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更奉上,還好趕上了,今天下午出去浪了,結果沒碼字,只有晚上努力補了!抱歉了親們!)
此時的昭明寺峽谷內的動靜可算是風雲湧動,天空中閃動著旱天雷,那雷就空中聚集著要落不落的,讓看守峽谷的鬼僧皆是緊張不已。
峽谷內鬼息都往山壁上某個洞府裡瘋湧,至於令其他的洞府都沒有了鬼息流動。
慈遠懸浮在半空中,揹著雙手,面色黑沉地望著峽谷內,目光落在引起這異象的洞府,眼裡的神色別提多複雜了。
慈遠此刻是後悔的,他本是讓了遠將他的鬼侍帶進去,徇私給了那丫頭一間臨時洞府,目的就是想趁她修煉到關鍵處在她的洞府外做手腳,以此來為自己報仇。
可是他都還沒動手,那丫頭就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別以為了遠在洞府前貼了一張鬼符就能瞞過他的法眼,他是峽谷的管事,怎麼會不瞭解各個洞府的狀況。
也不知道那丫頭在裡面做了什麼,竟然會讓整個峽谷的鬼息都往她的修煉室裡湧!
峽谷裡的鬼息出現異常,他便出來了,想要阻止卻考慮到此處還有其他弟子在閉關,他不能出手。萬一讓其他弟子的修煉出現變故,其責任不是他能承擔的。
他只能靜觀其變,只能將這裡的情況上報昭明寺住持。
“師叔!”一名鬼僧出現在慈遠身後不遠處。
“可是向住持稟報過了?”慈遠頭也沒回,沉聲問道。
“是,住持請師叔密切關注,若還有異常再報!”那名鬼僧回道。
“嗯,你下去吧!”慈遠揮手打發了那鬼僧。
時間一點點過去,峽谷內的鬼息被抽得越來越多,慈遠能明顯感覺到鬼息在減少,若是再這樣下去,估計會動了峽谷的根本。
這個山谷地底下有個天然的聚陰池,鬼息終年聚集,地面上還有昭明寺高僧佈置下的大型聚陰陣,在聚陰池和聚陰陣的雙重作用下鬼息才會這麼濃郁。
這是這個山谷被昭明寺設為寺內鬼僧修煉閉關之地的主因。
然而此時這裡的鬼息卻被瘋狂抽取著,甚至已經動到了地底下的聚陰池裡的鬼息。山谷裡的鬼息正在飛速的減少著,這是昭明寺自建寺以來從未發生過的事。
這一切都是那個死丫頭造成的!
慈遠只要一想到那丫頭是他放進來的,他就心痛肝痛渾身都痛。
這要是被戒律院掌院知道,他就是再死百次都不足於交待的。
慈遠想了想,決定還是做些補救,就算東窗事發,他也有點話說。現在已經關不了那些還在閉關中的弟子了,阻止鬼息的消耗才是他現在要做的。
慈遠手一翻,手中便出現一個缽盂,與晉空的紫金缽盂不同,這個缽盂灰撲撲的,一點也不上檔次。
慈遠抬手一扔就將缽盂扔了出去,那灰撲撲的缽盂在空中見風就漲,越漲越大,在空中飛帶地旋轉著,直到大到一座庭院那麼大,然後向下扣了下去。
巨型缽盂扣在了山谷的空地上,深深地陷進土地裡,像鑽土機打著地洞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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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遠見山谷底下的聚陰池被自己的法器禁錮住了,松了一口氣,摸了一把沒有的虛汗。
就在這時天上的劫雷終於劈下,劈向了山壁上某個洞府。
這一聲驚雷,將山壁上閉關的弟子給驚出了修煉室。一個個鬼僧如同受驚了的兔子,紛紛從洞府裡衝出來。
有人嘴角掛著血,有人用手捂著胸口,有些臉色蒼白,手腳無力,顯然他們都是修煉突然被打斷,造成反噬受傷的。
慈遠看著一個個衝出來的弟子們,臉色越發的不好了。他們多半是因為鬼息被中斷,無法繼續修煉,也有因為剛剛那一聲驚雷的緣故,不管是哪種,他們受到的傷害有可能讓他們修為受到影響,有些甚至毀了根基。
慈遠惡狠狠地瞪向山壁上的某個山洞,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丫頭。
“慈遠,怎麼回事!”摩那的聲音有遠及近傳來,話落他的人就已經出現在慈遠的身邊了。
慈遠連忙轉身向摩那行禮,並且簡明扼要地將事情彙報。
慈遠正說著,又有兩人出現在他的身邊,正是昭明寺的主持和摩耶。
而此時的天空中,又劈下了第二道劫雷。那雷電直直朝著駱瑾瑜所在修煉室劈去。
這道劫雷沒把駱瑾瑜劈出來,倒是把旁邊洞府裡的了遠劈出來了,
了遠很是狼狽地衝出洞府,遠離正噼哩啪啦作響的駱瑾瑜所在洞府,抬頭一看,就見摩耶正站在半空向他笑眯眯地招手。
“小家夥,過來,到這裡來!”摩耶笑得一臉的慈祥。
了遠皺了皺小鼻子,看到摩耶身邊站著的主持,便朝著他們飛過去了。
“呵呵呵,不錯,真不錯,小家夥的修煉又漲進了!”摩耶笑得更慈祥了,伸出蒲扇一樣的大手朝著了遠那光亮亮的腦袋摸去。
了遠卻是一偏小腦袋,躲過摩耶的爪子,朝著主持一本正經地行禮,“了遠見過主持!”
“阿彌陀佛!”主持宣了一聲佛號,手裡拿著的佛珠飛速地轉動著,“了遠,你可知那洞府裡的人是何人?”
了遠眨了眨眼,應道:“是我的鬼侍!”
主持定定地看著小家夥,然後搖了搖頭,不說話了,抬頭憂愁地看向天空。
“了遠,你知道主持的意思!”摩那嚴厲地看向了遠。
“哼,小爺不知!”了遠的傲嬌脾氣了上來了。
他是知道主持剛才是在問駱瑾瑜的真實身份,但他不知道呀,就算知道也不想告訴他們。
“呵呵呵呵,小家夥,你可知那丫頭這回可是闖禍了?”摩耶依舊笑呵呵,看向駱瑾瑜在的洞府,臉上顯出看好戲的神情來。
“她能闖什麼禍,就算闖了又如何,小爺替她擔著!”了遠很是傲嬌地抬起小下巴。
他這話一出,昭明寺三位大佬都意外地看向他。
“了遠,切莫放肆!”一聲小心地呵斥從旁邊傳來,正是晉空。
卻是原來晉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
了遠收斂了傲嬌小表情,恭敬地對著晉空行了一禮,喚道:“師父!”
駱瑾瑜若是此時在這兒,定會為這聲‘師父’驚掉了下巴。
原來了遠被拜在了她未來便宜師父的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