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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雲起首發

“那之前你說的什麼神道和陰橋是什麼意思?剛剛我們走的那條小徑就是神道?這裡是陰橋?”

易珩呵呵了一聲,“那是我胡謅的。”

“什麼?那是你胡說的。”

易珩指了指下面,“是為了給你那個假二叔聽的。這個人偶雖然看似逼真,不過也僅僅是個障眼法而已。他不是你二叔本人,意志力也不夠,早就讓人培養成懂得你二叔所有習慣的傀儡。所以他們只是一種,用來窺視他人的工具。我們說的話他能聽懂,可他所回答的話,卻不是他想要回答的。而是成為別人傳話的工具,就像一個人形的電話答錄機。被控制的人所看到的,聽到的,都可以傳給支配他們的那個人。”

“那就是說我們一直被監視著。”

“沒錯。剛剛會問那個問題,也不過是想讓背後的那個人放鬆警惕,便於我突襲罷了。還神路,陰橋呢?我自己都不信這世上有這種東西。”

慕賢卓暗暗地告誡自己剛剛的大意,差點就連小名都不保了。要不是易珩跟著過來,恐怕就要出大事。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會跟我過來?”

“不然呢?你這種讓人摸不透的鋼鐵直男,也就是只能活三集的命。事是經歷了,可腦子不夠用,心還不夠狠。我真是為你操碎了心。”

慕賢卓這下明白這丫頭為什麼一早起來就盯著他了,連水家的事都叫給了沈巍。

——————

“你說什麼?”

易珩不屑的撇了她一眼,“都是聰明人,還需要我把話說的更明白一點嗎?唐學姐,你也有過去,你就真的不怕自己的過去被人翻出來?”

唐喻珂對上她那雙戲謔的眸子,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絲忐忑,“過去?我,我能有什麼過去?”

她的眼角撇過越澤,“我的過去阿澤都知道,他是最瞭解我的人。”

這種時候還不忘對她耀武揚威?

“是啊,你跟別人上床的時候,他應該還不知自己對你的瞭解,僅限於你叫唐——喻——珂,這個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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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喻珂的臉色突然有些發白,她的唇角抽動著叫著:“你胡說什麼?易珩,你這分明就是誹謗,我可以因為你的這些話,告你。”

“我等著收你的律師函,畢竟做過的事情終究不能被抹去,我給過你機會,可要不要在於你。”

易珩轉身要走,可她的手臂卻被人一把握住。

她腳步一頓,轉頭看了過去。

對上越澤的目光,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眼底閃過的呆訥和茫然。

“怎麼了?”

越澤的眼角瞟過唐喻珂的方向,沉默了片刻,“……我們一起過去。”

那一刻,易珩眼球莫名的一晃。

**

“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上床?”

聲音從一側的陽臺傳來,易珩可以清楚的聽見越澤的聲音,他的聲音中有著一種隱藏的痛苦。

而在她聽來,也是莫名的難受。

“我沒有,你不要聽她亂說,那個女人就是為了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才這樣說的。我沒有做那樣的事情,你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

這是唐喻珂的聲音。

易珩靠在一側的牆上靜靜的聽著他們的對話。

“如果我說,我早就知道這件事,你會不會還堅持繼續說謊?”

“不可能,我根本沒有做過的事情,你怎麼會看到?”

“你是為了唐家嗎?可你要跟我說實話,我也會幫你。”

唐喻珂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近乎嘶鳴的嗓音多了一股淒厲,“幫我?你要是願意幫我,你奶奶就不會打壓唐家的公司,收購唐家的股票……而你呢,你明知道這一切你做了什麼?你沒有幫我,甚至沒有阻攔你奶奶。而我對你用心,你根本就看不到。你不願意碰我,更不願意帶我出席越家的任何活動。越澤,我問你,我在你的身邊算什麼?僅僅是一個跟隨你的寵物,還是證明你是個有正常取向的男人?而不是一個窩在黑暗中的怪物?如果說我上了別人的床,那根本原因也還是因為你,是你做出的選擇,是你逼我這樣做的。”

下一刻唐喻珂從陽臺上衝了進來,她從易珩的身邊擦肩而過。

四目相對,唐喻珂的眼中只有惡毒的怨恨。

“你都聽見了?”唐喻珂問。

易珩卻沉默的看著她,沒有回答。

可她卻得意的笑了出來,“你就算是他的未婚妻又如何?他的心並不完全屬於你,看見了嗎?他到現在還沒忘了我,他在意我才會質問我,他愛我才會為我心痛。怎麼樣?這種嫉妒到發瘋的滋味好受嗎?”

易珩沉默了片刻,憐憫的對她說了一句話:“你真可憐。如果沒有他的在意和心痛,我也許會嫉妒。可現在我不會。因為我知道,這個男人從這一刻開始就會將你徹底的遺忘,他並不虧欠你任何東西,因為你真正可以付出的東西,最終都沒有給他。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將你徹底遺忘,就像做了一個夢。”

唐喻珂不甘心的走了。

易珩那挺直的肩膀,頓時耷拉了下來。

她走向陽臺,看見了那道熟悉的背影,彷彿有著沉重的東西壓在了她的心口。

“你都聽見了?”

他沒有回頭,聲音也是十分的冷漠。

“嗯,聽見了。”她回答。

“你不想走嗎?”

“我覺得你應該會留我。”

“我有說過嗎?”

“善解人意的女人就是要做到:即便你不說,我也會猜到。”

她走到他的身邊,和他並肩而立。

她沒有去看這一刻他是什麼樣的表情,只是注視著眼前的這片夜空,聲音清徐的說:“人這一輩子都會有選擇性腦殘的時候,也會有暫時性眼瞎的症狀,甚至還會受到創傷而產生的間歇性自閉……可這些都不是病,而是一種成長的經歷。就算這個過程中會遇到多少犯賤的人,噁心的人,齷蹉的人……但你現在仍舊是幸運的。因為到了最後,你還是遇見了我,一個可以帶給你幸福的好寶寶。”

他的目光朝她看了過來,烏黑湛亮眸子,卻有著一種陌生的冰冷?

彷彿他們只是一對陌生人?

那種漆黑中的冰冷,猶如巨木撞了過來,撞得她心口徒然一緊。

“我喜歡過她,甚至愛過她,她在我最孤單的時候出現,她不顧一切的闖進了我的生活。她可以靜靜的坐在角落裡等待我,陪著我;她知道我所有的習慣和喜好,彷彿我的生活中到處都會出現她的身影。我漸漸的習慣了她的存在,就像我的日常生活,她也成為了其中的一部分。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離開我,其實我一直期待著她在最燦爛的陽光下對我笑,然後叫著我的名字,陪伴我長大。”

“夠了。”少女大叫一聲打斷了他的話,“我願意聽你說這些話,不代表你可以一直在我面前裝逼。陪你長大?越澤,你早就不是一個小孩子了,你還需要誰陪著你長大?”

這一刻,易珩的耳邊迴盪的是唐喻珂離開的那一刻,在她耳邊說的話。

“你親過他嗎?或者說,你被他親過嗎?或者再要求簡單一點,你被他抱過嗎?那種耳鬢廝磨的擁抱,我們雖然沒有上床,可他對我做過的事情,遠比你想的要更加激烈。就這一點,我贏了。我才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無論你承不承認,他終究是被我先摸過男人。”

易珩轉身將他抱住,臉頰緊緊的貼在他的心口。

越澤下意識的就要將她推開,“你幹什麼?”

他大聲質問。

“敢把我推開,我就咬斷你的喉管。”

她的嘴巴一張直接咬在了他的動脈上,那種清晰的觸覺和具有威脅性的疼痛感,讓他不得不將推開她的動作停滯下來。

“你到底想幹嘛?”

“抱我。”

她命令道。

“你瘋了?”

越澤的語氣中多了一抹厭惡。

“那就親我。”

他的手臂開始掙扎了兩下,“你找死嗎?”

“可你抱過她。”

易珩的手臂用力收緊,將他整個人圈在她的懷裡。

她在控訴,同時也是在宣告自己的佔有權。

越澤:“……”

“你親過她。”

越澤:“誰說的?”

易珩的眼底閃過一抹晶瑩,“你說呢?”

他抬手掐住她的下巴,“這是你要的,別後悔。”

易珩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什麼。”

“我沒有這樣親過她。”

他突然俯身打橫將她抱了起來,“我只有這樣親過你。”

他貼的極近,兩人略顯急促的聲音和衣料的摩擦聲交雜在寂靜的空氣中,旖旎,曖昧。

兩人灼熱的呼吸交纏在了一起……

這個吻似滾燙的熱水,沸騰的水蒸汽早就將她燙的難以呼吸。

對於易珩來說,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也是他們的第一次接吻。

他擁著她,她靠在他懷裡,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腿環在他的腰間,嘴唇覆在他的唇上……

不,應該是她剛剛咬過他的嘴唇,但卻被他劃過的舌|尖瞬間俘虜了。

“你不呼吸?”他突然低沉的問道。

“恩……”

唇齒糾纏間她下意識的嚶|嚀出聲。

易珩畢竟是勾著他的,撐了一會身體就從他的身上往下滑,然而就在她打算順著下滑的趨勢跳下來的時候,一雙有力的手突然勾住了她的腳彎。

溫熱中略帶輕繭的指腹貼在她的腰間,猛地又是往上一提。

有些眩暈的大腦,彷彿是被啃噬過了。

她完全不能思考的被他壓在了陽臺的圍欄上,“現在覺得公平嗎?還要繼續嗎?”

少女的眼角輕瞪,嬌嗔的眸光似乎有著一種沒有滿足的焦躁,那勾起的眼角莫名的多了一種別樣的風情。

“繼續?你想繼續嗎?”

越澤的唇角突然詭異的勾起,“我願意奉陪。”

少女的頭突然垂了下來,落下的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

而就在一片暗影中,她的唇角同樣詭異的勾起,“你想得美。亞玄,你該死。”

她以迅雷之勢出手,光影閃動,她那犀利的掌風毫不猶豫的拍在“越澤”的頭上。

那熟悉的五官如同波濤漣漪般的盪開,而就在化為虛無的那一瞬間,呈現出的神情卻是殘忍的懾寒,特別是那雙漆黑的眼瞳竟然變成了一種清澈的銀白。

“果然是你搞的鬼,混蛋。”

她的聲音怒吼飄出,周圍的所有一切都開始塌陷了。

而他的聲音譏諷的傳來,“剛剛你不是還很享受嗎?為什麼現在變的這麼暴躁?是我沒有滿足你嗎?”

周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易珩看不見周圍的一切,彷彿進入了一種密封的空間。

就連風和呼吸都變成了虛無。

“你當然滿足不了我,因為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就是你白給我,我都不會碰你一下,只會一刀一刀的將你捅死。”

“你就這麼恨我?”

易珩冷笑出聲,“這不是滿足了你那變態的心裡嗎?哪怕不能成為我心裡愛的那個人,也要我心裡最恨的那一個,這樣我就永遠都不會忘了你。”

“你果然是最瞭解我的。”

“狗屁,我只是更瞭解一個惡魔的心理,你在我的心裡就是一個噩夢,終究有一天,我們之間會有一個了結,而從那一刻開始,我就會將你忘記,因為你根本不配存活在我的記憶中。”

周圍突然陷入一片沉寂,但易珩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種微弱的呼吸聲?

她立刻調動自己的五感卻感受那縷呼吸的方向。

“那他呢?他就配愛你嗎?難道你剛剛沒有看到他心裡所想嗎?他心裡在乎的女人是唐喻珂,不是你。”

易珩抬起頭,目光在黑暗中搜尋著,“不,那是你騙我的,那是你建立出來的夢境。”

“你錯了。“噬夢”的存在是吞噬人的心裡去建立同樣一個空間,換句話說,這裡反應的是每一個人內心的渴望,就像你剛剛那麼渴望的想要吻他,抱他,擁有他一樣,難道這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難道也是我用來騙你的嗎?”

“你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可你呢?你敢面對嗎?面對一個對你說謊的男人,面對一個喜歡別人的男人。他比我更虛偽,起碼不曾騙過你的感情,我喜歡你就是喜歡,我對你的感情絕對的忠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