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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風波再起(七)

孫天正容道:“學兄既然也知道,那正好證明了這個傳說不假。苗兄實話給你說了吧,此次我本應該回京覆命,但來之前周相特意與我說了這縛龍鎖並讓我多留意一下。

你也知道我們這些官員,就是勞碌的命,上級說了,我們只能照做不是?我也是好不容易在城主府那裡得知了縛龍鎖的一點資訊,本以為碰到苗兄,能更加一步,誰成想,見多識廣的苗兄都不知道,看來是周相沒這個緣分吧...”

學安插口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小生倒是也有些線索,公子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助兄臺一臂之力,正好我也想見見縛龍鎖的真容。”

聽到這孫天恨不得摟住這個妙人兒狠親幾口,這配合的完美!

“可以嗎?不會給學兄帶來麻煩嗎?”

“無礙的。”學安笑道:“只要公子不嫌我是個累贅就好。”

“不會,不會的。”

孫天打了個哈哈,雙方擊掌定約,各自滿意。

苗啟此時卻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大人,我看這位學兄跟著你可是沒什麼好意。”

“嗯?”孫天慍怒道:“苗兄,這位學兄現在是我的合作者,我希望你說話放尊重點,這樣的話我不希望再聽到第二次!”

“大人息怒,請大人容我詢問幾句,事後要是誤會,任這位學兄處置,大人你看如何?”苗啟躬身道。

“這...”孫天看向學安。

學安仍帶著那種好看的淡淡笑容,溫和道:“苗兄請。”

“哼!”苗啟哼了一聲,“閣下手上的刀繭哪裡來的?”

學安從容道:“握筆太久磨出繭子,讓苗兄見笑了。”

苗啟笑道:“學兄握筆,該不會用虎口吧?”

學安手上的刀繭集中在虎口周圍,握筆的食指和中指反而平常。

“無話了?”苗苗啟拱手道:“大人,如今此人還欺騙大人,可見他的狼子野心,與他合作,恐陷大人與萬劫不復呀!”

學安拱手笑道:“開個玩笑,公子不會因此生氣吧?”

他笑容並不出奇,卻令人如沐春風。

孫天揮揮手,“無妨。”

“大人!”苗啟驚呼道。

“此事勿提了。”

學安拉了拉身上的衣襬,淡笑道:“公子,在下出身禹州,生平從無大志,只喜遊玩山水,尋幽覓勝。學些刀法只為防身之用。此番遇到公子,幸何如之。”

孫天道:“學兄不必如此的,我既決定了不再提此事,那就說明我相信你。”

學安笑道:“是我的不是,小生受教了。”

孫天眉峰一揚,慨然道:“這樣吧,能在這裡碰到苗兄也是一場緣分,不如苗兄與我們一起如何?學兄你看呢?”

苗啟和學安互相看了看,學安開口道:“如此甚好。大家都為大漢朝人,一起行動彼此也好有個照應。”

苗啟躬身道:“哼,不用你來幫我,大人相邀,小的定當盡心盡力,絕對不給心術不正之人有機可乘!”

......

苗啟把珍藏多年的美酒從戒指中拿出遞給孫天,小聲道:“大人,雲龍山我去過不止一次,從來沒聽說過有什麼縛龍鎖。那學安是第一次來陽州,以前從來沒來過,他是怎麼知道的這個地方,又是怎麼知道那裡有縛龍鎖呢?”

孫天暗嘆,苗啟真是個明白人,根本就不提自己的事,只是提醒自己,他的做法沒錯,其實越與苗啟相處,孫天對他的喜愛就越多,如此會做事的人真的是少見了。但可惜了陣營不同,如此良才不能為我所用,可惜可惜了...孫天接住美酒,仰天大喝一口爽朗道:“放心,咱們吉人自有天相,一切阻難都會迎刃而解的”

他把事情推到老天爺身上,苗啟也只能縮了縮脖子,聽天由命了。

走了一陣,苗啟忽然一拍額頭,火燒屁股地跳下馬,剝樹皮、扎草結、作標記,忙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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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雲龍山,馬車上不去,後面的不能來了。留個標記,讓他們在山腳下等咱們。”

孫天想起來後面還有一大堆馬車呢,大車小車的,拉了足足二十多匹,苗啟說是物資,至於是不是物資?可不好說。

天色依然陰霾,厚厚的雲層遮蔽了陽光,雖然是白晝,卻如同黃昏。一行人睡到中午才起身,期間孫天又跟學安聊了會兒天,算算時間,這會兒應該是未末申初時分。

路上又過了一條河,到了傍晚,一直令人擔心的陰雲忽然散開,露出滿天雲霞。

孫天戳了戳苗啟,“苗兄,晚霞出來了。明天是晴是雨?”

苗啟道:“大人,別處你問我,我能回答,可這雲龍山是出了名的邪乎,這地方用平常那一套作不得數。盆口大的太陽都能下雨。”

學安篤定地說道:“這是胭脂紅。黃昏起胭脂,不風就是雨。半夜肯定下雨。”

隊伍中唯獨沒有學安騎馬,用他的話來說用腳踩過的路才叫路,他雖不騎馬,但步子一邁開絲毫不比馬匹的速度慢。

要知道這馬可都是能日行萬里的良駒,此子實力不俗,苗啟警惕的看了眼學安。

苗啟插口道:“胭脂紅那是指海邊,這裡離海還遠呢...學兄這不會不懂吧?”

“苗兄要是不信,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學安笑道。

苗啟看了眼孫天,見孫天點了點頭,立即應道:“可以,但不知賭點什麼?”

他苗啟還不信了,自己走南闖北積攢的經驗,還比不過這毛頭小子。

“嗯...這樣吧,贏者可以讓敗者做一件事。”

“好,君子一言!”

學安笑道:“駟馬難追!”

......

暴雨過後,天際烏雲散開,現出滿天星斗。藤枝葉影間,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徑蜿蜓伸向前方,掩藏在綠葉下的房舍寂然無聲。

雨勢雖大,石徑上卻沒有積水。老者雙手負在身後,緩步而走,原本佝僂的腰背此時挺得筆直。寬袍大袖,玉冠華帶,氣度非凡。

“修行豈是易事。”老者緩緩說道。

“以常人論之,六歲學藝,三年方可築基,五年煉丹,十年化嬰。這便是十八年光明。到分神境,資質平庸者要花費二十年,甚至更多。以十五年論,六歲學藝,苦練不輟,到分神境便是三十九歲。世人到此大多數都會被世俗繁華紅塵迷了眼界,只有少數堅毅之士能在六十歲時達到合體境界,如此便可稱強者。再往後每晉一級都要數十年光陰,即便長生不死,要練到大乘境也不止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