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為了紅花娘子,真的把什麼都豁出去啦?"
趁古蘭去弄吃的時,我連忙把要緊的話再重複一次。
"凌霄,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你肯幫就幫,不肯幫我也不怪你。"
李逵吃了秤砣鐵了心,一定要和女鬼勾搭上。
"人生短短只有百年光景,有這個機會,我為什麼不拼一拼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狐疑的問。
"嘿嘿,沒什麼意思,隨便感嘆而已。"
這是隨便感嘆的話嗎?人不都是那樣,生老病死,生生不息,很正常嘛。
趁這個空擋世間,我也向李逵說了葛雲飛還魂的事。
李逵對這些事,格外上心,每一個細節都要問個水清明白。
就好像他以後死了,也好像葛雲飛一樣,來個借屍還魂。
古蘭弄了幾個菜,又搞來一瓶白酒,我和李逵對喝起來。
"咦,嫦曦呢,怎麼沒看見她?"古蘭眨巴著眼問。
"她啊,你就別問了,現在她和風流鬼打得火熱,形影不離,
熱戀之中,如膠似漆,哪裡還看得見她的鬼影子。"
明眼人一看我的表情和言語,馬上就知道,我言語酸溜溜的,像打翻了醋罈子。
"不太可能,嫦曦不可能喜歡風流鬼。"古蘭一下子否決了我的鬼話。
"有什麼不可能,別人是金蛋蛋,我是肉蛋蛋。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古今同一理,
虧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連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呢?"
"你這個男人,小氣吧啦的,我懶得和你說。"
古蘭無聊,便走到小鬼身邊去探聽訊息。
"你叔叔和你老爸在喝酒,你要不要也來一點呀?"古蘭蹲下身子,故意逗他玩。
小鬼孩抬起頭,咧嘴笑嘻嘻的說:"不行的,萬一我喝醉了酒,怎麼完成老爸交代我的任務呢?"
"你一個小鬼,還任務呢,說來聽聽,你老爸給了你什麼任務。"古蘭饒有興趣的問。
"偷窺!"小鬼湊到古蘭耳朵邊,輕輕的說。
"偷窺誰,為什麼要偷窺?"古蘭一臉好奇,連忙刨根問底。
"老爸怕吸血鬼葛雲飛欺負霸道總裁,讓我去幫忙。"
"別人是合法夫妻,就算老公欺負一下老婆,誰也管不著。"
古蘭撇撇嘴,不以為然,覺得我這個人,太奇葩了。
該管的不管,別人夫妻的事,我去插一腳,不但過分,而且還變態。
"嫦曦在哪裡?"古蘭又問。
小鬼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又低聲說:"她啊,大約和那個風流鬼在槐木牌裡睡覺。"
"盡瞎說!"古蘭在小鬼孩額上戳了一下。
"哎呀,天都大黑了,我得完成任務去了。"小鬼孩動作敏捷,而且不喜歡拖泥帶水磨磨蹭蹭。
他話音一落,人也化成一股輕煙,飄得無影無蹤。
"問題還沒問完呢,這麼心急火燎的,趕去投胎啊。"古蘭嘀咕著。
送走李逵夫妻兩個,已經快要午夜時分。
我估摸著,鬼兒子也該回來了。
"嘻嘻,嘻嘻,太好玩了!"鬼兒子一回來,笑得合不攏嘴。
"怎麼,你又折騰葛雲飛啦?"我拉著東倒西歪的小鬼孩,連忙問根由。
"不是我折騰他,是霸道總裁折騰他。"
"怎麼說?"我很詫異,一個孕婦,還打得過一個大老爺們。
"霸道總裁好霸道,不讓葛雲飛上床睡覺。"
"啊,有這事!"我不太相信鬼兒子的話。
"不過,她們打架可好玩啦,互相撕衣服。"鬼兒子拍手大笑。
"撕衣服?"我的心一下子揪成一坨。"你看見誰撕贏了?"
"羞羞羞,我才不看呢。"鬼兒子用手指刮鼻子。"你們大人好奇怪,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總喜歡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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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你呆家裡,我去看看。"我心急如焚,這一刻遲早要來。
我雖然有心理準備,事情真的來了,我卻束手無策。
"乖兒子,你現在能不能搞到迷香?"
"要迷香幹嘛?偷東西啊!"鬼兒子朝我擠眉弄眼。
上樑不正下樑彎,這鬼兒子,八成也要走歪門邪道。
"有沒有,迷香用來,不一定做壞事。"
"好吧,媽媽的儲物袋裡,應該有這個,我去找找。"
鬼兒子動作敏捷,眨眼功夫,手上多了兩隻迷香。
我拍拍鬼兒子的後腦勺,以示獎勵。
"你要什麼玩具,老爸都給你買!"我立馬許諾鬼兒子。"好好呆著,等我回家。"
我打開門,直奔方卉宿舍。
我還是用偷窺的老辦法,在破了的玻璃縫朝裡面望去。
正如鬼兒子所說,這二人正互相撕衣服。
他們兩個,都已經撕到最裡面的褲衩和罩子了。
而且,方卉那個罩子的其中一根帶子,已經斷了。
"你是我老婆,我想什麼時候上就什麼時候上,這由不得你。"葛雲飛氣沖沖的叫嚷道。
"我是人,不是東西,你得給我適應時間。"方卉央求道。
"我知道你想凌霄那樣的帥哥和你睡覺,你嫌棄重生的我。"
"我...我沒有..."方卉爭辯道,口氣卻明顯的弱勢。
"沒有,你騙誰?如果沒有,你身上的情蠱,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發作?
你還在騙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啊!"
"反正我沒有!"方卉一口咬定沒有移情別戀。
"沒有,好啦,沒有好啊,沒有你就讓我幹你,這就是最好的證明。"葛雲飛叫囂著。
"我...我有身孕了,不能讓你胡來了。"
方卉知道這個擋箭牌,是多麼不堪一擊,她還是搬了出來。
不提肚子裡的孩子還好,一提到孩子,猶如火上澆油。
葛雲飛怒火中燒,左拐右拐,聲東擊西,然後命中目標,撲了過去,像獵人一樣,一下子逮住了他的獵物。
他輕而易舉抓住方卉,朝大床上扔去。
"彭"一聲,方卉四腳朝天躺在了床上。
"一個孽種,用不著如此細心呵護。"葛雲飛冷冷的說,又不懷好意瞟了一眼方卉隆起的腹部。
葛雲飛沒有急於求成,而是漫不經心拿出早準備好的尼龍繩。
"你...你想幹嘛?"方卉驚恐的問。
"幹嘛,哈哈哈哈哈哈,當然是便於幹不聽話的你啊!"葛雲飛發出刺耳的怪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