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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0雲起首發

“那後來呢?那對雙胞胎男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鍾老爺子的目光突然便的很嚇人,他聲音低沉的說道:“重蹈覆轍,悲劇再次上演。”

這幾個字真的是不難理解,也就是——

“那兩個男孩也出事了,跟他們的母親一樣?”

鍾老爺子點了點頭,一雙蒼老的眼睛,眼皮都耷拉了下來。

“十三歲的那年生日,弟弟殺了哥哥,同樣食其血肉。”

果然是這樣。

鐘意不僅打了一個寒顫,“那後來呢?”

“再後來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這不是一個故事。當年給那女人看前世今生的東西,就是玄門至寶九州羅盤。”

鐘意眼瞳一震,“九州羅盤?那不是帝王卦的傳承嗎?所以給她九州羅盤的男人,就是越家的人?”

“沒錯,越家對這女人有恩,所以也因此成為了玄門之首,而且這個女人也一直在暗中保護著越家世代的發展,哪怕她再入輪迴之後,左丘也同樣維護整個越家。”

原來左丘和越家還有這樣的淵源?

“那左丘那對雙生子的事情呢?”

“我只知道,如今的約喬司家族,就是那個女人的後代,這個家族就如同被詛咒了一般,世代生下來的都是雙生子男孩,在十三歲週歲那年,一定會死掉一個。所以,從根上論,他們和左丘是同宗,同脈,有著相同的血液。”

鐘意雖然覺得不可思議,可最後他還是半信半疑。

“可這件事沒有人能證明其中的真實性,而且這件事是已經經過了多少年,我們都不知道,這又跟易珩有什麼關係?就算約喬司家族受到了詛咒,可為什麼要殺易珩?就是要報仇,他們要找錯了人吧?”

“傻孩子。”鍾老爺子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來,也慢了下來,“如果沒有根據,約喬司家族怎麼會籌劃這麼久,鋪了這麼大的一盤棋,難道就緊緊是報仇嗎?據我所知,約喬司當年最先早上的是姬家,他們讓姬家的家主去給易珩摸天骨,而那一天是易珩生下來的百日宴。可結果,姬老頭卻什麼都沒有摸出來。”

“什麼叫沒有摸出來?”

“這還不簡單嗎?摸天骨,摸的是人骨,看的是天命。也就是說,有天定命數的人都會有骨相。可如果摸不到天骨,就證明她並不算是一個人。而且諸葛老頭和周家老頭都曾算過易珩的命格,就這個命格上根本沒有人會出生。可偏偏她出生了?這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逆天而生,要麼是被人強行改換了命格。可無論是哪一種,都要付出沉痛的代價。”

鐘意聽的有些恍惚,“可易珩還是平安的活了下來。”

“平安嗎?”

“易珩七歲的時候,被易老頭帶去姬家再次摸天骨,可這一次的天骨姬家卻沒有摸。”

“為什麼?”

“因為易珩的命格沒有透過姬家的家主那一關。”

鐘意不是很明白,“為什麼?”

“女孩滿七是一個成長週期,七歲之前他們的骨相都沒有長成,而七歲之後他們的骨相就已經成行。所以,姬老頭不會輕易出手摸天骨。而且這其中還涉及姬家的一個詛咒,據說一旦摸了有某種命格的人的天骨,那個人就會成為他們家的討債鬼,凡是姬家的血脈無一倖免,都會被這個強悍的命格反噬,一個都逃不掉的。”

鐘意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詛咒,可要是這麼說姬長鴻不也會波及嗎?

“一個都逃不掉是什麼意思?“

“是滅門。”

鐘意不敢置信的慢慢蹙緊額頭,鍾老爺子接著說:“所以在他們摸天骨之前,都會先測吉凶。而易珩就是擁有這樣大兇命格的人,從那一個開始姬家就知道討債人來了。”

“這難道不會太武斷嗎?玄門姬家底蘊最深厚,難道他們家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遇到過大兇命格嗎?”

“遇到過。就是那個魔女第一次轉世為人的時候,她的命格和易珩的一模一樣。原本她就是魔族的人本不應該有山魂兮破紀錄輪迴。可偏偏天道給了她一絲機會,讓她存留於世,所以她的命格中,本沒有這個人。一念善德,一念成魔。而你不知道的卻是,當年剿殺這個女人的時候,姬家就參與其中。姬老頭常常以姬家的底蘊悠久為榮,說是王祖後代,天命血脈。可這些也不過是說著好聽。就是因為他們的底蘊最是深厚,所以他們才會經歷過這件事,也是唯一活下來的一批人。而活下來的原因無非是姬家是當年的執政者,有天子之命,命不該絕。可那女人被逼死之前,卻給所有害她的人下過一則詛咒。只是其他人都死了,連子孫都沒有,詛咒自然就不存在。可姬家不同,他們卻有血脈傳承。所以他們家族才會烙下詛咒,而為了阻止這種詛咒害了全族的人,他們開始尋找一種可以測算吉凶的玄門道法,以免災免禍。所以知道易珩出現之前,他們家都懷疑過這個傳聞是否是真實的,可在易珩出現之後,沒有人會將自己的生死當做賭注去賭。所以當年約喬司家族找上門來的時候,第一個選擇跟他們合作,並且殺了易珩的就是他們姬家。可如今的現實你也看到了,姬家確實是被易珩毀了的。”

“可這些並不能代表詛咒的存在,起碼現在的姬家所有人都活著。他們並沒有死。”

鍾老爺子的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的血色,“那是因為詛咒還沒有開啟,易珩不再是易珩的時候,當她的記憶全部甦醒的那一刻,她就會知道自己當年立下的詛咒是什麼,就會要了姬家所有人的命。”

鐘意肩膀猛地一沉,“什麼叫易珩不再是易珩的時候,什麼記憶還會甦醒?”

“我們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那個女人再生轉世。她的身體中有著一種沉寂的能量,到現在還沒有甦醒。可她那強大的天賦卻已然展露在眾人的面前。”

鐘意知道易珩小小年紀就修煉古武奇佳,天賦當然是這新一代中最耀眼的。

“可就因為這些你們就肯定她會是那個女人的轉世?你們為了保全自己,就想把那個女人殺死?然後再重蹈當年的覆轍,讓她把你們這些人都詛咒死。”

“要她死的從來不是我們,而是為了月幫助約喬司家族的那一方勢力。我們僅僅是因為利益才合作在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我現在想要告訴你的是,我並不後悔,做下這樣的決定。我借了別人的壽命,我應該受到相應的懲罰,我認。可如果你覺得對不起那丫頭,那就幫她快樂舒心的好好活過這五年。”

“爺爺,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那丫頭只有五年的壽命。我讓人查到過,姬老頭在監獄見過她,並且承諾五年後她滿0歲的時候為她摸天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如果姬家不為她摸天骨,詛咒不過是等她甦醒之後,想起來方法就可以實施。可如果姬家選擇為她摸天骨,那詛咒必然立刻應驗。姬老頭能花出那麼大的代價想要置她於死地,又為什麼五年之後會為她做這種事?那老頭算計了一輩子,絕對不會突然變得心地善良,無私奉獻的。因為他已經算到,易珩的大限就在五年之後。”

鐘意一把抓住老爺子有些硌人的手,“那你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嗎?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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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人知道其中的原因才無法化解。如果你一定要幫她,那就從約喬司家族入手,或者從溫家得到一點訊息。這件事一定會和約喬司家族有關,畢竟他們家的詛咒源於左丘,不可能跟那個女人無關。而一直和約喬司家族合作,也是約喬司家族再國內的靠山和保護傘,以及幕後的操縱者就是溫家,所以知道內情最多的應該也就是溫家的人。如果你們真的能扳倒溫家,也許知道的會更多。”

也許是真的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鍾老爺子能把這些話說出來,就已經說明他這些話的真實性。

“小意,你也不要擔心。也許真的有一個方法能讓她活下去,畢竟如今的情況你們佔了上風。”

“爺爺,你指的是什麼?”

“南宮行從他們家祖地拿出來的那個東西就是九州羅盤。我們玄門九家一直爭奪的東西,沒想到卻被一直放在了那裡。九州羅盤可以看乾坤,奪命數。要想讓她活下去,就幫著她開啟九州羅盤。只是打牌羅盤的方法已經失傳已久,而且恐怕越家如今也不知道其中的秘法。還有如果易珩真的是那個女人轉世,她的身體裡一定會含有煞氣。這種氣息無法斬斷,那才是她真正的命數。所以當她的身體裡產生煞氣,不能驅除的時候,那就會說明兩件事,她就是那個女人。而煞氣一出就會奪人心智,用不了多久,就算你們想讓她活下去,她也不甘受到煞氣的控制,最終會選擇自殺。這也是一種變數,我想那個姬老頭賭的就是這一點。所以你要記住易珩身體中的煞氣是本體天生,一旦出現沒有任何辦法阻攔,而一旦控制不住,你必須殺了她。”

鐘意猛的站了起來,“不,我不能這樣做。”

“傻孩子,難道我不知道你跟那丫頭的感情嗎?可如果你不想要那個丫頭更加痛苦,你就必須做出決斷。很多事我們都是不想為而為之,可如果結果是好的,哪怕在成人的手段也要做。而我敢肯定她會感激你的。”

鐘意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漫長的黑夜中,那嗚咽的哭聲彷彿成了唯一的音符,薰染著夜的淒涼。

這一天終究是到了。

**

第二天一早,夢楚漓知道鐘意已經到了,但卻遲遲沒有見到這位鍾二少爺本人。

“什麼情況?鐘意不吃早飯了?”這傢伙這兩年可是極為注重身體的養生,早晨七點一定準時吃早飯。”

南宮行瞟了一眼他的房間,“大概是昨天來的太晚還沒起來吧,一會我給他送去。”

“呦呵?你們倆的關係突然變的這麼好了嗎?都到送飯的地步啦?以前你不是常常說要他餓死嗎?”

南宮行懶得跟她抬槓,“易珩的早餐放在旁邊了,一會兒你端上去。還有點的時候會有人送來一批裝備,你去檢查一下。”

夢楚漓發現南宮行這個人還真是越來越不把她當外人了,怎麼什麼事兒都指使她去做?

“這種事不是應該由你來確認嗎?”

“那些都是專業登山的器材,我又不懂,我確認什麼?”

“那我就懂了嗎?就好像我登過雪山一樣。”

南宮行呆楞楞的看著她,眨巴眨巴眼,“你也不懂嗎?你不是逃亡很厲害嗎?”

夢楚漓張嘴想咬死他,“你家跑路往雪山跑?再說了,誰跑路的時候帶這麼多笨重的器材?我要是有那錢,我怎麼就不能坐火車,坐飛機跑路?”

南宮行還挺細的想了一下,覺得她說的這些話還真的是很有道理。

“我去檢查。”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走廊裡傳來,南宮行回頭一看,鐘意已經起來了,只不過他眼上的墨鏡是幾個意思?

“呦呵!我說鍾二少爺,就兩個月沒見,您怎麼又多了一個戴墨鏡這個毛病,你不會真是中二了吧?。”

鐘意有些尷尬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我就是眼睛有些發炎了,害怕傳染給你們。”

“發炎?”夢楚漓覺得有些可疑,“真的假的讓我看看。”

鐘意趕緊後退幾步,避開她的手,“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啊?一個女孩子對男人動手動腳的,能不能有點矜持。”

夢楚漓皺眉盯著他,“可疑,太可疑了。鐘意要是我們倆只是剛剛見面,或許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可現在我是一點都不信。這兩年就好像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一樣,別說我碰你了,就是打你你都不帶阻攔的。這時候跟我玩矜持?說實話,你的眼睛不是發炎了,是腫了吧?哭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