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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花澤類剛走進病房,就聽見從被子下面傳來尖厲的斥責聲,那可真不像花澤類以前聽到的聲音,沒想到柔弱的星野真琴也有發出海怪叫聲的時候。

花澤類大膽地向前走了幾步。這時只見星野真琴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把病床邊桌子上的用具全撥落桌下,接著就聽到叮叮噹噹一陣亂響。花澤類秉住呼吸又向前走了兩步,隨即又是一陣摔砸之聲。

花澤類停住了腳步,看了看四周,然後拿起一個小盒子向地上用力擲去,接著他又抓起花瓶,椅子,架子砸向牆面,總之把能摔的東西全砸在了地面上,沒一會兒,病房裡就像是被大洗劫一般,一片狼藉。

病房內乒乒乓乓,病房外面可是亂了套,大家不知道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到摔碗砸鍋推椅子敲桌子的雜亂聲不絕於耳。這肯定是星野真琴又發火了,每當有人進入病房,她就會如此發洩一通。

星野先生和夫人擔心女兒,決意進入病房把花澤類帶出來。

道明寺怕星野夫婦壞了花澤類的事,急忙上前阻止。

新島一健不滿道明寺的阻撓,瞪著眼睛去推道明寺,西門和美作見狀趕快上前幫忙,一幫人亂成了一團,在病房門前推推擠擠,互不相讓。

牧野杉菜看著這一群人乾著急卻無計可施,萬般無奈之下,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去請醫生,直到醫生到來訓斥了他們一頓才終於安靜下來。

星野夫人依然堵在病房門口,泣不成聲,她向道明寺請求:“請讓花澤類出來吧,真琴不能再受刺激了。”

“別急,花澤類會有辦法的。”道明寺堅守陣地。

“不管他有什麼辦法,但是現在他必須出來。”星野夫人也不讓步。

“沒錯,自從花澤類進去之後,真琴的情緒不但沒有平靜反而更難控制,他這不是在幫真琴,完全是雪上加霜,因此必須讓花澤類馬上出來。”新島一健也在一旁極力反對。

道明寺不滿新島趁勢而上,黑著臉訓斥道:“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道明寺,星野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這位大少爺指手畫腳吧。”新島不甘示弱。

道明寺的火氣噌地一下衝上大腦,掄起拳頭就衝新島揮過去。西門和美作死死拉住道明寺,現在可不是打架的時候,花澤類在裡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決不能再亂上添亂。

牧野杉菜突然聽不到病房裡的聲音,便將耳朵貼到房門上,對身後的一群人叫道:“你們聽,病房裡好像沒有動靜了。”

眾人立刻緊閉嘴巴,不敢搞出一點聲響。大家靜聽了一會兒,病房裡確實沒有任何響動,就像只有星野真琴一個人在裡面一樣。

道明寺收回拳頭,故作輕鬆地說:“我告訴過你們,類一定會有辦法讓星野穩定情緒的,這下你們該相信了吧。”

其實病房裡的星野真琴突然聽到不絕於耳的摔打聲,自己也吃了一驚。她不知道進來的是誰,更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摔東西,所以趴在被子下面一動不動。

花澤類一通發洩過後,發現再也找不到可扔的東西,便整理了一下儀容同時對被子裡的星野說:“我幫你把能摔的東西全摔了,你就不用親自動手了。”

“花澤類?”星野真琴聽出是花澤類的聲音,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我去見了千葉惠子,她說不是故意推你的,所以請你原諒。不過我覺得這只是她的一面之詞,所以還是好好教訓了她一頓。”花澤類繼續說。

聽到花澤類為了自己去教訓千葉惠子,星野真琴隔著被子急切地問道:“你去教訓千葉?你把她怎麼了?她到底是個女生,怎麼能經得起你的教訓?再說她可能真不是故意的。”

“就算不是故意的也不能原諒,讓你這麼溫柔的姑娘變得如此暴躁,就是她的錯,明天還要再教訓她一頓。”

“別,別去,我只是心裡煩躁,跟她沒有關係。再說,千葉她很喜歡花澤類的。”星野真琴盡所能地去阻止。

“那個不關我的事。不過要我不去教訓她,必須讓我看到你確實不發脾氣了才好。”

“好,我不發脾氣了。”

“真的?”

“真的。”

“要是有人再進來看望你呢?”

“我一定不會再摔東西,也不會大吵大鬧。”

“好吧,我就相信你一次。”

星野真琴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花澤類,謝謝你。”

“謝我替你摔完了東西?”

“謝謝你救了我。”

“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星野真琴在被子下面抓著被角揉來揉去,努力了好幾次,終於鼓起勇氣問道:“花澤類,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吧。”花澤類爽快地答應了。

“昨天晚上,你在新島家救我上岸的時候,有沒有,有沒有看到,看到……”

“當時光線太暗了,再加上大家都忙成了一團,所以什麼都沒看見,我想大家也和我一樣吧。”

聽到花澤類這麼說,星野真琴放心了,也許懷疑自己的臉被花澤類看到,才是真正令星野發脾氣的原因,她不想花澤類看到她醜陋的一面。

花澤類見星野真的平靜了下來,便給了她一個建議:“星野先生和夫人一直很擔心你,現在讓他們進來吧。”

星野真琴猶豫了一會,說“好,麻煩你了。”

花澤類扶起兩把椅子放到病床前,瞧了一眼星野真琴,這才走出病房,去請星野先生和夫人。

星野夫婦看到花澤類一臉輕鬆地從病房裡走出來,而且心情似乎還不錯。雖然他們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真琴的情緒已經穩定下來確是事實,所以他們的心中也少了許多剛才的擔憂。

“星野請二位進去。”花澤類對星野夫婦說。

聽到這個訊息,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花澤類果真是出手不乏,早知如此,就該早點讓他進去勸阻真琴,也不至於打碎那麼多器物,害得星野先生和醫院解釋了半天。

“星野說讓大家擔心了,她很抱歉。現在她很想見見父母,二位請進吧。”花澤類為星野先生和夫人開啟病房的門。

星野先生和夫人激動不已,立刻走進了病房。

新島一健也想跟進病房,卻被花澤類攔在了門口。

“星野沒說過要見你。”花澤類將門關緊。

新島一健的心裡憋著一股悶氣,牙齒咬得格格響,他在門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還是忍了下來。

“你不回去給新島先生報個平安嗎?”花澤類問,“我想新島先生一定非常想知道星野現在的情況。”

花澤類這是在下逐客令,新島一健心中的悶氣快把他的胸膛憋炸了,可他仍然不敢還擊。目前以他勢單力薄的情況來看,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避開鋒芒,況且與F4硬槓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雖然他一直生活在國外,但F4的能力還是有所耳聞的,他們家族的觸角已經延伸到了世界各地,影響著當地的經濟命脈,而他們本人也在近一年中逐漸開始參與到家族的事務中,其地位不容小覷。

新島一健的確是該回家一趟,自從昨晚星野真琴出事之後,他就一直陪在醫院,其間,父母多次打來電話詢問情況,現在既然星野沒什麼大礙,他也該回家報個平安了。

望著新島一健的背影,道明寺總感覺不太舒服,這個傢伙的臉雖然長得還算端正,但總給他一種厭惡之感。還有他那個父親,見人便笑,好像很和善的樣子,其實不知道在背地裡如何算計你。他的母親,一副高傲的貴婦之態,把誰都不放在眼裡,那神情真叫人倒胃口。這是道明寺一年多來所學到的識人之術,且不論準不準確,至少他開始學會靜下心來分析問題了,不再像以前全憑一時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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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夜,西門累得全身酥軟,在病房外的休息處躺了下來。他心裡一直有個疑問,而在得知千葉惠子的秘密後,這個疑問就更讓他疑惑了,他決定和花澤類好好談談。

“類,你說星野的父母為什麼不為女兒做整容呢?”西門歪著腦袋問。

西門突然冒出的問題讓花澤類不知所措,雖說他的心思全放在星野身上,但對她為什麼不去整容還真是沒有好好考慮過。

“被火燒傷應該比一場疾病更具破壞性吧,千葉都可以做整容改變自己,為什麼星野不可以?難道星野先生和夫人沒想過替女兒整容?”

“可能是星野當時年紀太小,不適合做整容吧。”花澤類說。

“那麼現在呢?”西門又問。

“這應該是星野先生和夫人考慮的問題吧。”美作說。

“可我總覺得他們好像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西門說。

“你又不是他們肚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他們的想法。”道明寺說。

這時牧野杉菜的手機響了起來,為了不打擾四人的爭論,牧野退到一旁接聽電話。

電話是優紀打來的,因為牧野一夜未歸,她的父母忍不住找優紀打聽一下情況。牧野杉菜在電話裡大概說了一下發生的事情,優紀聽說西門也在她身邊,決定馬上親自過來一趟。

道明寺見牧野的神情有點不大對勁,忍不住問道:“牧野,誰的電話?”

“是優紀,我父母找她打聽我在哪,有沒有發生什麼事。”牧野回答。

“和本少爺在一起會發生什麼事。”道明寺似有不悅,“不過,有必要過去和他們說一聲,不能讓未來的老丈人擔心啊。”

牧野看了看西門,說:“優紀說她馬上趕過來。”

“什麼?優紀要過來?”西門噌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大家望著西門慌亂的神情,心想優紀有那麼可怕嗎,讓他緊張成這樣。

西門在椅子前徘徊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對花澤類說:“類,我有事先走了,如果有情況給我打電話。”說完便奪路而去。

美作見西門跑了,覺得自己留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於是跟著西門一起離開了醫院。

牧野杉菜望著西門遠去的背影,禁不住連連嘆氣:“西門還是不能接受優紀啊。”

“這件事情我可管不了。”道明寺在她耳邊說。

“誰要你管了。”牧野白了他一眼。

“所以啊,以後不要和我談西門與優紀之間的事情。”道明寺提前預警。

牧野杉菜氣鼓鼓地望著道明寺,他就是不願在優紀的事情上幫忙,任由西門繼續遊戲花叢。其實西門如果真能接受優紀,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件好事,至少能讓他收收野心好好地生活。道明寺不可能不懂其中的道理,可是他卻佯裝不知,不但不規勸好友,反而幫著他東躲西藏。其實不僅是道明寺,其他人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也是極其消極,花澤類全當什麼也不知道,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別人的事與他無關,而美作則完全裝傻,可暗地裡卻又是西門最得利的幫手。難道他們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西門在感情的世界裡隨波逐流嗎?唉,真是不明白他們的想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