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佛洛狄忒來時, 阿瑞斯正在被赫拉訓斥,原因便是阿佛洛狄忒。
赫拉和阿佛洛狄忒之間沒有的矛盾,但她並不是很喜歡阿佛洛狄忒, 這位並不度的神後始終牢牢記著阿佛洛狄忒在海界她臉色看了這件事情。
於是當阿瑞斯在眾神面前表現出對阿佛洛狄忒的痴迷愛慕時, 赫拉明面上沒說什麼,私底下卻很不滿, 當神王殿中的議會結束以後, 她便將阿瑞斯叫過來訓斥了頓。
面對赫拉的訓斥, 阿瑞斯有些不耐。
然而他那殘缺的靈魂是由赫拉養護編制而成, 阿瑞斯發自內的尊敬這位賜予了自己新生的母神。
因此雖然赫拉說句,他在反駁句, 但好歹沒有撂臉色直接走人,乖乖地站在原地聽赫拉不停地數落。
而赫拉貶斥阿佛洛狄忒的話很有趣, 翻來覆去的唸叨著阿佛洛狄忒不尊敬她, 覺得阿佛洛狄忒狂妄了。
可是在嫌棄過阿佛洛狄忒的性格後,赫拉又忍不住讚揚阿佛洛狄忒, 覺得他三番兩次宙斯臉色看、讓他難堪時的模樣的很有魅力,不愧是神, 氣度卓越不凡。
不過宙斯臉色看是回事,她臉色看讓赫拉很不開了。
於是赫拉又開始新輪的數落著阿佛洛狄忒, 不斷重複、喋喋不休。
站在赫拉面前的看上去滿臉冷酷實則雙眼放空的阿瑞斯直在想, 假如不是母神口中的阿佛洛狄忒殿下有趣了,他肯定無法在母神顛倒重複的唸叨下堅持這麼長時間。
可即便如此, 阿瑞斯有些受不了了。
他的靈魂被復仇之力沖刷浸洗過,出生後神格中又帶著血腥的氣息和力量,這使他的性格有些暴躁,並不怎麼有耐。
在聽赫拉抱怨到第五遍時, 阿瑞斯便開始時不時地插話,試圖打斷赫拉的思緒和話語,結束赫拉的絮叨。
不過這樣的舉動除了讓赫拉在埋怨阿佛洛狄忒之餘又抽空罵了他幾句外,並沒有其他的作用。
直到窗簷上那只烏鴉的出現,這切戛然而止。
阿瑞斯的聽覺很靈敏,當那只烏鴉用爪子輕輕扣響那木質、帶有迴音的窗簷時,他便立刻望了過去。
在看到那只悠閒梳理著翅膀、右爪下按著三隻不停蠕動地毒蛇的烏鴉外表的神明時,阿瑞斯便愣在了原地,股古怪地悸動在他底湧起,他對這只烏鴉有股莫名的熟悉感,總覺得在哪見過。
可是隱藏在熟悉感下的,有另股更加震撼的悸動。
阿瑞斯下意識便往那只烏鴉走過去,試圖離她更近點,以便自己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情感。
然而剛走兩步,被赫拉拉住臂狠狠往後拉,然後又往旁邊推了推,看上去赫拉似乎想把他趕出去。
阿瑞斯不明所以地看著赫拉,又看了看那邊那只好整以暇、歪著頭似乎在看熱鬧的烏鴉,被赫拉推的後退的腳步頓,然後便如深深扎入地中的樹根樣,立在原地,赫拉怎麼推都不動彈了
赫拉著急‘涅墨斯’相會,見阿瑞斯不肯配合,在原地走了兩圈,不禁催促道:“阿瑞斯,我有事情要處理,你現在立刻我出去,不準暗中窺探這的動靜,知道嗎?”
阿瑞斯不聽她的,指著烏鴉自顧自地說道:“母神,那只烏鴉是哪位神明?我看她時有種格外熟悉的感覺,好像我很久以前見過她樣……”
赫拉無語,輕嗤聲,不屑道:“之前你是這麼跟我形容你見到阿佛洛狄忒時的感覺的……”
赫拉這話剛說完,她便阿瑞斯身形齊齊頓。
阿瑞斯頓住是因為底那道模糊的感覺漸漸清晰,而赫拉則是因為警惕。
阿瑞斯面對阿佛洛狄忒時是個什麼表現家都看在眼,見鍾情、往而深。
赫拉下意識對她寵愛的孩子生出幾分防備,屬於母親的疼愛褪去幾分,她此時又有了那傲慢而刻薄的神後的模樣。
阿佛洛狄忒站在窗簷上,將兩神的對話全部收入耳中,他輕輕嘆息聲,無聲的用靈魂之力引導阿瑞斯說道:“這種感覺怎麼能相同呢……我對阿佛洛狄忒殿下的感情是嚮往、崇敬和憧憬,但我只是覺得我以前見過這只烏鴉而已。”
赫拉聞言,眼眸中的冷酷散去了點,她淡淡笑了起來,溫柔又回到了眼中:“原來是這樣啊,但我覺得可能那只是你的錯覺吧。你並不認識她,如同你以前從未見過阿佛洛狄忒樣。”
赫拉認為,阿瑞斯之所以會對‘涅墨斯’產生熟悉的感覺是因為阿瑞斯的靈魂從復仇神格中孕育出的緣故。
赫拉輕輕撥弄著金色的捲髮,漫不地驅逐著阿瑞斯:“好了阿瑞斯,你的母親有些自己的事情要安排和處理,你快些出去吧,我點私人空間。”
阿瑞斯聞言,忍不住抱怨道:“我之前直要離開,可您是不允許……”
赫拉沉下臉,神情越發不愉快了。
阿瑞斯忍不住又看了眼那只烏鴉:“母神,那只烏鴉是您的屬神嗎?她要向您彙報什麼事情,我不可以在旁旁聽嗎?”
阿佛洛狄忒輕笑,化作道烏光從窗簷上落到地上,體態優雅纖長的女神舒展開巨的黑翼,出現在原地,她微微笑,神情平和卻堅定地拒絕道:“初次見面,日安,阿瑞斯殿下。”
阿瑞斯神情古怪的看著她,只覺得這位女神身上充滿了奇怪的違和感,總覺得這副容貌和靈魂不協調極了,讓人渾身不適。
阿瑞斯下意識皺起眉,沒有說話。
赫拉見他不理會‘涅墨斯’的問候,有些不高興地催促道:“阿瑞斯,涅墨斯再你打招呼,你為何不回應?”
阿瑞斯抓了抓頭髮,勉強打了個招呼:“日安,涅墨斯閣下。”
隨後他看向赫拉,果斷道:“母神,既然你叫我出去,那我走了。”
說完,立刻拿起東從神後殿中跑了出去,赫拉都來不及喚住制止他。
因為阿瑞斯的不配合,赫拉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抿著唇板著高傲的面容不滿地說道:“阿瑞斯這孩子的禮儀需要好好導……”
‘涅墨斯’淺紫色的眼眸寧靜幽雅,帶著淺淺地笑意溫和地注視著赫拉,輕淺笑道:“阿瑞斯殿下很率,您樣可愛。”
赫拉的眼睛亮起點,粉白的面頰悄悄染紅。
‘涅墨斯’牽住赫拉的,毫無自己是客人的錯覺,拉著赫拉走到赫拉的王座上起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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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輕哼聲,問道:“你這傢伙沒有事情的時候從不來找我,讓我猜猜,這次你又是為了什麼事情而來?”
阿佛洛狄忒扯了扯唇角,想原來赫拉早看透了他前來找她的本質嗎……
不過這樣沒有發火啊,看上去樂在其中呢。
赫拉並不奢望從‘涅墨斯’這獲得愛情,且阿佛洛狄忒曾將有關她的痛苦愛情抽離,因此赫拉現在的態非常好。
她不會因為‘涅墨斯’的常常不出現而苦惱,卻會為她的每次到來而由衷喜悅。
‘涅墨斯’輕輕為赫拉將額前落下的縷碎發捋到耳上,溫柔說道:“我並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有點意外,陛下您成為了神後那麼久,為什麼沒有想過為自己辦場婚禮呢?”
“婚禮?”赫拉疑惑地看著‘涅墨斯’。
阿佛洛狄忒循循善誘:“是啊,婚禮。作為被神後所掌管祝福的婚姻,它理當是莊嚴且鄭重的,我認為每場婚姻都當在最隆重的場合下的誕生,是婚禮,陛下,您說是嗎?”
赫拉沉吟片刻,點頭附和:“你說的不錯,新人結成婚姻的同時,應當籌辦婚禮。這是他們對我、對婚姻及對自己的鄭重交代。而我作為神後,應當神王辦場盛的婚禮,三界同慶祝。”
阿佛洛狄忒順勢說道:“是的,不僅要舉辦婚禮,諸神應當在您的婚禮上獻上他們最珍貴的寶物,作為對您神王之間結合的祝福。”
赫拉眼睛轉了轉,立刻笑了起來。
她靠近‘涅墨斯’些,指甲上的金驅輕輕撫摸著‘涅墨斯’白皙的皮膚,輕佻曖昧地問道:“你說的很對,所以,我的涅墨斯,你看上了哪位神明的什麼禮物呢,告訴我吧。”
阿佛洛狄忒輕輕握住赫拉的腕,猶豫了下又緩緩鬆開,輕聲說道:“我並沒有想要的,我的所有的提議都只是希望陛下能夠得到最好的。”
“我所不了您的東,只能動用智慧來為您掠奪。”
赫拉頗為動容:“涅墨斯……”
阿佛洛狄忒生怕話題跑遠了,緊接著說道:“我聽說地之母蓋亞的後花園中種了顆神奇的寶樹,那顆寶樹上結滿了由黃金澆築而成的蘋果,得到金蘋果的人便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是非常神奇的寶物。”
赫拉有些懷疑:“的嗎?那我用金蘋果許願自己成為神王的話,可以實現嗎?”
阿佛洛狄忒囧,被赫拉的問題問得說不出話來,好會兒後他才慢吞吞說道:“這個……概有點困難吧。”
赫拉輕輕笑了起來,拳頭在‘涅墨斯’肩上輕輕捶了下,溫柔說道:“我你說笑的,我怎麼可能連這種常識都不懂呢。”
阿佛洛狄忒笑了起來:“其實我不知道金蘋果樹到底有什麼樣的妙用,能實現願望這點是我聽別人說的。不過我曾遠遠在蓋亞神的花園外偷看眼……”
阿佛洛狄忒做出沉思的模樣,思索著華麗誇張的辭藻,擺出嚮往的表情,迷戀地說道:“金蘋果有著最純粹的黃金才有的光澤,它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金光閃閃,迷人麗。在第眼看到它時,我從中看到了尊貴的感覺。那瞬間,我中想到的是,只有世界上最麗、最尊貴的女神才有資格擁有她,然後我便想到了你們……”
赫拉有些害羞地笑了下:“難道你覺得蓋亞神不比我更加尊貴麗嗎?”
阿佛洛狄忒反應迅速極了,‘涅墨斯’的臉上幾乎是立刻浮現出了呆滯地表情,眼中有糾結有為難。
作為個介於等二等之間的神明,‘她’的地位不夠崇高,實力不夠強。
按照正常情況,‘她’不敢蔑視蓋亞神。
於是在糾結了半天後,‘涅墨斯’終於為自己找到了個合適的理由,她訥訥說道:“蓋亞神……很啊。但可能是因為我是天父血液所化的緣故,我不是很喜歡她吧。對的,我並不是覺得蓋亞神不,我是因為出身的原因天生怨恨著她。”
說完以後,‘涅墨斯’便不吭聲了,眼巴巴地看著赫拉,眸中滿是期盼:“剩下的女神中,我無法想象出比您更更尊貴的存在了。”
赫拉被‘涅墨斯’的話誇讚的花怒放,邊滿足地笑著,邊又對蓋亞生出微妙的不滿。
是的……明明神後該是最尊貴的女神,為什麼要有原始神神後平起平坐了。因為此,‘涅墨斯’連誇讚我都不敢光明正。
赫拉不滿的同時,底有個念頭飛快閃過,假如我不僅僅是神後……是神王好了。
不敬地念頭在赫拉中升起,使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赫拉猛地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甩了出去。
然後出現過的事物必有痕跡留下。赫拉雖然將那個念頭短暫遺忘了,但底到底是有了絲異樣的想法。
‘涅墨斯’見赫拉打著寒顫,輕捧起她的臉,關懷地詢問道:“神後陛下,您很冷嗎?”
赫拉搖了搖頭,她握住‘涅墨斯’的雙,淡淡微笑道:“金蘋果樹我要定了,等它到後,我要你親自來我同欣賞它,我到要看看這金蘋果樹究竟有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奇麗。倘若沒有,你……哼。”
赫拉‘威脅’的說道,卻沒有說到底要把‘涅墨斯’怎麼樣,只是輕輕哼了聲,配上她帶著笑意的眼眸,可想而知即使金蘋果樹的不讓赫拉滿意,‘涅墨斯’不會被她怎麼樣。
因此阿佛洛狄忒的情非常輕鬆愉快,毫無壓力地赫拉繼續說笑。
至於離開的阿瑞斯,則被阿佛洛狄忒和赫拉都短暫的遺忘了。
然而他們兩人對阿瑞斯的去向不在意,卻有人直惦記著他,那個人便是阿瑞斯名義上的兄長,赫菲斯託斯。
在那日從愛|欲神殿中離開以後,赫菲斯託斯直回想著阿佛洛狄忒的話。
他邊喜悅於自己的容貌被阿佛洛狄忒所贊,又邊因為阿佛洛狄忒自己母神、自己弟弟之間可能存在的關係而備受煎熬。
雖然阿佛洛狄忒否認過了,但赫菲斯託斯卻是無法徹底自己的猜想。
因為除此之外,赫菲斯託斯想象不到阿佛洛狄忒對赫拉和對阿瑞斯特別關懷的理由。
雖然中懷疑,但這個懷疑卻是赫菲斯託斯抗拒且不願相信的。
他從阿佛洛狄忒那得不到相,便將目光放在了赫拉阿瑞斯身上,他隱秘地關注著他們,企圖尋找到赫拉正的情人。
當阿瑞斯神情明顯異樣地從神後殿中出來時,赫菲斯託斯立刻明白過來,赫拉那可能發生了些事情。
赫菲斯託斯的髒飛快地跳動了下,很想闖進赫拉的神後殿中看看,她到底在誰幽會。
好在他的理智尚存,記得阿佛洛狄忒對赫拉的維護,沒有讓衝動徹底毀掉自己的理智。
赫菲斯託斯對於赫拉的情人是誰並不在乎,他只要確認那不是阿佛洛狄忒殿下行。
只要確認了不是後,其他的任何不合理的地方他都不在乎了。
這麼想著,赫菲斯託斯從火神殿中出來,他深深看了眼對面的神後殿,悄悄扔了枚圓球進旁邊的灌木叢中,悶頭向愛|欲神殿走去。
在阿佛洛狄忒盯著服下整滴生命原液後,赫菲斯託斯的殘疾便恢復了。
他身上覆蓋的怨恨之力並沒有被抽離,但是赫菲斯託斯卻不再穿著斗篷,光明正的以自己的原本形象行走在眾神眼前。
眾神無法擺脫‘赫拉的怨恨’的影響,仍舊覺得赫菲斯託斯醜陋可怕,但赫菲斯託斯卻不在乎了。
因為他已有了所珍視之人,他只在乎那人的目光,其他的人他不在乎。
赫菲斯託斯來到愛|欲神殿之前,敲響了愛|欲神殿的門,惠們來為他開門。
在看到赫菲斯託斯的那瞬間,惠們立刻齊齊別過臉,根本無法忍受直視赫菲斯託斯的衝擊。
惠中的長姐阿格萊亞強忍著中的厭惡,低下頭剋制地問道:“赫菲斯託斯殿下,請問您是要尋找阿佛洛狄忒殿下嗎?”
赫菲斯託斯用力地握緊拳頭,骨頭甚至不自覺的地發出了輕微脆響,他緊張地說道:“是的……我來阿佛洛狄忒殿下,請問他現在在嗎?”
阿格萊亞低著頭,神智又被‘赫拉的怨恨’影響,根本沒注意到赫菲斯託斯的異常反應,她皺了皺眉,說道:“當然……殿下從未離開過,殿下您請稍等,我這去求見殿下,告訴他您來了。”
赫菲斯託斯連忙制止她:“等、等等,我找殿下所說的事情很著急,可以讓我和你直接過去嗎?”
阿格萊亞想了想,說道:“可以是可以,但赫菲斯託斯殿下請您直跟在我的身後,每進入個房間,都要等我進去通稟之後,您才能夠進去。”
赫菲斯託斯點點頭,輕聲道:“當然,我並不是那種無禮之輩。”
阿格萊亞便側身讓他進來,在赫菲斯託斯進入神殿的那瞬間,阿格萊亞重重地把門合上,然後小跑著跑到很前面帶路,從頭到尾都沒有看赫菲斯託斯眼,顯然對赫菲斯託斯的容貌沒有絲毫的容忍。
赫菲斯託斯在進入神殿之後,敏銳地發現了神殿之中的變化。
明明他上次離開時沒有的,這次來後,愛|欲神殿的牆壁、穹頂和地板上卻都被光滑剔透的鏡面覆蓋。
四周的鏡子不斷對照反射,使本的神殿越發複雜起來,各種各樣的門和走廊重重疊疊在起,初次進來的人很可能會迷失在這個映象神殿之中。
如果神殿的問題單單是複雜、辨不清方向算了,赫菲斯託斯走在其中時,總覺得背後有道冰冷的目光在窺伺打量自己,這讓他難受極了。
赫菲斯託斯試圖轉頭抓住那個偷窺他的視線,然而除了冰涼死寂的鏡面和宮殿中亂飛的熒光之外,他沒有找到任何異常的東。
於是赫菲斯託斯只能悶悶地轉過頭,繼續前行。
而納瑟斯——
是赫菲斯託斯所感覺的那道目光的主人,在赫菲斯託斯要進入神殿時他便知道了。
他從鏡面中出來,因為阿佛洛狄忒的身沒有進入映象世界,所以納瑟斯在出來後無法凝聚出實體,只能以瑩瑩閃爍的白光的姿態在殿中亂飛,光明正的盯著赫菲斯託斯,追在他阿格萊亞的身後。
納瑟斯有些不喜歡赫菲斯託斯,總覺得他是帶著目的來愛|欲神殿的。
他不清楚赫菲斯託斯的目的是什麼,憑藉著本能守護著自己的家,防備著赫菲斯託斯,緊緊跟在他的身後,盯著他的舉動,不讓赫菲斯託斯有機會在神殿中動任何腳——
雖然赫菲斯託斯從頭到尾都好乖,除了時不時掃下周圍的環境外,點多餘的事情都沒有做。
阿格萊亞直住在愛|欲神殿中,來來回回摸索了好幾天後,已對神殿的構造熟悉了,眼睛閉,憑藉著感覺在神殿七繞八繞之後,很快帶著赫菲斯託斯來到了阿佛洛狄忒所在的主殿中。
阿格萊亞沒有回答,只是壓低了聲音赫菲斯託斯說道:“殿下最近好像在忙什麼事情,我們要輕輕地敲門,等待殿下注意到我們,不能貿然進去打擾到他。”
赫菲斯託斯對此表示贊成,悶悶應了聲,不再說話。
阿格萊亞上前,輕輕敲響了主殿的門。
納瑟斯有些著急,阿佛洛狄忒的神智在涅墨斯那沒有回來呢!
不如直接替主身直拒絕掉他?納瑟斯中驟然浮起這個想法,然後又猛地搖頭。
不可以,不能這麼做,主身不會喜歡我替他做決定的。納瑟斯悶悶想到,透過自己阿佛洛狄忒的特別聯絡呼喚起了阿佛洛狄忒,將這邊的事情告訴了他。
正在赫拉聊天的阿佛洛狄忒頓,對於赫菲斯託斯的來意有些狐疑,他有去問問赫菲斯託斯的目的,但是又和赫拉聊的正上頭,想了想後,直接叮囑納瑟斯:
[先將他騙進來,他對我應該不會有防備,然後你趁機將赫菲斯託斯推進極冰世界中先封印著,剩下的等我回去再處理。]
聽到阿佛洛狄忒冷漠而沒有感情的話語後,納瑟斯高興了點,他悄悄進入神殿中,替代阿佛洛狄忒的答道:“阿格萊亞,請赫菲斯託斯殿下進來。”
他的話阿格萊亞赫菲斯託斯都聽見了,赫菲斯託斯越過阿格萊亞,聲音低啞:“我自己進去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阿格萊亞撇了撇嘴,不想再多看赫菲斯託斯眼,拖著曳地的裙襬,扭著妖嬈纖細的腰肢離開了。
赫菲斯託斯推開殿門,進入殿中,眼便看到了主位上正撐著下巴滿臉睏倦、打著瞌睡的阿佛洛狄忒,他悄悄松了口氣,直以來困擾自己的煩惱霎那間都散去了。
赫菲斯託斯笑了下,呼喚道:“阿佛……”
話未說完,納瑟斯已在他背後重重地合上了門,趁著赫菲斯託斯沒有防備,直接把他推入了映象世界中。
層世界不保險,他怕封印不住赫菲斯託斯這個主神,又把極冰世界取出,毫不留情地壓在了赫菲斯託斯身上,確定他沒有了反應後,才冷著臉走到旁矜持地坐了下來。
只是剛坐下來沒會兒,阿佛洛狄忒直接留他的盒子又緊接著瘋狂震動起來,想起阿佛洛狄忒的交代,納瑟斯只能再次聯絡阿佛洛狄忒。
阿佛洛狄忒:“……”
他不耐煩地回道:[知道了,我回去了。]
不知道塔爾塔羅斯殿下找他有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