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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集訓考核

支隊選拔結束,張偉如願進入總隊集訓營,參加全軍大比武。

一起去的老戰友還有陳堯和張志成。

兩個月艱苦的集訓,終於結束,迎來最終考核,陳堯卻在最後關頭受了傷。

張偉全副武裝地坐在地上等候考核開始的命令。

前方陣地上硝煙未盡,一些士兵正緊張地清理著“戰場”,他們在為下一組參加考核的士兵設置障礙。

一隊剛剛考核完畢的隊員正從陣地上撤下來,他們身上都髒兮兮的,一個個看起來無精打采的,就好像打了敗仗。

看起來考核並不順利,聽說這次考核將有很多新花樣,不知道會是什麼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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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偉這一組上場的共有十名隊員,張志成對張偉說:“為了陳堯,我們一定要考出最好的成績。”

張偉向張志成伸出大拇指:“為了班長,加油!”

“嘟......”幾聲長長的哨音,前方傳來命令:進入考場。

十名隊員進入集結地,他們一遍一遍檢查著自己攜帶的武器裝備,前方負責保障的士兵已經不見了,考核進入了倒計時,他們都繃緊了神經,眼睛注視著前方,就等著一聲令下,迅速進入考核陣地,展示自己百步穿楊的射擊水平。

“各就位,預備――”

“砰”的一聲槍響,十名隊員都一躍而起,像離弦的劍一樣衝向前沿炮兵陣地,十門迫擊炮正架在陣地中央。

一名隊員正在狂奔,身上忽然騰起一股紅煙,他被流彈擊中了。

不好,周圍有狙擊手。

看到這種情況,未被擊中的隊員紛紛臥倒,然後低姿匍匐前進,看來這就是考核的新花樣。

到達炮兵陣地後,隊員們顧不上拍打身上的塵土就急忙開始打炮,成績怎麼樣最終是要看炮打得準不準。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的是,迫擊炮的零部件都散落在一塊白布上,而且是和其他零件混合在一起。

要想打炮,首先要一一組合,前方的坦克靶靜止著,打這種靶子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看起來也是這次考核的新花樣,難度不大啊,算什麼新花樣?張偉心裡想。

這些對張偉來說算是小兒科了,他很快就把迫擊炮組合完畢,用了大約三分鐘,而其他隊員還在慌里慌張的組裝,看起來他要領先了。

張偉不慌不忙地計算著提前量,調整好射擊角度,而後將炮彈放進炮筒。

只聽見“轟”的一聲,他兩眼盯著前面的坦克靶,心想炮彈一定會在上面穿一個大窟窿。

可讓他想不到的是,炮彈竟然從靶子的右上方飛了過去,張偉大吃一驚。

壞了,迫擊炮被人動了手腳了!

按照以往的射擊經驗,剛才這一炮絕對會正中靶心的。

還有兩次機會,鎮定!

張偉提醒著自己。

他馬上重新調整射擊角度,根據第一發彈道,小心翼翼地調整好。

這時候,其他隊員也已經組裝完畢,開始第一次射擊。

頓時,轟隆隆的炮聲在耳邊炮聲響成一片。

結果跟他一樣,沒有一個中靶的。

張偉調整好射擊角度,等他拿起炮彈準備射擊時,卻發現靶子已經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狂奔起來。

眼見如此,他馬上重新調整射擊角度,而後果斷擊發。

“轟”的一聲,炮彈命中,靶子被炮彈穿了一個洞。

這一關已經透過,張偉松了一口氣,趴下來等待著二次進攻的命令。

他左邊一個隊員連著打了兩炮,全都跑靶了,氣惱的站起來用腳踹了一下炮架說:“這是什麼破炮?瞄這麼準也打不上靶。”

話音剛落,頭頂忽然騰起了一股白煙,他中流彈“陣亡”了。

張志成在第一炮跑靶後也看出了瞄準鏡有問題,他迅速調整角度,第二炮也打中了,沒有打中的士兵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靶子快速移向終點,第一關只有三名隊員透過。

空中騰起一顆綠色的信號彈,張志成和張偉一躍而起,另一位參賽者緊隨其後,。

前方五十米處有一門迫擊炮和炮彈背筒,這是下一個考核科目要使用的武器。

他倆迅速背上背筒,扛起炮身繼續向前衝,流彈打得他們身旁的地面塵土飛揚,他們利用地形作掩護快速地穿過一片開闊地。

前面是一座小山,三人到達陣地後卻看不到目標,三人稍一遲疑,頭頂飛過一梭子子彈,身後掀起一團黃土。

好傢伙!

原來目標藏在半山腰,由於仰角太大,還非得用迫擊炮不可。

只見那位過關的隊員迅速架炮,結果還沒有等他開始瞄準,他很快就被前方一個火力點鎖定,子彈像雨一樣傾瀉而下,結果可想而知。

按照常規發射炮彈根本不可能,因為火炮的目標大,而且還在明處。

這且不說,人家的槍口肯定要比你的炮口快,只有用簡便射擊才能解決問題。

只見張志成猛的把炮身杵在地上,用腿當炮架,迅速調整好炮身角度,一隻手抓起了一枚炮彈,他輕輕地把炮彈放在炮口上,一鬆手,炮彈緩緩滑下。

只聽見“噌”的一聲,炮彈騰空而起,幾秒鐘後,半山腰的火力點啞了。

這時張偉也發現了一個目標,他動作嫻熟地進行簡便射擊,炮彈精確地落在了目標上,張偉得意地欣賞著自己的戰果,忘記了戰鬥還在進行中。

“臥倒。”張志成喊話的同時一下子把張偉撲到在地。

原來,在他們側面還有一個火力點,兩人頓時被一團濃煙包圍了。

不知是誰壯烈“犧牲了”。

張志成爬起來一拍身子,原來是他身上冒的煙,他苦笑著對張偉說:“我光榮了,你可要給我報仇啊。”

張志成大拇指朝上鼓勵張偉,然後躺在地上裝死了。

張偉感到很內疚,張志成可是為救他“犧牲”的,他爬起來目測了一下距離火力點的距離,果斷地把一枚炮彈丟進了炮膛,隨著“轟”的一聲,火力點啞了,空中騰起一顆綠色的信號彈,張偉又過了一關。

下一步是考偵查專業,張偉開啟對講機對張志成說:“班長,你等著,我一定為你報仇。”

他說完快速地躍進著,像一隻敏捷的猴子。

前方是一片建築工事,被一圈鐵絲網圍著,這是敵人的一個指揮所,一個哨兵揹著槍在附近來回轉悠著。

這一次要考核的是抓舌頭,抓舌頭要求動作幹淨利索,且不能驚動附近的敵人。

眼前的這個舌頭可不是一般的舌頭,看那塊頭,肯定是身手敏捷的尖兵,要抓他談何容易,弄不好抓不住舌頭反被抓,看起來只有智取了。

張偉隱蔽下來觀察了一會兒,他發現了一個規律:這個舌頭來回走動的步子幾乎是一樣的,都是十二步,走完十二步後必然轉身,他的弱點就在轉身的這一瞬間。

張偉利用地形的掩護慢慢匍匐前進,接近舌頭。

現在他和舌頭只相距了五米遠,只有在他轉身的瞬間趁其不備,出其不意將他制服。

張偉默默地數著步子,舌頭每走一步就像走在他的心上,他甚至可以聞到這個舌頭身上的汗臭味了。

九......十......十一......十二!

張偉猛地衝了出來,他雙手鎖住舌頭的雙腳,右肩猛地扛了一下舌頭的屁股,舌頭一個前撲栽倒在地,張偉順勢騎在他身上,拐胳膊、鎖喉。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

“你他媽能不能輕一點,有你這麼抓舌頭的嗎?想把我掐死嗎?”舌頭氣急敗壞地說。

“對不起了班長,我沒有經驗,請您委屈一會兒。”張偉說著就用背包帶把舌頭捆了個結結實實,抓舌頭成功了。

最後一步就是為後方火炮陣地報告敵指揮所的方位座標了,張偉伸出右手,他精確地目測出了敵指揮所的方位。

然後開啟對講機開始呼叫:“01,01,我是地鼠,前方發現糧倉,距離00-38,方向07―05,請求火力支援,完畢。”

喊完話後,他靜靜地趴在地上等待著。

大約一分鐘後,一陣震耳欲聾的炮聲傳來,前方頓時火光衝天,建築工事頃刻間便支離破碎了。

空中騰起一顆紅色的信號彈,張偉仰望著,眼裡充滿了淚水,那紅紅的弧線多像綠葉胸前飄的紅絲帶啊,信號彈繼續下沉著,最後變成了一枚軍功章懸在了半空中……

這次新疆總隊大比武,張偉綜合得分排名第九,進了前十名,榮立了二等功。

張志成雖然完成了任務,但因為他不幸“光榮”了,所以隻立了一個三等功,就這他都高興得不行。

回到集訓隊後,大家都慌著要回老部隊,畢竟這不是人呆的地方,早點回去早舒服。

但大隊長陳民沒有讓隊員立即回去,而是讓炊事班準備了兩桌好菜,每張桌子上破天荒放了兩瓶茅臺酒。

這讓隊員們感到受寵若驚,從來沒見大隊長這麼大手過,平時喝茅臺,他都是一天抿上一口解解饞,今天一張桌子上放兩瓶,估計是把家底都抄了。

陳民和張偉、張志成等幾名參加比武的隊員坐在了一張桌子上,政委高峻和司務長等炊事班那一幫坐在了一起,這一桌由陳民倒酒,那一桌由高峻倒酒,看起來要天要反過來了,上級給下級服務了。

只見陳民端起酒說:“今天這頓酒菜,是我要兌現我的一個承諾,大家要感謝一個人。”

聽到大隊長說兌現承諾,大家都感到不明白,不免暗地裡竊竊私語起來,大隊長承諾什麼了呢?我們要感謝誰呢?

“我就知道大家會感到奇怪,這個要感謝的人就是張偉,來的時候,張偉曾經找我拉關系,因為我是烏市武警支隊機動中隊出來的,我們算是一家子了,我當時就把他訓斥了一頓。”

“我說,任何人在我面前一律平等,我看中的只有成績,要是在大比武時拿到了名次說你是烏市機動中隊的,我就好酒好菜請大家一頓。”

“今天,照顧張偉果然將了我一軍,把我逼上來梁山,看來今天我非要出血不可了,茅臺酒就剩四瓶了,大家放開肚子喝,我還有一箱二鍋頭,今天全搬過來了,今天咱們不醉不休。”

大隊長說完,大家都鼓起掌來,一起向張偉看過去,看得張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因為炊事班沒有專用的酒杯,只好以碗代替,開啟茅臺酒的酒瓶後,一股香氣撲鼻。

每個人面前的小碗都被倒上了小半碗酒,看著碗裡的就就想喝上一口,不少人長這麼大還沒喝過茅臺酒呢。

大隊長舉起酒碗說:“第一杯就我敬在座的各位,今天取得的成績,跟你們堅持不懈的努力分不開,平時對大家得罪之處,請大家多多見諒,來,乾杯。”

說完,陳民一飲而盡。

大家都端起來酒碗“咕咚咕咚”喝了個精光。

平時隊員們都不喝酒,今天這樣大口大口地喝,一個個都不勝酒力,臉上很快就升起了紅暈,說話也捲起舌頭來,倒了兩輪,四瓶茅臺酒就見底了。

“上二鍋頭。”陳民大聲喊。

司務長急忙把二鍋頭箱子開啟了,竟然是十二瓶裝的箱子。

看來,要是全喝完全屋的人都得趴下。

大隊長這一回倒酒不吝嗇了,那是對著碗“咕咚咕咚”地猛倒,彷彿酒是涼水做的,要知道,二鍋頭一百瓶也抵不上一瓶茅臺的價錢,難怪大隊長這麼慷慨。

“這杯酒,我們大家共同敬給陳堯。”

“說實話,我感到十分內疚,如果不是我強迫你們疲勞訓練,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是我把他的美好前程給毀了。”

說著說著,他禁不住哽咽起來。

於是便不再說話,他一口氣就把碗裡的就喝光了,喝完竟捂著臉哭了起來。

哭完接著喝。

我只記得那天所有人都喝醉了,桌子椅子全撂翻了,事後讓炊事班的人打掃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早上,整個集訓隊還是一片寧靜,沒辦法啊,人人都在“呼呼”大睡。

直到中午,隊員們才被大隊長一個個揪了起來,因為來接戰士們回烏市的大巴已經等了一大晌了,再不出來人家要扭頭走了。

“兔崽子們,快點起來。”陳民“砰砰砰”地拍著門。

聽到大隊長的喊聲,隊員們這才慢慢騰騰地穿起衣服來,頭現在還是暈乎乎的而且渾身無力。

摸摸索索耽誤了半個多鐘頭,大家這才稀稀拉拉揹著揹包出現在大巴車外。

“王八羔子,一個個都精神點,難道跟我了幾天都變成這個操行了嗎?”陳民站在車旁吆喝道。

他一臉兇悍,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醉酒了,昨天晚上他喝得最多,但他卻像沒事人一樣。

隊員們出來後很自覺地在大隊長面前站成一排,因為隊員裡數張志成軍銜最高,所以由他站出來整隊報告。

“稍息,立正――大隊長同志,全體隊員集合完畢,請指示。”張志成敬禮報告。

“請稍息。講一下,兔崽子們,坐上了這輛車子你們就不屬於我管了,大家回去後要再接再厲,明年的賽場上我希望能夠見到你們的身影,上車。”陳民大聲說。

大家轉體後變成一排,然後按次序一個個上了大巴,坐在了車上大家都開啟了車窗,伸出頭向大隊長告別,大隊長陳民、政委高峻,還有炊事班那一幫子都站在車下面向隊員們招手,雖然只是短短兩個月的相處時間,但大家早已經融為了一個集體了,車一啟動,都不禁感到眼睛有點酸,就差眼淚“唰唰”流下來了。

大隊長命令:“關上車窗,拉上窗簾。”

大家只好關上車窗拉下窗簾坐回了座位上,但眼睛仍然扒著窗簾縫向外觀望,馬上就要離開自己曾經流血流汗的熱土了,每個人都感到戀戀不捨。

再見了,親愛的戰友,再見了,我圓夢的地方。

大巴轉彎上了公路,集訓隊看不到了,司機加快了速度,大巴沿著崎嶇的山路駛下山去。

一路上,大家都互相留下了姓名和所在支隊。

這些隊員,是戰友,也是對手,是朋友,也是敵手,但現在是真正的兄弟,說不定到明年有機會還要來比拼,那就等來年再會吧。

大巴經過幾個小時的顛簸到了市區,張志成和張偉每回支隊,半路下車。

他們要去醫院看一看陳堯,不知道他現在恢復得怎麼樣了。

他們下車後來到一家商店,選了一些營養品和水果,結賬時張志成非要一個人買單,張偉哪裡肯答應。

“班長,說好了AA制,怎麼能讓你全出?”張偉說。

“你工資也不多,家裡的情況我們都知道,還是裝起來吧,給弟弟妹妹上學用。”張志成財大氣粗,死活都不讓張偉掏錢。

張偉看拗不過,只好作罷。

張志成說的沒錯,於是他把兩兜比較沉的水果掂了起來,不掏錢得出力,張志成也沒有謙讓,自己提起了兩盒營養品,他倆直奔醫院而去。

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張志成和張偉直奔陳堯住的病房,敲了敲門卻沒人答應,推門一看裡面卻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