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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在逃同夥

“戴,戴手銬?”

幾名膽小的護士小姐姐立刻用手捂住心口,一副受驚了的模樣。

而受到那名瘦小女護士的提醒,幾個分管三床的護士則紛紛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個人是罪犯,怪不得一直蓋著被子,估計是怕我們看到他的手銬吧。”

“還有他身邊那兩個黑衣服的男人,連上廁所都要跟著他,應該是派來看管他的。”

“我第一眼就覺得他不是好人,果然!!”

護士小姐姐們既是害怕,又感覺到異常的刺激,病房裡突然出現一個罪犯,也不知道他是犯了什麼事。

偷雞摸狗?

殺人放火?

一想到之前自己還給他打過針,發過藥,幾個護士小姐姐頓時都有些腿腳發軟。

這時候,許精誠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手裡抱著幾份病歷,看樣子是要例行查房。

幾個護士看到他懷裡抱著三床的病歷,立刻神情緊張的揮了揮手,小聲道:“許醫生,三床是個罪犯,你知道這事吧?”

許精誠思考了片刻,然後微微點頭:“知道啊,就是附近第一監獄的犯人,主任上次不是在晨會上說了這事情嘛,怎麼?你們不知道?”

“啊?”

幾個護士紛紛疑惑的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啊,沒聽說過這事啊。”

之前那個瘦小的女護士提醒道:“咱們這周晨會好像都沒參加……”

“好像是的……早上六點多就要開晨會,我那時候剛到科室,飯還沒吃呢……”

胡天主任也太沒牌面了,開個晨會就這麼不受人待見嗎……許精誠在心裡默默吐槽著這個隨時把走人掛在嘴邊的拉胯主任,這貨來市裡醫院分明就是來度假的,一點大主任的覺悟都沒有!

開個晨會就三四個值夜班的醫生護士捧場,他都不會發脾氣的嘛?!

想了想,許精誠還是決定替胡天主任擦這個屁股:“以後科裡面這種特殊的事情還是應該交個班,病人是罪犯其實還沒什麼,如果是艾滋、梅毒等等傳染病,你們日常操作就應該注意點了。”

護士小姐姐們紛紛用力的點點頭。

臨床上有個說法:三分醫,七分護,這就充分說明了護士在臨床工作的重要性。

像一些外科醫生每天七八點來科室開個會、查個房,然後就一頭扎進手術室沒人影了,病人甚至出院了都沒見過幾次自己的管床醫生。

事實上,病房裡的病人接觸最多的還是護士,每天的治療更多也是護士在做。

可病人的一些基本資料,比如傳染病、特殊身份這些資訊,率先瞭解的永遠都是醫生,所以許精誠才會特意叮囑科室交班,這樣對於護士小姐姐們也是一種保護。

“許醫生你真是最棒了!又帥又暖!”護士小姐姐們紛紛笑了出來,之前因為三床是罪犯而擔憂的陰霾瞬間一掃而空。

許精誠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抱著病歷走進了病房。

看了幾個老病人後,許精誠走到了三床病房門前,稍稍猶豫了片刻後,推門而入。

這間病房原本是間單人間,不過考慮到三床身份的特殊性,所以只安排了三床這一個病人,另一張床也沒有撤走,就當做給另外兩名監管人員休息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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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房間,許精誠看到了那名雙頰凹陷,皮膚暗黃,眼神陰鷙的罪犯病人,而在他的身旁,兩名穿著一身黑衣的監管人員正百無聊賴的大眼瞪小眼,顯得十分煎熬。

而就在出現在病房內的一瞬間,三道目光唰唰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兩道來自監管人員的目光很快變得柔和且不具備攻擊性,而來自三床的目光則始終陰冷。

“三床,今天感覺怎麼樣?”許精誠盡力保持平常心,翻開三床的病歷,照常問道。

“都是快要死的人了,有什麼好不好的,嘿。”三床用嘶啞的聲音說話,話末尾嘿了一聲讓人不免有些毛骨悚然。

“醫生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別說這些有的沒的,想嚇唬誰呢!”監管人員虎眼一瞪,顯然很不滿意三床的態度。

“老大,我怎麼嚇唬人了?我說的都是實話啊。”三床笑嘻嘻的說道。

“實話?我看你又是欠教育了!”

另一名監管人員顯得更加不耐煩:“誰說你快要死了,監獄帶你出來看病,就是為了讓你好好活下去,接受改造,早日重新做人,你現在是什麼態度?破罐子破摔,不想爭取寬大處理了?”

“嘿,寬大處理……”三床沒個正型的咧嘴笑了起來,似乎對方說了什麼很好笑的話一樣。

“你!!!”

許精誠這時候剛好翻開了病歷,看到了三床病史上觸目驚心的一行……

肝癌。

本來許精誠以為對方只是信口胡說的‘快要死了’,畢竟他笑嘻嘻一副沒正行的樣子,哪裡有半分‘快要死’的覺悟。

可看到病歷上的肝癌,他卻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眼前這個人,似乎對生命缺乏最基本的尊重啊,而且還是對自己的生命……

突然地,許精誠不太想繼續和三床浪費時間,這是個已經放棄自己的人,許精誠也不是什麼在世佛陀,人家自己都不想活了,他何苦還求著人家好好治療呢。

許精誠始終覺得醫生的精力是有限的,與其把大量的時間和精力都浪費在規勸一個不在意自己生命的人,不如轉而去救治另一個更希望好好活下來,對自己的生命、家人、社會都懷著感激之心的病人。

例行慣例般的簡單問了幾個問題,許精誠交代了幾句,就準備離開。

而這時一名黑衣監管人員突然叫住了他:“許醫生,咱們出去聊兩句吧。”

許精誠點點頭,和他一起走出了病房,剛到走廊上,黑衣監管人員便下意識伸手去掏口袋裡的香菸,可下一秒他便意識到這是在醫院,吸菸是絕對不被允許的。

略顯焦慮的撓了撓頭,黑衣監管人員忍不住抱怨道:“這日子也太難熬了。”

許精誠被對方這個樣子逗笑了,安慰道:“在醫院陪著病人是有些悶,如果想抽菸可以去樓道,但菸頭記得要掐滅。”

黑衣監管人員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我就說醫院怎麼可能沒個抽菸的地方嘛,你們科好幾個醫生牙齒都是黃的,一看就是老煙槍了……不對,許醫生我找你不是想問在哪兒抽菸的!”

許精誠覺得眼前這個黑衣監管人員思緒實在有些跳脫,於是笑著問道:“那你想問什麼?”

“我是想問問,你覺不覺得這個三床有些耽誤治療,想要拖延時間?我們本來預計他來醫院最多一週就可以回監獄了,可現在看起來,我們似乎預計的有些太理想化了?

他到底是已經病情嚴重,還是他有意拖延,如果是後者,那我們就得小心了,他進監獄的理由可是因為搶劫,外面還有在逃的同夥……許醫生,你應該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看著對方繞有深意的眼神,許精誠心裡冷不丁的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