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萬了！厲害了，我滴乖乖！這些都是真實資料嗎？”
看著還在飛速提升中，宋哲拿著手機，激動得說話聲音都顫抖著。說來，宋哲他早就知道有網路主播這樣東西，可卻是沒有想到人氣會這麼火爆。早知道這樣，日後看來是想辦法與龍雲直播這邊多要一點資源，給自己的藝人多經營粉絲才行了啊！
“呵呵，一百多萬，這只不過是剛剛開始！厲害的，還在後面呢？華成城他準備好了沒有？我打算讓他先上去露個面，別忙著唱歌，吊一吊那些網民的胃口，指不定更有奇效。”
龐戰天突然出現在宋哲的背後，高深莫測的語氣說道。
“啊？龐少？您什麼時候來的？華哥他去化妝了，馬上就準備好！還是龐少你懂，我也是這麼想的。那些網民來說，能看到吃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吃的東西。吊著他們的胃口，那樣他們才有更高的期待。龐少你這招高明啊！真是高明！我這就去安排！”
宋哲聽聞到龐戰天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隨即當看清楚龐戰天的本人的時候，臉色一轉，滿臉獻媚，不停地對龐戰天豎起大拇指稱讚說道。別人拍馬屁是不露痕跡，但宋哲他從來就是這樣簡單明瞭。
在宋哲他看來，能夠拍得到龍雲二少的馬屁，那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一遇到機會就當要抓住，絲毫不會覺得害羞。因為宋哲他早對公司集團內部人員做過了功課，知道龐戰天他與他爸龐新龍不一樣，這位龍雲二少是很享受下面對他拍馬屁。所以宋哲一看到說話的人是龐戰天，他立馬二話不說，就認可龐戰天的提議，反正是不會有錯的。
而且宋哲也很會做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就跑去找華成城。龐戰天說的話，在龍雲集團內部來說，宋哲認為其重要性僅次於聖旨。
“嗯！這個宋哲人很不錯，值得提拔！人機靈，還懂得做事，是個人才！呵呵！”
宋哲隔著老遠，隱隱能聽到龐戰天的誇獎，哪怕是沒有回頭看，能猜到我們的龍雲二少在點頭。宋哲心那個叫高興，那個叫歡喜啊，連走路都感覺要飄起來，好開心！真是太好了，能夠給二少他留下這樣的好印象，日後的事業那還不一路平坦？升職加薪，指日可待！
“龐少，我看這個宋哲就是個馬屁精，是不是人才可真不好說！”一直跟在龐戰天他身旁的方世榮說話了，聽著似乎有些酸溜溜的味道。
方世榮他看著宋哲的那眼神，是充滿著鄙視和不悅的。這個宋哲，一看就是個小人，馬屁拍得實在令人惡心。
“呵呵！還行吧，世榮你就別要求太高了，人才是要培養的嘛！不說這個了，現在宮吉你那邊的人氣怎麼樣？開始掉了沒有？”
龐戰天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方世榮，心裡想說自己這個老同學似乎吃醋了。真是越來越回去了，可不像以前的他啊。這個問題說多了會有些傷和氣，龐戰天迅速把話題一轉，現在他更關心宮吉直播間那邊的情況。
“掉了！掉了！龐少你看，我正想跟你說呢。宮吉他的直播間不久前已經突破150萬人氣的，我找人帶了一筆節奏，那人氣立即就掉落到150萬以下，你看現在都漲不上去了！我看宮吉他今天，就算真正到了比賽時候，人氣撐死也就這麼多，搞不到哪的。龐少你就放心吧，宮吉和染墨他們拿什麼跟我們鬥？哈哈！”
一問到這個問題，方世榮他精神一震，整個人就興奮得大笑起來。沒想到水軍的辦事效率這麼高，一出手就立竿見影，帶來這麼大驚喜。
“哦？是嗎？哈哈！幹的不錯！世榮你讓他們繼續，如果他們要有本事把宮吉他的直播人氣給壓到五十萬以下的話，我給他們封一個大紅包！”
龐戰天一看兩邊直播間的人氣對比，心情瞬間變得無比愉快。這樣的節奏就對了，宮吉他一個小主播，哪什麼跟本少鬥？他就是個悲劇！
“五十萬？這個怕是有點難度，我跟他們說一下。不過我相信，有錢能使鬼推磨！龐少你等我一下，我這聯絡那個鬼手工作室的老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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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榮猶豫了一下，覺得龐戰天他的這個要求有些過高，但他也很想看到宮吉他發現直播間人氣大流失的畫面，他那沮喪和崩潰的樣子，想必會很過癮。
說著，方世榮就點開了那個鬼手工作的老闆老陳的微信，將龐戰天他的要求傳送過去，當然重點是提及若是事成之後龐戰天會給他們發一個大紅包。
……
事實正如方世榮所說的那樣，有錢不但是能夠讓鬼推磨，只要給的錢足夠，就是讓蘑推鬼也是可以的。
遠在華夏某地二線城市內的一個住宅小區，某棟樓上，一個由五房兩廳臨時改成的工作室，這裡面正是有七八個年輕人在裡面，坐在三四排的電腦面前忙碌著，好似一個小型網咖。各種的快餐盒和零食堆放在桌上，屋內的煙霧繚繞，啪啪的敲擊鍵盤聲，還摻雜著各種吵鬧聲。
這便是最近網路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令無數名人明星等頭疼的鬼手工作室。若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相信，真實的鬼手工作室是這個樣子。
“兄弟們！全都安靜一下！來了一份大活，可能需要大家暫時放下手中的活！”
傳說中的那位陳老板，突然從一煙霧繚繞中穿梭而至，揮著手機高聲喊道，整個工作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老闆，什麼大活？我今天可是約好小麗去看電影的呢！”一名叼著菸頭的，雙眼泛著紅絲的青年，回過頭來抱怨說道。
“電影什麼時候不能看？阿東你若真是沒空也空接也行，那你就先下班！其他人給我聽好了，只要大家接下這份活，漂亮地完成的話，人家給我們的酬勞，我保證能抵上大家忙活一個月的！我就問一句，你們可還有誰不接的？”
老陳淡淡瞥了一眼那個叫阿東的青年，沒多理會，繼續與其他人說道。
“接！老闆，算我一個！”雲霧中的其他幾個人影，幾乎沒有多猶豫，激動地應道。
“老闆！也算我一份，我突然想起來了，小麗她大姨媽今天來探望她，我約她看電影是明天……”那個叫阿東的青年著急了，連忙改口。知道這是真的遇到了大活，目前為止也碰不到幾回，每次都是賺得大家嗨嗨的。
“呵呵！行！既然大家都加都沒有意見，那各位就回到自己電腦前面，等著作戰吧！任務要求我發到大家的郵箱裡面，我還要再重新說一遍，這次任務的講獎金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高，不過任務難度也不小，需要大家拿出攻克難關的精神來完成這次任務！這一次作戰攻擊的物件依舊是染墨主播宮吉，但我希望有人能在十分鐘後，給我擬出一份詳細的作戰計劃……”
陳老板滿意地點頭，金錢是鼓勵士氣的最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