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燁看著自家基友也是沒臉的別開了頭,他可不是多事的人。
對於這種打臉的瞬間,他還是覺得耳聾眼瞎才能活的更久。
楚韓嘆了一口氣,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點頭說道:“你果然對我成見頗深,不過我要說的是。我並非狂妄的人,也不是那種喜歡欺負別人為樂的變態。就剛剛的事,我確實在幫她,也是在幫你。有些事就是快刀斬亂麻,比起她自己活的戰戰兢兢,還不如給她一個了斷。”
易珩輕笑一聲,莞爾回答:“好不容易做了一件好事的人,總是會弘揚自己的功績。因為他也許在過去的幾年或者十幾年裡,只就只會做這麼一件好事了。不過也確實值得鼓勵,你要是一定要我給你一句評價那就是:你剛剛看起來,確實像個人了。”
“噗”的一聲,周文月直接笑噴了。
蛋炒麵差點飛出來。
徐燁看著噁心的別開了頭,楚韓卻依舊貼著臉上去等著讓人狂揍,“那我在此之前像什麼?”
“你說呢?”
“你應該覺得我是個混蛋,只不過看著我長的帥的份上沒說罷了。”
易珩手裡的叉子往上一撅,幾根蛋炒麵直接飛了出去。
周文月看著被蛋炒麵糊了半張臉的帥哥,這次可真就忍不住了。
“噗”的噴了出去,徐燁一身帥呆了的白色運動服直接就被噴了個半身彩。
楚韓:“……”
徐燁:“……”
想罵娘。
**
“哈哈哈哈……”
陽光燦爛的午後,小胖妞的笑聲竟然一路上就沒斷過。
所有人都用一種開白痴的眼神看著她,可依舊不影響的她的正常發揮。
而最讓少女好奇的是,她的笑聲裡居然含了六種以上的動物叫聲:驢下崽、馬撅蹄、雞受驚、狗打嗝、牛下水、鳥嘶鳴。
混合在一起簡直就是魔音繞樑。
“你笑夠了沒有?”
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摧殘,少女忍無可忍的大喊了一聲。
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小胖妞的臉上呈現出一種詼諧的扭曲感。
“你簡直太厲害了,聽你說楚韓的話簡直讓我忍不住給你打call。楚韓這傢伙簡直太討厭了,從他進入育澤開始就跟說有人都欠了他一般,牛逼哄哄的指手畫腳。要不是越澤懶得跟他一般見識,他哪能謀朝篡位的這麼囂張?”
“我一直想問,楚家很厲害嗎?他們跟越家是不是有仇啊?我總覺得楚韓對越澤的感覺可以稱之為仇視。”
易珩剛剛就在琢磨這事,好像她第一天來育澤的時候,楚韓跟越家的關係就是對立的,接下來發生的很多事情也證實了這一點。
“哪裡是仇視啊?那是死敵,完完全全的死敵。”
“死敵?”
周小胖一把攀住她的手臂,神秘兮兮的朝她瞟了兩眼,暗藏深意的問道:“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越奕的親生父親姓什麼嗎?”
姓什麼?
易珩:“讓我想想。”
眼看著少女的眼睛以一種肉眼可見的弧度的慢慢的瞪得老大,“你說他,姓楚,對嗎?”
周文月抿嘴點了點頭,表情極為嚴肅的又問:“那你聯想到什麼了?”
易珩一口氣憋了半天才說道:“越奕和楚韓是親兄弟?”
急促的語速可是把周文月憋的一口上氣,一口下氣。
心跳的砰砰的,這要是有心臟病都被她折騰死了。
“你就不能快點說?害得我差點缺氧厥過去。”
“是不是真的?”
反手捏住她的小胖胳膊,少女的聲音都有點抖。
“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周小胖齜牙咧嘴的拯救了自己的手臂,一臉痛苦的說道:“這就是我要給你的最後一個警告,在越家千萬不要提起楚家和韓家,那可是死穴。”
易珩沒在意她說什麼,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所以越奕和楚韓是韓影和楚家的兒子?然後他們夫妻分開了,越奕跟著韓影進了越家的門,而楚韓就在了楚家,跟著自己的父親?我這麼理解對嗎?”
“完全正確。”
易珩突然想到之前韓苓來學校的時候,可是一直以長輩的身份自居,好像還說過小姨的叫法。
原來關係在這啊?
“感覺真亂。”
“是很亂。反正就因為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就註定越澤和楚韓不能成為朋友,甚至就是命中註定的仇人。一個是自家老爸小三的兒子,一個是搶走自己親媽上位後爸的兒子,怎麼聽都是宿命的對決吧。”
易珩慢慢的消化著所有的資訊,“我怎麼越來越覺得自己吃虧了呢?”
“怎麼說?”
“未婚夫被人甩過就算了,可我之前成為他們爭鬥的工具這事是不是也太悲催了?”
這種角色的轉換也許是太明顯,又或者少女的話語極具說服性,就連周文月也被說服了,拉著她的手十分誠懇的說:“姑娘,你要堅強。”
易珩:“……”
堅強個屁。
**
紫園
“臥槽,你住進了紫園?”
易珩見她大驚小怪的模樣,皺了皺眉:“我沒跟你說過嗎?”
走進了紫園的主體,周小胖就跟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的下巴佬,“這些不是重點了,重點在於我現在居然進了紫園的白色別墅,這事要是拿出去說都夠我吹噓三年的。”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有這麼誇張嗎?”
易珩帶著她逃課就是為了回紫園讓她幫自己選擇一個晚上去越家吃飯的衣服。
“當然有,你可知道這裡是學校裡的禁地,除了越家三兄弟,還沒有別人進來過呢。你是第一個,我是第二個。”
一頭栽倒在那張白色的沙發上,周小胖誇張的大叫:“哦,我的天啊,這就是義大利純手工定製,著名設計大水設計的的“白帆”嗎?果然質地上乘,流線清晰,猶如瀚海大海中的一方淨土,簡直太舒服了。”
聽著她嘮叨了一大堆,易珩基本一句話沒有聽懂。
“你說什麼呢?這麼一張沙發看你陶醉的,你要是想要趕緊搬走,我還覺得它礙眼呢。你是不知道,人躺在裡面就跟躺在棺材裡一樣,越澤已經好幾次被當成死人,差點被活埋,又詐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