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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你哭了?

“祖宗,你終於醒了。”

越澤醒來的時候就聽見了大呼小叫的聲音,刺眼陽光,白的灼人眼球的牆壁,還有突然間攢動的人頭。

“哥,你醒了?”

越韜的頭髮有些凌亂,整個人看著有些狼狽。

不過那副眼鏡的鏡片依舊乾淨的折著陽光。

“我在哪?”

越韜明顯松了一口氣,“這是鍾家老宅,你已經昏迷一天一夜了。”

扒開越韜,越翔的頭探了過來,“老大,你還是別跟他說話了,他吐了一天一夜,吐到脫水,現在還有點神志不清呢。你都不知道吧,那家夥竟然添了毛病?他居然暈血?聽著是不是很滑稽?我都不知道他還有這種高階的功能呢。”

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可就是沒有一句話是有用的。

然後越翔的臉也消失了。

高嶽樂的半張臉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祖宗,別聽他們廢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難受的?”

沒想到這個時候高嶽樂竟然是如此的靠譜?

只不過——

“你的頭怎麼了?”

包在他頭上的紗布是什麼情況?

高嶽樂瞬間有種要痛哭流涕的感覺,雖然這小子平時混賬了點,不過也算沒白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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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總覺得養個越澤不如養條狗,可現在很顯然,狗沒有他有人性啊。

人性這東西可算在他的身上突出的體現出來了。

可見有對比才有滿足啊。

畜生和越澤。

他果斷選擇後者。

“在水裡碰了一下,不過能留下一條命我已經很滿足。”

“準確的說,碰的不是一下,而是兩下,他的右腿骨折了,不過你不用擔心,一個月後我保證他活蹦亂跳的。”

鐘意拿著個手電照在他的眼球上,越澤下意識的要避開,卻被他的手直接摁在了眼睛上,“別亂動。”

扒開他的眼皮照了照——

“啪”的一下,直接被他抬手揮開了手臂。

鐘意唇角掀起一絲冷笑,“呦呵,還挺有力氣的?看來精神頭不錯,腦袋暈嗎?”

越澤淡淡的撇開了頭,“你很閒?”

這人一點都不可愛。

醒過來之後就像個刺蝟,還是昏迷的時候相對可愛一些。

“恰恰相反,我很忙。要不是你半死不活的躺在這裡,我應該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看了一眼掛著的點滴,還有手臂傳來的陣陣刺痛,越澤的意識和記憶開始慢慢的回攏。

夜幕。

火球。

吊橋。

河水。

還有坍塌的冰面。

巨大的信息量一下子全部湧進他的腦袋裡,混亂的讓他應接不暇。

“呃——”

痛苦的皺眉,太陽穴傳來的疼痛蔓延到整個額骨。

他咬著牙在太多的疑問中問道:“她呢?她在哪?”

鐘意居高俯視著他,臉色木然的說:“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山澗的河水冰冷,水流又急,你的肩膀被燒傷了,肋骨在河裡受了撞擊斷了三根。還好沒有造成額外的內傷。不過你在河裡泡的時間很久,身體受了寒,這才是重點。好好修養,炎症要是起來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鐘意說完就想走,可手臂卻被一把抓住。

“她呢?我問你她在那?”

被摳著緊緊的手臂,很疼。

鐘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沒死,你不用擔心。如果她真的出事了,我也不會在這照顧你。”

“那她在哪?”

鐘意掙脫開他的手指,俯身對他說:“她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而你只需要好好修養,給他一針安定。”

越澤不甘心的被人壓住了身體,然後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再然後他做了一個夢,夢裡把鐘意揍了個生活不能自理,還粗魯的問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再再的然後,就是他昏昏沉沉的睡了幾天幾夜,做了一個不斷重複的噩夢。

他在湍急的河水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但卻發現自己抓住的是一個人,他無比熟悉的人。

她把他救了上來。

可她卻被冰冷的河水浸沒過了頭頂,他用力的哀嚎著她的名字,卻一點回應都沒有。

他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像被冰冷的風凍結了四肢,無能為力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在自己的面前淹死。

**

等他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五天以後了。

高嶽樂奚落的說:“你這傢伙比我年輕,看著比我強壯,可沒想到身體素質卻趕不上我?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高燒不退,直說胡話。你說你擔心易珩,叫她的名字也是情有可原。可你居然把鐘意罵了個底掉,就連鍾家也不放過。我還沒見過你這麼牛掰的人呢,敢罵自己的主治醫師?要不是有鍾家老爺子坐鎮,就鐘意那個不懂醫德是什麼的流氓醫生,早就把你活刮了。現在你應該是一具被福爾馬林泡著的標本了。”

“她呢?”

沙啞的聲音,陌生的讓他感覺不到那是自己的聲音。

就像鋸條摩擦著上了鏽的鐵管。

“果然被鐘意說中了,你這狗糧喂的真當家常便飯了?”高嶽樂將一根習慣放進了他的嘴裡,“你一邊喝,我一邊說。其實我也沒看見易珩那丫頭,只是聽鐘意說,慕賢卓趕了過來,然後他就把她帶走了。這兩天他給我們打過電話,報了平安。她現在應該回了左丘,而且還需要療養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奶奶前兩天就趕過來了,昨天確定你退燒了,這才離開。不過,我聽她說話的意思是,易家那邊說,你們的訂婚典禮有可能要推遲了。”

喝了一些水,越澤才感覺那發緊的喉嚨有一點點的鬆弛下來,嗓子也沒有乾澀的疼痛感了。

“她傷的很重?”

高嶽樂點了點頭,“應該不輕。”

“嘀嘀嘀嘀嘀”

床頭的機器突然發出急促的電子音——

越澤的目光盯著頭上方的天花板,入眼的白色單調的清冷。

盯的時間久了,他的眼睛突然有些發澀,當眼淚劃過眼角的時候,他的眼球才再次轉動起來。

“你哭了?”

高嶽樂先是被他不斷加快的心跳嚇了個半死,然後又被他的眼淚直接震住了。

上一次越澤哭的時候,不知道是時間太過久遠還是下意識的被他選擇遺忘,然後他靜靜的翻找著那段記憶,再然後靜靜的看著他的眼淚接二連三的悄然滑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