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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雀在後

“你們知道嗎~”戴寒封怪異的笑容刺眼著所有人,琴聲轉為婉轉憂傷悲痛成為了此刻的氛圍,無形之間更加襯托出那道殘影的存在意義嘴唇微啟看著所有人“各位知道嗎~烏鴉是一種可以預測死亡的生靈~”簡單的一句話在這悲傷的音調下顯得各位肅穆。可這句話若是再從一個背後有過烏鴉影子的人口中道出便更加渲染上一絲幽靜詭異。

當鮮血染紅了那漆黑的羽毛,在哀嚎與嘶聲力竭的悲痛中點綴開啟那一片潔白的眼眶。在斷劍殘戟硝煙彌漫的廢墟戰場上孤寂的紛飛炫動,拾起枯骨的祈求聆聽死人的悔恨.......九劫欲逆蒼天怎奈天道昭昭,白色的死神收拾著戰後的狼煙潔白的眼瞳無聲的注視著祈禱的活人。這就是白色魂心鴉溝通著兩個世界的使者同時也牽引著無數的思念與悔恨。

“號稱白色死神的白色魂心鴉今日卻出現在這,預示著什麼呢?”不露一絲感情簡單的話語如同黑白世界單寂而肅穆,古琴飄蕩在戴寒封的身邊似在安慰似在依靠。古琴他是有自我意識的?凌焰在一旁無聲的關注著,孜霆傲曾與自己說過幻獸因施放者的心境而生因意願而通靈,這種象徵著孤寂死亡的生靈出現在這裡絕非偶然吧......又或者是說它已經預測到了死亡的到來。

戴迪輝長長的嘆了口氣,局面早已經失控原本不過是活捉通緝名單上凌焰交還煞魔都以表明虹皇閣的立場誰能猜到戴寒封的出現,要感嘆也只能感嘆先人說的名言應驗了,自古紅顏皆禍水!“......你的能力為什麼我從未見過”無能為力的看著戴寒封。

“父親......你知道我多少又瞭解我多少”這句話比什麼都要來的有分量來的令人沉默,是問責是索求還是希望在滄桑之年這些莫大過於一切。是啊.....自己從來就不明白他在想什麼,雖為骨肉之緣卻如陌生人。

琴瑟瀟瀟中回不去的是曾經的美好拿不回的是未來的期望,“在我離開虹皇閣的時候內心就預感到了不安,呵呵呵~”手捂著臉“現在想想原來是死亡來臨的徵兆啊。”幻獸雖說是虛幻存在之物可形成條件何其複雜苛刻至今也無人能給出完整的答案為什麼會有幻獸這種存在。

然,這種存在一旦出現對於任何人來說就像是一場拋硬幣的賭博贏的是能力賭的卻是自己的一切包括夢想與未來。戴寒封擁有世人夢寐以求的特殊能力幻獸而可笑的也是幻獸,白色的死神.......擁有溝通兩個世界的能力卻無能為力干預這天地輪迴。只能眼睜睜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離開哪怕知道結局是萬劫不復你也只能看著無能為力。

失去的是死了的人可痛苦的卻是活著的人。

“能告訴我,你現在的立場是什麼嗎?”這一句,只是單單出自一個父親之口。可這個問題就像支撐兩面鏡子的支點一旦被移開結果只能是遍地的支離破碎。

“這個問題,不是早已知道答案了嗎”右手收起古琴“我的目標很簡單,清歌死的如此冤枉我若不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何為七尺男兒!”五指劃過五道炫影七道虛空凝結的靈力體直接割出一道彎月弧線在這個充滿異樣的空間裡飛割向戴迪輝身後的——凌傲!

“......最終還是要這樣。”翡翠玉石般雕琢的右手死死掐住那五道飛割而來的靈力體凝固的靈力形成一層緻密的鎧甲,掌心迎接上五道琴絃迸發的靈力,一陣輕微的靈力衝擊五道靈力虛幻體就被握西紅柿一般直接攥緊衝碎。

那只被靈力形成固體鎧甲庇護的手掌心翡翠靈力竟紙屑般的剝落指尖上的紅色開始滴落。靈霸的護體靈力就像一件厚實的鎧甲事實也正是如此正是由此手段靈霸在作戰時只需刻意在心臟前形成這層鎧甲靈霸以下的敵人若要可要一擊必殺絕難成功可將靈源虛無縹緲的靈力凝結為純粹的高濃度固體覆蓋上全身卻難如登天巔峰靈霸即便是巔峰靈霸亦不可能。

在靈霸停留了十幾年的戴迪輝更清楚這一點,所以將身上為數不多的最後幾絲靈力全部針對性的凝結在右手形成爆炸性的高攻擊增幅。可戴迪輝越是如此對於戴寒封只能越寒心,他寧願耗盡最後一絲能力也要保護煞魔都的人。在他眼裡虹皇閣真的如此重要嗎?“.......在你心裡,虹皇閣真的就那麼重要嗎?父親,連你也要為了所謂的地位而甘為他人的爪牙!”

內運靈力形聚於體拳風運力一抖手臂上圈圈光環狀液體靈力瘋狂旋轉颶風般匯聚於受傷的掌心而戴迪輝整個人所被抽取的靈力也大大增多,當最後一絲液體靈力終於彌補上掌心的傷痕時靈源內最後的靈力也枯竭了“虹皇閣,不能垮!”而戴迪輝這一拳也將是最後的一拳。

在這種雙層高速消耗能力的情況下戴迪輝所表現的完全是一個巔峰靈霸所具備的能力,“若父親正與如此.....請原諒孩兒的不孝之罪!”語鋒一冷,古琴早已橫放在前。七弦狂奏指尖銳氣四射道道肉眼可見的切割靈力狂風般橫掃一切,每一根琴絃的彈動抨擊出無盡綿延尖銳的切割氣息音尾再次銜接上全新的琴絃韻律。

這是演奏是彈唱戴寒封如那風中的孤鷹恣意翱翔琴絃上朵朵漣漪之花鑄就雨落花海的美妙奇蹟。戴寒封以琴為器與那極負夢幻視線衝擊使他整個人透露出一股非常人所擁有的氣質,他的戰鬥方式是凌焰見過的最不可思議的存在!

在無盡的花蝴蝶中朵朵花朵彷彿競相開放,拳頭因為靈壓的高度承受使得周圍的空間明顯的扭曲這一拳,戴迪輝別無選擇......身為父親,有誰會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可身為虹皇閣閣主的身份不得不讓他舉起這個拳頭,虹皇閣不能倒~咬牙攥緊,跨出一步,狂奔,三秒,一秒!

排上倒海般的靈壓衝擊轟掃著一切那一片片花海那一群群蝴蝶在無情的靈壓衝擊下被無情的衝散碾碎,這就是一個靈霸的實力拼盡全力的最後一拳宛如一顆隕石在低空爆炸的慘烈狀況,充斥著整個空間的琴聲在交織相撞的剎那間埋沒在那嘈雜的地鳴爆炸聲中。

琴絃之上,指尖在滴血......拳頭上那層翡翠般的固體鎧甲陶瓷般破碎脫落。籠罩在所有人身上的窒息感同那傾瀉的靈力一同消失。

精美的古琴流動的異彩淡化了越加暗淡直至消散,琴絃上蘊含的靈力流動滲入琴內平靜。古琴失去了先前的絢麗靈壓也消失了再次成為一把簡單的古琴,先前消失的銘文凝成鎖鏈一圈圈的纏繞上古琴,表明的朽木再次浮現棺材一般將原本美麗絢麗的流光翡翠水晶寶石玉石全部遮蓋。再次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手藉著琴支撐著身體,嘴角血絲在滑落。

——“不愧是虹皇閣的閣主!好身手。”一句陌生遙遠的聲音突然在遠方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雄渾的靈壓。

在眾人未反應下來,五道殘影須臾之間出現在凌焰背後,白袍之中一道妙曼的身軀若隱若現一隻玉手勾在凌焰的肩膀上,可比起眾人的驚訝當事人的凌焰卻一臉懵~逼。白袍下,一張妖豔的臉出現在面前。在凌焰的背後,一張無比妖豔的面容展露在眾人面前。給人的第一感覺便是這美得不真實的容顏,愛美人之天性雖然這麼說有些偏見但不可否認人性就是如此。又有多少人明知色字頭上一把刀仍願成為牡丹的亡魂。古琴支撐著面容蒼白的戴寒封,側眼餘光掃向凌焰背後的她雖想行動卻早已是有心無力。

沒有了被壓榨的感覺十幾人難免要鬆口氣而意外往往就在這個時候來臨,戴寒封以靈狂之力企圖隻手控制在場所有人他做到了,雖然很短暫亦可讓原本有絕對優勢的煞魔都立場動搖。在這種兩敗俱傷的情況下再這麼出現一位來路不明又散發著危險訊號的人可不是什麼好情況。

在見到女子面容的那一刻戴迪輝不同於他人的第一感覺他的臉上有些難以置信心裡面莫名多了一塊石頭“是你。”一旁的初晴暮喘息著調整呼吸,女為悅己者容男為色傾心即便同樣身為女子初晴暮也覺得眼前這人美的不可思議。戴迪輝的話讓她更加緊張。

“你怎麼會在這,梅使者”一旁問著梅竹月眼神在示意初晴暮等人退後,來的是她有點然人難以接受!凌焰還是一臉的茫然但在看到凌傲臉上泛著挑花的模樣時多少能猜到自己背後這位來路不明的神仙肯定有著不同常人的氣質吧,無奈自己已經累得沒有一絲力氣了。

梅竹月將搭在凌焰肩上的手退回她背後的五位白袍人在同一時間控住“......”不但是肩膀連腰與手都被特定的手勢控制,看來自己是成了階下囚。很不願意不過凌焰還是得承認自己現在最後靜觀其變除非迫不得已......他不想動用最後的手段。

摘下遮住臉部的頭袍梅竹月一臉笑意“戴閣主~很不願見到我啊~”長長的尾音後面帶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很悅耳也很刺耳。聽在人耳朵裡倒變成另一個意思了。“戴閣主,這位是?”笑眯眯指著背後的凌傲問著戴迪輝。

“你是何人?膽敢阻撓煞魔都!”此話一出,戴迪輝冷冷落下笨蛋二字。初晴暮盡全力護住他夾在中間一動不動的戴寒封一臉的笑意,凌焰也是一臉笑意。看來煞魔都的蜜罐已經腐蝕了凌傲最後一絲自知之明,“在這種情況下貿然自報家門可是會很危險的~”竹月笑眯眯的看著他舌頭舔著指尖更加顯得風情萬種“尤其還是在~朔閣的面前!”

妖豔的面容一陣冰冷雙眼迸射出強烈的殺意,一隻玉手早已抓向凌傲。——“笨蛋!”戴迪輝揮出一拳可沒有靈力附著的拳頭在同樣等級的對手面前不過是無聊的嘲諷,刺骨的寒冷突然爆發席捲眼前人另一只纖手毫無懸念的揮出五道寒力迫使戴迪輝不得不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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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人一擁而上七把短刀一齊刺向抓向凌傲的手,一陣鐵器錚錚凌傲爆退數步倒在地上七把短刀艱難的阻止著手掌的來臨“螻蟻安敢如此~”手臂一震寒氣直接從掌心噴出短刀立刻震開反呈扇形刺向七人。刺入地面的短刀立刻碎裂那刀上還附著薄冰刺入樹幹的樹皮上結出一層霜,七人雖並未命中卻已是強弩之末。

再次伸向凌傲的手被道薄弱的拳分擊中略微遲鈍一瞬間在這不到一秒的遲緩下凌傲開啟一個防禦技能快速後退,戴迪輝再次揮出一拳方才使梅竹月停下手。

——“戴迪輝!”咬牙切齒竹月冷冷道出二字,臉上的妖豔蒙上了一層陰霾寒氣從雙手散發到空氣“虹皇閣是欲與朔閣一刀兩斷嗎?”伴隨著強烈的怒意與靈力吼向戴迪輝。

粗重的喘息下戴迪輝有些無奈“受制於人迫不得已.......”初晴暮早已將凌傲帶離遠處七名黑衣人環繞著凌傲。

“.......好一個迫不得已!”指關節在咯咯作響,手上附著著一層淡紫色的靈力“戴迪輝~你帶人襲擊馨樂閣公開表明立場既然執意與朔閣為敵,我梅某不介意將你血濺當場!”五指為爪一層鎧甲尖銳的爪狀固體緊緻的包裹雙手。

“使者真的如此絕情!你也明白人終有身不由己的時候。”戴迪輝捂著右臂,剛才那兩拳靠的不過是本身的蠻力沒有靈力的靈霸除了體質稍微強悍些耐打點外還有什麼。

爪上散發著淡紫色的靈力與寒氣,留給戴迪輝的只有八個字“非我手足,其心必異!”

看著力不付出的戴迪輝,他與戴寒封的過程從一開始竹月都在遠處觀望。若非因為戴寒封的特殊空間有所顧忌從一開始她便可在混亂中將凌焰帶走,不過現在也不差戴迪輝修為耗盡在場無一人可匹敵,這才是真正的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戴閣主,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與煞魔都劃清界限的話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你執意如此的話——只能讓你永遠躺下,請你想清楚,煞魔都可以滅的虹皇閣,我朔閣,何嘗不可!若虹皇閣能與朔閣同氣連枝到時聯結其餘四大星閣一旦六閣齊聚,即便是煞魔都興兵也要思量片刻。這其中的厲害關係相信閣主比我更清楚吧,一旦依靠煞魔都除了給他們當炮灰虹皇閣還有什麼。”

有其一必將有其二,一旦虹皇閣公開投奔煞魔都便會形成連鎖反應動搖其他星閣的決心,若六閣無法擰成一股繩單憑朔閣獨木難成舟更加糟糕的是其餘五閣為自保而投奔煞魔都到那時。大陸必將改寫新的歷史!虹皇閣即是首例亦是關鍵,若實在沒辦法也只能殺一儆百以此來告誡其他星閣然終是下下策,連年交戰朔閣早已漸露困境又正值言瑜新舊交換時期。

選取這個時候收復其餘五閣對於朔閣來說最為困難對於煞魔都卻是千載難逢之際,趁你病要你命!

二者的對話凌焰一絲不漏的聽到,看樣子朔閣真的已經開始露出乏力了......北方,雪煙的家.....腦中突然響起很久之前雪煙要自己加入北方的那一幕。那個天真善良而又迷人令自己欲罷不能的她,現在想想.....無論是他自己還是雪煙兩人都承受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憂慮,說不定外表強悍的她其實一直都需要一個能讓她依靠的肩膀吧,可自己卻如此無力。

一想到這,整個便會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懊悔與憎恨。“如果我能從一開始就讓一切劃傷句號......如果我擁有保護他她人的能力——一切都不會發生!”心中的負面情緒開始波動在心中滋湧。

內心陷入極大懊悔中情緒開始出現明顯的波動,背後一股巨大的靈壓立刻將凌焰壓制住!身上散發的氣息與情緒波動讓五人立刻遏制住凌焰,也是多虧這一下讓自己稍微冷靜了下來。

“......凌焰,你要忍。一定要忍!”內心一遍又一遍的對著自己說道。現在動手背後的五個人絕對不會讓自己逃,自己必須冷靜,靜觀其變才能活下來,只有活下來!一切才有希望。起伏不定的情緒努力恢復平靜。現在有一點,自己能與夜魘有同樣的體會,變強,只要能變強回來到那時.......未來才有希望。

眼神繼續注視著戴迪輝,一旦他們動手自己必將有機會。只是,站在一旁的戴寒封卻沉重複雜。

空氣中迴響著竹月冷漠的語氣,雙手早已明示的擺在所有人面前。一個短時間內無法恢復修為的靈霸還有一群如擱淺乾魚般的雜兵,或許也可以理解為這個選擇是要死還是活“那麼,戴閣主的最終選擇是?”五指為爪的竹月在這種情況就是不容反抗的存在!她自然是希望虹皇閣能夠從新歸順,在朔閣這段特殊時刻沒有什麼比樹立一個新的敵人更麻煩的了。

儘管很不願意這麼做,可局勢不得不讓竹月不念舊情,朔閣內憂外患剷除今天的不穩定因素可能就解決了明天的敵人。虹皇閣說到底也是曾經朔閣的盟友做的這麼絕實屬迫不得已。大家都在等待著戴迪輝的回答,這個回答正因為是從雄霸一方的霸主說出代表的是他一人背後的宗門他的勢力。

戴迪輝無奈的搖搖頭“使者,你還不明白嗎?”看著一臉殺意的竹月。那雙眼神是在告訴她自己的難處還有她自己“.....無論是我還是你,從一開始就沒有了選擇的權利。”沉默的氣氛在這句深沉的話語道出後,一陣嘈雜。

看著臉上充滿無奈的戴迪輝“這是什麼意思?”那種表情就如同在說從一開始就決定了不可能,位於遠處的凌傲此刻卻露出了一絲勝利者的微笑,喔不!在他看來自己已經贏了。竹月看著戴迪輝眼眸掃視著四周突然意識到什麼視線急劇拉向凌傲,先前那張狼狽的臉現在卻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俯視著她們,似乎想起了之前那股混亂的靈力磁場——“難道說!”

“晚了~哈哈哈”凌傲擦去額頭的泥土,冷笑的看著一臉嚴肅而憤怒的竹月。高傲的笑聲迴盪著四周......隨即戛然而止,臉上取而代之的是怒火,右手高搞舉起一束黑煙從掌心迸射而出衝上雲霄在一望無際的空藍天空下是如此的明顯刻意。可那又豈是簡單的黑煙,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有著樹木的遮蓋也絕對不可能阻止著黑煙的上升。

數里之內,森林內成群成群的鳥兒倉皇逃離樹冠,在一片綠意的森林內無數人影一閃而逝十道二十道如同磁鐵吸引鐵屑般源源不斷的在森林裡飛竄。如果從空中俯瞰這些人影都是奔向同一個地點——凌傲的所在地!

短短數個眨眼之間,凌傲的背後石頭樹木都站滿了人,凌傲一躍成為背靠百人的首領。這些人雖然也是黑衣卻與先前出現的七人截然不同,他們的臉上不是口罩而是一個面具......一個黑色鐵青的面具。腰間橫掛的兩把更大更長的細刀。

這些突然出現的人一站在凌傲的那一刻,壓制凌焰的五人第一時間消失了三個,她們出現在了竹月背後。一人附耳說道“方圓五里的人全都在這了,預計百餘人所散發的靈壓......至少不會在靈狂之下!”

竹月示意了一聲,背後的三人退後數步。

“.......凌傲......”在這種只需一點就能爆炸的情況下,一個平靜的聲音在這*味的空氣中發出。而說出這句話的主人卻不是處於怒火的竹月,這句話來自一具無法動彈的軀體口中。而壓制這具軀體的二人手竟有過一絲顫抖,竹月轉向他。從剛才開始凌焰就很少說話她還以為是暈倒了呢。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是什麼讓凌焰無法沉默開口。

閃著寒光的眼停在凌焰身上“這種情況下,你先說什麼?求饒的話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