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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三章 有誰夠膽娶你

翌日,王言照常早起運動,八點回來看病。

昨晚和羅慧玲倒也沒什麼,就是閒聊一番而已。算是王言自出現以來,與其的第一次近距離接觸,也算是跟除了方展博以外的其他女人有了進一步的交集。

羅慧玲說了不少,也喝了許多,或許是這些年最安心的一天。隨著丁孝蟹幾兄弟勢力的壯大,她們提心吊膽是一定的。今天王言的超人武力、膽魄,對丁家兄弟瞭解頗深的羅慧玲知道,她們安全了。

王言還問了一下,為什麼不去找韋嘉誠等人。得到的答案不出所料,就是什麼不好意思,沒多深厚的交情之類的,搭不上人家。

這個說法王言是不認同的,但羅慧玲水平低看不明白也能說的通。而且韋嘉誠、郭英中、賀新三人卻是牛逼,是大亨。她們冒然的上門找,能不能見到面都兩說。要不是王言問起,說不定羅慧玲都忘了。

只是七三年的時候,方進新跟陳萬賢的那一戰,是實實在在幫了那仨人的,港九都知當初那一戰隊影響。

沒成功的時候,誰也沒有所謂臉面。但成功了,臉面看的比誰都重。如果羅慧玲真的帶著方家兄妹去找,那仨人斷然是不會拒絕的,必定會得到幫助、照拂,指定是比現在強上十萬八千裡。

畢竟相比起幫助方家人所要花費的那點兒錢,同港九中義薄雲天、知恩圖報的好名聲比起來,實是微不足道。

而且王言不相信,這仨人不知方進新兒女的遭遇。就算之前身處雲端,沒心思理會那些事,可再後來方家人告丁蟹,沸沸揚揚那麼大的陣仗會不知?可見這仨也不怎麼樣。

因為是工作日的關係,所以相對來說過來看病的人少很多。但那也是相對而言,畢竟過了這麼久,公屋裡的第一批病人都被看好了。大病發現的晚,又不捨得花錢去醫院的,王言沒事兒研究研究病情。小病或者說病灶,基本上都被拿捏了。

也是口碑的擴散,所以儘管工作日,來的人也是有不少的。只不過來找他的多是疑難雜症,平均年齡也要偏大一些。基本上都是治不起,或者治不了的大病。再不就是圖王神醫便宜,再不就是過來撞大運,看看到底有沒有的治。

有新來的,有複診的,也是忙忙碌碌。

外面,一向夜貓子的古惑仔們早早的出街。按照事先分配好的,挨家挨戶的上門收管理費。

什麼時候都免不了有人想要挑戰規矩,儘管龍騰是硬打下來的地盤,但看不清形勢,對自己沒數的總是大有人在。早在前幾天通知的時候,就有人串通了一些商戶想要不交錢。

有的人面對他人的裹挾,當時答應,等到龍騰上門時痛快的給錢。也有的人,真不見棺材不落淚,說啥不給,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姿態。倚仗的就是和其他商戶的利益共同,還有法不責眾,深信只要齊心協力,一群小流氓也不多啥。

主要也是龍騰到現在就沒擾過民,相反還打擊小偷小摸等違法亂紀,給了這些人一種龍騰不敢過分的錯覺。但龍騰到底是流氓團夥,雖然講理,但講的是王言的理。

所以如同當初的無間道中那般,收費的小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統計了不交錢的商戶名單。待都完事兒了之後,一套古惑仔傳統技能輸出,慢慢炮製拿捏,玩兒不死他們。

阮梅是有工作的,就在附近一所學校做小學老師。因著離得近,家裡又有老太太無人照料,還要再算上答應王言管午、晚兩頓飯,所以中午都是回家做飯的。

王言送走了今天最後一個病人,阮梅的午飯也做好了。

“我回來的路上看到不少古惑仔在街上,是不是你的小弟在收保護費啊?”

敲了敲碗,王言道:“糾正一下,是管理費。我們是保障商戶利益的,幫著清掃垃圾、維護治安、保護環境,白紙黑字簽了合同的。”

阮梅一臉鄙夷:“說的那麼好聽,那天你和許冠文說話我都聽到了,公司還沒註冊下來,籤的合同都不合法。”

王言舔個逼臉理所當然:“我是流氓啊,本來就不合法,再不合法能拿我怎麼樣?而且等公司註冊下來,不就是合法的?”

阮梅梗著脖子:“怎麼樣?說你不聽,早晚叫人抓去吃牢飯啊。”

“那就到時候再說嘍。”

“撲街啊,哼……”阮梅生氣,悶頭吃飯。

王言笑呵呵的也不在意:“你教書工資多少?”

“五千多!”

“太少了,要不等我公司開起來,過來幫我做事怎麼樣?”王言道:“薪水我給你一萬塊?”

“一萬塊?”阮梅睜大眼看著王言,沉吟道:“算了吧,萬一你被抓去吃牢飯連累我怎麼辦?”

王言搖頭:“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有夫唱婦隨,真有那麼一天,你以為不到我的公司工作,就能不受牽累?”

阮梅瞪著大眼睛看著王言,接著瞬間臉色漲紅,直接一通老拳招呼:“胡說八道,誰要嫁給你這個撲街啊。我就是嫁給乞丐、流浪漢也不嫁你,少做夢了。”

任由她往自己身上施展王八拳,王言笑呵呵的夾了口菜:“知不知我是誰?龍騰的‘言哥’啊。吶,你說說,有誰夠膽娶你?”

“我就是一輩子都不嫁,也不便宜你。”又打了一會兒,見王言笑呵呵的自顧吃菜不搭理她,阮梅憤憤的哼了一聲,給了一下狠的:“煩死你啦……”

該死的,一聲的肌肉那麼厚,她打了那麼半天,動都沒動一下,阮梅揉了揉小拳頭,恨恨的吃飯。

王言道:“快吃飯,一會兒我帶你兜兜風,送你去學校。”

“才不要你送。”

“我新換的車,平治啊,百萬豪車,真不試試?”

“還不是搶來的?”阮梅撇撇嘴:“不要,讓人看到該說閒話了。”

“好,那就這麼定了。”王言好不在意的點頭:“我看看誰說你的閒話。還有,不是搶啊,是人家大哥有錢,看我寒酸贊助的。”

“喂,我說不用啊。”

王言一副欠揍的笑臉:“喂,我說就這麼定了啊。”

阮梅瞪著王言,王言看著阮梅,最後阮梅紅著臉敗下陣來,因為實在受不了那深邃的眸中,映出的嬌憨的自己。

吃過飯,洗好碗,拗不過王言的阮梅半推半就的坐上了平治的副駕駛,兜風……

至於送到學校被人說閒話,那是肯定的。王言再威,也擋不住悠悠眾口。只是面上不敢講,不被阮梅聽到就好。事實上阮梅那摳搜的樣子,也少不了被人說閒話,多說點兒也沒啥。要是阮梅被說破防了,還正好去公司幹活。

接下來一段時間中,王言日常的爬山晨練、坐診行醫、挑逗阮梅、培訓小弟。

管理費不用十天就全部收齊了,相應的,黃了八家弟店鋪,老闆跑路到了別的區做買賣。辦完了這個,小弟們出去收高利貸。

工廠那邊進購的機器也運了過來,之前找來的服裝設計也在王言的指點下出成品,開工生產,由馬鞍山的那些店主批發售賣。

不過雖然是批發,但價錢也是不低的。照著正版鞋服雖然差很多,但比起其他的雜牌還要高一些的,店主們想不要都不行……

得益於物美價廉,款式多樣、新穎,隨著時間的發酵,名聲也算是打了出去。而又有龍騰淨街行動在前,只要來過一兩次的人都能感受到這裡同其他地方的差距,所以漸漸的來逛街的人也就多了起來。

儘管都不是什麼有錢人,但有人就有消費,有消費大家都有的賺。包括龍騰旗下的後來又重新裝修了一番的娛樂場所,都有生客來光顧。

最主要就是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彆著龍騰徽章的小弟沒事兒就三五一群的晃悠,有問題找他們都能解決。信任是要互相培養的,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親眼看著龍騰小弟把惹事的人打斷了一條腿之後,人們算是切身的感受到了龍騰說到做到。

雖然對於龍騰的做法頗有微詞,但那難以言喻的安全感確實是有體會的。

王言也沒有忘了答應那個穆華良的事,他的場子那麼爆,怎麼會少了一些底層的粉仔呢。王言沒有在自己的地盤下禁令,畢竟港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不徹底統一就不可能趕絕。所以他只是自己不賣,不讓小弟碰,但有人在他的地盤賣他是不管的。而是慢慢的調查來路,最後把在他場子裡賣的人連帶著他查出來的線交給穆華良,算是釣魚吧。

至於被打臉的忠青社,王言抓出來的那些人有三分之一最後都能扯到他們頭上。穆華良不能說是跟瘋狗似的,反正他是很拼,一直在後邊追。他知道王言打了忠青社的臉,畢竟港九江湖出了人物,他們不知道那可太失職了。為了避免被報復,他甚至把家人都送到了馬鞍山住,是個狠人。

當然也不是說在馬鞍山就安全了,畢竟真要殺人,龍騰再威也攔不住。但現在王言風頭正盛,只要丁孝蟹投鼠忌器不敢動就好。總比住在其他地方,被人輕易拿捏的強。

丁孝蟹還是個明事理的人,雖然被打了臉,預謀報復,但現在他還真不敢亂動。實在是王言的個人武力太高,平時基本上也就是在自己的地盤活動,算是深居簡出。王言的話清楚明白,不能一擊必殺他就死全家。而丁孝蟹就是沒有這個信心,不敢動手。

別看什麼流氓頭子做事果斷、心狠手辣,裝比拿大也是一流,那就是自身沒受到威脅。像王言這樣的,丁孝蟹一旦去衡量,去計較,去想失敗之後怎麼樣,短時間沒有必殺把握不可能出手。而長時間,王言不整死他們都不錯了。要不是他手下太少,積累太薄,說到底差錢,弄死了丁家兄弟給別人做嫁衣,那哥四個包括灣島的丁蟹有一個算一個,誰都活不過三天,還暗殺他?

雖說現在這環境,出來混不一定要很能打,但不能打一定站不穩。所以穩定了局勢,手裡有了一些錢後,王言給龍騰安保置辦了一個健身房,算是古惑仔們的訓練場,日常的練一練體能、擒拿、棍擊什麼的,相應的又採購了不少的安保防刺服、警棍等等。

保健品公司王言也沒有落下,並且招募了一些人過來手搓了一批強身丸出來。現在也只能這樣,因為他沒錢建廠搭生產線,只能手工制造。不過流水線生產出來的,相比起來確實便宜不少,但藥效比起藥丸來說,還是差了不少。

上一個世界,最後到了一九年的時候,跟著物價漲,成品藥一瓶也不過才三千多塊而已,藥丸的價格卻是上萬塊。當然這是藥效的溢價,真正的成本來說,同樣週期的產品,相差也不過幾千塊。

還是那句話,秘藥的事兒王言基本上已經放棄了,不指著出什麼成績。當然該花的錢是一定會花的,研究嘛,在一定理論支援的基礎上撞大運,萬一哪天撞出來呢。

弄好了第一批貨,王言化身講師,親自給一些小弟或者小弟推薦的沒有工作賦閒在家,想做正行的親人什麼的開班上課,傳銷售之道。

他以前做過中文系帶頭大哥,還教了不少年的書,上一次還做了醫學院的教授,也有上課。綜合下來也教了五十年的書,教師這個技能差不多快到LV5了。

而且不同於給學生上課,現在這裡聽課的都是古惑仔,講課的還是他這個大哥,誰敢不好好聽課?那可真是皮癢了。

最主要他講的是規矩,本來就是一幫脾氣火爆的古惑仔,萬一跟客戶沒談好揍人家怎麼辦?影響的可是‘強身丸’的形象。至於其他的什麼不要臉,什麼話術,都是次要的。畢竟沒跟王言之前,一個個的都是街上的混子,還有臉?還有不好意思?

話術更好說了,統一的一套詞背下來就完了,買就賣,不買也不必強求。一個人問不買,兩個人問也不買,那十個,二十個問還不買?個別人即使不買也沒有關係,那總有好奇買著試試的,時間愈長有了效果,難免交流一下。這又是獨家買賣,一點點的也就開啟市場了,關鍵的就是什麼時候賣爆的問題而已。

王言估計這個時間應該不會太久,畢竟港島才多大的市場啊,即使他的小弟數量不增加,有個一兩年也問遍了,遑論他還要繼續擴張收人。

也是這個原因,王言中途帶人飛了一趟國內,解決中藥基地的問題。

這個年代,改革的春風剛剛吹滿神州大地,各地政府對於招商引資相當熱衷。王言又是港商,到哪兒都相當有排面。都是各地的領導一路陪同,喝了上頓喝下頓。吃的更是特色,不定哪個地方吃的哪頓飯,就有那麼一兩個菜是保護動物。

上一個世界都有經驗了,藥材哪裡供應王言都知道。所以這次目的明確,在國內走了一圈跟當地政府合作,簽了明年的藥材承包合同。

其他產業王言沒幹,就在國內先弄了個地產公司。這會兒的地產好玩兒,就沒有招標競價那一說,直接跟著政府規劃走,拿一塊地之後轉身由政府背書從銀行借貸,他基本上空手套白狼。當然說著簡單,過程中的操作也是有的。主要也是現在剛開始,外資不多,他這種啥都不是的選手也是香餑餑,政府還沒被騙過……

當然王言不是騙子,他是純純的紅心。增加就業崗位、帶動地區發展、增加人均消費能力、提振地方經濟正向發展,他王某人義不容辭。

至於羅慧玲以及方家姐妹,王言同她們的交集日益增多,基本上是混熟了。而王言這個花叢老手,敏銳的發現了羅慧玲以及方婷看他眼神的不自然……

而方展博在那天受了驚嚇,又頹廢了一陣子之後,終究命運有其軌跡,如同原劇中那般遇到了瘋瘋癲癲的葉天。就是劇中那個方展博的師傅,曾經跟著方進新一起操盤幹陳萬賢,自命‘股神’的選手。這老小子按照小說的話就是金手指,就是老爺爺。

這老小子說的話還是很有水平的,‘一個人要成功,就一定要找屬於自己的世界。只有在自己的世界裡,才能把自己的潛能、天份,發揮到最高境界。’,‘你找到自己的世界沒有?’……

其實之前看劇的時候,王言就反思過,他的世界在哪裡。但可惜的是,他沒有自己的世界,如果硬要說一個,那麼他的世界或許就是‘溫柔鄉’,是為‘舒服’二字。

細數被系統活爹眷顧以來的種種,他王某人從一介凡夫俗子成為今天縱橫數個世界,次次是大佬,回回做大哥的主要原因就是兩點。

一是時代所限,先知先覺優勢,讓他可以提前佈局,積聚財富、掌控資源,做自己想做的事。

二是因為系統活爹的眷顧,極大的拉長了他的生命,讓他有時間去學一些感興趣的東西拓寬認知、充盈靈魂、提高境界。而在此基礎上,又讓他在第一點上做的愈好。

但要說到他最喜歡的,以前或許有,但走到今天,什麼都沒有了,以後也不會再有。他不知自己追逐的是什麼,不知自己使命為何,亦不知將往何處。

所以他格局上來了,不再想著安穩、瀟灑的在現實世界苟且,而是用百多年的時間研究秘藥、用百多年的時間研究人工智慧……大點兒說是為華夏民族偉大復興,屹立絕巔而不懈努力奮鬥。小點兒說,只為有個事兒做。

平常事他不屑為之,要幹就幹大的。儘管每次只有一兩個月的現實時間,不知何年才到他在現實中的大事記上,大筆揮毫書之……

書歸正傳,方展博找到了自己的世界,股票。而後跟著葉天的指示,去了華人會做服務生,給人端茶倒水,只為做夠五年拿到經紀牌照,在股票市場縱橫睥睨。當然縱橫睥睨是方展博自己做夢夢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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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這邊一堆的事忙完,在一堆病好日盼夜盼中再一次的回道公屋坐診,已經是二個多月之後的十二月份。

這天正是週六,阮梅勤快的做好午飯,王言也在看過最後一個病人後做到了飯桌上。

“還是家裡飯好吃啊,我在國內這一個月啊,是天天喝酒,都沒怎麼正經吃過飯,都給我餓瘦了。”王言夾了一口菜,一臉誇張的滿足:“也不知某人有沒有想我。”

“鬼才想你啊。”阮梅一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不在家,我和婆婆不知有多輕閒。每天不用做那麼多的飯菜,不用洗那麼多的盤子,還省了不少錢呢。還有啊,我的耳根子清淨了,心情一下好了,每天不知有多開心。”

“哦?是嗎?”王言轉頭,皺眉看著老太太:“婆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和阿梅是不是又吃剩飯了?”

老太太看了看一邊眨眼的阮梅,笑呵呵的說道:“阿言啊,我一個老太婆,阿梅又是個女人家,做飯這麼吃的完,偶爾吃剩飯也是難免的嘛。放心吧,沒有跟以前那樣亂吃。你不說,我都要打她了。”

她可是眼見的,王言走的這一個月時間,自家孫女每天的翻來覆去,偶爾還半夜跑到王言的屋子裡睡。吃飯更是一頓只吃那麼點兒,喂口都不好了。哪像今天,知道王言回來,一早的哼著歌出去買菜了。

情根深種,關不了嘍。只是盼著這姓王的小子多活好多年,別橫屍街頭才好啊……

王言點了點頭,轉回頭笑呵呵的看著阮梅:“又省了不少錢?”

阮梅點頭,接著連連搖頭,警惕的看著王言:“你要幹什麼?喂,你不是吧。你有好幾百萬,還搶人……還有人給你贊助平治車,街上的商鋪還收著保護……收著管理費,你還要惦記我的錢?”

“什麼叫惦記你的錢?”王言搖頭道:“我們不是說好了管飯的?我一個月沒吃上,但該給還是要給的。所以這個月,伙食要上一個層次了。還有啊,我外出歸來,你就給我吃這個?我不管,今天晚上我要吃好的,還要喝啤酒。”

斤斤計較耍無賴,專治阮梅的扣扣搜搜。

“喂……”

阮梅纖纖玉指對著王言剛要開口,王言哎呀一聲,似是自言自語:“今天好像該換藥了。”

深吸一口氣,阮梅憋住了到嘴邊的話,收指成拳,恨恨的打了王言一下:“算你狠。”

兩人都知道,這不是要挾的藉口,就鬧著玩兒。不管怎麼說,王言都不可能耽誤阮梅的治療。阮梅同樣的,再摳也會給王言做豐盛的飯。當然王言不說話,就是豐盛,說話了才是非常豐盛,該摳還是摳……

一頓飯吃的開開心心,阮梅問著國內的情況,王言回答,不時的鬧兩句,老太太笑眯眯的聽著。

事實上王言回國內的時候問過阮梅,要帶她去旅旅遊的,只不過阮梅以王言不安好心為由紅著臉拒絕了……

吃過午飯,王言回到房間喝茶消食。茶是國內弄回來的,頂級的黃山毛峰。泡茶的是刷好碗,知道了茶的價格後,自告奮勇的阮梅……

“哐,哐,哐”

正在王言指點笨手笨腳的阮梅擺弄茶具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

“門沒關,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