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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6雲起首發

這怎麼還有他的事呢?

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的越韜,直接在心裡把越澤罵了個遍。

不會說話就別說,又沒有人逼你。

可為啥每次甩鍋都要給他?

易珩嫌棄的瞟了一眼他手裡的藥,“從哪弄來的藥?說實話,不會是過期的吧?”

對於醞釀怎麼才能把自己未婚夫給弄到拉肚子不能自理的少女,此刻對於任何藥物都十分敏感。

也可以說成心虛吧。

越澤伸手把越韜拎了出來,“藥是他弄的,我怎麼知道?”

又被推出來?

越韜覺得自己這大哥純是坑弟的存在,而且生怕自己作死的時候,沒有個墊背的?

非要拉著他一起?

迎著少女懷疑的目光,越韜在心裡醞釀著:別以為哥沒有傳說,就可以被欺負。

哥怎麼說也是未來的傳奇人物啊。

被一直當褲腰帶“系在”腰間的男人,終於開始反抗了。

“藥確實是我弄的。易珩,你也知道吧,我哥這人脾氣不好,還不會說話,特別是在關鍵時候分不清輕重。所以這種時候,就需要我出場,是我拉他去藥店買治肚子疼的藥。而且過程中他還罵我,說我多管閒事,最後還是我死命的拽著他,生拖硬拉,哭著喊著求他,才把他拉進藥店,買了這一盒藥。”

越澤:“……”

易珩靜靜的聽著,別說肚子疼了,她現在肝都疼。

而越澤的整張臉都黑了,來自親兄弟的倒戈和背叛,簡直讓他措手不及。

“滾,你們兩個都給我滾。”

少女終於怒了。

而越韜如蒙大赦,轉頭就跑,生怕下一刻被飛過來的“暗器”斃命當場。

只有越澤站在原地動也沒動,那種來自“中年人的尷尬”狀態,簡直是成熟穩重到了無語的地步。

“你還不走?等著我把你廢了?”

越澤聽著這憤怒的聲音,非但沒有害怕,還有一點點的如釋負重。

這樣總比兩個人別居一方的默默對視好的多。

越澤覺得他就是自己沒事要作死自己的節奏,從他知道她學習是為了參加新年舞會開始,就旁敲側擊的幫著她,就連周文月都是他的“幫兇”,他手機上還有周文月剛剛發給他的幾張截圖。

當然,周文月也不傻,沒有把她和易珩的“預謀”拉死越澤的事給截出去。

可這種當雙面間諜的人,其結果也是相當“慘烈”的。

沉默了片刻,越澤感覺到少女身上的怒氣有那麼一點點的收斂,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明明很聰明的腦袋,為什麼一遇到她就蠢的自己都想把自己打一頓。

明明是想讓她開心,給她驚喜的做法,可誰知道,現在竟然弄成了這個樣子。

說實話,越澤有點手足無措了。

沉默了片刻,他的聲音低沉的響起,“你知道越韜說的都是假的吧?”

易珩冷笑著撇了他一眼,“我都不知道你說話幾分真,幾分假,憑什麼會知道他說話是真是假?再說了,藥還是他給我買的。我還真是沒有想到,我的未婚夫竟然連一盒藥都不情願給我買,還來這裡邀功?越澤,臉皮多厚?”

越澤拎著袋子走了過去,把塑料袋放在了她的面前,“嗯,我的臉皮是不薄,還知道,他要買的是一盒藥,而我買的要稍微多一些。”

易珩微微撇了一眼,那個塑料袋還真是不小,裡面整整齊齊的裝了二十幾盒藥,中藥,西藥,中西結合……治療的病也是五花八門,大到腹膜炎,胰腺炎,膽囊炎,闌尾炎,小到各種胃病引起的疼痛感,就連體寒,吃撐了的藥都有。

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藥鋪,準備的還真是夠齊全的。

“所以,你是覺得,因為這些藥我就應該原諒你?然後把感激涕零的把這些藥吃下去,讓你毒死我,好成全你跟那個小婊子去跳舞?”

“小婊子?”

易珩直接別開頭,嘴巴翹的老高,“別想從我的嘴裡聽到別的詞,一個勾引人家未婚夫的女人就是婊子。而你就是渣男。”

越澤直接坐在了她的床尾一側,手肘拄著膝蓋忍不住笑了出來,“嗯,聽起來很對,婊子配渣男,也是絕配。”

還絕配?

這傢伙是不是生怕氣不死她?

“是啊,絕配,你們才是絕配,所以我把未婚妻讓給她當好了。人家都說我是被月大少爺拋棄的聯姻物件,看來只有我自己認識不清,要不我把未婚妻的位子讓給她怎麼樣?成全你們這對狗男女。”

越澤竟然點了點頭,“我看行。”

還行?

易珩咬牙,騰地跳了起來,“好,很好,我們一刀兩斷,從現在開始。”

柔軟的大床被她跳的一個勁兒的顫,越澤受不了她這樣暴走的摧殘,無奈的站起身,一雙大長腿立刻顯現出了與眾不同的優勢,配合著他那肌肉豐滿有力的手臂,直接圈在了少女的腰間,根本不給她掙扎的時間,就將人摟在了懷裡。

“越澤,你幹什麼?”

易珩看著這個“善變”的男人,差點沒一拳掀掉他的一對門牙。

“幹什麼?不是你說要成全我們這隊狗男女嗎?現在我這個渣男已經在這了,至於懷裡的這個,你是想讓我怎麼叫你?你自己想。”

易珩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裡,還有那麼一點點的錯愕,掙扎了兩下,突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越澤,你什麼意思?你先說明白。”

“你說什麼意思?”他眉頭輕挑,眼中亮光些微,在她耳邊呢喃低語:“你的小腦袋瓜裡都想著什麼呢?是你先招惹我的,還想往哪逃?新年舞會我原本就沒想參加,可如果你想去,我陪你就好了。而且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帶你還能帶誰?”

“可你不是說,你已經選好了舞伴嗎?”

越澤唇角勾起,睨著她那犯傻的小腦袋,輕輕的用手指敲了一下,“難道那個人不是你嗎?”

“我?”

是哦,越澤並沒有說那個人是誰,為什麼就不能是她呢?

易珩覺得自己蠢透了,“可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我想看看我的未婚妻到底對我有多大的信任度,可惜,信任度為零。”

“哪有?明明是你誘導我,讓我上當的,要不我才不會這樣想呢,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是你——”

少女喋喋不休的聲音愕然而止,而封住她聲音的那個男人,卻是一點一點輾轉,一點一點入侵她的領地。

這種從輕觸到廝磨的吻,是她從來沒有體會過的。

易珩彷彿聽到了自己的心跳的如擂鼓,她在他的懷裡,身體的重心都壓在了他的胸口。

易珩幾乎是下意識的伸出雙手勾在他的頸後,踮腳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漸漸的,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這個吻似滾燙的熱水滿溢而開,那翻滾的灼燙感讓易珩難以呼吸,但卻也絲毫不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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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她來說,如果第一次接吻是淺嘗即止。

那這第二次就還算正式的接吻……就猶如在夢裡。

其實這幾天,她一直用親吻的事情刺激他,並非是怨恨他,而是真的很謝謝他對自己的珍惜。

只是這次他擁著她,讓她依靠在他懷裡親吻,那種感覺真的很特別,就像是真真正正的兩個相愛的人,彼此的敘述衷腸,那種不用言語就能明白的感覺,美妙的讓人無法呼吸。

“你不呼吸?”

突然,越澤退開了一些,低沉著聲音問道。

易珩是有在呼吸的,只是她的腦子卻亂成了一團漿糊,所以某個時刻就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此時,面對越澤的話,她的心裡莫名的窘了起來。

可害羞的少女卻還是裝作很鎮定的別開頭,嘴硬的說:“誰說我沒有呼吸了?我有在呼吸啊。嗯,咳咳,是不是你太緊張了,所以沒感受到?”

少女的小動作越多,越是說明她十分心虛。

“哦,是嗎?”越澤也不揭穿她,只是寵溺的勾起唇角,在沒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再一次低下了頭?

他的吻又一絲急切,卻不浮躁。

他仔仔細細的描繪著她的唇形,每一個動作都溫柔到珍愛,一點一點斯條慢理的品嚐著。

無聲的交纏,卻又親暱甜膩。

**

半個小時後。

一直沒有易珩訊息的群裡,終於忍無可忍的炸窩了。

慕葉成:易珩人呢?怎麼突然又消失了?這個小白眼狼。

高嶽樂:我還想問問關於水家的事情呢,你們說預知未來可信嗎?

姬長鴻:這種能力是不會時常使用的,你就不要再想了。

南宮行:這種天賦可是逆天的,難道就沒有形成的誘因?

諸葛鋮:這不是學術研究,就是易珩恐怕也給不出更具體的說法。

周文月:話說,這姑娘怎麼就突然消失了?怎麼炸都炸不出來,難不成真的突然回家當小媳婦了?

易珩:【太陽】+【笑臉】

易珩:我來了。

易珩:剛剛有事離開了一會兒。

易珩:沒想到你們如此愛我。

易珩:mu啊,親一個,愛你們呦【親吻】【親吻】【親吻】@所有人

一連串的回覆直接開始了短暫性的霸屏轟炸。

而且那三個排列整齊的紅嘴唇看著也是十分辣眼睛。

周文月一連回覆了五個【驚悚】的表情,卻被易珩很是意外的“稱讚”了一句:姑娘,你好可愛啊!!!!!

然後她毫不猶豫的回覆了一句:此人已瘋。

薛暮從字裡行間中聞到不同尋常的味道:你剛剛幹嘛去了?心情很是興奮啊。

易珩:【羞澀】嘻嘻,沒事,就是剛剛用了一點時間去親了個嘴而已。

砰砰砰——

一個重磅炸彈出現,立刻引來了實力圍觀。

慕葉成:???接吻?跟誰?那個人還活著嗎?

高嶽樂:【奸笑】我就知道越澤那家夥的內心放蕩不羈,好悶騷的。

薛暮:恭喜,總算給你的男人蓋了章。

周文月:哇哇哇,姑娘,誰主動地,是你,還是他?

秦凱:女人的想法總是如此奇妙。

諸葛鋮:這種事我覺得還是男人主動會更好一點。

南宮行:@諸葛鋮,弄的你好像很懂的樣子,你主動過誰了?

周文月:【棒棒噠】@南宮行,老孃啊,怎麼你有問題?

南宮行:呃……

楚韓:【恭喜】

周文月:【嘿嘿】小的時候,看見爸爸和媽媽啵啵,爸爸就說,這說明爸爸愛媽媽。長大了,跟喜愛的男人啵啵,就證明我愛你。怎麼樣姑娘,你可愛他?

沒等易珩美滋滋的回答,群裡立刻炸出了兩個地震波。

慕賢卓:是不是我們不說話,你們就以為我們死了?@沈巍

沈巍:@所有人,想死?@易珩,帶他來見我,我想想怎麼送他下地獄。

眾人集體:……

慕葉成這才直到,自己所有的“謀反”舉動,竟然都看在了“大王”的眼裡,此刻頓時深深的頓悟:命不久矣。

可在易珩的眼裡,直接把沈巍的威脅變成了見家長的“邀請”。

沈巍作為左丘的“老人”,怎麼說輩分也在那呢。

想到這裡,少女雙手把臉捂得嚴嚴實實的,只有那側露出的耳朵,從耳廓到耳垂,紅了個徹底。

**

直到自己將要出席新年舞會,易珩把考試排名都拋到了腦後。

要是知道越澤會帶自己作為女伴出席,那她根本就不會參加什麼考試,差點沒把自己逼瘋了。

“叮咚”

一大早的,紫園的門鈴就響了起來,剛剛吃完早飯不久的眾人還坐在客廳裡聊天,易珩就蹭地跳了起來,叫著:“我的客人來了,我來開門。”

越澤沒動,他十分鐘前就接到了,衛隊長的電話,說是有人進了紫園領地。

只是知道對方的目的,他也就讓他們放行了。

只是越韜和越翔卻奇怪的看向門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然後他們就看著一行六人從玄關走了進來,手裡大大小小的拎著幾個木質的箱子,不過越韜的眼裡還是不錯的,一眼就認出了那是黃花梨木做的箱子,不僅雕紋講究,就是製作也是精細,這箱子是老物件,而且價值不菲。

越翔奇怪的問了一句:“他們是誰啊?”

易珩回頭看著他們一笑:“我們家的裁縫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