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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本命符(修)

一場風波之後,諸葛鋮窩在椅子裡捂著胸口,聞著雞湯,可人生卻在飄雪花,悲催的想要吐血。

周文月不領情的瞪著他,大聲的說道:“活該,你不是躲了嗎?幹嘛又衝過來,多事。”

諸葛鋮耷拉著頭,胸悶的大吼了回去:“我樂意,我就是想找死。”

“你吼什麼吼?”

明明是你先吼的。

諸葛鋮忍者不吱聲,誰讓無理取鬧是女生的專利呢。

易珩見勢不好,趕緊抓起一個雞腿塞進周文月的嘴裡,“別生氣別生氣,傷身,先吃點東西壓一壓,味道還不錯。”

轉頭又看向諸葛鋮,“你之前說你來不是找我的,那你來是幹嘛的?”

黑眼圈、白眼仁,目光掠過不講理的女孩,卻是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

自己看上的女人,怎麼委屈都要疼著。

“我來看子孫符。”

子孫符?

易珩一愣,“你怎麼知道這事?”

周文月拿著雞腿用力的嚼著,目光卻火辣的盯著諸葛鋮,彷彿每一口都咬在了他的身上,那畫面說不出的驚悚。

“是我告訴他的。”

兩個人之間的火花氣氛太過灼人,抱著保溫瓶的易珩往後縮了縮,手裡拿著的半個雞腿朝越澤伸去,“你吃嗎?”

越澤想都沒想,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剩下的你吃吧。”

抬手將她懷裡的保溫瓶拿了過來,“給你到點湯嗎?”

周圍一片寂靜。

易珩抬眸看去,三雙眼睛直勾勾的譴責他們,眼瞳中閃動著一簇簇炙熱的小火苗。

“你們幹什麼?”

諸葛鋮微眯著眼睛,就像一隻發育不良的大熊貓,“你們倆……過上了?”

周文月硬生生的吞下一塊雞肉,油光鋥亮的嘴唇“吧唧”著,“啥時候過上的?姑娘,你美滋滋過日子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老孃連湯都喝不上,被訓的跟狗一樣。”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易珩直接把她手裡的雞腿奪過來塞進諸葛鋮那張臭嘴裡,“過你個頭,嘴賤欠抽?”

隨後又把自己手裡的雞湯塞進周文月的手裡,“喝湯,堵住你那菊花。”

菊花?

高嶽樂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這種話都能隨便說,彪悍啊!!!

熊孩子的世界,果然已經把他這種“老臘肉”淘汰了。

易珩轉頭看了一眼身邊靜默不語裝清高的越大少,那五官朗月清風,那姿態芝蘭玉樹,果然美色誤人。

五指摁在他的臉上,用力將他的腦袋往外一推,“呔,妖孽,給姑奶奶滾蛋。”

越澤瞟了她一眼,“供血不足,腦袋進水?”

易珩倔強昂頭,“咋地吧。”

越澤:“怎麼不把你淹死?”

易珩:“……”

**

十分鐘的心理建設,在高嶽樂的懷柔政策下,成功的化解了一場可怕的流血事件。

易珩把子孫符往桌上一拍,轟的一聲,高嶽樂悲催的看著塌陷一角的桌稜,眉梢止不住的抖了抖。接二連三的打擊,已經讓他沒了絲毫脾氣,莫名的氣質深沉了。

“你知道這東西的來歷?”

諸葛鋮認真端詳了片刻,隨手又扔了回去,“我應該見過。”

易珩:“在哪?”

諸葛鋮:“諸葛悻的書房,我也是無意中看見的。那時候這符起碼有幾十個,而且還有幾個受過加持的本命符。”

易珩擰眉:“本命符,你確定?”

越澤見她面色凝重,問道:“什麼是本命符?”

易珩白眼一翻,“聽過本命佛嗎?”

越澤微微垂眸,或許可以百度一下。

諸葛鋮很乾脆的充當人工智慧,“本命佛是源於道教的本命星君一說,有八位佛和菩薩保佑十二生肖,具體推算就是十二生肖對應六十甲子太歲,每一年對應一位神仙,即成本命太歲,又稱本命佛。而本命符與之相似,有著對應的命格符籙,再結合十二生肖推算的另一週期的六十甲子,用黃紙和硃砂畫符,看上去就跟這個子孫符相似。”

越澤:“那用來做什麼?”

諸葛鋮:“用處很多,避吉凶,擋鬼怪,修身,護靈……”

高嶽樂指著子孫符問:“你說受過加持的本命符是什麼意思?類似開光嗎?”

諸葛鋮神情嚴肅的搖了搖頭,“不一樣。開光是經過大師的加持,避吉凶,保平安,就是普通的護身符,而且用處不大。畢竟現在所謂的寺廟大師,十有八九六根未淨,紅塵未除,能加持出什麼好東西?無非是供養在神佛金身前,吸收供奉罷了。”

易珩接著說:“可本命符卻可以針對某些特定的人進行加持,從而避吉凶,擋鬼怪。”

越澤:“特定的人是指什麼?”

諸葛鋮盯著那張子孫符,黑眼圈都變得更加濃重:“有相同血脈的人。”

高嶽樂:“相同血脈?什麼意思?”

易珩嘆了一口氣,“就是說,只要把與自己有相同血脈人的血,滴在本命符上,那就是這道符要避諱的凶兆,抵擋的厲鬼,這回明白了嗎?”

帳篷裡突然陷入一片沉寂,彷彿有一團化不開的迷霧縈繞在頭頂。

高嶽樂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模糊,智商也跟著不線上。

“我覺得還可以再明白一點。例如:為什麼要擋有著相同血脈的……鬼?這是要避什麼?難道是害怕自己家死去的祖宗回來找自己?”

易珩冷笑了一聲,“那他是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他祖宗十八代不去投胎,還跨越千年只為整死他,這鬼故事聽著就他媽勵志。隨便問一下,他們家祖墳沒放屁帶冒煙?“

越澤瞟了她一眼,“小丫頭說話文雅一點。”

易珩聳了聳肩膀,“為他的智商太著急,難免失誤。”

“我哪說錯了?不是祖宗還能有什麼人擁有相同的血脈?”

周文月舔了舔唇角,那嫌棄的眼神,簡直讓臉皮薄的人都沒法活下去,“為啥只有祖宗?”

高嶽樂皺眉:“什麼?”

周文月:“兒子和孫子就不行嗎?”

高嶽樂:“……”

好像——

也可以。

**

易珩伸直腿,小腿放肆的搭在越澤的大腿上,腳趾還不安分的戳著他的膝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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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澤竟然好脾氣的沒有把她的腿驅逐,“幹嘛?”

易珩:“說說。”

越澤:“說什麼?”

易珩:“學校有女生墮胎。”

越澤挑眉:“現在只是懷疑。”

易珩不否認的聳了聳肩膀:“那就說如果,如果這種傳宗接代的事真的存在,你怎麼看?”

深邃的目光,寧和漠然,明明一言不發,卻不寒而慄。

“斬草除根。”

易珩勾動手指,狡黠的笑著:“不多多益善?畢竟這種事,又不是你讓他們做的,路是他們自己走的。”

轉頭看去,小丫頭的眼中閃動這狡猾的精光。

這話聽著還真是熟悉。

就在幾天前。

易珩:兩條人命就這樣的沒了,在你的地盤上。

越澤:是我殺的嗎?

易珩:這是重點?

越澤:路是自己走的。

歷史總是不斷的上演,令他啞口無言。

修長的手指突然鉗住小丫頭的下頜,目光巡睃過她的臉頰,“那你呢?現在感覺如何?”

易珩:“什麼感覺?”

越澤:“你終於名正言順的撒野撒到我的地盤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