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比一般人傻一點。”張子陵笑著說道。
“娶老婆就要娶個傻的，這是老夫的經驗之談啊。”司馬小牛說完拿著酒壺離去。
嘴裡哼著不堪入耳的酸曲。
“這老頭蠻有趣的。”張子陵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師尊提起他時十分忌憚。”祝玉妍開口說道。
“劍法真不錯，給我一兩年的時間才能勝他啊。”張子陵嘆息著說道。
祝玉妍幽怨看了張子陵一眼。
這個傢伙為什麼對自己容貌的一點都不動心啊！
梵清惠對著張子陵問道，“張大哥，沒有什麼事吧。”
以前是張兄，現在是張大哥！
要不說人家慈航靜齋會籠絡人心呢。
“沒事。”張子陵敷衍的說道。
張子陵帶著她們二人回去，宋玉山亦步亦趨的跟著後面。
“梵仙子，想來應該是司馬前輩看在碧仙子的面子上沒有用全力吧。”宋玉山小聲的說道。
“你這是在質疑司馬前輩，還是在侮辱我師姐？”梵清惠冷聲問道。
宋玉山…
萬老鬼呆滯的坐在花壇邊上，花大娘對著他說道，“你偷懶若是被那兇面神的嶽山瞧見了，有你好看！”
“大不了就是刷茅廁！我今日真的想在茅廁永遠都不出來了。”萬老鬼認真的說道。
“你怎麼了？”花大娘幸災樂禍的問道。
“我今日見到司馬小牛了？”
“那、那老小子怎麼來了。”花大娘不自然的壓低了嗓音。
萬老鬼揚揚頭，指指石之軒的房間。
花大娘低聲說道，“若是東家輸了，你會如何？”
“當然是跑路啊。”萬老鬼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一定會留下來與東家共進退！”花大娘虛偽的說道。
“你們兩個滾去掃茅廁！”嶽山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
看到張子陵回來嶽山也松了口氣。
那司馬小牛真的很強，所以他也沒有把握張子陵能否會贏。
石之軒也時刻注視著外面的動靜，張子陵回來以後對著石之軒說道，“房費要漲價啦！”
“張兄儘管開價！”石之軒說完接著閉目打坐。
“你別光許諾，沒有行動哈。”張子陵沒好氣的說道。
石之軒在樓上笑了一下，便再沒有了動靜。
晚上祝玉妍拿著一壺酒來找張子陵，她剛坐下梵清惠也來了。看著這兩個人坐在一起，張子陵還覺得挺好玩的。
“既然來了，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好啊。”祝玉妍對梵清惠沒有太多敵意，因為她不夠資格。自己的對手是碧秀心。
“抱歉，張大哥！我不會飲酒。”梵清惠歉意的說聲。
“無妨。”張子陵開口說道。
梵清惠能感覺到張子陵對自己若有若無的厭惡。這讓她十分不解，按理說他喜歡師姐的話，不應該討好自己嗎？
那些喜歡師伯、師傅、師叔的武林人士，都可是對自己很好啊。
祝玉妍給張子陵講起了司馬小牛的故事，講到一半她突然問道，“梵丫頭，你師傅下次會讓誰來呢？我猜應該是滅心老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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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清惠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這老人心都滅了，還來幹什麼啊。”張子陵喝了口酒說道。
“張兄，若是這滅心老人來了，那我們就要好好準備一番了。”祝玉妍認真的說道。
滅心老人的滅心五指在江湖上名聲極大，而且這老頭殺性極大，他若是來了可不會像司馬小牛那樣來個什麼三劍之約。
“他有司馬小牛強嗎？”張子陵問道。
“不分伯仲。”祝玉妍毫不猶豫的答道。
“石之軒五日之內指望不上，你會全力出手嗎？”張子陵看著她問道。
邪王石之軒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其實有五日便可恢復，但是說十日就是為了防備眾人。當然他對張子陵還是信任的，主要防備的是祝玉妍。
“那就要看張兄，怎麼疼愛人家了？”祝玉妍媚眼如絲的看著他。
梵清惠沒有說話，用心記錄到時候告訴師姐。
某年某月某日，祝玉妍讓張子陵疼愛她！
張子陵無反應，應該在思考怎麼疼愛她！
“免你一日的房租。”
“只一日嗎？”
“就一天的！”張子陵認真的說道。
“我要滅心老人的人頭。”祝玉妍說道。
“可以。”張子陵點頭答應。
梵清惠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在一邊聽著，祝玉妍笑著問道，“小丫頭，你不會將這訊息傳出去吧。”
“不會。”梵清惠看著張子陵說道，“師傅讓我這次下山只帶一雙眼睛就夠了。”
“是這樣啊，那你可以瞧好我們是如何取下滅心老人的人頭的。”祝玉妍挑釁著說道。
他們兩個人故意當著梵清惠的面說這些為的就是試探她，她若真的是來第一樓想著做內應，張子陵自然不會讓她活著了。
哪怕她是碧秀心的師妹！
哪怕她是慈航靜齋的人！
鄧太阿的劍術，再加上雄霸的三分歸元氣。他還是還怕這個！怕那個！不如直接抹脖子算了…
梵清惠對著張子陵說道，“張大哥儘管放心，雖然要抓石之軒的人是師傅找的，但此事我不會管的，下山前師傅就是如此交代的。”
張子陵聽完愣了一下，這不就是你們慈航靜齋置身事外，再找一幫舔狗過來送死嗎？殺了石之軒那是慈航靜齋領導有方，殺不了那就是舔狗該死實力不行。
“你師傅蠻厲害的。”張子陵認真的誇讚道。
褻瀆師尊！
梵清惠的小本本上又記了一條。
滅心老人是個威嚴的男人，年近八旬可是看起來就是個四十多歲的俊朗男子。他抵達洛陽以後沒有去找冷烈一幫人。
因為在他看來那幫人唯一的用處就是自己去的時候搖旗吶喊。得知司馬小牛與張子陵的三劍之約他嗤之以鼻。
當年為了給玉霞真人搶奪地尼的色空劍他們二人本來要打一場，司馬小牛就提議三劍分勝負。
最後還不是自己將色空劍送到她的面前，這麼多年那是第一次見她那樣的開心啊。不苟言笑的滅心老人想到這裡，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她一封信自己就下山了。
石之軒？
就用他的人頭，再讓她開心一下吧！