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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雲起首發

"你相信我說的話了?"

亞玄靠在大門一側,剛剛緩過來一口氣的他,就迫不急的開始找死了。

沈巍別開了頭,"如果我知道你是說謊的,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你知道,這種事我根本不會說謊,因為如果我說謊了,也會被拆穿的。"

如果不是確定這一點,沈巍絕對不會放過他。

何況之前遇到危險,易珩處處維護他,這根本就是一反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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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小男人,越澤的五官溫順的就像一隻被馴服,且找到家的"小受"。

轉頭看向當事人,周文月氣鼓鼓的握緊拳頭,"堂堂越家大少甘願當人家的小男人?"

越澤瞟了她一眼,"這種拙劣的利用方式,你最好還是和諸葛鋮少學一點。"

周文月:"那也比你強。"

易珩拎住她的衣領:"你給我閉嘴。"

周文月不甘示弱的回瞪:"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出乎意料的,周小胖的戰鬥力還挺高的。

"周小胖,你找死?"

周文月:"別說的那麼迫不得已,你剛剛把勺子朝我飛過來的時候,早就想弄死我了吧?"

易珩:"你跟他一起騙我的時候,怎麼沒有想到後果。"

周文月:"子孫符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我騙你什麼?"

易珩:"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他身上的那是煞氣,你知不知道?"

"我...你知道了?"

兩個人的對話就像是一串炸開了花的鞭炮,噼裡啪啦的迎面炸裂。

易珩一甩手:"不然呢?你們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我沒想騙你。"

"死胖子,咱們倆的帳再算。"

死胖子?

周文月伸出食指怒指著她的鼻尖,"你說我胖?胖有罪嗎?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和恨,可偏偏有無緣無故的胖,怪我嘍?"

伸手揮開她的怒指,"難不成怪我?你兜裡的東西都是我吃的?"

周文月:"你攻擊我?戳人家的痛楚有意思嗎?你這種行為叫做蓄意犯賤。"

易珩揮了揮手指:"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原諒你了。"

周文月瞪大眼睛:"咱倆到底誰犯賤?"

易珩:"毫無疑問是你。"

周文月最後特有風骨朝著她挑了挑眉梢,"姓易的壞女人,你記著:我是胖,但就是因為我胖才顯得你瘦,要是我瘦下來,就顯得你醜了。到時候,我讓你哭死在我面前。"

哭死?

想得美。

易珩:"哼!!!"

一旁的吃瓜群眾懵逼了。

秦凱那縱橫犀利的五官,木然挺拔:"她們在幹嘛?"

高嶽樂五官糾結,聲線異常低沉凝重:"聽著好像是在吵架,她給了她一巴掌,她抓了她衣領。然後說了一堆毫無意義的話。"

薛暮轉頭看了過去,"你的聲音為什麼突然這麼低沉?"

高嶽樂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你不覺得我說話的腔調都變了嗎?"

薛暮:"哦,為啥?"

高嶽樂:"為了我接下來說的話更有信服力。"

眼瞳微垂,視線落在她的腰間,高嶽樂語重心長的說:"世界在改變,發展太迅猛。如果你看到兩個女生吵架不是目的,卻發現兩個老死不相往來的前男友和前女友雙肩併攏,互摟腰肢,你說他們是舊情復燃,還是狼狽為奸?"

對上兩雙意味莫名的眼瞳,高嶽樂的手指現在秦凱的身前停頓了片刻,闡述了一個不爭的事實。

"摟著腰的前男友秦先生和被摟著腰的前女友薛小姐。下面我要說什麼呢?"

"是說:前男友秦先生,你願意娶你面前的前女友薛小姐為妻嗎?無論是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永遠愛著她、珍惜她,直到永遠?"

"還是——"

"把你的臭手拿開。"

"秦凱,你這個摸了人家的腰,還要佔人家屁股便宜的臭流氓。"

臭流氓?

真糟心啊。

想她身在流血還要應付這麼一群沒心沒肺的人,有人可還關注她的死活。

"周文月,不想他死就去找個醫生過來。"

"高嶽樂不想被秦凱打死就滾回你的野人營去。"

"還有那個臭流氓,不想被誤會就把你的手從人家的身上拿開,還想摸到什麼時候?"

秦凱的手剛要鬆開,薛暮的手卻先一步扣住了他的手腕。

原本在腰間的手卻愣是被摁在了腰臀之間,這部位看著更尷尬。

可最尷尬的還是秦凱的手指,剛剛那是貼合的愜意。

現在的手指卻直楞的翹起伸直,只有手掌"強力貼合",這種佔便宜的方式,還真是"一枝梨花壓海棠",只等霸王硬上弓。

"佔完便宜就想走?"

薛暮仰頭看著他,秦凱想要掙脫自己的手,卻被她的手指摳的緊緊的。

秦凱皺眉:"放手。"

薛暮揚眉,唇角噙著一抹淺笑:"放唄。"

秦凱看了看她絲毫未動的手指,"我說你。"

薛暮的手霸道擎起他的手臂,又重重的摁了回去。

"我的手,你憑什麼管?"

真彪悍啊!

女人耍起流氓來,男人都想把頭往柱子上撞。

為啥?

後悔唄。

怎麼自己就這麼不爭氣,沾上這麼一個吃定自己的完蛋玩意——

反手扣住她的手腕,秦凱那張臉都結了一層冰碴。

"我們出去說。"

薛暮被他拽了出去,只是簾子掀起來的時候,她回頭朝易珩看了一眼,誰知道那小丫頭正捂著臉,一副非禮勿視的嬌羞樣兒,可偏偏指縫間那圓滾滾的眼瞳滴溜溜的轉。

**

周文月去找醫生,秦凱和薛暮又去解決個人問題。

帳篷裡突然靜了下來。

少女手臂一伸,仰天吶喊:"會議結束,各找各媽吧,各位不送。"

易珩轉身要走卻被人攔腰抱住,重新摁回了椅子上。

"你幹嘛?"

越澤低頭瞟了她一眼,"你幹嘛去?"

"我的床被人佔了,當然得再找個地方窩著啊。你別忘了,我還在流血呢。"

越澤被她噎的一愣,"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沒想到你流著血,殺傷力依舊不減。"

少女仰頭淺笑,抱拳答謝,"過獎過獎。不過這個事實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女人呢,是一種流血一個星期都不會死的動物。所以呢..."

越澤看著她那奸猾樣兒,"所以什麼?"

"聽女人的話,這叫天經地義。"

越澤沉默不語。

高嶽樂咧著一張大嘴呆若木雞。

少女柳眉一挑,眼角朝他瞟了過去,"你有意見?要不然你也流一個星期的血,看你會不會死?"

有意見?

他有個屁意見。

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高嶽樂使勁兒搖了搖頭。

"那你的嘴巴是怎麼回事?"

"啊?"

被她這麼一說,高嶽樂才發現自己的嘴巴竟然一直都咧著,上下頜八顆大牙招搖的晃著。

易珩涼嗖嗖的說了一句:"牙可真白。"

高嶽樂凌亂的羞愧難當,手捂住嘴巴,就像一個被欺負了的小媳婦,唯唯諾諾的說:"請允許我安頓一下我這一口無處安放的大白牙。別看我,誰也別看我。"

轉身淚奔,人一陣風似的消失了。

易珩無奈搖頭:"我說什麼了?這心理素質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

越澤:"天生的。"

易珩:"???"

越澤:"...改不了。"

**

越澤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易珩皺眉,"你還不走?"

"問你幾個問題再走。"

易珩雙腿捲縮著有些發麻,"問可以,可我腿麻了。"

越澤側頭瞟了一眼她的腿,手臂才剛剛動了一下,少女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已經是無忌憚的霸佔了他的大腿和膝蓋。

"真舒服。本小姐心情好了,給你個機會,想問什麼就問吧。"

越澤轉頭看著那一頭搖晃不停的小腳丫,白嫩的腳趾飽滿軟嫩,看著肉呼呼的,圓潤的指尖微微有些發紅,腳背和腳底還蹭上了一些土灰。赤著腳就遍地跑,肚子疼都算輕的。

想到這裡,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腳上,掌心握住了她的腳掌。

他心裡想著:果然很涼。

她的腳卻往後一縮,被他握住的腳掌,小腿都跟著發抖。

第一次——

第一次有人摸她的腳,而此刻他的掌心很暖。

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擦了擦她的腳背,髒兮兮的土灰被擦掉了,可他的手卻沒有放開。

如果這是一種賄賂——

易珩承認,她被賄賂了。

"說吧,想問什麼?"

"你之前懷疑諸葛鋮騙了你什麼?"

"不是懷疑,是他確實隱瞞了。楚珺既然害怕報復,不敢出來作證,那為什麼要見到諸葛鋮之後才願意說出真相?難道她不知道說出真相的後果嗎?還有她的脖子上也戴著子孫符你覺得這是巧合嗎?諸葛鋮說子孫符和本命符放在一起,而且都是諸葛悻製作的,這些話誰能證明?不過是他的一己之言,我們都是被他牽著鼻子跑。我剛剛發現的子孫符,他就給我送來本命符。我說學校有女生墮胎,只有你說這僅限於懷疑。可他呢?他一直在問我們的意見,卻恰巧暴露了他掩飾的內心。別說我對他太過防備,事實證明,他確實有很多事沒有告訴我們。所以我相信一些事情絕對不是巧合。"

越澤抬頭看了一眼對面床上躺著的諸葛鋮,眉角微蹙,"那他為什麼會突然發瘋?"

易珩想了一下,"我也不知道,也許是進了自己的心魔。"

"心魔?"

"可以換一種說法,就是心裡的陰暗面。最不想要的過去,最恐怖的回憶...類似這種的場景。原本是他最排斥的東西,卻在不經意間被某種原因激發,使人陷入其中。這就像進入了一個夢魘,心裡最怕的人和事,或者是任何的東西出現在你的面前,一種害怕、煩躁、恐懼的情緒不斷的壓抑著你,最後導致你發狂、發瘋,最壞的結果就是承受到了底線,直接自我了斷。"

手指摩挲著她的腳趾,在她的腳指尖輕輕的畫著圈,就像是在玩一個指間遊戲,他玩的沉溺,可她卻癢癢的捲縮著腳趾,表達著不滿。

"可是他的力氣非常的大。"

"這並不奇怪,他可是諸葛家的人,自然不一般。"

越澤奇怪的皺了皺眉,"諸葛家有什麼特別的嗎?除了他們會相面,他們的身體還和常人不一樣?"

易珩若有所思地斜瞟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玄門的人都有自己獨有的修煉方式,他的身體剛剛充滿了煞氣,也就是說他開了五感之後,引入了煞氣在自己的身體中。一旦煞氣爆發,他的力量就會變得很大,就像換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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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氣?"

"類似人死之後的死氣,怨氣,陰氣。"

越澤有些聽不懂她的話,她的話裡就好像開起來一道玄妙的大門。

而他卻對此十分陌生。

"可既然是死人身上才有的氣息,那這種...這種氣息怎麼會存在他的身上?他又不是一個死人。"

易珩聳了聳肩膀,並不驚訝。

"那就是他們自個家的本事,可以對這種煞氣加以利用。"

"你早就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揮刀。"

易珩哼笑了一聲,"不然呢?煞氣一旦被激發,人就會失去理智。如果只是平常人,要是只靠拳頭戰勝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你給了他一刀?"

"放心,他死不了。"易珩轉頭看向還在昏迷中的諸葛鋮,"你就沒有發覺,那一刀拔出來的時候,他的傷口並沒有血飛濺出來。那麼深的傷口,就算不是血液飛濺,也總要多流點血出來意思意思吧。可就現在看到的出血量,不是很奇怪嗎?"

"不是你下刀的時候留有餘地?"

易珩笑了出來,"別說我不是醫生,就算我是,也不會下刀那麼準確,只有傷口不流血?我自認自己還沒有那麼變態的技術。"

越澤看的清楚,易珩當時將匕首插入他後心的時候,刀身直接沒入了三分之二。

當時諸葛鋮瘋狂的掙扎和拉扯的同時,那把匕首也被牽動,甚至為了讓疼痛召喚出諸葛鋮的理智,易珩還轉動過手腕,用匕首在剜他的肉,那傷口...可想而知。

越澤:"你知道原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