁想憐惜。
香怡的家其實在苗疆聖地雷山,那是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
說到雷山,香怡的話語,自然活潑了不少。
香怡從小就無父無母,被一個蠱女收留,自然潛移默化,得了蠱女真傳。
至於為什麼喜歡降頭師,這就是緣分,緣分這個東西,實在是讓人費解。
"你的師傅現在在哪裡?"我試探著問。
如果機緣巧合,找到方卉親生母親,就可以找到張道士。
"一年前就死了!"香怡淡淡的說。
"那你不是又無依無靠了?"我感嘆道。
我們說話像拆舊毛衣,拉斷一根,還得重新找線頭。
"你們認識張道士嗎?瘦瘦的,留山羊鬍子,好像是茅山道士。"
"認識!"香怡回答說。
"真的認識?"我激動的一把抓住香怡的手,很興奮。
"嗯!"香怡被我一抓,輕聲回答著,手在我手心裡縮了縮。
我這才意識到男女有別,連忙放開香怡的手,紅著臉說:"對不起,因為我太激動了。"
我也不再隱瞞,把嫦曦怎麼被張道士擄走,方卉被風流鬼擄走,我如何被要挾,一五一十和香怡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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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師傅還有個親生女兒,這個她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
就是那個張道士,也才見過兩三次,她們關係非同一般,這個我看得出來。
師傅在臨終時,還拜託他一件事,想必就是把親生女兒託付給他照顧吧。"
"這麼說,你們還有點淵緣,那張道士為什麼會扣留了你未婚夫的頭呢?"
"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南俊揹著我偷偷煉了飛符降,這種降頭術,要吸很多動物和人的血。
師傅曾經對我說,南俊這個人心術不正,讓我離開他。
可是我被愛情衝昏了頭腦,硬是揹著師傅和他偷偷往來。
張道士也曾經警告過他,他執意要把邪術煉成,沒有聽其勸阻,所以才會落得這種地步,也算罪有應得。
他說,我會蠱術,他會降頭術,從今往後,和我攜手,可以獨步江湖,再也用不著害怕誰。
我們就是命運的主宰,別人望而生畏的王者。"
"男人都是這個德性,既狂妄又自大!"我冷哼道。
"我只想平平淡淡過日子,不奢望什麼王不王的,我從小失去了家,最羨慕別人有一個溫暖的家。
可是南俊偏偏說,煉成之後,他要讓我成為雷山聖女,獨霸一方。"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人生觀不同,我不好過多指責別人。
可是如果把貪念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那就罪不可赦了。
"你和他三觀不合,為什麼還死心塌地愛著他?"我奇怪的問。
"他救過我的命,一次我上山採藥,不慎落入峽谷,是他硬把我從峽谷裡救了出來。
我想,如果沒有他,我早葬身峽谷了。"
"原來如此,在我看來,你不但是一根筋,而且還傻乎乎。
他救了你的命,你就打算以身相許來報答救命之恩了。"
我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罵她太傻。
看著蠻聰明的一個美女,情商居然這麼低。
"他說他喜歡我,不可遏制的愛上了我,女人這輩子,不就是要嫁給一個愛自己的人嗎?
何況,我又不討厭他,怎麼就不能嫁給他呢?"香怡不解的問。
"愛情,是彼此相愛才算愛情,這樣才甜蜜幸福。
我問問你,你看見他,心會不會嘭嘭亂跳?
三天沒有看見他,你會不會吃不下睡不著?"我胡亂說兩點關於男女戀愛時的心態測試她。
香怡平靜的說:"沒有!"
"那你再看看我,什麼感覺?是不是和看你那個降頭師一個樣?"我拿自己打個比方。
"不知道!"香怡扭過頭,不好意思接受我的鬼點子。
我還想繼續開導香怡,鬼兒子興沖沖躥了出來。
"老爸,找到了!"鬼兒子大叫著,把頭遞到我們眼前。
我讓香怡辨別頭顱真假,自己連忙燒香紙謝過土地。
頭顱腫得像豬頭,哪裡還分得清鼻子嘴巴眼睛,不知道還不能不用。
"你見到張道士了嗎?"我問鬼兒子。
鬼兒子搖搖頭:"沒有見到,不過那裡有一座墳墓,一座簡陋的毛草屋,這頭顱就裝在一個盒子裡。
不過我能夠感覺得到,那裡確實有張道士的氣息。"
我點頭,贊了鬼兒子,又扭頭問香怡。
"香怡,這頭顱是南俊的嗎?"
香怡仔細看了看:"應該是吧,我記得這右邊額頭處,有顆黑痣。"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馬上趕往無影陰陽門,進入夜族鎮,把南俊的頭還給他。"
香怡點點頭,捧著盒子。我帶著鬼兒子,跟在她身後。
"老闆娘,你讓那個降頭屍說話算話,可不能出爾反邇。"
"你這個小鬼孩,知道啦,有我在,不會讓你老爸為難的。"香怡對鬼兒子保證道。
繼而扭頭看和她並排的行走的我,說:"你撿了個好兒子。"
"你也不錯呀,你的好妹妹小蓮,時時刻刻為你作想。"
我跟隨著香怡,來到古樓,推開門,然後香怡做法,開啟了無影陰陽門。
匆匆忙忙來到南俊墓屋,香怡立馬敲門。
"我就知道,你們有這本事!"南俊很高興,他摸了摸那個腫大的頭顱。
"把頭顱放桌子上,你們暫時出去一下,沒有我的呼喊,不得進來!"南俊吩咐說。
香怡依言,然後我們兩個人退了出來。
"老爸,幹嘛不一手交頭,一手拿解除血頭降的解藥呢?
萬一他得了頭顱,還想禍害你,可怎麼辦?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活。"鬼兒子言語很精明。
"有我在,你放心好啦,樟柳童子。"香怡再三保證,鬼兒子才停止了數落。
又一個小時過去後,裡面半點動靜都沒有。
"安裝一個腦袋,要這麼久嗎?難道還要驗明正身嗎?"鬼兒子咕噥道。
我笑著說:"你還真的當是安裝一個奧特曼動漫頭,一塞就萬事大吉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