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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九章 痕跡漸顯

在他人眼睛眨動間,李之腳踏飛劍須臾間轉回,如此往復三個回合,再收起飛劍現身原處,只不過過去了幾個喘息時間而已。

“向文兄,御劍飛行與我而言並沒多少難度,甚至可以一口氣遁往百里之外,所以說你們乾天觀對於修真界的理解有些偏誤了!”李之依舊淡笑著,心裡也的確無丁點惱怒。

在眾人的瞠目結舌裡,司向文的反應最為強烈:“你,你,李先生,難道真的是我理解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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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笑道:“簡事期大圓滿以後,距離御空飛行也不遠了,但未達仙人之體之前,飛行高度、距離、持久度均不能保證,飛劍的作用依舊離不開。但四品煉器師境界之後,就可煉製出來諸如簡易飛艇、飛車之類的大型飛行法寶。六品煉器師甚至能將一根羽毛,也能煉製成御空飛行之物,所以說,高階修真者已經不將飛劍看在眼裡,那會很丟面子的!”

司向文一臉地難以置信,“李先生是如何得知?這,這也太過於不可思議了!”

一直沒發話的左三不願意了,儘管他也剛從驚駭中未完全頓會過來:

“司向文,你沒看到嗎?你口中所謂低階修真者的駕馭絕無可能,李先生這位非修真者就做到了!如何得來,那是秘密,有你這樣莽撞的嗎?”

莘景山連忙道:“向文,你的確太莽撞了,不該你知道的,莫要輕言打探!”

李之擺手笑道:

“無妨,向文兄必無惡意,只是心急了些!我們只就事論事,既然這副地毯上所謂的神話傳說,居然僅僅出現來自於東土的低階修真者的影子,我才會因此而產生聯想。”

此時眾人均不做聲,都在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分析。

“而且你們注意到沒有?故事裡關於那座荒山,也是什麼夢裡得知的神仙指引,或許聽來有些奇怪,但若在場的你我意圖將某一位普通人以意念或某類法術迷惑,應該不會太難做到吧?”

現場僅有莘景山、伏辰、離其在點頭,包括阿明在內的其他人並未應和,因他們還不具備這等能力。

其中的阿明是個例外,他並非能力不達,而是西域修煉術法相對單調,又不肯改修東土道法,所以即使擁有超強意念力,卻從不知深入應用。

李之接著道:

“你們看,沒有有這個可能,此個故事果真存在,那人不知什麼原因遊歷到此間,對海潮襲來規律有所研究,因不忍當地人受難,或者偶然間遇到了那人,故而將此事提前知會與他。而那處荒山僅為他曾經待過之地,因為故事中的主人所描繪的,念動一段咒語後的光影閃動,與禁制又是何等的類似!”

“如此分析,不見得沒有可能,而且也唯有這般解釋,才能使故事的真實性更合理,因為那人為何遇到的不是神仙,而是專指低階修真者?若是神仙到此,略施手段,不就能解救更多人?”

說這話的是離其,顯然認可了李之的推理。

不過有左三提出心中疑惑:“故事裡並無明顯時間設定,也不見得是更遠的時候,不然僅是那一條甩穗就無從解釋,因為上古時期還屬於原始的石器年代!”

阿菲法笑著解釋:

“左三,修真界是個殊離與這方世界的超然存在,或言之除我們身處世界之外,另有文明再早出現,並與此間文明不同屬同一空間,那種文明世界應該就是我們口中的修真界!”

李之很贊同阿菲法的解釋:“不用或許,修真界確實存在!阿菲法,你可從中尋出其具體年代來?”

阿菲法點點頭:

“不能說千真萬確,但也有個六、七成把握,因為故事中的最後一段咒語,是使用的巴比倫語!而此人能夠以楔形文字的書面形式表達出來,已經不是如今的阿拉伯歷史曾記載過的,因為目前這方世界獲得的僅是楔形文字的零碎符號而已,所以才會稱巴比倫語僅是口語,而無實際文字!”

阿明一旁幫言:

“的確是這樣,因為零星出現的楔形文字,至今沒發現一句完整話意講述,那些拓片我很早時候就見過,因此我認為,這個故事發生在古巴比倫時期!”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連那司向文也興致濃濃,這個人性格就是如此,心存疑惑時不是不恥下問,而是意圖透過自己的認知來推翻質疑。

一旦他被說服,同樣會全身心投入,這人其實品性不壞,就是有些過度執拗了,也就是常言裡的死腦筋。

不過在他人一時間興致大起之際,莘景山卻是笑問李之:“李先生,你以為那座荒山上會有些上古傳留?比如說修真者府邸之類。”

李之莫測高深的笑道:“實際上你們都悟會錯了,我之前所說的破綻並非指那條不顯短穗,而是這個故事的本身!”

一眾人等盡皆失色,全都停下來談論,一個個豎起耳朵傾聽。

“我所說的破綻,就是宣揚此個故事的那人,我認為他的目的不是在講述故事本身,而是在尋找東土修士前往一探!你們不覺得整段故事的結尾過於畫蛇添足?或者說它完全可以一語帶過,而不是用那種晦澀的文字表達出咒語內容!”

“著啊!”離其一拍大腿,驚叫道,“我還真是忽略了此點,即使目前有古巴比倫文字流傳下來,也不需要如此多此一舉,何況這般完整的巴比倫語呈文字體現出來,其中的意味可就深了!”

莘景山同樣面呈恍然大悟神色,“莫非是製作這等地毯之人,是有來頭的古人之後,得到了某種家傳遺命?亦或是某人託付?”

李之搖搖頭:“這種可能性不大,阿明,你不妨前去問一下,地攤上的故事內容,那家店鋪主人可曾知會!”

等阿明領命離去,他接著道:

“若我估計不錯,這是制毯人自某一圖冊上照搬下來,他甚至不會知道那段咒語是巴比倫語,僅是依葫蘆畫瓢而已!而且原有咒語定然並非此類語言,原圖作者是想透過有人發現其中蹊蹺,前往那座曾經的荒山一行!”

“若果真如此,此人的目的何為?”莘景山的語氣中略帶迫切。

李之凝重言道:“或許此人本就知那人並非神仙,再或者是透過荒山上的遺留物因此而判斷出來!我之前之所以猜測,這人是在尋找東土修士,僅是源自於他隱藏的相當巧妙地那一隱晦甩穗印記!若真是如此,我們就應該萬感慶幸了,因為織就地毯者顯然是個心思極為精細之人,連那一點隱晦也沒有遺漏!”

“應該是這樣了,唯有識別出甩穗印記者,才能發現整個故事的不同尋常。”莘景山頻頻頷首,顯然已經徹底認可了李之的論斷。

阿菲法向李之投來膜拜般的眼神一瞥:“正文哥哥,是不是沒有必要將那短咒語翻譯出來了?若想完全準確譯出,可能會耗費很多時間!”

李之撫了下她頭巾下的秀髮:

“若是單純禁制,不需要咒語我也能破解個一二,臨近過年時,我的修為又有所精進!至於翻譯,就別費那個勁了,這個故事的流傳者,或許並沒意識到巴比倫語文字會從此失傳,但也從側面保證了,目前為止,即使有人看出其中端倪,也不能進入其中!”

他如此解釋,是為了提防莘景山的心中猜疑,畢竟白雲山那處修真者遺址,被自己偷偷開啟了,那裡的禁制同樣是修真者所佈設。

“你認為我們有必要前往一探究竟?”離其問道。

李之點點頭:

“既然當初有禁制存在,我想它如今仍有可能儲存完好。或許那座荒山僅是借由他們臨時避難之所,故事的開端你注意到沒有?說那人是巴比倫國王的祖先,也就是說,其後人已回到平整陸地開拓疆土,原來的荒山應該在後來重新封閉了!”

看到聞聽者均在沉默,他又補充一句:

“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在洪災過去後,他帶著劫後餘生的人們,走下大船,在洪水退後稀軟的泥地上,重新開始耕作,在大河入海口處重建家園,安居下來?”

莘景山給以肯定言辭:

“若是這樣推衍,我們也可以理解此人將其經歷,隱藏在神話故事裡暴打出來的的真正含義了。也就是說,那位所謂的神仙被接收為神,世世代代享受後裔的祭拜,而故事的主角在荒山上發現了某些東西,比如東土修真傳承!但他卻對後代們隱瞞了起來,想著透過此類方式,找一位東土修煉者前往繼承?”

李之哈哈大笑,“原本我以為自己就很能猜想了,沒想到景山兄的想法更大膽!修真傳承?但願如此吧,說實話,我之前僅是好奇而已,並未抱著有所得的念想!”

他的話並不盡然,若心內真無想法,也沒幾人深信,不然何苦這般費盡思量。

唯有司向文出言予以奉承,很明顯在為自己之前的言語莽撞而找些補救:“還多承李先生的謀無遺策,細緻分析幾可稱之為滴水不漏,今日裡我算是大開眼界了!”

李之很大度的接過此人的善意:“向文兄言過了,這是我們集體的智慧使然!當然關鍵驗證主要在於時間上的確認,阿菲法在其中作用巨大!”

能得到自家男人稱讚,阿菲法心下喜悅,但仍不忘加以提醒,“一切尚屬推斷,還不知具體如何,可別高興的太早了!”

“應該與事實相差不遠了!”阿明推門而入,聞言接道,“我去問過了,店家主人也是制毯之人,他是根據這本畫冊織就出來,畫中本意他也不曾知曉!”

言罷,向李之遞過來一疊皮質圖樣,其上歲月痕跡斑駁,已現久遠失色。

“是不是還要送還回去?”李之一邊翻動,一邊問向阿明。

阿明回道:“我用三枚金幣買下了,他那裡有圖樣繪製,而且說了,這一本畫冊並非原版,而是他們家族多年來的積攢裝訂成冊,具體來處已無法探究!”

這本皮質畫冊的確已無多少收藏價值,當然僅針對李之而言,因為那一幅相關圖畫上的隱晦劍柄短穗,因為反覆摺疊的原因,已經失去痕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