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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 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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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瑾瑜最後在書房裡接待了那位從她的鬼堡裡走出來的唯一鬼帥,芒元將近的老者。

“敢問道友怎麼稱呼?”駱瑾瑜為他倒上了茶,一副同階修者平等相待的模樣。

“城主客氣了,在下倪蒼!”

“原來是倪道友!”駱瑾瑜的態度算得上非常和善友好。

雖然這位只是煉魂初期,與她這後期顛峰相距堪遠,但她卻絲毫沒有看清這位老者。

要說這位也是煉魂期鬼帥,若是換成一般鬼修,相貌上應該不至少如此老態,但無奈這位芒元將近,已然到了遲暮階段。

她倒不是看不起這位,只是很少看過如此老態的鬼修,就算她見過的陰司那些大佬們,也沒有像這位一樣透露著遲暮的氣息。

當然,陰司那些大佬可不能與這位比,就算四位判官那也是鬼王級別的,他們雖然都是滿臉大鬍子,但駱瑾瑜相信那四位判官若是少了大鬍子,說不定就看上去就很年輕了呢!

駱瑾瑜之所以為單獨接待這人不只是因為他是這次寶塔闖關者中唯一鬼帥,更重要的是想探聽他的來歷,以及他來投誠的真正目的。

駱瑾瑜隱約覺得一位足可以自己建立鬼陵的鬼帥不會這麼容易來當她的城主府投誠,甘願屈居在同樣是鬼帥的她手下,何況她還只是個女鬼修。

雖然她的修為比這人高,但這應該還不至於成為這人來城主府的理由,沒見全城這麼多鬼修也只有他這麼一位鬼帥去寶塔闖關嗎?

但不是枉死城鬼帥太少而是凡是來枉死城的鬼帥很少會在城中長久停留的,他們都是來短期內感悟死亡法則的,停留一段時間都會離開。

身為鬼帥很多人都是一城之主,再不濟也會是某位鬼王的手下,效忠的是某個鬼宮,當然也不排除是散修,不願身上有束縛的,但那也只是少部分。

駱瑾瑜對於倪蒼的懷疑不是沒有依據的,她的最大依據就是自覺,這種感覺在她看到倪蒼從寶塔裡出來時便隱隱有了。

雖然倪蒼出塔時很是狼狽,身上受的重傷也不似有假,但駱瑾瑜相信自己身為女人的直覺。

因此才會有了這次的單獨接待和探試!

然而這位鬼帥目前來看沒有半點可疑的言行,他還是那樣老態龍鍾,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在駱瑾瑜猶如探照燈似的目光下滴水不露。

駱瑾瑜甚至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多想了,或者說這人藏得極深。

駱瑾瑜一邊天馬行空地與倪蒼攀談著,問了他的來歷以及身為一個散修歷煉時的某些見聞,一副要促膝長談的模樣,一邊又在識海里聯絡陰陽小魚和冥鴉,想要再問問它們這人的情況。

畢竟是它們兩個最先接觸這位鬼帥的,而且以這兩隻的眼力,若是都沒能看出這人的可疑之處,那她還真是多想了。

“嘎嘎,放心吧,主人,老大說了,這人絕對沒問題的!”冥鴉保證道。

“是嗎,小魚,你真覺得這人問題?”駱瑾瑜再問。

“呃,沒,沒問題,你放心用他,”陰陽小魚先是有些遲疑,後來又堅定地道,“你有什麼事儘管交代給這老家夥,以後城主府裡的那些破事你可以不用那麼親力親為了,免得耽誤了你的修行!”

駱瑾瑜感覺陰陽小魚前半句話都還有些虛,後面的話就又恢復它那傲嬌語氣,覺得有些可疑。

不過,她是不會懷疑傲嬌魚會害她,這個鬼界所有人都有可能會害她,獨獨這條陰陽魚不會。她是它這萬年的主人,她的安全便是它這萬年來首要任務。

“好吧,那我就聽你們的!”

駱瑾瑜在聽了兩隻小夥伴的保證後,終於也就放下了對倪蒼的懷疑,相信它們都不會對她有所隱瞞的。

駱瑾瑜的信任讓兩隻小夥伴很是感動,至少冥鴉就激動地表示它會好好監督這人的。

倒是陰陽小魚卻突然沉默了,駱瑾瑜不知道,在這件事上這條傲嬌魚還真是瞞了她,當然她現在是一無所知,但將來事發後,這丫頭終於對傲嬌魚發了一頓脾氣,足足大半月不理它,這是後話了。

“城主大人,請您放心,在下絕對不會做出對城主府不利的事情來,在今後的日子裡請城主大可對在下考察。”倪蒼保證地道。

許是他也終於感覺出駱瑾瑜對他的不信任,到底是駱瑾瑜這人太年輕,城服沒有倪蒼深,與他交談時露出了馬腳。

駱瑾瑜見他點破,臉上有那一瞬的尷尬,好在她也是臉皮厚的,乾咳了一聲,倒是放開了。

“請倪道友莫怪,我這也是防患於未然!”駱瑾瑜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既然我們也說開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就直接問吧!”

“城主請講!”倪蒼倒也乾脆,對駱瑾瑜做了個請的動作。

“敢問倪道友如何會想到來城主府,本城主到底還有自知之明,我這小廟還容不也您這位大神!”

“城主何須自謙,在下可是久仰城主大名,您在枉死城所做的一切可早就在鬼界傳開,何況城主乃是陰司日遊神,您的經歷可也被人傳誦呢!”

駱瑾瑜聽了這話頓時瞪大了眼,這真的假的呀,她怎麼感覺說得不是她呢,她那點破事哪裡有值得人傳誦,這倪蒼該不會刻意恭維她的吧?

這是在抱負她對他的懷疑嗎?!

駱瑾瑜不知道的是,她的大名確實是傳揚鬼界,至少在鬼界的某些大佬面前是入了他們的耳的。

原因無他,誰讓她擁有了鬼堡和鬼王墓呢,雖然鬼珠還沒被流傳出來,她闖了墟池秘境和陰司秘境,成為兩個秘境最大的受益者,駱瑾瑜自己以為捂得嚴實,卻不知道早就被扒拉出來了。

至少在鬼界的上位者眼裡她這個小女鬼修早就引起了關注。

雖然這些大佬還不至眼皮子淺的想要奪了她這小女鬼修的機緣什麼的,但架不住他們會關注她。

早在幾十年前傳言,鬼界至寶陰陽魚鬼珠已然找到主人,而且是位女鬼修後,他們對近年來身具大氣運的女鬼修都有說關注。

雖然陰司方面將駱瑾瑜捂得很嚴實,但架不住某些勢力在陰司的密探的探查,何況像烏氏兄弟那樣聖地傳人在鬼界行走,也是倍受關注的。

雖然烏氏兄弟早就與駱瑾瑜分開了,他們的行蹤根本經不起查,他們與駱瑾瑜最初在一起遊歷的經歷若有心人要查還是能查出來的,他們當時可一點也沒有掩飾過。

駱瑾瑜很快就回過神來,對倪蒼投以懷疑的目光,“倪道友真是說笑了,我雖然成為了枉死城,可也有知自之明,又沒做出什麼驚天地的大事,哪裡會被廣為傳誦呢!快別說了!”

她擺了擺手,壓根不相信倪蒼的話,倪蒼倒也沒再解釋,他自家人知自家事,話多了可就真要被懷疑了。

他只是微笑著看著駱瑾瑜,眼裡閃過著隱誨地探究目光。

不只是駱瑾瑜對他有興趣和懷疑,他對駱瑾瑜也有著深厚的興趣,否則他也不會很爽快地答應那人的要求來此小小的城主府了。

“注意點,快收斂些,這丫頭之前還對你懷疑著呢,小爺可是好不容易才打消她對你的懷疑,你這死小子可別再引起她的懷疑了!”陰陽小魚突然對倪蒼傳音。

倪蒼收到了陰陽小魚的傳音後立即收回了在駱瑾瑜身上的目光,又恢復到他那佝僂著身子,老態龍鍾的模樣。

好在駱瑾瑜這會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並不知道他有那麼一瞬間的變化,否則早就重拾對他的懷疑了。

“城主大人可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倪蒼重新再開口,他這是想做些補救,他可不想自己的任務還沒開始就宣告失敗。

駱瑾瑜不疑有他,而是搖頭道,“請倪道友莫怪,實在是我即將遠行,城主府急需可靠的人來坐外鎮,因此才會有這次與倪道友的交談!”

她也知道這人已看清了她的目的,而她也打消了對他的懷疑,索性敞開了談,畢竟在她離開的日子裡,城主府還是要交到他手裡,這也是她急著試探這人來城主府用意的原因。

“請城主放心,在下一定會替您打理好城主府的,您有什麼事請儘管放心地去做!”倪蒼真誠地保證,“實不相瞞,在下的芒元將近,也就只剩下十來年的時間,這鬼界沒什麼東西能再引起在下的注意和貪念了!”

倪蒼說這話也純是為打消駱瑾瑜最後的懷疑而作出的努力,尤其是在陰陽小魚警告過他之後,他才如此多事地一再解釋,努力表現出他對城主府沒半點貪念,哪怕將整個城主府的寶庫都交到他的手裡,他都不會有想拿的衝動。

原因便是他的芒元將近,一般寶物還真入不了他的眼,何況這個城主府也只是剛剛設立,駱瑾瑜這個小女鬼修應該沒有什麼寶物值得他出手的。

當然能延長芒元的寶物就另當別論了,只是這類寶物可不是小小的毫無根基的城主府能拿得出來的。

駱瑾瑜身上自然沒有這類寶物,但架不住她還後盾不是,且別說陰陽小魚這個隱形神壕了,就單是冥昊給她留下的鬼王墓裡的寶庫也不少。

而陰陽小魚這個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鬼界至寶器靈有關自己歷任主人留下來的寶庫,別說增加芒元的寶物了,這上天入地的寶物它都有收藏,當然前提是駱瑾瑜能修復鬼珠。

還有鬼王墓的寶庫也需要駱瑾瑜去闖關解鎖,冥昊當初留下鬼王墓可是封印了其中大部分區域的,只有駱瑾瑜修為上去了後才能去闖關開啟。

當然了,事實上倪蒼也並不需要增長芒元的寶物,他現在的樣子只不過是駱瑾瑜面前為了取得她的信任而作出的偽裝罷了。

駱瑾瑜見他如此說便也引起了她的同情心,安慰地道:“倪道友放心,你且留在城主府,我會替你留意增長芒元的寶物的,若是遇到定然為你取來!”

“好,那便先感謝城主大人了!”倪蒼連忙起身行禮,一副很感激的模樣。

駱瑾瑜虛扶了他一把,接著便道:“既然倪道友願意留下來,那便是城主府的長老,至於奉祿本城主定然不會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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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城主大人!”倪蒼再次拜謝。

“倪道友客氣了,在此我便以茶代酒,祝我們以後合作愉快!”駱瑾瑜拿起茶杯高興地道。

倪蒼連忙也端起茶盞與駱瑾瑜相碰,“好,祝我們相處愉快,城主大人有什麼儘管吩咐!”說著一口飲盡。

駱瑾瑜也喝了,心中總算放下了一塊大石,有了倪蒼坐鎮城主府,她的暫時離開也沒了後顧之憂。

“那麼倪道友先去休息,明日我便會離開,城主府就交給你了!”

“是,城主請放心!”倪蒼躬身退下。

駱瑾瑜見他離開便打算聯絡一下阿鼻大城的人。

且說從書房裡離開的倪蒼,慢悠悠地走向後院,在一個轉角處消失了人影。

等再次出來時,他已經來到了駱瑾瑜住的小院前,打出一道鬼氣在院子的防護結界上,結界隨後便開啟,裡面傳來一道冰冷清悅的聲音。

“進來吧!”

倪蒼回頭望望,確認這附近沒有任何人後,閃身進了小院,朝著正敞開著房門的廂房走去。

入了房間後,他又小心地關上門,回身便朝著某人單膝跪下,“屬下倪蒼見過少主!”

“大膽倪蒼!誰讓你進府的!”某人揚手將手裡的茶杯砸在了他的身上。

倪蒼跪著身子筆挺,生生受了這杯子,連護身護罩都不敢開啟。

“少主息怒,小的也是奉家主之命,來尋找少主!”倪蒼拱手請罪,態度可謂極其真誠,“少主您有說不知,您離家太久,夫人堪是想念,多次傳信予您,您都不肯回去,夫人這才讓小的出來找您的!”

“哼,別拿我母親做藉口,說吧,父親讓人來是何目的?”某人根本不買賬,本是冰霜的俊臉此時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