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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3雲起首發

浮華的鬢影,交錯的華彩。

金碧之下,蠱惑的是多少利慾薰心,錦繡之間,追求的又是怎樣的前程。

其實很多時候,易珩更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人。

普通的生活,普通的長大,普通的吃,普通的玩,普通的懶……

“易小姐,這種話還是要慎言,以左丘的地位,可不能做朝令夕改的決定。”

老者說話的語氣很凝重,甚至有著一種令人不容否定的命令感。

“如果不想讓我改變決定,那水家老爺子您不妨說說讓我不能改變決定的理由?”

水老爺子臉上的皺紋從見到易珩開始就沒有舒展過,現在更是夾的很深。

“不需要什麼理由,左丘能在古武家族中有一席之位,自然有著嚴謹的做事風格。如果你不能遵守承諾,那我就去找左丘現在的掌門人。”

水老爺子這人的性格古舊,偏執。

要不是水家的家主出了意外,水家也不會請出這位早已退居幕後的老者出來。

可在易珩看來這老頭是很有意思的。

而且絕不僅僅只是她看到的那些資料所給出的結論:偏執?

如果他真的偏執,就不會在三十年前就放棄了家主的位子。

水家對外雖然一直都有水家家主做主,可很多決定的事件都會有這位老爺子的影子在。

再說,如果這個老頭的性格真的是古舊,那他就不會主導水家放棄趕屍的祖業,而非要入玄門。

雖然水繆漓的身上懷有“返祖”現象,可這種做法冒險性還是太大了。

所以這老頭絕對不是那單薄的資料上,所記載的那麼簡單的人物。

至於他現在以一種倚老賣老的態度來對待她,方式方法也是很耐人尋味。

之前這老頭去過紫園,可連她的面都沒有見到,就安然離開了。

也沒見他發一點的脾氣?

可見這老頭是很有忍耐性的,而且不是一個隨意就會衝動的人。

如果說他是因為看重家族“轉型”的事情而衝動的失態了,那麼更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水家攤上了不小的麻煩,以至於他們現在連巫道八門都容不下他們了,他才急於將水家從中脫離出來。

可再把假設反過來,如果這老頭是裝出這副倚老賣老的模樣呢?

要知道很多看似強勢衝動的人,大多魯莽無腦,可是要比那些笑裡藏刀的人好對付的多。

這老頭,恐怕是想先嚇唬她一下,用她爺爺來壓制她,要是有效更好,即便沒有效果,也能留給易珩一個很容易對付的魯莽衝動的印象。

畢竟她還是一個少不更事的未成年少女,也是一個容易衝動的性子。

可那老頭怎麼說也比他多吃了不少的鹽,這除了他得高血壓的幾率比她高之外,更多的是,在兩人同樣衝動的情況下,他更能搶奪先機。

這老頭,算計絕對不淺。

“老爺子,千萬別生氣,生氣傷腎,也傷身。雖然您老人家這身子骨,不見得腎功能健全,可日子還得過不是?能活一天算一天,您說是吧?而且跟我一個晚輩計較太多,就沒意思了。”

易珩俏皮的走近水老爺子的身邊,就像一個晚輩禮貌的頷首而立,聲音輕悅的從他耳畔傳來:“再說了。老爺子您是個明白人,左丘到底是誰在做主,您心裡明鏡一樣。不然,你幹嘛要幾次三番的找我?把話挑明了吧,如果真想讓我幫你,最好掏出點有用的東西,再耍這些小伎倆就沒意思了。要比耐性,顯然我並不輸給你。畢竟我可沒有什麼事是想要有求於你的。”

**

突然感覺到周圍有些騷動,易珩的眼角直接斜瞟過去。

只見那道熟悉的身影穿過會場,在眾人的矚目中,越澤走進了那扇黃金大門。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就在要進去的那一刻,他突然轉身朝她的方向看了過去。

遠遠的感覺到他的目光,易珩唇角微微勾起,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視線。

“哥?我們進去吧。”

越韜的神情很緊張,如果可以他還真的不想進去。

裡面的氣壓太低,跟著一群不苟言笑,算計頗深的老家夥們在一起,那感覺每喘一口氣都會覺得前方有坑。

“走吧。”

越澤挺直脊背,邁步踏進了那扇黃金製作的大門。

“哇,你們看見了嗎?他進了那扇大門,他就是那裡未來的統治者。”

“黃金門今晚開啟,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可以進入財富的世界?我聽說今晚黃金門中的話事人都來了,機會真是難得。而且我還聽說,今晚黃金門中還多了很多的生面孔,就是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應該是真的。你們看,這可是我花了高價買到的照片,就是現在在黃金門裡的那些人。”

“是嗎?快讓我看看?”

“這些人都是生面孔,我都不認識,不過這裡面除了越家的那位大少爺和小少爺,還有一個很年輕的男人面孔。而且我發了朋友圈問了一下,我表妹竟然說,那個男生竟然是她在育澤的同學,只是很少出現在教室裡,還是個發明達人。”

“是嗎?別說,就看照片拍出的效果,這個小男生還挺帥氣的,知道他叫什麼嗎?”

“哼,我看你是想把主意打到人家的身上了吧?連個小男生都不放過,你還真是重口味。”

“少廢話,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他姓南宮,叫南宮……行?”

南宮行?

易珩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刻,眼角微微一顫。

“秦凱。”

她低聲叫道。

秦凱抬頭看向她,“怎麼了?”

“南宮行博呢?”

“南宮博?他應該在他的崗位上。”

“他不是應該陪著南宮行嗎?”

秦凱跟她說過,南宮行住院期間,南宮博都幾乎放假了,天天都在醫院照顧他,也是為了南宮行的安全著想。

“可今晚有任務,所以……”

易珩從手包裡掏出手機,飛快的摁下一個號碼,電話第一時間就被接了起來。

“看南宮行現在在哪?”

片刻後,電話那邊的人低聲說道:“小姐,南宮行不見了。呆在他房間裡的男人,不是南宮行,應該是被掉包了。對不起小姐,是我們辦事……”

沒等他們說完,易珩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

秦凱看著她臉上已然失去了笑容,心中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是不是南宮行出事了?”

易珩抬眼看向那扇黃金的大門,“我沒有猜錯的話,南宮行就在那扇大門的後面。”

**

“越澤,過來。”

聽見奶奶叫他,越澤邁步走了過去。

氣質沉穩,從容淡定。

即便是見到那些會算計的老狐狸,他也沒有一點怯色。

“奶奶。”

這是越澤從左丘回來之後,第一次見到自家奶奶。

而越老太太在這次看到越澤之後,不知道是不是越澤的錯覺,他總覺得奶奶的目光中隱藏著另一種情感,矛盾到讓他感覺莫名的就有了一種疏離。

“這就是我的孫子,越澤。以後越家的一切都將由他繼承。”

越老太太說話的聲音不大,可這話中的信息量就很大。

這分明就是有交權的意思,偌大的家業要交出去,這可不再是越家一家的事了。

這其中牽扯到的利益和權利,是所有人都矚目的。

“這就是小澤啊,我們可是有兩三年都沒有見過了吧?”坐在越老太太左手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目光如炬的朝越澤看了過去,雖然說話的語氣很是和氣,可身上那氣勢卻十分狠厲。

“吳伯父好,上次見面的時候,您送了我一把槍,很有價值的古董左輪手槍。”

“是啊,我還記得我當時就說,你這小子是個有前途的,看見我送你槍,還能鎮定自如,連眼皮都沒動一下,這以後也是個狠辣的角色。現在看來,我還真是說對了,攪亂外匯市場,控制二級市場……你的手段還真是令人不可小覷。姬家,諸葛家都被你斬下了馬,特別是國外很有勢力的約喬司家族,那可是黑白通吃的狠角色,也被你連根拔了。就這股氣魄也是一般人辦不到的。”

“吳伯父謬讚了。我這人沒什麼宏圖大志,只是人不惹我,我也不會招惹別人。只是他們太不長眼了,傷了我的未婚妻,害的我們的訂婚不得不再三推遲。而這個婚約可是我奶奶為我定下的,帶著是老人家對我未來幸福的期待,我又怎麼會讓她老人家為了我的事一再擔心呢?如果大家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談談,那我也不介意,讓他們從此消失。畢竟找死的是他們,而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了。”

越澤回答的理所當然,洋洋灑灑的一翻話中已經把前因後果說的很清楚了。

而且他還在為易珩正名,無論這些人中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婚約?

他越澤都肯定要娶易珩的,就是她奶奶都左右不了這件事,因為這個婚約就是她定下的。

維護之意,也是立竿見影。

“哦,原來小澤已經訂婚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

吳昀便是如今政界勢頭最猛的吳家話事人,身居高位,又有手段,家族背景更是深厚。

他的父親可是經歷了三次的換屆,仍身居要職的元老級的人物。

都說吳家是個“大貪”家族,可偏偏任誰也動不了他們。

直到現在依舊進行著資本最原始的積累利益鏈,就是這次約喬司家族的事件都沒有查到他們的頭上。

可越澤卻知道,約喬司家族出事之後,仍有一大筆的資金流向不明。

而他查過,那筆資金有七成就在吳家手裡。

這就說明,在這件事中,他們吳家和約喬司家族之間的關係,可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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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伯父太忙了,這點小事怎麼會驚動伯父呢?如果不是您提及我的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我還真不敢將這些小事講給您聽。”

越韜站在越澤的身後,聽著自家大哥的周旋,在心中也是佩服不已。

他真想不到,沉默寡言,不懂世故的大哥,竟然還能跟這些人面不改色的說這些違心的話,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吳部長,讓你見笑了。我這個大孫子的婚約確實是我早年定下的,兩家都是世交,關係又很好,變定下了這麼一門娃娃親。關鍵在於,兩家的孩子還很投緣,所以這婚事也就順利成章了。”

越老太太似乎對越澤的話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感,可越澤卻知道,他奶奶並不贊同他這樣說話的方式。

“那我能問問,和小澤訂婚的,是哪一家的名門閨秀?”

“這事我知道。”一旁坐了好一會兒的慕家老爺子,突然開口說道:“想來吳部長也聽過,跟越家有婚約的就是左丘易家的獨生女,易珩。”

吳昀那雙精於算計的眼眸,驟然一緊,“左丘易家?你是說——”

“古武左丘,外門易家。”

吳昀在一分鐘的時間裡,臉上的神情轉換了幾次,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聽過這個易家,據說還是個身處世外桃源的避世家族,起源很神秘,家族也鮮少和外界接觸。最重要的是,據說那裡珍藏了許多的珍寶,而且還很有考究價值。”

“這個家族我也聽說過一些。據說這個家族的底蘊很深,而且居住的地方也很邪門,一般人根本找不到他們的棲居地。也是因為這一點,他們才就此發家的。據說他們以佔據的領地之便,會幫很多當年有權有勢的人隱藏一些東西。就類似於,現在社會中的託管方式。人家把東西交給他們寫上字據,交上一定年限的託管費,他們就保證這東西的安全。據說在戰亂的年代,他們還會為很多大家族隱藏很多金銀珠寶,古董字畫。每一單的價值都十分巨大,存期少則幾十年,長可幾百年。不過他們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據說東西價值不高的不存,不怪的不存,不是孤本的不存,不是古董的不存……反正要佔據個獨一無二才可以。”

“還有這種說法?”別說這事是吳昀第一次聽說,就是越澤也是第一次聽到。

“確有此事。”

這次說話的人竟然是越澤見過的人,並且還認識。

就是他去紅坊那日,出現在拍賣會上的鍾家老爺子,鐘意的親爺爺。

不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