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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3厭惡療法

“說實話,你是不是惹到你那冤家了?或者你們好,根本就是表相,他就是故意整你的。”

這話突然有相信的渴望?

易珩要不是看到越澤那小眼神中的真摯,她真覺得這人的動機不存,而且極有可能是想噁心死她。

烏雞沒有去腥,湯水太過油膩,是誰告訴他烏雞湯裡放天麻的,吃到一口天麻,那藥味還真是刺激喉嚨,還有胡椒,那麼多的胡椒是用來幹嘛的?沖水喝的?

“別把人想的那麼壞,他不會。”

周文月撇了撇嘴,“女人啊,無論多大,只要談到感情都是傻瓜。”

易珩把多拿的一瓶水放進她的手裡,“如果有一天你要是能碰到一個,做東西超級難吃,可你卻心甘情願的把他做的東西都吃了?要是有那個時候,千萬別猶豫,直接嫁了,連聘禮都不要講。”

“為啥?我就是再胖,就憑著這身肉怎麼說也能換點錢吧?怎麼你說的就跟廉價大甩賣一樣?”

易珩忍不住笑了,“就是知道您小姐身寬體胖要求高,所以要是出現了那麼一個男人,那不能說你傻,而是你真的遇到了真愛。”

真愛?

之前所有字的鋪墊彷彿都消失了,周文月只是因為這兩個字眼睛有些發直。

然後易珩就慢慢的發現,她這種發直的目光是有原因的,因為她所呆直的目光卻是緊緊的跟隨著自己,“你是在看我?”

“真愛?”

“嗯?”

“你對越澤……是真愛嗎?”

易珩因為疑惑翹起的眉梢還沒有放下,隨即又有些發懵的眨了眨眼睛,好一會兒——

“……我好像莫名的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周文月炸了眨眼——

“?????”

這話是什麼意思?

是真愛?

還是鬧著玩?

**

越澤突然出現在一年組的結果就是,易珩再次被圍觀了。

這種感覺雖然已經習慣了,可這種不友好到敵視的氣息,突然讓她有種沒人強勢包養的

被人強勢包養了的錯覺。

“越澤就是來找她的,聽說還給她送了雞湯呢。”

“又是狐狸精,從她進校之後我就知道她是有意勾搭越澤學長的。”

“小點聲,小心被她聽到。”

“我怕她?她敢做還不讓人說了?哼,她就算會功夫,我就不信她敢隨便打人?”

其實從易珩在餐廳一站成名之後,還真是有很多人忌憚她的拳腳功夫,再加上她在軍訓時跟薛暮的一戰加冕,反正在一年組很少有人不忌憚她的。

而這種純屬挑事而口無遮攔的女生,完全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可通常對付這種女生,拳頭太過蠻力。

易珩現在這種非常時期,也懶得抬頭踢腿。

“你沒聽說她背後有人啊?我猜那個人就是越澤,她現在怎麼說也是勾搭上越澤的人了,你能把她怎麼樣?別忘了秦臻當初只是依靠楚韓,就沒人敢招惹。你難不成還想動越澤看上的人?忍一忍吧,等越澤玩膩她之後,有她哭的時候。”

易珩還真是佩服這些女生,就算聽起來類似誇你的話,也能被她們說的夾槍帶棒,一股子火藥味。

易珩才上三樓就聽見走廊又是異常喧鬧,她都懷疑是不是越澤去而復返了?

等她探頭一看,不由的松了一口氣。

反正是沒有看見那雙熟悉的大長腿,可修長的身姿,看來不是他。

如果是別人她就更不在意了,穿過人群剛要進教室,結果她的名字就被人以特別輕挑的聲音叫了出來。

“易——珩?”

少女的身體一頓,莫名的被這聲音叫出了一股小溪潺潺。

易珩眼球翻動了一下,她覺得今天自己真的不該出門,而且還傻兮兮的沒看黃曆。

她轉身看了過去,女人妖嬈,胸大,腰細,盡風騷。

唐喻珂今天給易珩的印象就是如此,而且穿著那一身粉嫩的毛呢大衣和熱褲相配的風格,讓人的視線不能忽視的看到了那雙可以閃瞎人眼的大長腿。

而一頭熱辣的捲髮,配上她原本就姣美而嫵媚的臉頰,這女人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尤物的感覺了。

一雙紅色高跟鞋踩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那“蹬蹬蹬”的撞擊聲卻是格外有氣勢。

“還認識我嗎?”

唐喻珂微微側臉,那畫的細長的眼角彷彿就是無聲的宣戰,易珩總覺得那道眼線帶著勾,可以直接在自己臉上劃出一道口子。

“當然,你是越奕的未婚妻嘛,我見過面。”

唐喻珂臉上的表情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隨即又笑了出來,“可以找你說說話嗎?”

看了一眼周圍的同學,女生則是一副詭異的幸災樂禍,而男生則是宅男見到女神的花痴相。

之前唐喻珂也是育澤的學生,想來這些人對她也不陌生。

剛剛這些人不是還叫她學姐嗎?

那之前她和越澤的關係應該也不是什麼秘密。

“時間不能太長,我還有十分鐘就要上課了。”

唐喻珂微微側身向她身後看了一眼,“我也很懷念高中的生活,三年之前,我和越澤都是一起上課一起放學的,那感覺真好。”

所以她今天來是為了示威的,回憶跟她未婚夫之前的幸福時光?

唐喻珂唇角含笑的斜瞟了過去,“你不知道吧?越澤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他為了能照顧我,跳級上學,還在大學的時候選擇了我選的專業,只為了能跟我在一起。”

在她那炫耀的目光中,易珩忍不住笑了。

“是啊,他就是這麼照顧周到的小暖男,那個時候他應該也很可愛吧?我甚至想過,如果說有女人能忍心拋棄他,傷害他,那她會是一個怎樣的惡毒心機婊?我甚至都為他不值得,不過還好,他現在有我。我之前不知道你會來,如果知道我一定會給你留點雞湯的,他今天給我燉的雞湯不錯,你真的應該嘗一嘗。畢竟你的未婚夫,也剛剛好姓越,怎麼也算是本家呢。”

四兩撥千金的惡毒誰不會啊?

就連流氓她都會耍了,易珩還真不相信,玩惡毒會是一件多困難的事?

姐就是不出手,一出手,分分鐘用吐沫淹死你。

唐喻珂的手指攥緊,易珩輕飄飄說的幾句話,句句在她心裡翻騰。

那個時候的越澤當然可愛,一個那麼優秀的男生陪在自己身邊,她永遠是這個校園裡最耀眼的女人。

不得不說越澤是天生麗質的得天獨厚,優秀的家世,卓越的能力,精緻的五官,哪怕是他性格孤傲冷漠,那是一層令人經驗的保護色,對女人來說也是致命的吸引力。

想想皚皚白雪山巔的震撼,如果有一天你能與它並肩傲立,那又是怎樣的得天獨厚呢?

她沒有拋棄他,她也沒想傷害他,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傷害他的資本。

當時她知道,越澤把自己重新關進越家老宅的房間裡時,她的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種變態式的歡悅。

因為只有那個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還有著一席之地。

她後悔了,她想要不顧一切的回到他的身邊,可她做不到。

一切事實都告訴著她,晚了,都晚了。

而就在她決定來找易珩的前一刻,她看到了校園網上瘋傳的照片。

他給她做了雞湯?

這幾年裡,哪怕她離開了育澤,哪怕她出了國,她都一直關注著育澤校園網裡的資訊。

從不斷的更新裡,她可以看見他每天的動態,彷彿他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視線。

她知道這幾年中,他的生活裡多了一個女生,叫做秦臻。

她也曾因此緊張過,因為她能看出越澤在乎那個女生,可要說喜歡?

她並不認同,因為越澤看秦臻的眼神不對,雖然溫和但卻有著一種她所熟悉的疏遠和戒備。

這也是她曾經經歷過的過程,所以她瞭解越澤每個眼神中的含義。

可自己暗暗觀察了幾年,卻抵不過這匆匆的兩月。

他的生命力多了一個被稱為未婚妻的女孩,然後他竟然真的喜歡上了她。

他的眉眼中多了一抹柔和,他唇角多了一抹弧度,他的神情多了一種叫寵溺的東西。

一鍋雞湯。

沒錯,就是這鍋雞湯,讓她不在淡定了,她也淡定不下去。

只是當她選擇開口反駁的第一句話卻是:“越奕是越家的人,你說的剛好姓越是什麼意思?以你現在的身份,還輪不知道你差手越家的家務事吧?”

“你可以當我沒說,畢竟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有什麼親屬關係。在我看來,不是最好,如果真有什麼關係,我想你也不會在意我會叫你一句什麼,對嗎?”

覬覦自家男人的女人,易珩認為堅決不能姑息。

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蹬鼻子上臉,跟在唐喻珂的身後走到樓梯拐角處沒人的地方,易珩就慵懶的靠在一側的牆壁上不在意的撩起眉眼,“別繞彎子了,你今天找我絕對不是為了說廢話吧,要說什麼就說吧,以我們現在彼此的立場,我並不認為我們會成為朋友。”

“他有精神病,你還想嫁給他嗎?”

易珩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的這樣讓她把越澤搶走,可這樣不要臉的開場白倒是非常直接有效的手段。

如果她不知道有關越澤的過去,也許還真的會被她的話刺激到。

“別逼著我罵人,如果在你的認知中抑鬱症可以約等於精神病,那我會覺得你是智力低下,也許你該看看腦科。”

這回唐喻珂驚訝了,“你知道?”

“是什麼我不該知道的?”

“那你見過他在老宅三樓的房間嗎?就是走廊最盡頭的那一間。”

易珩想到了那個房間,那天晚上她問越澤的時候,十三少突然闖了上來,可事後越韜也跟她說過,“那是越澤的心理治療室。”

“治療室?是越澤告訴你的嗎?你去看過嗎?”

也許是唐喻珂的聲音中帶著那種詭異的神秘激發了她那根神經,她的心裡突然有了一些小小的漣漪。

“一個房間而已,你就這麼感興趣?”

唐喻珂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令人感到厭惡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你難道不感興趣嗎?一個心理治療室裡播放著血腥殘忍的錄影,放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刑具,糾纏嘶喊的鞭笞聲,令人戰慄且瘋狂的點選刺激,尖叫聲此起彼伏,催吐的、鎮定劑,還有一些其他可以令人瘋狂的藥物,這樣的房間可以稱為一個心理治療室嗎?”

易珩的脊背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挺直了,她的雙眼彷彿失去了焦距,有些渙散的看著對面的那道模糊的身影。

女人的嘴在動,她能分辨。

可她又在說什麼呢?

易珩此刻已經聽不清了。

她的腦海中全是唐喻珂剛剛的那些話,每重複一句,她的心就莫名的顫抖了一下。

直到她的理智回攏,唐喻珂的聲音再次有了含義的傳入她的耳畔,“那是一個地獄,那是一個接受審判的地方,你根本不瞭解她,也許你很大程度上愛上了一個惡魔,只有惡魔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讓人致命的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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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是。”

少女低聲的呢喃,令唐喻珂臉上那原本譏諷的笑頓時有些僵硬,“你,你說什麼?”

抬起的眉眼,透著一股澄澈的心疼,有著一種莫名的悲傷。

唐喻珂在心裡問自己,看見她傷心,自己不是應該高興嗎?可為什麼此刻的她卻有一種莫名的酸楚?

她在為了對面的女孩傷心,還是在跟隨著她目光中的情緒而傷心?

“是厭惡治療。”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

易珩的眼瞳漸漸的斂去了悲傷,“是厭惡治療法,透過你所說的那些血腥的外界條件,進而用極端的手段刺激自己的,強迫自己的身體與之建立一種條件反射,讓他可以把心底最刻骨銘心的痛苦和看到的影像感受連接起來,激起自己的心裡厭惡,從而達到一種“強制矯正”某種行為、目的的效果,這就是厭惡治療。所以他是渴望活下去的,所以他就是用這種方法抑制著自己的抑鬱症,強迫自己活下去。”

“你,你胡說,他就是一個精神病,他就是在殘虐自己,他就是在發瘋。”

易珩突然笑了出來,笑的不屑,笑的嫌惡,甚至語氣都透著一股深深的恨意,“你配不上他,你根本不配待在他的身邊。”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那你呢?就因為你說的這段話,你就覺得你可以嗎?可以留在她的身邊,成為他的唯一?”

“世界上有著這樣一種人,他們不懂什麼是愛,可哪怕不愛,只要是他們選定的,那這個人也會成為他的唯一。越澤就是這樣的人,他曾經要選定的人是你,可你放棄了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